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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供狱卒们休息长桌被拼起来,刚好斜对这那间“殊为关注”的牢房,大概是为了方便看管。
遣散了守夜的几人,顾威今晚打算在此短暂休息。把剩下半壶酒吃尽,脱了鞋将脚撩在桌上靠着墙壁,他却难以入眠。
兴许是半夜东西吃多了。
他将帽沿扣下挡住本就微弱的烛火,却仍觉得眼前发亮,一股燥热直灼心门,拉开衣襟也并未好转。
倏忽间,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他那个故去三四年的妻子——为了给父亲治病被迫入赘的戏码让人听了发厌。焦躁更甚,他始终唾弃那时的自己,无耻而卑贱。
而那个女人的死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被卑鄙地诱拐让她怀孕,这与后来她难产而死又有何联系。
那时软弱无能,空有相貌气力,况且如今也几乎殆尽了。三十有余的年纪,不上不下的官职就让他甚是满足,那种毫无牵挂的自由也正是多少人所奢求。
想到这些,大概也是闲的慌。他想去开正对长桌的那扇窗,心里已经勾勒出打开它的画面,身体却丝毫不愿动弹地呆在原地。
牢房中回荡着几处响亮的鼾声与杂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他最终耐不住昏沉而小憩了一会,再次入耳的竟是阵阵酥软的喘息声,带着点忍耐的呜咽,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清醒百倍。
焦灼、混乱,又十分难耐,让这种声音与此囹圄之地格格不入。
还未寻思片刻,他却不由自主地轻轻起身,从桌上抓了钥匙径直走去。
“嗯...呼...”
他全身的皮肤都绷紧了,站在木栏边一言不发的听着,就像是刚偷完糖糕怕被发现的孩子,只愿一个人悄悄品尝这甘甜...
紧张并兴奋着,嘴角不知不觉爬上一丝笑意,抱臂看着笼中的小动物混乱的呼吸,那从牙关里忍耐却不慎溢出的喘息。
顾威打开牢门的一刻吓到他了,凌乱发丝间噙着泪的眼睛警惕地瞪着他,不就像一只在陷阱里无法挣脱的幼兽。
他已然顾不得那张被披散长发遮蔽的美人的脸庞——囚衣对他而言松如麻袋,从领口中露出的比男子更要丰实些的白嫩胸口,竟见腰臀间的布料已被濡湿,小腹隐约在衣服下勉强遮住,勾勒出一个隆起的弧度。
一切在他眼下与昏黄的烛光摇曳,顾威知道自己动了邪念。
胯下的欲火中烧,他也好奇自己这时怎么会就这么想蹂躏这个弱小无助的男人,以至于有的东西开始硬的发痛,甚至已然青筋直跳。
不顾趴伏着的人艰难躲闪,他俯下身去单膝跪在地上。
“啊...嗯.....”
粗麻布的一条薄裤竟然如此容易扯开,下身遮羞的衣物被撕裂的感触让人惊叫一声,即便牢房里已然睡意昏沉,他却又怕引人注目似的立刻颤抖地捂住了嘴,俨然看得顾威虎躯一震。
这么懂事...想必已经被哪个家伙通过各种手段在各种环境里调教的差不多了!
怀孕后的身体似乎更加的欲望蓬勃,松垮的裤子早已经透了,残片被丢弃在一边。
“啊不要......”大概是由于几日没有进食,身体亦是无力反抗,只能徒劳地轻声抗议。
向两侧压开那双手感嫩滑的腿,那根小小的粉嫩的东西硬挺着在前面,身后的小洞一张一合地抽搐着。因充血而粉嫩透红又充满了汁液花瓣丰润欲滴,画面色情无比。
顾威脑子直嗡嗡的响。如今他竟压着一个怀孕的娇弱半月族男子在这里,胯下还逐渐坚硬,几欲撑破束缚夺裤而出。
“从我来查你的时候,你就有感觉了吧......”
顾威抬起美人的下巴,靠在墙上被强行打开双腿,将不可告人的部位暴露在别人面前的羞耻让他面色潮红,一双细长线条柔和的眼睛噙着泪花,咬紧下唇隐忍着对方的口舌羞辱。
不得不说这张脸是可以很吸引人的,男人或女人。
“没有......呜嗯......”
被强行按住舔吻,细嫩的双唇如此柔软,被他的舌头伸进去粗暴的占有着,吸取着津液啧啧有声,搅动着纠缠在一起。
手也不由自主地深入,玩弄起那在衣下光裸肥美的臀部。大概是沉迷而过于用力的揉捏,指头深深嵌入白嫩的软肉,美人吃痛抓住他的衣襟,扭动着躲闪想要逃离他的魔爪。
顾威不为所动,放开他被咬着的唇啃吻起脖子锁骨,再而变本加厉的在白嫩的大腿上上下其手。
“啊...大人......别......”
果然是天生的玩物,看得出他喜欢被粗暴地弄疼,粉嫩的前端会因为他下手时重而颤抖;看似拒绝却贴的越来越近,双手也不知何时不自主地勾上了他的脖颈,额头靠在他肩窝轻轻喘息。
好难受......
这岔开双腿的姿势让洞口的液体已经滴在了地上,拉出一条丝线,身上也胀痛起来,酥麻瘙痒感更爬过全身,让
', ' ')('他不停地试图在对方的官服上摩擦以缓解,简直是在勾引。
“呵...名副其实的骚货...”顾威暗骂,这小东西的配合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却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愧是生性淫荡的半月血统,连怀孕都不忘这发骚的功夫,真可谓根深蒂固。
“...嗯哼...”
他见身前的大人只是笑却不为所动,双腿被压在身前显然使他无法磨蹭对方小腹下顶起的部位,让欲望无法得到一丝发泄,哪怕是隔着衣物感受男人的温度也是妄想,而发出这种乞求的哀鸣让他自己也无法接受,一张动人的脸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后涨得通红。
“哈哈哈...”顾威僵持片刻便松开那双细白的腿,用力过度留下的红色指印清晰可见。
“奈何爷今天不想弄你!安分点别惹事。”他的意思是十分明确的。说罢起身甩袖,拾了自己的披风扔给在地上被他扯的衣不蔽体的小东西,回椅子上继续躺着假寐。
倒是应了那句“我还有点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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