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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过那荒诞又不堪的“争宠”日后，闫壹对顾澈玩弄自己的手段也有了新的认识，自己的处境或许要比自己想象得要更艰难。
闫壹脑海中不免回忆起顾澈那张冷俊的脸，还有他那不顾及任何场合也不管是否有其他人在场的作派，想到这里，闫壹心里更觉悲凉。
以至于闫壹待在顾澈的办公室里都有些提心吊胆，上次在顾澈的办公室里都发生了那样的事，让闫壹渐渐发觉自己无论待在哪里都没有安全感，似乎只要待在顾澈身边，他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可真要比起来，闫壹觉得至少在顾澈家里被玩弄还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毕竟再怎么丢人被羞辱也不会被别人看到，若是在顾澈公司·······万一他被顾澈·······的时候被别人看见，那他闫壹还怎么在H市混？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
闫壹定了定心神，甚至觉得自己颈边的黑色项链上的素银戒指，都被自己的体温给熨贴得隐隐发烫。
但最近很奇怪，闫壹也不是没有去悄悄打探顾澈的地下研究室里的情况，只是他安插的人手始终没有回应，好几次他都想硬闯，可到底还是有所顾虑，毕竟他现在还在顾澈的身边，还有求于他，要是真的这样不管不顾忤逆他，恐怕会让他极其不悦。
可闫壹心底总想着这件事，就连一向不在意闫壹情绪的顾澈都有所察觉。
看着闫壹心里藏着事，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顾澈心里慢慢升起一丝不悦的情绪。
他在自己身边还想着别人？虽然情有可原，可总归是不认真的。
顾澈思索一番，也大概知道闫壹最近在烦闷着什么，左右不过是方逸尘的事，闫壹安插在地下研究室的人手没有回应，自己却天天待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给别人做宠物，甚至连他的消息都不知道，久而久之，就算是狗狗也会有些心理问题。
该怎么办呢？顾澈看着一旁的顾澈，即使这人低垂着头，那修长的脖颈却还是微微挺着，像是之前的某种习惯，顾澈看得有些出神，有什么既可以让闫壹情绪稳定，又能顺便玩弄他的事可做？
顾澈福至心灵，忽然想到一个不算太好的方式。
他可以请林修他们过来消遣一下，顺便问问方逸尘的事，闫壹就在下边服侍自己，这样既能让他知道关于方逸尘的消息，自己也能用这样的方式羞辱他。
只不过顾澈还是有些不喜欢这样玩弄闫壹，毕竟他可不打算将闫壹这幅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模样被别人看到，倒不是出于保护闫壹的心思，只是他觉得，闫壹的这幅模样只能让自己欣赏。
毕竟都放家里养着了，怎么着也算是家犬吧？又不是什么外边的野狗，谁都能踩上一脚。
顾澈又看了看闫壹那俊逸的眉眼间，那总是不甘皱着的眉心，还有他身上的那股不凡的气度，估计就算是再落魄，也不会沦落到任人玩弄的地步，他会在自己脚下待着，还不是因为那个闫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要不是他身体出问题了，自己还玩弄不到闫壹呢，说起来顾澈反而要谢谢方逸尘才是。
顾澈也不打算玩得太过火，他只是把人叫过来，具体怎么做还是看闫壹自己。
“待会我有几个朋友过来，你可得好好招待他们。”顾澈随手搭在了闫壹的头顶，也不忘将闫壹那僵硬又不敢置信的神色收入眼底。
心不在焉的闫壹听到这话心里一颤，顾澈他是认真的吗？
“我······”闫壹下意识想拒绝，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看到顾澈已经拿起手机开始发送消息。
闫壹这下也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当即便想发作。
“你都不关心来的人是谁？”顾澈放下手机靠在沙发里，整个人的气势都越发慵懒，倒显得闫壹有些格格不入。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方逸尘的消息吗？我叫了林修医生过来。”顾澈像是难得大发善心，可如果不是加上了一句：让闫壹好好招待他们，闫壹大约也是会在心底对顾澈的观感改善一点。
要是从前的闫壹，必定是带着他们好吃好喝好玩，从头到脚，从身到心，把他们招待得服服帖帖，可现在他是顾澈的狗，他能怎么招待？
顾澈似乎并不打算告知闫壹具体怎么做，就这么吊着闫壹。
闫壹脸上的表情几度变化，让他在顾澈家里做他的狗，他忍了，在顾澈公司里和他的其他狗“争宠”，他忍了，甚至还在他的办公室里被玩弄，所有的这些，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如今自己还要屈居在其他人脚下，在顾澈的面前，他怎么能······
闫壹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内心的愤恨无奈不甘痛楚全部都在心口涌动，他大可以一走了之，狠狠站起身和顾澈打个你死我活。
可是他不能······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再也不能毫无牵挂地去做不计后果的事。
倘若是不相干的人他大可以直接拒绝，可来的人是治疗方逸尘的
', ' ')('医生，他又无法开口，闫壹的心有不甘，狠狠被顾澈拿捏着。
对方逸尘的思念和愧疚在心底生根发芽，将那些无奈的痛楚情绪一点一点缠绕，这些细密的隐秘情绪一点一点顺着闫壹的身心不断将他吞噬，他感觉自己都要透不过气。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为自己画下了一个牢笼，难道感情这个东西，就是会让人如此不像自己吗？甘愿承受这些，换来对方的安好无恙。
在闫壹内心翻涌的时候，顾澈叫的“朋友”似乎也快到了。
顾澈将闫壹带到自己办公室旁边的会客室，布置好玩弄闫壹的专属场地。
一个宽大的沉香乌木桌安静地竖立在会客室的中心位置，上面盖上了一块厚重的黑色绒布，仿佛连光都被吸收了一般，透着一股异样的黑。
“钻进去。”顾澈掀起绒布一角，桌下黑色的缝隙就像是一个能将他吞噬的黑洞。
闫壹看了一眼顾澈，眼底似乎也跟着染上了这一抹黑，他沉默地看了顾澈一眼，接着头也不回地钻了进去。
顾澈看着闫壹顺从地爬进桌下，可他心底却并不觉得愉快，闫壹就这么毫无反抗地进去了？他隐约觉得闫壹似乎有些不对劲，可他也没放在心上，反正闫壹在他手里也翻不出花来。
