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哗哗——”
胡沁站在莲蓬头下,打开开关,任由冷水从上方直淋而下。
她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很快全都被淋了个透,紧紧的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看着眼前浴室镜中自己的身影,愈看愈恨,猛的挥出一拳——
“嘭!”
将镜子砸的四分五裂,甚至还有凉快玻璃碎片被崩到了她的脸上。
鲜红的血很快从伤口中溢了出来,和着水流一同打着璇儿流进下水道……
她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昨晚要那么冲动,竟险些伤到齐旭哥哥。
若不是后来胡衡撞破了门冲进来,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会直接将人做到昏过去……
从浴室出来,胡沁随便擦了擦头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推开房门去了隔壁房间。
医生刚刚为齐旭做完全身检查,胡衡正替他守在外面。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轻微脱水和脱力。这两天让他注意休息,再挂些葡萄糖盐水之类的就好。”
欧畅锋摘掉听诊器对胡沁道。
“你确定?”后脚跟着胡沁一起进屋的胡衡无比诧异的问,他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他明明记得自己刚刚冲进房间的时候所看到的齐旭的那副样子,被胡沁玩的简直是惨不忍睹。
可现在竟然告诉他齐旭一点儿事没有?他是真人版的充气娃娃吗?这也太耐操了吧!
“你这是怀疑我的专业水准?”欧畅锋拧着眉看着胡衡,“就为了这么点儿事大半夜的把我从家呼过来,我还没嫌弃你折腾我呢!你倒是先嫌弃上我了。”
“我可没那意思。”胡衡拿起床头柜上的两张检测试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两圈,“那他现在体内的药物残留怎么样?这东西怎么看?”
欧畅锋伸手将东西从胡衡手里夺了过来,“说实话,要不是知道你绝无可能诓我,单就检测的数据结果显示,我完全看不出一丝他才服用过A15的迹象。”
“倒是你的,”他瞥了胡沁一眼,“现在体内的A15浓度还是很高。”
“你到底给他们吃了多少?又是怎么吃的。”说到这儿他重新看着胡衡道。
胡沁也同样转过头,用目光冷冷的盯着胡衡,“是啊,我也想知道。”
“我,我那个,其实没用多少。”胡衡尴尬的挠了挠头,面对好友的询问他可以蒙混过关,但现在可是宝贝妹妹也在问,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了,“也就差不多一人一支。都被我掺在西瓜汁里了。不过,因为齐旭他在你上桌之前就已经喝了两杯西瓜汁了,所以估计他可能比你喝的量要大一些。”
胡衡小心的看着胡沁越来越黑的脸色,他严重怀疑可能下一秒她的拳头怕就是要砸到自己脸上了。
但那又能如何呢?他也没办法怪胡沁,说到底,是他好心办坏事了。
这个A系列的试剂,是近几年十分火爆的一种强效精神松弛剂。
用来缓解精神紧张、焦虑等病症,以及大量的心理疾病临床上的治疗。
当然,这只是一套比较好听些的说辞。
更真实的一种情况是,它因为不具备成瘾性,所以被当作了一种新型软性毒品在市面上通行,并且是完全得到了各国官方授权认可的合法化毒品。
很多人都把服用它当作是日常放松精神情绪的一种消遣,甚至有一部分人还会在逛酒吧夜店的时候将它常备在包里,当成是用来助性类的催情药物。
第一个将它研发出来的便是祁氏,并且随后他们还一反常态的将这个配方公诸于众,号召全世界的科学家科研团队和世家财阀们,一起参与到A系列药物的开发研究中。
而胡衡之前给胡沁和齐旭服用的,便是欧畅锋他们团队刚刚申请了专利的第十五代产品,简称A15。
它不仅在各项指标上都优于前代产品,其中尤有一点更为突出。
就是这点让它刚一出世便得了一个名字——情人“吐真剂”。
它的广告词——
“有了爱人一定要和他(她)一起喝一次A15。
这样如果发现你们双方心中的人并非对方,可以及早抽身。
而如果你们就是彼此认定的天选之子,那就顺势给他(她)一场最极致的性爱……”
“它能让每一名服用者都能最真实的反映出自己的心声——
他最想要的,他最心爱的,他最恐惧的,他最担心的……
只要他服用了A15,这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堪称恐怖的效果,产品甫一上线就得到了疯抢,频频断货,根本就是供不应求。欧畅锋他们简直因为这款试剂而赚的盆满钵满。
当然,其中最大的赢家绝对不是他们,而是祁氏。
祁氏当初虽然公布了A系列的初代配方,但是随即他们也提出要求,所有后续做此研究、并且要投产盈利的组织和个人都必须要分干股给他们
', ' ')('60%,否则不得使用。
现如今市面上的A15早就已经断货快两个月了,胡衡还是和欧畅锋走的后门,才拿到了一盒。
他本是好意,毕竟胡沁和齐旭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他十分清楚。
这么多年,他们又因为各种复杂曲折的原因而总是难以真正互相剖白心意在一起。
因此他是想要推他们两个一把,帮他们更进一步,谁曾想竟会将一切演变的更为复杂。
毕竟在他今天冲进房间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原来齐旭会是一名双性人。
