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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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涉默默跟在老家臣身后,廊道里的灯火只足够看清脚下的路,他不敢分神,感觉到自己手脚都哆哆嗦嗦的,可能是因为地下比较冷。

太守府地地下的窟室比他想象的更大,甚至可以媲美都邑的宫殿。那些宫殿冯涉年幼的时候曾经去过一次,也只是在红墙外高高望了一眼层峦迭起的又金灿灿的楼角。大概里面也就是这样的吧,有点不完的灯和开不完的门,夜间的屋内也能宛若白昼——将地下室装修成这样他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天才大多都是些怪异的人,审美和观念大概也会有所不同。

老家臣的脚步停下了,将灯挂在雕花的黑铁架上。冯涉站在一旁没敢说话也不敢动,更不敢到处乱看。他觉得这里很温暖,甚至有一股温热升腾起来融化了刚刚在冰雪中站立到天亮的寒冷。他悄悄瞥向他们驻足的屋内,发现那扇罗纱门敞开着,门后只一同为纱制的屏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事物。有一个大药池,一些架子柜子里大概装的也是药石一类的东西,他才闻到那股浓浓的草药味,忍不住抽了一下鼻子。

“冯督军。”

冯涉循声颔首待令。太守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混着药池的泉水声、层叠的纱帐,让他有一种面见神仙的错觉。

“您今日的信任梁某记下了。此后关中之事还需督军费心。”梁襄的声音是特殊的,一直很沉稳轻缓,没有什么语气的起伏。无论是几年前边关的饥荒、疾病,还是如今令人心惊胆战的狼奴,尧山关的所有危难都会在这个声音的命令下度过,仿佛什么恐怖的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属下必为尧山关尽忠职守!”他受宠若惊,手甚至有些颤抖,“若非您压制狼奴的锁阵,我等恐难以全然而归。”

梁襄好像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一切必尽在意中。掌握着星演推算的人同这种帝王之术一样深不可测,他能预知狼奴在天亮前会出现在平尧山,那想必也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若是被太守看透了他现在心里有多激动,定会被当成不中用之人。

还未等冯涉抚平心虚,便见纱帐微微而动,梁襄似乎拿着什么利器踏入药池,池中的水随之波动起来。他才注意到那个庞大的身躯似乎是被扔进去,挣扎着用最后一点力气趴在池边,体力不支地再度陷入昏迷。

而他已丝毫不能关心狼奴为什么没有被杀掉。

他眼神只能定格在之披一件薄纱身体之上,与平日身着狐裘与官服的瘦削大相径庭,金缕下肌肉的曲线犹如璞玉一般。他仿佛看到了金碧辉煌的城楼下,帝王亲临过的佛塔中的壁雕、书画里描绘的极乐净土,那端坐在宝座上的金身罗汉而又似霓裳蹑云于空中的飞天,那本只能虚晃在凡人心中完美的躯体,竟能在此刻浸润他一个凡夫俗子的眼球。冯涉知道太守早已发现了他的视线,即便心怀畏惧但依旧不能自抑……他只在想,若是这个人还在都邑做他的大国师,此刻出浴想必有千万奴仆待以服侍——或是一些带着金钗玉珠、唇点朱砂的侍女,便再没有男人能入她们的眼目;倘若是普通的侍从,那恐怕今生只愿长留在他身边......

狼奴光裸的身体被拖回池中,身上的血渍已经被清洗干净,一些铁锁的勒痕还留在脖颈和肩侧,有的已经深深嵌入皮肤之中无法快速愈合。梁襄修长的手指直接进入他锁骨下的伤口,将里面的银钉取出,血液瞬间从窟窿里流入池中。

冯涉明白,正是这两根钉子抑制了狼奴的恐怖的力量,正当它们被拔出来时,他几乎推刀出鞘。银钉被梁襄亲手换成一对形似琵琶钩的利器,穿过骨骼深深插入穴脉之中,昏迷的野兽并没有因此剧烈的疼痛醒来,仿佛死去一般。

......

醒来时,周围光线晦暗,身体像被抽去了部分血液,难以给每一寸肌肉供给温度。锁骨处的伤口在此刻又一次发作,但像往常一样不怎么能感受到疼痛。

明明之前还在那个人身边,吃着在林中奔走数月不曾吃过的肉,很多很多,根本吃不完......他并不喜欢吃兔子,只不过当时只捉到了一只......