桌下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闫壹跪趴着根本不能直起身子，他的脑袋稍有不慎就会撞到桌底，他也不能将自己的身体伸展开来，他跪趴在中心的位置，身旁倒是有些空余。
要不是他在桌底下跪趴着，倒显得他才是今天的主角，闫壹整个人都有些颓丧，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顾澈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将他不堪的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就是顾澈想要的吗？可闫壹却觉得顾澈并不是这样的人，要是他想在别人面前玩弄自己，那他早就可以这么做了，也不用等到今天。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脚步声陷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只剩下沉闷的声响。
闫壹只能分辨出不止一人，他顿时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顾澈准备的桌布够长，也够厚重，让人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仿佛是保留了闫壹最后的颜面，顾澈施舍给他的遮羞布。
“顾总，这是？”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让闫壹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又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顾总，我可是很忙的，上次那个特殊药品很难搞。”
“还不是林修要的。”顾澈坐在主位，邀请两人坐下。
清冷的声音又说道：“为了治疗方逸尘，这是必须的。”
桌下的闫壹终于将这个声音和那天见到的瘦高青年对上，原来顾澈真的把林修医生给叫了过来。
另外一个人是？闫壹没有丝毫头绪。
顾澈先前早已落座，四面桌布对着的中间有道交叠缝隙，顾澈的双腿就这么顶着桌布深入，那多余的桌布顺着他的大腿外侧坠下，堪堪将桌底的情形给遮蔽，让闫壹跪趴在里的样子维持在一个将露未露的状态。
闫壹感觉到顾澈右手边坐下一人，左边也有人跟着落座。
林修似乎来这儿的兴致不高，倒是另一个人言语间满是兴味。
“顾总难得专门找我们消遣，这是有什么新乐子了？”
林修并不说话。
闫壹听着这清朗的声音有些耳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下次林修要什么特殊药品，你直接跟他联系就是了，也不非得请示我。”
“给林修医生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那位专门负责公司海外事宜的顾向凡，以后林修你可以直接和他对接。“
“顾向凡，这就是林修医生。”顾澈随意地介绍两人。
“幸会啊，林医生。”顾向凡微微颔首。
林修略微点头致意，两人此前并无交接，加上这并不是正式会面，于是也就浅浅带过。
闫壹在桌底听到顾向凡这个名字，忽然想起这人是顾澈的旁枝，在顾澈一众冷漠的亲戚里，是唯一一个和顾澈较为亲近的，众人都猜测是因为顾向凡本身的能力，他帮顾澈开拓了国外的市场，并且一直在国外负责相关事务，眼见着顾向凡帮顾澈的公司在国外越做越大······
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想到最近竟然回到了顾澈身边，和林修一起来这儿仅仅只是为了消遣？闫壹并不这么认为，他总觉得这几个人聚在一起，一定是为了一些别的事情。
“顾总就请我们来这儿消遣？”顾向凡左右看了看，这件稍显暧昧的会客室并没有什么特别，他不是不知道顾澈的喜好，但这儿也没有藏人的地方。
“最近养了只宠物，有些不乖，所以请你们一起来玩玩，想让他学乖一点。”
“哪呢？”顾向凡看着顾澈，就连林修都微微侧目。
“急什么，那只狗就在桌子底下呢。”顾澈微微撑在桌沿，另一只手敲在桌上，桌底的闫壹莫名感受到一种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顾向凡就作势要
', ' ')('掀开那无比隐秘的深色桌布，仿佛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闫壹的心猛地一颤，他差点忍不住起身，却又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也无处躲藏。
那一点微弱的白芒一点一点在闫壹的眼前放大，落在他的肌肤上就像处刑的火焰，将闫壹全身心都烧灼了一遍，闫壹喉头一滚，后背紧绷着，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他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
桌布一点一点升起，似乎还能瞧见坐着的那人下半身，那人修长的双腿一点一点展现在闫壹眼前。
这时，顾澈的声音姗姗来迟。
“看他做什么，一只不乖的狗罢了。”顾澈随意地将手按在了顾向凡的手腕上。
顾向凡的动作一顿，下一瞬，那沉重的桌布倏然落下。
桌底下的空间再度落入黑暗，闫壹浑身不自觉放松下来，仿佛心也跟着那坠下的桌布一齐落入它该存在的位置。
这沉闷的黑暗竟然没来由地让闫壹感觉到一丝怪异的安全感。
他真的是越来越越奇怪了。
就连顾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下意识制止了顾向凡的动作。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闫壹的这幅样子吗？他这又是为什么呢？
顾向凡也是被顾澈的动作给弄得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也是。”顾向凡看了一眼顾澈，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今天的顾澈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是因为桌下的那只“宠物”？
“林医生，不要总是板着脸了，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放松。”顾澈让两人将自己的双腿伸到桌布里，一时间，闫壹所处的空间便更小了。
闫壹不得已朝着没有人坐的那个方向退去。
“麻将会打吧？”顾澈将一盒麻将牌倾倒在桌上，招呼着其他两人开始洗着。
林修不是很感兴趣，他不知道为什么顾澈所说的消遣又变成了打麻将，而且只有三个人。
顾向凡很是上道，一下就知道了顾澈的心思。
