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快步从楼梯下去,看见了房间里头被捆住手脚的沈夫人,他忙就要上前替她解开绳索。
“小心,醍醐香,”沈夫人朝他喊道,“快!把堂屋里头那盆白花端到外头,找侍女要解药。”
看她神色紧张,陆绎虽然未完全弄明白她的意思,仍是按她的话,快步上楼把桌上的那盆白花直接扔出去,然后向被制住的侍女要解药。
侍女看到那么多锦衣卫,早就吓傻,乖乖把解药掏出来。陆绎带着小瓷瓶复回到沈夫人身旁。沈夫人让他先嗅一嗅,这才松了口气。
陆绎替她解开绳索,同时问道:“今夏呢?”
“她被关在上头了,我带你去。”
沈夫人顾不得发麻的腿脚,领着陆绎去此前关押丐叔和今夏的房间。此时看守的人都已经逃走,屋内只剩下伤痕累累的丐叔。
“今夏呢?她在哪里?”
还是看不到今夏,这让陆绎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丐叔艰难而虚弱道:“今早严世蕃把她带走了。”
今早就带走了?!
陆炳已命锦衣卫彻底搜查每一个房间,沈家旧宅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已搜查完毕,没有找到今夏。逼问侍女,除了摇头就是哭,压根问不出结果来。
不愿放弃,陆绎自己又搜了一遍,仍旧没有找到她。
她不在这里!
严世蕃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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