然后被灌了一碗药,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那个人为他披在身上的衣物不见了,手腕被牢固地绑在膝下,继而被铁链固定在旁边的石柱上。他现在如同猎物一样被一丝不挂地锁在石台上,又似被当众开肠破肚的祭品——那些属于阴暗草原中的回忆钻破了颅骨,血腥味从嘴唇渗到舌尖。

“诶哟!小狗醒了!”一个人兴奋地回头看他不安地喘着气,时而发出野兽的低呼,便叫来了周围赤裸上身喝酒猜拳的十来人。他们摩拳擦掌,纷纷乘着快意解开腰带露出滚烫的阳物撸动起来,笑得张狂。

“今儿个兄弟们终于开荤了!”

他才感受到那些不善的眼神宛若利箭,试图挣扎便感知到埋在锁骨中的东西隔断了全部的气力,瞳孔中的金色转瞬既逝。

几只手摸上了他的胸口,揉捏着丰满结实的肌肉,用已然硬挺的阴茎蹭他伤势未愈的乳头,留下晶莹的液体。那些人粗暴地扯断了他绑在伤口上的白色布条,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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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少女的裹胸布。之前对狼奴的恐惧一扫而空,反而助长了压抑在士兵心中暴虐的欲望,这具蜂腰肥臀的肉体正满足了他们,原本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野兽竟能沦落到雌伏在他们身下,真是荒唐又刺激。

......

“很疼吧,不要乱动。”那个人在他被铁锁勒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涂药,下垂的眼睑与长而浓密的睫毛,还是落在肩峰的头发,他不敢直视的他的脸。五年或者十年,或者更长,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亲人、朋友还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哪个人......一切都在某个时刻全部散了。

“别哭。”

那个人将旁边的布条将他胸口的伤口一圈一圈缠好。他不知道费了多大了力气才忍住不回应这个类似于拥抱的动作,只能呆滞地看着这个人的身影与一些遗存的记忆不断重合......那双眼睛真的很好看,像草原深处最蓝的湖......而它的主人在雪中执刀要杀他,那时候他也看着这双唯独露出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堪比塞外严寒。

他以为下一秒头颅将在地上看到自己的躯体。野兽绝望的低下头,耳朵蛰伏于发间渐渐消失不见。

......

这些人的性器很快试图进入他的身体,不经过任何抚慰直接塞进狭小的后穴中,野兽痛苦的嚎叫和士兵被温暖的肉裹挟而快慰的呼叹回响着,被臀瓣夹得疼痛便朝着屁股用力扇去,留下滚烫的血印。那种疼痛虽然不足以让他发疯,但是竟越发的强烈起来,逐渐开始占据他的意识。

“你这骚狗!竟然流水了!”

“梁大人果然没说错,他的身子里是条母狼!”

粗大的性器加快顶着臀肉,一下下的水声与肉体的摩擦声更加喧嚣。每一次被顶入深处,灵魂都在反抗肉体的遭遇,插入的痛苦让他的狼耳一次次应激的立起又蛰伏不见,他要疯了,膨胀的血液几乎冲破锁骨间的利器,又被镇压回去。

“呜......”

他斗不过这对深埋的钩子,也耐不住已独自隐忍数年的雌兽的欲望。

腿间、后穴、被挤压的乳缝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阴茎填满,嘴里的那根一直狠狠地摩擦着他的喉咙,试图再度深入,看着其他人的羞辱更加暴躁地抽插起来。

......

那个人梳开他蓬乱的头发,将垂在腰间的部分重新编好。

“你叫什么名字。”被轻轻抚摸着耳侧,他觉得很恍惚。名字这种东西,大概是他人的灵魂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了吧,而他果然忘记了,甚至连蛮族对他的称呼都没有。

“想不起来了?”

“嗯......”他轻轻哼着回应,梁襄便明白他可能连话都不怎么会说了。

“那你......就叫小春。”美丽的人靠在榻上看着他的眼睛,从来没有人敢离他们这么近。

他悄悄躲开视线。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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