顾澈则单独给林修解释：“待会谁做庄，桌下的那只狗就伺候谁。”
“伺候？”林修眯了眯眼睛，“那只狗怎么伺候？”
“都可以啊，给你舔鞋，舔脚，脱了鞋子袜子也可以，最后还能给你这个。”顾向凡嘴上噙着一抹了然的笑，同时左手合拢握成一个圈，放在嘴巴前面来回前后晃动，什么意思溢于言表。
顾澈看了一眼顾向凡，也不作声，像是默认。
林修反应过来：“桌子底下是个人？”
“对，我的新宠物。”顾澈似笑非笑。
林修这才明白顾澈私下的爱好，竟然是这样······
林修倒是无所谓，即使桌子底下还有另一个活人存在，也跟他无关。
“看样子林医生不是很感兴趣啊。”顾向凡没想到负责在顾澈公司里从事秘密研究的那个医生竟然这么没有情趣。
“嗯。”林修脸上有些冷漠，比起在这儿待着，他更想去实验室里做研究。
“那就从我开始做庄，让那只狗先给我伺候伺候，你们玩着玩着就知道了。”顾澈带着林修和顾向凡洗好牌，接着把牌码好。
林修虽然不爱打麻将，可基本的规则还是知道的。
顾澈趁机轻轻踢了一脚闫壹，示意他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闫壹看着近乎挨着自己的另外两人的双脚，浑身抗拒着向顾澈的双脚间低下自己的头颅。
虽然他很想假装自己身处顾澈家里，那里好歹是一个稍微私密的环境，可他做不到。
无论是内心不安焦灼的情绪正不断地涌出，还是头顶上方传来的沉闷碰撞声响往耳朵里钻去。
顾澈见闫壹迟迟没有动作，心生不满。
他看了一眼正认真看牌的林修，忽然知道应该怎么刺激闫壹了。
“林医生，听说你最近研究的那个双性人情况更严重了？”顾澈漫不经心地将手边的牌打了出去。
“碰。”林修捡起顾澈打出的牌，然后迟疑了一瞬，才慢慢回答。
“是，因为需要的特殊药品获取困难，还得麻烦顾向凡先生尽快将这个药品给弄过来。”
“我也急不了啊，最近海关挺严的。”顾向凡倒也不是不想尽快，只是他也得按程序办事，而且还得报备。
闫壹听到他们谈论方逸尘的事，也顾不得顾澈，连忙竖起耳朵偷听。
“这么严重？”顾澈继续给林修递话。
林修不喜欢分心做事，他盯着牌，还得分出心神回答顾澈的问题，颇有些不悦。
“嗯······有一点，别人不清楚情况，所以只能由我接触他，但他最近情况稳定了不少，只等那个药品过来，就能进行下一步。”
闫壹却将林修的迟疑当成了情况不容客观，当即心下一沉，难怪他的人手毫无消息。
顾向凡倒有些好奇：“林医生这么上心？”
林修慢
', ' ')('慢抬眼看着顾向凡：“我喜欢研究这种与众不同的双性存在，自然上心，倒是顾总特地嘱咐我要······”
话还没说完，顾澈就打断了林修的话：“这不看你一直待在研究室不肯出来，才叫你出来消遣放松一下，把自己逼太紧了也不好。”
顾向凡笑笑不说话。
“说起来，那方逸尘是顾总什么人啊？竟然要花费这么大精力。”顾向凡也知道顾澈的性子，要是没有价值，他一定不会单单为了给林修研究而付出这么多。
“是我······一个朋友的······”顾澈斟酌着话语，“是一个对我朋友来说很重要的人。”
“那顾总跟这个朋友关系匪浅啊？”顾向凡小心地试探。
顾澈笑了一声，也不算否认。
他跟闫壹的关系可不是“匪浅”吗？闫壹都已经跪趴在自己脚下了。
“我都这么尽心尽力帮这个朋友了，他也得好好回报回报我才行啊。”顾澈似是感叹，却在朋友和回报这两个词上加重了音。
似乎是意有所指。
闫壹却好似懂了顾澈的意思，还不是用方逸尘来威胁自己，让自己好好地任他玩弄吗？
“我那位朋友最近好像很忙，对我爱答不理，弄得我都没什么心情继续帮他了。”顾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桌下，“之前林医生是在研究别的东西吧？”
“是的，”林修点点头，“之前的研究正进行到一半，就被顾总给拉过来······”
顾向凡听着顾澈的话，颇觉有些意味深长，可他是被叫来消遣放松的，所以也懒得去猜测顾澈的心思，于是转而专心看着眼前的牌。
顾澈试探着将自己的右脚抵在桌下的闫壹腿上，然后轻轻碾着他的腿部肌肉，又晃动自己的脚腕，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刚才顾澈的话语仿佛还在闫壹耳边回响，他不是不明白顾澈的潜台词，可是······
他忽而明白了顾澈今天把他们叫到这儿来的用意，这两人都是救方逸尘的关键，顺便也让自己知道关于方逸尘的消息，同时又在这样的场合下羞辱自己，玩弄自己，自己甚至还要用对待顾澈的方式去面对能够救方逸尘的两人。
顾澈的心思不可谓不刻意且狠心，仿佛连闫壹全部的情绪都是能够取悦顾澈的存在。
而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顾向凡和林修也不会知道，方逸尘的伴侣就这么跪趴在这小小的桌下，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将自己的脸凑到顾澈脚下，为了救方逸尘而甘愿匍匐在顾澈的脚边，甚至他待会也将这样跪趴在林修和顾向凡的脚边。
毕竟他还要靠这两个人去救方逸尘不是吗？甚至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是顾澈最近新养的宠物，一直被任人玩弄的狗罢了。
闫壹想清楚自己的处境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不得不屈服在顾澈那有恃无恐的气势下。
顾澈在等，等闫壹主动低下他的头，在三个人推着牌的桌下，闫壹才是真正被用来消遣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顾澈终于感受到双脚间多了一丝异样的触感。
闫壹他还是······
不过这比顾澈预计地还要迟了一点。
但结果却是一样的。
虽然他看不到闫壹是如何在桌底舔舐着自己的双脚，可那种细碎的触感不间断地顺着自己的脚踝慢慢朝着双脚以及双腿溜去。
“这狗在舔我脚呢。”顾澈随手摸出一张牌，往中间丢去。
闫壹听着顾澈的话语，脑子一沉，周围不存在的窥伺感越发强烈。
他的脸几乎就抵在顾澈的右脚内侧，后脑勺抵在左脚内侧。
从他的视角往前看去，是林修医生的双腿，正规矩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闫壹还是第一次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给顾澈舔······
明明那两个人不知道桌底的是谁，也看不到自己的丑态，可他们两人仅仅只是把腿伸了进来，就好像是另一双眼睛似的，将闫壹低顺在顾澈脚边的丑陋姿态给看了个一干二净。
闫壹闭上眼睛，企图不再去看那些让自己难受的存在，而专心将眼前的苦难咽下。
眼前一片漆黑，只剩嘴边的触感和那细碎的声响浮现。
柔软的唇畔触及到顾澈的那双黑色皮鞋，鞋面上略微坚硬的皮质带着些若有似无的炙热灼烧感，闫壹只觉得唇上一麻。
