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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旭姗姗来迟迈下楼梯的时候,胡衡正翘着脚陷在沙发里抱着手机打游戏呢。身后站着瘦猴似的黄毛和铁塔一般的韩东。
闻声胡衡抬头看了一眼,飞快的扫了扫一旁已经指向七点半的座钟,“哟,齐大总裁这是终于肯下了绣楼了?”
齐旭看到他们时也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胡衡也会出现在这里。不禁一阵后怕面红耳赤,有些不自在的拽了拽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裤腰中掉出来的半根领带,也被他及时赶紧藏进一边裤兜里。
他里面挂着空档,硬屌被领带紧紧栓着。
本以为晚饭是只有他和胡沁吃,所以就想着……
唉,谁曾想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由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刚刚没有头脑太热再做些什么其它更过分的事。
“吴妈,开饭吧!顺便去叫一声大小姐。”胡衡道。
“是!”旁边的女佣微微躬身答道,跟着很快转身离开。
齐旭很意外的多看了两眼她的背影,还顺便打量了周围一圈。他发现不止是这位女佣,就连客厅出口还有卫生间的门口也都守着护卫保镖,还有几名男仆,这和胡沁以前的风格完全不同,她不是一向不喜欢被他人打扰隐私的吗?
不过随即很快又自嘲般的在心底笑了笑,他以及和她分开了十年了,十年的时间足可以改变人的很多习惯。
胡沁很快从书房出来,众人落座餐厅一起吃饭。
她坐在长桌的主位上,齐旭和胡衡分别坐在她两边,黄毛和韩东都坐在胡衡那边。
整个席间五人都没有一句交流,气氛莫名有几分低气压。
好几次齐旭都想要开口缓和一下,但是都因为胡沁一直在专注扒饭、胡衡一直在专注的看手机而告吹。
好容易快吃完了的时候,齐旭甚至有种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之前的心思龌龊,人家胡沁压根儿就没有其它的想法好吗?完全是自己会错意想多了。缺的内裤很可能就是仆人忘了准备呢!
可是因为想通了这个问题,内心里又开始莫名的有几分失落。
今天是胡沁的生日,也是他们曾经约定过的十年后的日子。
所以他在期待什么?期待胡沁真的来找自己拆礼物吗?
她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单纯懵懂到可以被自己任意蒙骗的小女孩儿了,她很快就要和别人结婚了。今天救了自己也不过时因为顾念两家的情谊,顺手一为罢了。他又要多想什么呢?
越是这样想,齐旭的情绪越是低落。最后干脆几乎将自己整个人都快埋进碗里了……
“喂喂喂,喂——”胡衡连续叫了齐旭好几声,见他都没什么反应,最后干脆捻着筷子敲了敲他的腕底。
“嗯?”齐旭猛的被从自己的世界里叫醒,吓了一跳,“怎么了?”
“是我该问你你怎么了吧?”胡衡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虽然你这个齐氏家主只是当样子的,但好歹也是齐氏商业集团的堂堂总裁吧!至于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吗?你都吃了三碗了,怎么还没够的感觉。”
“我,我有吗?”齐旭这才觉出来,自己的胃好像有些撑的厉害,原来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吃了那么多了吗?“可能,可能是忙了一天了,有点儿饿。”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分神偷偷瞥了一眼胡沁,见她还是老神在在的跟那儿扒饭。
“你不能跟阿沁比。”胡衡也跟着看了看胡沁,“她每天都训练量很大,一直都吃这么多的。你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要是也天天吃这么多,以后是肯定要发福变胖的。到时候你这身上唯一一点能让人多看几眼的皮囊都胖的变了形了,你还指着用什么来吸引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啊?本来就年龄大,身体代谢也减慢了,以后要注意些知不知道?找个比自己小的——”
“啪!”
胡沁似是终于受不了了,将手中的碗大力顿在桌上,“有完没完?”
她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胡衡,“‘食不言寝不语’你不是知道吗?本来就没准备你的饭,自作主张的跑过来蹭没把你们撵出去我已经很仁慈了。还这么多话,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被宝贝妹妹狠噎了一顿胡衡也不生气,投降状的举出一只手,“得得得,就是我多余。知道你自从当年被人用着过生日的名义摆了一道后,就不再喜欢过生日的时候被其他人打扰了。但今天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是想来问齐大总裁要东西的。”
“什么东西?”胡沁。
“就~”胡衡开了一半口后斜眼睨着就连手指尖都红到滴血的齐旭,眉眼笑的越来越弯,嘴里的话也跟着打着璇儿道,“内裤啊~我之前在病房时跟齐总裁说过了,最后一枚追踪器应该在他之前内裤里。他当时跟我说不太方便,需要先洗个澡再换下来给我。所以我这不才颠儿颠儿的追过来等着吗?”
说完立刻又恢复正经,无比的严肃状举起三个手指对着胡沁道,“我发誓,只要齐总裁现在就把内裤
', ' ')('拿出来,你大哥我绝对立刻就滚,绝对不再打扰你做想做的事。”
此时的齐旭可以说是如坐针毡,塞在后面肠穴中的那条内裤,仿佛已经化作了一块巨大的烧红烙铁,烫的他直肠都要穿了不说,整个人还全都由内及外的散发着要被蒸熟了的热气。
“所以——”胡衡跟着又转过头看向齐旭,隔着餐桌对着他伸出手道,“齐总裁,内裤给我吧!”
“我——”齐旭此刻根本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快速在脑中想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我放在房间里,还没拿下来。我现在去取!”
言罢立即推开椅子“腾”的站了起来,几乎是同手同脚的爬回楼上。
……
回到房间后他忍不住的原地一直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其实刚刚在浴室的时候齐旭不是没想过办法去努力把内裤拿出来,可是因为之前的那根棒球棍实在是太长太粗了,而当时自己扎着马步的那几记自艹还又狠又准用足了劲力,几乎将屁穴里面相连着的整条甬道都艹开艹松。
内裤也因此被一路顶的干进了最深处,后来它又陆续的吸饱了自己多次发骚分泌出来的淫汁浪液。
而他这口无比欠干的贱屁眼和肠道,虽然在此之前就因为日夜饥渴不停的发骚发浪早就烂熟透了,可说到底它本质上还是个彻底的处。
匆匆被棒球棍顶着内裤开了这么一次苞,被干松的孔洞早已是恢复如初不说。甚至还以为被过于暴力的对待,红肿热胀的可以说紧致力是更胜之前了,直到现在一整条肠道还都是火辣辣的。
以至于现在那件膨大的布料,已经被死死的卡在自己里面的最深处角落里,不管他怎么用尽力气去蠕动肠道夹弄后穴,都没办法顺利把它排出来。
而他想把手伸进其中把它给拿出来,则是更不可能完成的一个任务。
别说他的身体柔韧性根本不允许他卷出这么一个体位,就是他硬逼着自己卷出来了。
可是后面的这口贱穴也根本就吃不下自己的大手,怎么可能再让他顺利塞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呢?
正当他急得手足无措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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