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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石文卓选择屈服,但李嘉言带队去的蔡家,却发生了对峙。
带着一帮家丁,蔡永兴堵在了府中前院处,对李嘉言大声道:“你们来做什么?谁让你们敢私闯民宅?”
蔡永兴是蔡世全的小儿子,最是顽劣不堪,偏偏蔡世全还最宠自己小儿子,才养成了蔡永兴目中无人的秉性。
大家族中虽然良才美玉居多,但瓦砾顽石李嘉言也见过不少,但他是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混。
你说混也就罢了,偏偏你还跟锦衣卫犯浑,你说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李嘉言此时当真是气极反笑,便问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本官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我管你是谁,这是我蔡家的府邸,我们不欢迎你们!”蔡永兴握紧手中木棍道。
他之所以有恃无恐,除了天生胆子大之外,还因为有他父亲给他撑腰。
李嘉言到蔡府外面蔡世全就接到了消息,然后蔡世全就授意小儿子出去挡住。
难道就他蔡世全胆子要长得大的,居然敢对抗官府,和锦衣卫打擂台?
蔡世全当然没那么大的胆子,他这纯粹是被逼无奈之举,他心里有鬼,此刻慌神了。
“小子,本官从未如此讨厌过一个人,现在给老子散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李嘉言沉声道。
事实上,这对他来讲已经是在压制怒火,否则他就该说格杀勿论了。
而让李嘉言收敛脾气的,也不是因为一个蔡家,而是他要谨慎呈现自己的态度,避免在这次风波中站错了队。
可以说,从陈啸庭到达南安府的那一刻起,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在钢丝上跳舞。
上官被挑衅,随李嘉言一道来的提刑百户也瞪大了眼睛,呵斥道:“混小子,让你的家丁们收起家伙,否则可别怪刀剑无眼!”
事实上,跟着蔡永兴战场子的家丁们,此刻也是被强推上来的。
他们都签了卖身契,家主一言便可决太他们生死。
见蔡永兴没有后退的意思,李嘉言自觉已做到仁至义尽,便直接转身道:“不必犹豫,拿人吧!”
听得这话,下面校尉们立马往前冲去,三下两下便将拦路之人冲散,然后就是一顿暴揍。
这些人敢来站场子,但正要和官府的人打,他们根本没有动手的勇气,因为他们没有想过要造反。
看到地上已被打得不省人事,连身上玉坠都被薅去蔡永兴,李嘉言便道:“去把蔡世全带出来!”
于是由提刑百户带队,直接往蔡府深处闯去,他们最喜欢干这事儿,中间不定能薅出什么好多东西。
风过留痕,雁过拔毛……这是他们最喜欢干的事。
没过一会儿,蔡世全就被带了出来,此刻的他脸色铁青。
事实上蔡世全一直在里面观察情况,在锦衣卫进来抓他时,他甚至想过逃跑。
但他最终还是抗住了恐惧,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他如果逃跑那么罪名就注定要落他头上。
而刺杀皇帝外派太监的罪名,绝不是他蔡家能抗下的,只能把全家人的性命都害死。
所以,当蔡世全被带出来后,很是淡定解释道:“李千户,家里小孩子不懂事,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嘉言面部表情道:“谁知道是谁不懂事,大明朝立国两百多年,你看那个明着对抗官府的人有好下场?”
明面上的规则是底线,蔡世全或者说蔡家方才的举动,很明显逾越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