闫壹逼着自己挪动着，温润的唇舌不断触及到那稍显光滑的黑色皮质鞋面，很快又落在了顾澈被黑色细密的棉质布料所包裹着的脚踝，在黑色的鞋面和黑色的棉袜之间，并没有闫壹的容身之处。
顾澈那强势又霸道的气息，混着稍显闷热的肌肤味道，加上一点若有似无的焚木香气，让闫壹无端地焦灼。
明明看不到顾澈那张可恶的脸，可他那虎视眈眈的感觉如影随形。
闫壹的脸又绕到了顾澈的左脚上。
俊逸的脸颊贴着黑色的皮质鞋
', ' ')('面，光滑的触感下还能感受到顾澈那蠢蠢欲动的足尖。
顾澈故意用刚被闫壹舔舐过的右脚顶弄着闫壹的后脑勺，有些坚硬的黑色皮鞋边缘顺着闫壹后脑勺的弧度，一点一点往闫壹的后脖颈滑去，这样的姿势就像顾澈用自己双脚钳制着闫壹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连带着顾澈的左脚也不自觉用了些力道，而这样却让顾澈的左脚更亲密地贴在了闫壹的嘴边。
闫壹浑身都抵触着这难堪的接触，可他只能用力看着顾澈的修长的双脚正岔开在他的头顶。
黑色的皮质鞋面与脸上的肌肤相接触，莫名让闫壹觉得那股触感越发粘腻，越发炙热，耳垂不小心摩擦着顾澈那被黑色细密棉质布料所包裹着的脚踝，细密又粗糙的触感让闫壹的耳朵像是被蚂蚁爬过，十分难耐。
顾澈像是故意羞辱着闫壹，左脚的脚后跟重重地抵在闫壹的嘴角，然后使劲往后拨弄，就着闫壹那俊逸的脸，将自己的黑色皮鞋给脱了下来。
黑色皮鞋失去了支撑，鞋底从闫壹的下巴擦过落在了闫壹的脖颈，而顾澈圆润的脚后跟就这么擦过闫壹的鼻尖，微微闷热又混着皮革的浓烈味道，以及顾澈本人那强势又霸道的气息不断在鼻间缭绕。
顾澈像是觉得自己刚脱下来的黑色皮鞋有些碍事，又用脚给踢开，这才用足尖踩着闫壹的脖颈。
顾澈的脚尖即使被黑色的棉袜包裹着，也依然能够感受到闫壹脖颈处那越来越快的脉搏，像是在诉说着闫壹那浓烈的不甘与耻辱情绪。
“把他当脚垫真不错，我的脚正踩在他的脸上。”顾澈边将自己被黑色棉袜所包裹着的修长脚底摸索着踩在了闫壹那俊逸的脸上，一边说着。
“顾总真是······”顾向凡见林修不搭话，于是出声。
“待会就会轮到你们的，别急。”顾澈边说着，左脚不断用力地用足尖摩挲着闫壹紧闭却又柔软温热的唇畔。
见闫壹不肯配合自己，那肆意的脚尖于是又往上一点一点划过闫壹的嘴角，高挺的鼻梁，以及那一直皱着的眉头。
接着，顾澈直直将自己的脚底踩在了闫壹的脸上，脚后跟按在闫壹的下巴处，足尖搭在闫壹光洁的额头上。
闫壹被迫感受着自己鼻梁上那顾澈的脚底触感，顾澈脚底的那道弧度和自己的鼻梁正亲密接触着。
即使紧闭着嘴巴，可唇舌间似乎还能尝到顾澈脚底上那黑色棉袜的气息与味道，更别说顾澈隔着黑色棉袜的修长脚底下，顾澈本人的气息越加浓烈，连那股闷热的皮革味道混着焚木香气的气息都让他有些发昏。
闫壹不安地挪动着自己的脸，可顾澈的左脚却用了些力道紧紧地踩在他的脸上，一丝一毫都都无法撼动。
顾澈像是逗弄着闫壹似的，足底不时起伏着，脚趾隔着黑色的细密棉质布料在闫壹光洁的额际晃动，混着桌上那麻将牌撞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又沉闷的声响，就像是一支让闫壹越来越难堪的旋律。
闫壹咬着牙，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身上似乎被这桌子紧紧压着，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顾澈感受着闫壹那压抑着的呼吸越来越重，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脚，只是转而踩向闫壹的胸膛。
闫壹大口呼吸着，可狭小的空间里满是顾澈的气息，就算顾澈的脚从他脸上移开，可他还是无法逃离。
顾澈用还穿着黑色皮鞋的右脚顶弄着闫壹的后脑勺，用黑色皮鞋的前端鞋面托起闫壹的脑袋，将他往自己的双腿间带去。
闫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被迫将脸凑在了顾澈的脚踝边。
透过桌布间的微光，闫壹的视线顺着顾澈那修长的双腿直直朝着他的胯部看去，从他的高度来看也只能看到这里。
顾澈像是察觉到了闫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于是又抬脚踩在闫壹的腹部，脚背隔着闫壹身前的白色衬衫划过腹部肌肉，闫壹全身紧绷，让顾澈的脚像是踩在了一块石头上。
坚硬不屈，就和闫壹这个人一样。
可是再坚硬的石头，顾澈也要把它踩在脚下。
“还不上来伺候？”顾澈低头说着。
顾向凡和林修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顾澈并不是对他们说话。
闫壹依旧没有动作，像是在迟疑，又像是故意当作没有听到。
顾澈的脚尖继续用力，轻轻勾着闫壹的白色衬衫，从缝隙里伸弄着，似乎想要借此和闫壹的身体更为亲密。
闫壹感受着腹部肌肉上的触感，顾澈的脚尖带着黑色细密又稍显粗糙的布料细密地戳弄滑动，甚至还有不适的微微痒意。
从顾澈不经意的动作间将桌布拉开的缝隙里，微弱的光芒让闫壹身前逐渐清晰。
闫壹看着白色衬衫和顾澈的那只穿着黑色棉袜的修长左脚，正和自己不断地纠缠。
顾澈倒是不紧不慢，那只肆意的左脚甚至顺着闫壹的裤腰，足尖已经往更深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闫壹刚想制止，可顾澈发现自己没有办法通过闫壹腰下的束缚，于是还穿着黑色皮鞋
', ' ')('的右脚也踩在了闫壹的大腿根部，强硬地分开那隐秘的大腿根。
左脚慢慢蹭到了闫壹的下身，隔着西裤外，内里蛰伏着的肉棒也被顾澈的脚底肆意地碾着。
闫壹再也收不住这样的羞辱，他双手撑在地上，费力地往顾澈双腿间爬了过去。
“早那么乖不就好了？”顾澈大方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双脚踩在闫壹身侧，将自己两腿间以及下身前的位置都让给了闫壹。
闫壹的右手不小心摸到了顾澈的左脚，他浑身一抖，却还是逼着自己爬到了顾澈的双腿间。
柔顺的西裤下那修长的双腿就像是一个牢笼，顾澈本人促使着闫壹自己爬了进去。
顾澈满意地挺身，将自己的身体和双腿紧紧贴着桌布，好让闫壹能够更顺利地给自己······
一样熟悉的姿势却是不一样的场景，即使闫壹做过类似的事情，却也不是在这样还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顾澈居高临下的姿态让闫壹分外不适，他低顺着的头颅不甘地抬起，他俊逸的脸颊蹭着顾澈的西裤一点一点向上爬去，明明很短的距离，却仿佛爬了很久很久。
直到和顾澈那格外凸起的裆部近在咫尺，闫壹的脸又飞过一片不耐与屈辱。
他还是不想和顾澈的这里这么近······
顾澈像是故意表现给其他两人看似的，忽然放下手里的牌，双手摸至自己的腰下解开皮带，窸窣的金属声让另外两人皆是一愣。
