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叹气。
原来李重骏是既想纾解,又不想“碰”她。
呃……这守身可真是守了个寂寞。
算了,不管他了。
绥绥知道了今夜不过如此,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困意渐渐掩盖了快意,只盼着早点完事睡觉。一晚上被人挖起来叁次,她可要困死了。
可李重骏还不知疲倦地把她按在怀里发泄。
他这些日子到底吃了多少苁蓉羊肉啊……
绥绥一咬牙,为了睡眠,决定拿出看家本事来——当着那些老爷她都不怕,何况现在就他们两个。
她咿咿呀呀小声叫起来,“嗳呀——不得了,就是那里,殿下痛杀一杀,好爽利!”
“呜——呜,不成了,轻、轻些罢!绥绥难捱也。”
可李重骏似乎不想听这些,她叫了没两声,便被他像烙炊饼似的翻了过来。
“别闹。”他低声说,语气急促,又意外地温和。绥绥忙闭紧了嘴,他便俯下身,眼神迷离地看了她一会,忽然道:“你摸摸它。”
“摸……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竟摸到了那炙热的性器,沉甸甸的,绥绥几乎握不住。
肉具很硬,他的声音却格外软。
“喜欢么。”
那东西被她握得又涨了一点,嚣张地抵着她身下,就跟刀架在脖子上似的,谁敢说不?
绥绥赶紧点点头,没想到李重骏又道,
“我呢。”
“啊?”
李重骏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
“哦,原来你喜欢它,不喜欢我。”
他哪儿是吃多了药,根本就是吃错了药吧!
绥绥直勾勾看着帐子顶无语凝噎,这时李重骏动了一下,绥绥膝盖发软,只当他一生气就要霸王硬上弓,立刻道:“喜欢喜欢喜欢!殿下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喜欢您喜欢谁!”
没想到动情的李重骏这么好骗,薄薄的眼睑一抬,看着她嗤笑了一声,颇为满意似的,然后凑过来,又含住了她的唇。
先是轻轻地啄着,又渐渐变为了吮吸。
天呐……还有完没完了。
这是把她当成了宜小姐吧!
绥绥彻底绝望了,她看着夜色下幔帐流苏的影子,听着月牙桌上白铜更漏一声声滴水,桂树落尽了叶,在窗纱上投出寂寞的剪影……
忽然无比怀念那个冷眉冷眼的李重骏。
夜啊,漫长,真漫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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