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啊。”杨宗保玩的是心理战。有的时候一瞬间治别人于死地远远没有慢慢来得逼迫人心。
“还好?”花和尚不置可否。
“是还好啊。”杨宗保浑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残忍的地方。
“好吧。但是那个陈志高竟然敢打你的主意……给我玩玩吧?”花和尚盯着屏幕舔了舔嘴唇。
“好啊。随意,别玩死了,我看看还有什么用没!”杨宗保往嘴里叼了一支烟。
花和尚凑过去点上:“那我玩玩了?”
“随你。”杨宗保并不介意。
没想到那地方竟然会离自己那么近,但是肯定要去一趟了。
……
花和尚把昏迷之中的陈志超带进了密室。
陈志超四肢打开吊在一个弧形的木架子之上,全身上下除了关键部位别遮盖之外全部都是赤、裸着的。
花和尚也不急,一边悠闲的喝着清酒,一边等待着陈志超自己的苏醒。
终于弧形的木架子前后摇摆了一下,陈志超苏醒了,原来木架子并不是固定的。
“醒了?”
陈志超很是不爽,连接两次都被人这么问:“我醒不醒关你屁事啊?”
“唔,是不管我屁事,但是你似乎对我家老板不太尊重,所以想教训你一下。”花和尚无线妖娆的说,比女人更加的妩媚。
“你……你是谁?”陈志超虽然精神不济,但是美色当前,怎样也有些意识。
“我是富丽华的老板啊。”花和尚噗嗤一笑当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陈志超被眼前的美景夺去了心神,喃喃的问:“你到底是谁啊?”
“你这不是傻子吗?说了我是富丽华的老板啊。”花和尚也觉得陈志超有趣,吃吃的笑道。
“这是哪里?”陈志超手腕一疼,总算是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你绑着我干什么?”
“别怪我,我也没办法呢。杨哥哥吩咐的,说你需要调教。”花和尚放下清酒。左右把一套纹身的机器放在了陈志超的身前。
“不,他不需要这个。”花和尚挥挥手。左右把机器退了下去,重新推了一套东西上来、
花和尚抚摸着刚刚推上来的东西——一只手腕粗的白烛,一碗鸽血,一把金针:“他用人工的就好。”
“你们想要干什么?”陈志超终于有了危机意识。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妥。
“给你纹身啊。我觉得你手臂纹身不错。所以想给你另外一幅纹身啊。”花和尚突然把弧形的木架往下一拉。
陈志超整个翻转过来,头朝下,脚朝上。
“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陈志超叫嚣着。
花和尚不意外而,点燃了白烛,在红色的外焰上面烤着金针……
“放开我……”因为倒立,陈志超的上半身全部充血,赤红一片。
终于,花和尚见时机成熟,快速的把金针的尖尖点了点鸽血,然后在蒸汽没有发散之前快速的扎入了陈志超的背后的皮肤。
“啊……”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花和尚全身颤抖,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因为疼痛。因为陈志超的皮肤很好,几乎是一点瑕疵都没有,这给了花和尚很多创作灵感。而且不用顾忌对方的感受。很久没有进行创作了,花和尚也显得十分的用心。
……
杨宗保在包厢里休息,冰女服侍在一边:“冰女啊,解毒剂不舒服呢!”杨宗保也吃了河豚,但是没有中毒只是因为他事先吃了解毒剂。杨宗保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冰女无言,因为她没有舌头,当然不会回答杨宗保的任何问题。
可是杨宗保不在乎对方是否回答,依旧自己说自己的:“其实啊,我觉得没意思呢。这个世界能陪我玩的人很少,怎么才能让他们陪着我玩呢?”杨宗保一仰头,把被子里的清酒一干二净。杨宗保以前是滴酒不沾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了酒精。酒精能让他头微晕,杨宗保感觉那个时候他的思维是最自由的。现在终于能够明白酒精成瘾人的想法了。都是因为压力啊。
杨宗保也有压力,只不过不同于其它人,并不是生存的压力,而是另外一些东西。
杨宗保这次醉得很厉害,到最后几乎是口齿不清了,倒在榻榻米上,胡言乱语,神志不清……
冰女守在门口,直到杨宗保意识全无这才让她冰冷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