“没办法，这狗伺候起人来，还是要······”说完，顾澈已经将自己的西裤褪至裆部，黑色的皮带带着金属扣就这么落在那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硕大处旁，这么一看，更显那黑色的布料凸起更为狰狞不善。
顾澈还能看到闫壹的下巴，但是他也能想象得到闫壹脸上那不甘又屈辱的表情。
闫壹直面顾澈身下的巨物，即使还被黑色布料包裹着，可是散发的气息已经不容忽视，他喉头一滚，心里满是煎熬。
真的要在这里给他······？
顾澈像是没有等到闫壹的动作，又微微挺身，那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硕大猛得一颤，恍惚间像是要蹭到了闫壹的脸上。
正当闫壹用嘴拉下顾澈胯下未拉至底的拉链，内里黑色内裤所包裹着的硕大忽而隐隐跳动着。
炙热的气息夹杂着男人的微微麝香味一齐扑面而来，闫壹的脸和厚重的桌布咫尺相隔，差一点就能从这里钻出去，可闫壹不敢，也不能。
就在这煎熬的瞬间，变故突生。
顾澈右手边的林修双手将自己面前的的牌给推倒，清脆的声响让闫壹都微微侧目，即使他在桌底也看不到林修那边的动静。
“胡了。”
闫壹和顾澈皆是一愣。
竟然是卡在了这个关头。
闫壹不知为何又松了口气，可他并没有发现顾澈身上的气息忽然一沉。
顾澈轻轻将闫壹给踢向了林修医生的方向。
“去伺候林修医生吧。”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林修也没作声，即使他不喜欢也没有表现出来。
顾澈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内裤上，那硕大的凸起颤颤巍巍，顾澈看了看自己脚边已经没有了闫壹的身影，从他这儿露出的缝隙只能看到闫壹的脚腕，明明很近，却距离很远。
闫壹几乎是在顾澈出声的同时就往那边爬了过去，像是迫不及待逃离顾澈的身边似的。
顾澈竟然觉得自己的双腿间有些空落，空荡又失落的感觉隐隐约约顺着自己内裤里的硕大肉棒蔓延往上，顾澈压下心底微微的的不适感，转而看向林修。
“林修医生，那只狗在伺候你吗？”顾澈的语气轻飘飘，听上去似乎毫不在意。
“他好像在舔我的鞋子。”林修冷静地回答。
他手上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或许是桌底下的动静让他分心。
事实上，闫壹只是在看林修的双脚，只是头顶的碎发不小心碰到了林修的脚腕，让他误以为桌底下那人已经在对他的鞋子做了些什么。
林修虽然也是一身正装，可毕竟是做科研的医生，着装上也有细微的不同。
闫壹眼前的这双黑色皮鞋款式上看上去更为内敛，而且皮质偏软，林修穿上去应该是会觉得宽松一些，只是······
他一个人在桌底下，就算不对林修做那些事情，应该也不会被顾澈知道吧？
可闫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万一顾澈为了监视他或者是欣赏他耻辱的姿态，而装了摄像头呢？
闫壹一点也输不起，为了一刻的不适，而换来长久的折磨，那还不如将长痛换成短痛，老老实实“伺候”林修医生······
闫壹觉得自己跪趴在顾澈脚下舔他的脚也就算了，可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自己所取得的成就，还有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他怎么都下不去嘴。
事情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而他闫壹，竟然沦落到去舔一个地下医生的脚。
', ' ')('闫壹的脸距离林修的双脚越来越近，而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想到林修医生是能救方逸尘的人，闫壹逼迫自己低下了头，为了方逸尘，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低头张嘴，按照顾澈的要求来。
从答应顾澈开始，他就已经不是闫壹了，只是顾澈的一条狗，他要怎么玩弄自己就怎么玩弄自己，就像现在这样。
闫壹的唇落在了林修的右脚上，皮质比起顾澈的黑色皮鞋来说，触感竟然还要软一些，而且皮革味道并没有那么浓烈。
温润的唇舌慢慢贴着稍显柔软的黑色皮鞋面上，像是找不到方向一般，随意地晃弄着，也许是因为对象并不是顾澈，闫壹也像是在走程序。
这样的认知让闫壹好受一点。
闫壹的头不自觉挪到了林修医生的双腿间，凑得近了，闫壹的鼻尖也不经意间擦过了林修医生的脚踝。
这样也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比如林修也穿着一双黑色棉袜，可闫壹却觉得林修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混着黑色皮鞋上若有似无的皮革味道，让闫壹再次感受到林修医生的冷漠气质，这样的人，应该是看不起跪趴在地去伺候别人的那种存在吧。
就闫壹发梢擦过林修的脚踝时，林修仍旧没有动作，可就算闫壹的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林修的双脚上，林修也无动于衷。
林修感受到了自己的鞋面上多了一种触感和一份重量，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他心里也并不在意。
比起桌底下那人给自己舔脚玩弄，他更喜欢去研究室里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最好是像方逸尘那样的双性人。
可顾澈叫他来这里消遣也不好推辞，毕竟他也算是顾澈的手下，虽然顾澈也需要靠着他的研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闫壹不知道林修医生心里的想法，他的舌尖在林修那黑色皮鞋的鞋面上往更接近脚踝的方向舔舐而去，就像是把自己送入了另一个牢笼。
闫壹的唇舌接触到林修的脚踝时，那和顾澈不一样的布料触感让闫壹有些不适，可林修的脚踝却像是冰冷的金属器具，让闫壹有些不适，那种冷漠的气息就像是并没有把脚下的闫壹当个人看待一样。
场面一时间有些奇怪。
不知道顾澈是不是很在意林修脚下的闫壹，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在弄我的脚踝。”林修如实禀告。
“那就让他给你脱了鞋子伺候。”顾澈说着，也不知道是对林修说，还是对闫壹说。
闫壹听完迟疑一瞬，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要做到这一步，可真正面临的时候，他又仿佛在梦中。
林修的脚被闫壹捧着，然后那只稍软的黑色皮鞋被轻轻拉扯开，林修穿着黑色棉袜的脚就这么暴露在闫壹面前。
