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犹豫了下,还是将人脱进怀中,软滑的躯体瞬间紧紧地扒着自己。
盛坤拍了拍她的脸,问道:“感觉怎么样?”
端木俞吭哧吭哧艰难呼气,抱住盛坤的胳膊直道冷冷冷,接着沉沉睡去。
半途中到了温暖干燥之地,又被人抓着下巴强制灌下热辣的姜汤,身上出了好些汗,这才终于没那么难受。
盛坤如果不是只有两只手,会把那个不中用的陈旺给抓回来过一遍刑器。
叫他去余公馆找个人来把这小东西给接回去,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盛坤眼疾手快的把发烧的小娘们给拨个干净,手法堪比解决浸过冷水的熟鸡蛋,从裂缝处一溜圈的,解决干净。
如果有一场脱衣大赛,他可以登上王冠之作,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简洁明快的将剥了壳的鸡蛋裹进自己洗净的亵衣里。
只是这个凝固的带着弹性的鸡蛋清不甚听话,喝个姜汤吐得到处都是,亵衣再次被寡掉,光溜溜地被塞进毯子里。
盛坤体热,这个毯子通常只起着装饰性的作用。
端木俞只觉得头热身体冷,冷地直打激灵,四肢挥舞着摸到火热的肌肤,拼了最后一点儿老命地爬过去。
男人发青的太阳穴上爆出青筋,胸口的筋肉崩得发疼,他面无表情地掐起端木俞的小脸蛋,嫣红的皮,喷香的呼吸。
盛坤拍了拍她的脸,另外一只手拖起端木俞光滑弹性的小屁股:“醒醒。”
端木俞不耐烦的去咬他的脖子:“嗷嗷...我、我要睡觉。”
小小的一排贝齿陷入铁石般的皮肉,她咬得牙疼,改而用热热的红唇啪嗒的吸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将脑袋搁上去。
盛坤的脖子不疼,可是那种细细麻麻的触觉带来的后遗症,比疼痛更麻烦。
收下的臀肉十分的光滑,百般的有弹性,他断定这小东西就是在勾引自己,赤裸裸的勾引,手中无意识的开始揉捏起来。
像是握住一块儿刚刚做好的豆腐,让人很有欲望去咬一口。
盛坤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太阳早就沉到海底去了,天边乌黑的湛蓝,进入夜晚的制船厂进入万籁俱静的时空,偶尔海水涌上岸头,撞出闷闷的哗声。他放耳捕捉着远处细微的声响,没有发现陈旺回来的踪迹,越来越清晰的,反而只枕在脖子上的小娘们发出的小小鼾声。
盛坤一把掀开被子,捉住端木俞的右腿往上拉开,瓷白内凹的腹下,一抹黑色的小树林,下处躲着饱满的桃肉,桃肉中心秘密的合着一处宅缝,他伸出食指在宅缝那里滑了几下,又试着伸进一根手指,濡湿温暖的甬道瞬间吞入指节,紧致地包裹着。
盛坤面无表情的叹道:“太小了。”
重新盖好薄毯,盛坤想将端木俞推出怀里,小女人像是带着弹力的勾子,才把她往外推上一寸,她自己就弄有力的弹回来。
盛坤半靠在床边,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在毯子底下握了瑾瑜的小手,盖到自己青筋暴起壮观可怖的阳物上。
起先隔着薄薄的衣料,勉勉强强能用一下,过来两分钟,他干脆半退下亵裤,让柔胰直接覆在上面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