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过来的,不然走过来一般是带不起风的。
纪芯娇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席俨的做法。
但是不可否认,心尖尖不可思议地软化了一点,窜到嘴里,竟让她说不出谴责的话。
这大概,是她在这个异世里能收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了吧!
——这让本公主该如何谴责?!
席俨:“……”
纪小姑娘一贯嘴硬心软,嘴软心更软。
纪小姑娘没再刨根问底,给了席俨一丝喘息之地:“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纪芯娇也是顿了顿,这才有时间探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也不用说了,刚才那又香又腥的味道,估计是席先生的血。
腥,她可以理解,但是,香?
——血怎么会香呢?
香?
席俨不露声色地动了动左手食指。
那上面只剩了被人为擦过的血痕,纪小姑娘说的香,是什么意思?
血流得不多,他连腥味都只极淡极淡的闻到,怎么会有香呢?
此刻席俨是真想问清楚,但纪小姑娘那话是在心里说的,他贸然问起,怕是会引起她的怀疑。
身体好像没什么变化,除了刚才的瞬移过来,纪芯娇这么说了,得了席俨一句知道了,事情,好像就此没有结果了。
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这样,但当第二天,席俨在自己床上看到纪芯娇以后,整个人愣了好一会儿。
纪小姑娘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已经换了个地儿,从阳台的吊椅处移到还算软绵的席俨床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他左手手腕多了样什么东西,和平常戴手表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并且,他睡觉一般是取了手表的。
巧的是,纪小姑娘就在他的左手边,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一动,也许会惊醒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