林修的脚和他这个人一样，看上去没那么宽厚，倒是显得格外修长，如同他的气质，冷漠疏离又不把人放在眼里。
他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林修不知道桌底下那个人的心情，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牌，像是握着手术刀般无情。
闫壹看着自己眼前的林修右脚，觉得格外不真实，可他想起了顾澈那张不近人情的脸，又想了想方逸尘紧闭着的脸，他还是狠下心逼着自己将脸凑向了林修右脚的脚背。
林修的右脚温度偏低，带着略微冷淡的消毒水味儿，又混着那股淡淡的皮革味道，在闫壹的唇舌间游走。
在察觉到闫壹那温润的唇舌接触在脚背上时，林修的右脚无动于衷地踩踏着闫壹的舌，甚至还想往更深处踩去。
闫壹面对林修的踩踏，也无力挣脱。
林修虽然不喜欢，可是如果真有人真要跪趴在他面前舔弄自己的脚，他也不是不能随意地附和着作出顾澈需要的状态。
两人间莫名有一种焦灼的气氛在攀升。
闫壹拼命想着方逸尘和顾澈的脸，才短暂地忘记了眼前的人是谁，即使唇舌间的触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舔舐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脚。
不知是林修的脚温度偏低，似乎连他穿着的黑色棉袜都有些厚实，或许是因为常年待在地下研究室，所以他的体温一直偏低。
有一瞬间，闫壹甚至觉得自己的唇舌都要比林修的脚要来得火热。
闫壹顺着林修纤细的脚背弧度，一点一点朝着那抹白大褂的颜色摸索而去，直到他的头抵在了林修的双腿间，他的耳侧近乎蹭在了林修的小腿旁。
面对桌底下那人的进一步动作，林修终于有了一点兴趣，他整个人都悄悄地往前磨蹭着，像是迎着桌底下那人的动作似的。
闫壹也顾不得那么多，时间有限，他怕顾澈会更加不满意自己的磨蹭。
他闷热的呼吸喷洒在林修的脚踝上，他的呼吸与林修身上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莫名让他在这片空间了的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林修的气息满是冷漠，这让闫壹不适的程度又多了一些。
林修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顾澈，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 ' ')('“怎么，林医生不喜欢这样？”
“倒也不是。”
“那只狗怎么伺候你的？”
“他正在舔我的脚腕。”
“看你这个表情是觉得不爽？”
“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如果这人被绑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那他倒是有兴趣动手玩弄一番，跪趴在桌底总觉得少些什么。
“还不主动帮林医生把袜子脱了？记得用嘴。”顾澈随口命令道，像是对待一件毫不关心的物件。
林修兴致缺缺地点头。
闫壹咽下喉头的一股郁气，百般不情愿地用唇齿抵着林修右脚上的黑色棉袜，一点一点顺着林修稍显纤细的脚踝，费力地将头底下，用嘴拉扯着林修脚上的黑色细密布料来。
直到这时闫壹才发现，林修的小腿温度也偏低，倒是自己的呼吸和唇舌间的温润让林修的肌肤上飘过一点红润。
黑色棉袜一点一点从林修的腿上褪去，直至稍显纤细的脚踝也露了出来。
林修的右脚几次想要动作，却还是有点有些不愿意桌底下那人的唇舌接触到自己的脚底，面对其他人的碰触，他还是留着自己的作为医生的习惯，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更不把桌底下那人当人了。
闫壹也渐渐察觉到了林修的反应，想了想刚才林修面对自己的玩弄都是可有可无，甚至也不把自己当人的感觉，大抵也是看不起自己的，从他作为顾澈的狗开始，就已经低人一等，任人······
“顾总，你这狗有点······有点不是很会伺候人啊。”林修在自己的黑色棉袜被桌底下那人用嘴叼着扯开前，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桌底下那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脚底的触感让他反感，他实在无法享受自己脚下跪趴着另一个男人，对他作出这样······这样难堪耻辱的事情。
“看来那只狗没有把林医生给伺候好啊。”顾澈淡淡地瞥了一眼林修，眼底似乎有些不悦的情绪，不知道是对林修还是对桌底下的那只狗。
“那就让他给林医生赔罪，让他帮林医生抒发一下。”顾澈又补了一句，“就让那只狗给林医生脱裤子吧。”
“脱裤子？”林修眉尾一挑。
“就和刚才顾总一样。”顾向凡给林修解释，“刚才顾总刚准备给那只狗喂自己的大宝贝，可惜被你截胡了。”
林修想到了顾总刚才解开皮带的声音，眉头一皱。
“我······”林修并不想被做这种事，毕竟他还算是洁身自好，也不是很想被来路不明的人给······
“这儿也没外人，就让他用嘴脱呗，还怕羞啊？”顾向凡打趣道。
闫壹这时听着他们这么说，心底一沉，他看着林修的方向，忽然感觉林修不把自己当人看，也不愿意自己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样的认知反而更让闫壹觉得耻辱和难堪。
林修是那种科研人员，想必平时就不爱做这些事，如今因为方逸尘才在这儿这儿陪着顾澈“消遣”，可闫壹自己何尝不是被用来“消遣”自己的另一个工具呢？
想到这里，闫壹竟然有些想笑，他竟然久违地为自己感到······
林修想到桌底下那人用嘴给自己脱裤子的场景就心生不满，他屈尊降贵地自己用手解开皮带，然后将自己的下身往桌底下挺去。
厚重的桌布堪堪落在林修的下腹部，一丝缝隙带着微光落入桌底下的空间，让闫壹稍稍看清了眼前的模样。
只见林修的西裤已经被他解开，干净的白色内裤边缘都被纳入了桌布内里，颇有些冷漠疏离之感。
而闫壹就像见不得光的动物，俊逸的脸颊紧贴着桌布，慢慢向着林修医生靠去。
在闫壹的唇舌搭在了林修下身的内裤边缘时，林修甚至有一种想将桌底下那人踩在地上的冲动，最好让他无法靠近自己的下身，可是随即一想也没有必要，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就当被一只狗给舔了吧。
闫壹感受到了林修身体的反应，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用自己的牙齿叼着内裤，一点一点将林修的白色内裤往下拉扯。
柔软的突起蹭在闫壹的下巴处，林修的敏感部位似乎又感觉到了当时喷洒在脚底的炙热呼吸，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林修满脸不适。
