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管他们说什么,凤川河都不听,他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别人的话他听不见,自然也就没法给出什么反应,而其他人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直接架着把他拖走,只能摇头叹息地离开了。
夜色更深了。
屋子里,凤母一个人坐在窗前,盯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事情,脸色很不好看,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接着她就听到了人的脚步声以及敲门声。
什么事?凤母望了一眼过去,看到是自己的下人,他还在跪么?
是的,少爷还跪着不肯起来,不少人都劝了,可是没办法,他不听,下人是个姑娘,叹了口气说,看样子,他可能还真的要这样跪到明天了,而今晚的天色说不定要下雨了,就算不下雨,也是阴冷极了,这一天过去,得冻坏了不成,夫人,这可怎么呢?
凤母眉头皱得更深了,还有明显的不悦,最后冷冷地道:不用管他,既然他想跪,那么就任由他跪,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能率到什么时候!
半夜的时候,还真的下了雨。
凤母是在睡觉的时候被窗外的雨声给吵醒的,疇里啪啦地响,如果是平时的话,也不一定会被雨声吵醒,可今天她一想到凤川河,瞬间一激灵,整个人瞬间就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想:那蠢货该不会真的还在外边跪着?
这
么想着她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怪难受的,她也不是神经病地想要虐自己的儿子,就是没法过自己心里那道坎,一想到他身上的禁术不解,以后宣淼又有什么三长两短牵扯到他,她就担心得睡不着觉,如今也是如此。
这个王八蛋,得气死我了!凤母咬牙切齿地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后,撑着雨伞到了外边。
果真如此,远远的她就看到了那跪在雨里的凤川河,湿漉漉的,跟落汤鸡似的,别提有多么狼狈了,而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跪在雨里的凤川河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微微抬起视线,看到了撑着伞站在前方的母亲,微微一愣,而后张了张嘴,喊了一句:妈
大概是跪得太久了,又在雨里,出口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得人难过,让凤母心脏微微地抽疼了一下,握着手中的伞柄猛地用力,差点被她捏成了两段。
两人对视着。
半晌后,凤母咬了咬牙:你这样值得么?
凤川河怔怔地看了看她几秒,半晌后,突然想了想,有些自嘲: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自己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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