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绥绥不是最不喜欢让我亲近你?”他沉沉地笑,“绥绥心里,一定在骂我,嗯?”
绥绥手背都要咬破了,呜呜道:“不……不敢,绥绥怎么敢说殿下的不是……”
他嗤了一声,忽然将她翻身抱在怀里,漫不经心地吻她。绥绥失了神志,虽觉得他反常,却也顾不上琢磨,她深深回应着,衣裳层层落在地上。他哑声叫她小淫妇,绥绥也恬不知耻,反吃吃笑起来,
“淫……淫妇又如何?我是淫妇,殿下和我做这事,难道还是什么君子!”
颠弄得狠了,头发都散了,乌浓的青丝泼洒下来,一手挽到颈后。正呻吟间,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起初绥绥都没听清是什么,都走到窗前才忽然惊醒,忙道:“有、有人!——”
何止有人,她还听到帘外侍女的声音:“娘娘请留步,殿下请娘娘这边来,说是有事要与娘娘商议。”
那轻轻的声音像是水中投珠,虽然低微,却字字入耳。
是王妃?!
绥绥大惊,立刻看向李重骏,却见他仰着唇角,正带笑不笑地看着她。
她急忙道:“殿下——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门外有人,方才她的声声呻吟,淫词艳语,只怕早被他们听了去。而王妃娘娘呢,也听到了吗?
她后知后觉,不明白李重骏的用意,却知道自己落入了他的陷阱,下意识地逃脱,却随即就被他按了回去。
“啊!——”
绥绥克制不住叫出声,李重骏竟就抵着将她扑倒在榻上。
“你要——你要干什么!——”
可她的质问很快随着一记深顶灰飞烟灭。
形势忽然逆转,李重骏像是头狮子忽然觉醒,一言不发,只是狠入,按着她大肆鞭笞起来。
“不,不成——”
“不成?你既说自己是荡妇,荡妇有什么不成的!”
他语气强硬,说起浑话完全不避讳,外面一定听到了。绥绥像是挨了一个耳光,被打得懵了,完全不知所措,于是咬紧了嘴唇,抵死不肯出声。
李重骏却笑了。
他来真的了,痛快如同浪头一阵高过一阵,瞬间将她吞没,可极致的快感却消除不了她的羞耻与愧对。
她在王妃娘娘面前,一直做出不喜欢与李重骏亲近的样子,可娘娘一定都听到了,听到了她和她丈夫的床笫之欢,她原来是那样放荡,风骚,又乐在其中。
她以后该怎么面对娘娘呢。
绥绥拼尽了全力推搡李重骏,可她早就用尽了力气,只能被迫承受凶猛的情潮,她无能为力,只有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殿下不要了!——求求你,殿下求求你不要了——”
可她越是哭喊,他越是入得凶蛮,这还不够,他还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