而自己的宝贝妹妹不仅仅只是看着又冷又飒,在床上竟也是个酷的,玩的甚至比他还野……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胡衡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真是恨不得穿越回昨天晚上,狠狠给自己两巴掌,打醒自己。
……
欧畅锋走了之后,胡衡也很自觉的立马自动消失。
让胡沁自己一个人,单独守在齐旭的床前。
她看着窝在床里,面色和嘴唇都同样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人,心里的愧疚和悔恨不禁越来越深……
反倒是还在梦中的齐旭,睡的是又香又甜,一觉到了第二天早上七八点才醒。
他微微睁开眼睛,刚想抬抬胳膊,却发现被什么压住了。
轻轻侧过头一看,是胡沁——
昨晚的记忆瞬间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很快他的双颊就热烫的几乎就要脸下的枕头点燃了。
他怎么能那么淫荡,真的是太过羞耻了——
他还记得昨晚自己彻底脱力以后,胡沁就解开了绑在他身上的领带,还翻过他的身子。
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喂了不少葡萄糖水帮助他恢复体力。
他大口大口的喝着,滋润着干渴的喉咙。
胡沁的怀抱有些单薄,但是却又很坚实,让他额外的有安全感。
他能感觉的到,胡沁当时是想要就此放过他的。
可是谁让他的身子又是不争气,才休息过来些许,竟就又犯起了骚病。他下身的淫穴贱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流水发情。
胡沁很快收起了温柔,面无表情的将他重新推回到茶几上。
“休息够了,我们就继续。”
说完,就抬脚拨了拨他腿间才刚刚恢复自由的粗长硬屌。
这里被她之前玩的很惨,几乎已经憋胀成了紫红色。
可虽然是受到了那么多的非人凌虐,此刻却仍然极其笔直的挺立着,屌头也仍旧还在尽职尽责的咬着那根玉质的尿道棒。
甚至哪怕是隔着鞋子,胡沁也觉得自己的脚掌能清晰的感知到它的热度和硬度。
看着眼前才刚刚恢复些体力就又重新陷入进情欲中的人,她不是很能理解——
为什么明明已经被折磨成了这样,他还能爽。
她一边用言辞不断的侮辱着齐旭,一边用自己的鞋底前掌从屌的棒身处,一点点儿的磨蹭着向上部攀爬。
齐旭被刺激的口鼻中不住的“哼哼嗯嗯”,发出爽利的浪吟。
哪怕是被玩的已经几乎瘫了,却仍旧还在想要挺动自己的腰腹,把自己的贱棍送上去给胡沁虐。
他脑中不受控的想到,自己刚刚是如何被胡沁用鞋尖狠狠磨砺凌虐骚蒂子的。
简直要爽翻了,比他自己玩的时候要刺激上十倍百倍而不止——
那会儿的他一边享受着下身被不断的用粗糙的鞋底大力碾压狠踩的快感;而另一边则是可以抬头欣赏到胡沁双眸之中倒映出的自己那副放荡骚浪的模样,还有她眼中的眼神接连从惊诧心痛、到失望鄙夷变化的一整个过程——
各种刺激完全是交叠累加在了一起,激的他这会儿几乎只是回想到,就已经爽的浑身好像筛糠一样的在疯狂的颤栗抽搐。
好爽,真的好爽!
胡沁现在心里一定已经是在唾弃自己到了极致了吧!
她的身边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个像自己这样淫贱骚浪的人了,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甚至是那些所有的地下黑市、性奴馆、拍卖场,恐怕也是挑遍华国都找不出超过一只手,像自己这般从内浪到外、又从外贱到了内、淫荡到了极致的骚奴了!
可那些是性奴隶啊?
他们是被暴力逼迫、凌虐调教,才会有了这样一副如此骚浪淫贱的姿态。
可是反观自己呢?
却是真真正正纯天然的骚浪淫贱到了骨子里,几乎已经到了看见胡沁就想跪着冲她摇腚晃屌的地步了。
而哪怕是看不见她,只是想起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自己也能发骚发春、屌翘蒂胀,淫逼贱穴一起饥渴难耐的发骚喷水……
好想,真的好想被阿沁踩屌啊!就好像刚刚踩阴蒂那样狠狠的踩自己的屌。
齐旭觉得这会儿自己的整根贱棍子都已经瘙痒到了极致,渴望被胡沁的鞋底狠狠的整治凌虐,可偏偏胡沁的动作还是一直那么温柔小心
', ' ')('。
粗暴点,粗暴点,再粗暴点!
齐旭再度张了张嘴,试图开口祈求她。
“嗯啊——”
可是他的嗓子真的是干哑的太严重了,根本一点儿清晰的声音都发不出。
他只得控制着自己腰腹间的力量,一阵收紧——
“唔~”
让原本一直竖在那里、乖乖给胡沁用脚尖任意把玩的那根贱屌,上下来回的晃了一圈。
胡沁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她面带讥笑的用手中的皮带戳了戳齐旭的脸。
“这是嫌弃我玩它玩的不够狠了?”
齐旭立马骚浪的伸出舌尖去够舔着皮带尖,跟着又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半天酝酿出一个字,
“嗯额~痒——”
说完又动了动下面的屌。
“啪!”
胡沁跟着就一皮带狠抽了过去,齐旭马上迷醉的接连浪吟几声,
“哈啊~嗯啊——”
紧接着回赠给他的又是噼里啪啦的接连十几下,直抽的他的骚马眼几乎要咬不住了那根玉棍了,胡沁终于肯好心的施手帮忙,用皮带又是一下,对着他的屌尿道狠狠的向那根玉棍打了上去——
“噗!”
红心命中,整根没入!
齐旭被刺激的又是一阵大叫。
“啊嗯——”
他好似瞬间又恢复了力气,腰腹猛的跟着大力反弓了起来,一股水样的清透粘液随即“库兹”的一声,从他的屌头之上喷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