这样的人就不该触碰自己的身体，好好跪在自己脚下舔舔脚不就可以了吗？
林修唯一满意的地方就在于桌底下那人舔舐着自己脚底时，那温润的触感让他稍显冰冷的脚底暖上不少。
他觉得这可能是桌底下那人唯一的价值。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修和顾澈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他的心思放在了科研上面，以至于对其他人都兴趣缺缺。
那微弱的光芒落在林修下身的白色内裤上，让闫壹更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不堪。
偷偷躲在桌底给别人舔脚，甚至还要舔别人的下身······
这都是为了方逸尘，闫壹想着林修还要救治方逸尘
', ' ')('，心底才算没有那么抵触。
他愈加用力，将林修医生的白色内裤拉扯着大腿根部。
林修有些不悦地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的下身暴露在桌底下的空间里。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将手中的牌打出，也不想对桌底下那只狗给自己舔弄下身的行为做出什么评价。
“那只狗有给你好好服侍吗？”顾澈看着林修神色冷淡的表情，不咸不淡地问着。
“他在吃我的······”林修忽然一顿。
顾澈却好像懂了：“这么乖？真不像他啊······”
可随即他又有些难以置信，这真的是闫壹？肯这么听话地······他还以为要费些功夫。
林修的肉棒终于暴露在闫壹眼前，不知道是是之前的刺激累积到一定程度，还是闫壹拉扯内裤的动静太大，林修的那根肉棒也慢慢地挺立了起来，那股抖动像是厌恶着闫壹的触碰。
林修的肉棒和他这个人一样，修长又笔直，颜色也很浅，干净的很，甚至连毛发都近乎是没有的，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仿佛只容远观不可亵玩。
那股冷淡的味道又渐行渐远，让闫壹分外无措。
闫壹的呼吸喷洒在林修的肉棒上，让林修心底更加升起一股隐秘的悸动。
桌底下那人如果能够被放在他的实验室里，他一定要好好玩弄一番，想到这里，林修的脚底又升起一股想要踩踏桌底下那人的冲动。
正当闫壹狠下心准备张嘴含入林修的这根修长笔直的肉棒时，林修不经意地打出了一张牌。
对面的顾向凡拿起牌，又将自己面前的牌给推倒。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我胡了。”
林修有些意外，或许是因为桌底下那只顾澈的宠物让他分心，顾向凡胡牌还是林修放的炮。
闫壹的动作一愣。
林修却有些意犹未尽地将自己的内裤拉上，然后当着桌底下那人的面把自己的裤子穿好。
他像是叹了口气，早知道他应该更加主动地玩弄一会儿桌底下那人，而不应该由着自己的性子而懈怠这份“消遣”，即使他打心底里不把桌底下那人当回事儿，可毕竟还是能够让自己踩踏的玩意儿，应该尽情享受才是。
“顾总，这下该伺候我了吧？”顾向凡像是邀功请赏般朝着顾澈说着。
顾澈点点头：“林医生兴致不高，那就来这边吧。”
闫壹磨蹭着调转方向，朝着顾向凡的方向爬去。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一个接一个的人，来蹂躏他，践踏他，闫壹升起一股无力感，他到底还在坚持些什么啊······
离顾向凡越近，他的双腿也近在眼前，闫壹对这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和自己的商业领域重合，这么一看就连穿着打扮也很是相似，就像是翻版的自己似的。
只不过人家好好坐在那儿，自己却跪趴在桌下，为三个人······
顾向凡很是主动，他感觉到自己的腿边多了个人，立马抬起右脚朝着桌下那人的脸踩了过去。
闫壹下意识偏头躲过，可那黑色皮鞋边缘还是擦过闫壹的脸颊。
顾向凡落空的力道踩在地上，发出了一些额外的声响。
顾澈眉头微微皱起看了一眼顾向凡，似乎对这股动静很是不悦。
顾向凡也因此安分了不少，他乖乖将右脚伸到了桌底下那只宠物面前。
“舔鞋多没意思，帮我把鞋子脱了舔脚吧。”顾向凡直接进入正题，也没那么多心思去玩弄桌底下的狗。
闫壹不得不按照他说的话做。
顾澈全程安静不发一言，似乎在酝酿着更深的情绪。
凑得近了，闫壹发现眼前这人也穿着自己以前爱穿的那款黑色皮鞋，就连穿着的那双黑色袜子也是，闫壹恍惚间以为看到了自己。
记忆里为数不多的顾向凡的身影却是和自己差不多，以至于闫壹像是从顾向凡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似乎也是自己以前经常用的香薰。
闫壹捧起顾向凡的左脚，动作轻柔又克制地将他的鞋子脱去，将他的左脚放在手上。
他刚准备低头，顾向凡却主动抬脚往闫壹的脸上踩去。
闫壹猝不及防，直直被顾向凡的脚底给捂了个结结实实。
瞬间，淡淡的雪松香气混着浓烈的皮革味道，一股脑儿往闫壹的鼻间冲去，清新冷冽又带着些恶劣的气息，闫壹闻着熟悉的雪松香气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以前的样子。
闫壹回头看了一眼身处另一侧的顾澈，思考这是不是顾澈故意而为，用这个和自己极其相似的人来羞辱自己。
要是自己有能力的话，是不是就和这个人一样，堂而皇之地坐在那儿，享受玩弄别人的乐趣，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跪在桌下像只狗被顾澈呼来喝去胁迫着玩弄。
人和人的境遇就是如此不同。
“这狗确实不乖，都不知道张开嘴接住
', ' ')('我的脚。”顾向凡边摸牌边说着。
顾澈眼神一暗。
闫壹听着这话，仿佛是在羞辱自己连最简单的伺候都做不好，可是······他本来就不是为了伺候别人才······
一瞬间，闫壹的心里满是痛楚，心神一恍惚，被顾向凡察觉到了唇间的松动，于是直接伸脚将被黑色细密的棉质布料所包裹着的脚尖往闫壹的嘴里顶去。
闫壹被迫张嘴含入，唇舌瞬间抵着陌生男人的足尖。
温润的唇舌似乎让顾向凡感觉到一丝兴味，他缓缓开口：“这才像话嘛，不过感觉刚调教不久啊？舔脚也是舔得这么生疏。”
“是不久······”顾澈心烦意乱，顾向凡这么说着，他忍不住想象了桌底下闫壹正在舔舐着顾向凡的脚的画面。
明明今天这个局是为了羞辱和玩弄闫壹才组的，怎么现在却轮到顾澈心不在焉了呢？
闫壹感受着自己唇间那令人痛苦和厌恶的触动，难堪和不甘的情绪瞬间从喉头涌出，却被顾向凡脚上那淡淡的雪松香气和皮革味道给淹没，夹在着顾向凡那恶劣又存在感极强的气息，闫壹不由自主将此刻的不适与厌恶转而变成了对顾澈的愤恨，要不是他······
那黑色的绵密布料带着顾向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不断地在嘴里涌动，那熟悉的布料触感在舌面上游走，仿佛还有看不见的暗纹在刺激着闫壹脆弱的舌尖。
