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王那张俊美至极的脸上更白了,眉头抖了抖几下,过了半晌,才继续保持他的风度翩翩,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弹琴似的敲了敲,弯了一下嘴角笑说:“……本王,甚是喜欢,你有心了。”
有心个屁。
当天在寿宴上,这个笑吟吟的朱雀王就让众人端出了另一种酒庆祝,叫做脊酒,属于凤川河不喝,并且严重排斥的酒,一闻味道他就难受,奈何他招支不住某位朱雀王的“热情”,笑盈盈地让众人都敬敬他这个功臣,犒劳犒劳他,不醉不归,那天晚上,差点没把凤川河直接给敬上天。
凤川河宛如被灌了一杯又一杯毒,又晕又吐又醉,差点都要把他胃都给吐出来,整个人都精神恍惚,趁着酒劲上头时,他简直恨不得去将朱雀王的脑袋给直接拧下来篡位算了,他大爷的。
不过他在回宴会路上,就听到了附近隐蔽的假山里突然传来了一些暧昧又急促的喘息声,按理来说,来宴会情侣不少,就算突然搂着亲个吻做点什么,凤川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很正常。
可这次不一样,喘息声不对,甚至耳熟。
就在他纳闷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现错觉时,就听到那些喘息声中,有男人稍微沙哑低沉的声音,混含在夜里暧昧的喘息声叫了声:“……王。”
凤川河:“……”
不出意外,这一声“王”应该指某朱雀。
凤川河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悄悄凑过去,借着那天晚上皎洁的月色,他看见了平时那风度翩翩又高高在上还十分讨打的朱雀王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在假石上,吻得朱雀王喘不过气来,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雾,脖子锁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而朱雀王眯着眼微微喘气。
“怎么了今晚?”朱雀王微微勾着男人的肩,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又亲又咬,声音很轻地问,“疯狗似的,还在外边,得让他人看见了怎么办?”
男人又咬了一口:“……王,我不开心。”
朱雀王喘着气笑问:“怎么不开心了?”
“你今晚在宴会上,笑着看向凤川河次数太多了……”男人掐着朱雀王那瘦窄的腰,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口,“王,别看他,否则我会不高兴。”
朱雀王眯着眼睛笑:“怎么,你吃醋了?”
“嗯,”男人亲了亲他嘴角,“你不许喜欢他。”
凤川河如遭雷劈:“……”
我可去他妈的,喜欢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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