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端木俞有个大大的苦恼。
她的初潮已经在三个月前来了,然而高嬷嬷给她的东西,她根本就不想用。
两块麻布中间裹上灰白色的煤灰,垫在自己的亵衣内。
这玩意儿,她是坚决不用的。
但是高嬷嬷一听她要找棉花做,连连劝阻:“棉花?我们上哪儿找好棉花啊,要是那种黑棉,会用坏你的呀公主。若是好的,咱们哪里能这么浪费啊!”
高嬷嬷基本上过了一辈子的苦日子,银钱对于她来说,是珍贵得不得了的,一枚铜钱要掰成十枚来用。
端木俞只得靠自己了。
为了练功和方便逃窜,布兜也是不穿的,将旧损的亵衣剪成长条的宽布,在胸口围了一圈又一圈。
待穿上衣服,看起来就跟平胸没啥区别。
她脸上的痂也已经退去,只余留了一道粉色的痕迹。
杭侍卫责怪她不知道爱惜自己,若是坚持用药,这痕迹早就去掉了。
端木俞不在乎这些,反正她又不靠脸吃饭。
待吃过晚饭,高嬷嬷坐在树下的躺椅里打瞌睡,端木俞重操旧业溜了出去。
她这次得找一间好一点的房子,偷出些棉花或者棉布出来。
所以她跑地远了一些,仍旧远离那些豪华的宫殿,两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一处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宅子。
她在角落里躲了一刻钟,见没人进出,便从后院的墙头翻了进去。
端木俞的目标是女人的闺房,她寻着屋内的灯光找过去,躲在窗户下,头顶上扎着两根树枝。
她舔了舔手指,在床上戳破一个洞。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