顾向凡上身人模人样，双脚却肆意踩踏玩弄着桌底下的人，他忍不住将另一只脚也搁在了桌底下那人的身上。
借着那人的身体，卡着自己的脚后跟将黑色皮鞋褪去，然后踩着黑色棉袜的右脚就这么踩在了闫壹的领口。
他感受着足底那凹凸的起伏，逐渐往桌底下那人的脸上摸索而去。
顾向凡的足尖一点一点划过闫壹的脖颈，甚至那稍显粗糙又细密的黑色绵至布料隔着喉结和他的脚趾揉弄。
闫壹浑身不适，这人比顾澈还要让人难受。
嘴里不住作乱的被黑色绵密布料所包裹着的左脚像是玩腻了这样的小把戏，拖着闫壹的唇舌往嘴角流连。
沾染了湿意的足尖继续在闫壹俊逸的脸颊上轻点着，不是揉弄着闫壹的脸颊，顾向凡另一只脚也趁机踩在了闫壹的唇上。
闫壹被逼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顾向凡心情倒是很好，他的双脚一齐踩在闫壹的脸上，一边是干燥的足底，一边是沾染了闫壹嘴里的湿意的足尖，一同描绘着闫壹的眉眼和脸颊。
仿佛这样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脚下那人能取悦自己的存在似的。
顾向凡的气质和身型以及散发的熟悉味道都让闫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闫壹像是被自己踩了似的，熟悉的袜子触感，淡淡的雪松香气，还有玩弄别人时那愉悦又恶劣的气势，都和自己相差无二。
只不过一个是沦为阶下囚的自己，一个是体面的翻版自己。
顾向凡又将自己的脚扣在闫壹紧实的腰肢后侧，促使他不得不爬到自己面前。
动作间，闫壹感受着唇前那细密布料的触感，一点一点摩擦着就像是在他的心上凌迟。
他破碎的自尊，他曾经的骄傲，他自愿放弃的体面，那些虚无缥缈的存在仿佛看不见的尸体又开始令他无地自容，闫壹死去的曾经，他并没有遗忘，而是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又让他想起，并且陷在这痛苦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我觉得还是挺乖的啊。”顾向凡又说着，“我用脚把他赶到我面前，很听话。”
顾澈重重地将牌往前方扔去：“那就好。”
闫壹不得不跪趴在顾向凡的双腿间，熟悉的淡淡雪松香气已经变得陌生，混杂着浓烈的皮革味道和顾向凡那恶劣的气息交融，让闫壹越发不适难耐。
“顾总的狗就没学会其他伺候人的手段？”顾向凡的脚碾着桌底下那人的身体，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正是不会，所以才拉出来溜溜，看他能不能无师自通。”顾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让闫壹对自己做些什么。
“那就······”顾向凡忽然挺身，将自己的裆部往桌底下的方向顶去。
“让我试试你的口活怎么样。”顾向凡解开皮带，窸窣的金属金属碰撞声混着拉扯的皮革声响，不断刺激着闫壹的耳膜。
“看这条狗这么笨拙，可别把我的宝贝给咬坏了。”顾向凡主动将西裤褪去，当着桌布后面那看着自己的狗，用手将拉链拉至底，然后将被黑色内裤束缚着的柔软肉棒和蛋蛋给甩了出来。
沉甸甸的黑色大包搁在西裤上方，从桌布缝隙里散落的微光让这黑色巨物的阴影更加分明。
“现在应该不用我来动手了吧？”顾向凡双手抓牌，显然是没空再对自己身下的玩意儿再做些什么。
闫壹咬着牙，瞪着顾向凡那撑起黑色内裤的玩意儿，眼里像是淬着火，要是能化作实质，定是要把眼前的东西给烧穿。
顾向凡见桌底下迟迟
', ' ')('没有动作，又是往前一顶，连带着黑色内裤的硕大凸起也跟着一晃。
“真麻烦。”顾向凡空出一只手，扯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那被黑色内裤束缚着的肉棒顿时跳了出来。
顾向凡的手在放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桌下那人的脸，可他也没往心里去，做完这些这才又开始专心摸牌。
“怎么还不吃我的？顾总没给你喂过吗？”
顾澈一听这话，手一抖将刚摸的牌给打了出去。
刚才顾向凡的连番动作下，在场的人都知道他都把内裤给脱了下来，正等着桌底下的那人······
“诶，又是我胡了啊。”顾向凡抓起顾澈打出的牌，语气里带着些许愉悦。
“这可是你家顾总让我的。”顾向凡一时兴起，从桌边的抽屉里抽出几张纸币往桌底下扔去。
“给你的小费，这下你能乖乖吃我的大宝贝了吧？”
几张纸币擦着闫壹的脸落在地上，尖锐的纸尖划得闫壹的脸生疼，他好像被人打了几耳光似的，他还从未被人这么羞辱过。
顾向凡把他当成了什么？当成为了几个臭钱就感恩戴德跪趴在地的那种妓子？他闫壹就算再落魄也不至于对着这种人摇尾乞怜。
闫壹心底升起一阵怒火，可没来得及发作，顾向凡不知怎么弄的，手直接伸到桌布底下抓着闫壹的脖颈将他的脸按在了自己身前。
“顾总，你这狗还得再调教调教。”顾向凡有些不耐烦。
闫壹猝不及防和顾向凡那隐隐膨胀的肉棒紧提着，那越来越热的温度贴着他的脸颊开始升温，闫壹如梦初醒般挣扎着挪到一边。
顾向凡那根粗直的肉棒慢慢挺立着，正对着闫壹的方向昂扬。
这么凑近一看，闫壹发现顾向凡的肉棒竟然和自己身下的那根差不多，无论是颜色形状还是别的什么······
顾澈敷衍了顾向凡几句，他又不着痕迹地踢了一脚闫壹的屁股，警告他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也不知道方逸尘怎么样了，要是没有我，估计他可能······”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即使闫壹再怎么厌恶，可顾澈每每这么说还是能刺激到闫壹，让他不得不按照顾澈的意愿行事。
闫壹将心底的怒火咽下，硬着头皮咬着牙将自己的脸凑到了顾向凡的肉棒前。
粗直的肉棒顶端微微晃动着，蹭着闫壹温润的唇舌满是跃跃欲试。
闫壹不断告诉自己，就当是完成任务，他不一定要尽心尽力，做个样子就好了······
就这么想着，闫壹浅浅张嘴，对着顾向凡的肉棒顶端含弄，他的唇舌乍一接触嘴里就有一种想吐出去的冲动。
可闫壹还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用着要吐未吐的动作，不断含弄着顾向凡的那根粗直肉棒。
顾向凡摸着牌，忽然感觉自己身下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被一个温暖紧致又湿润的地方包裹着，当即便舒服地发出一声谓叹。
“这狗舔起棒子来，还真是······唔。”顾向凡看了一眼顾澈微微有些不悦的神情，顿时闭了嘴。
场面顿时有些安静，反而让那种细密的吞吐舔舐声响更为清晰地从桌下传来，林修倒是觉得无所谓。
闫壹刚想喘口气，可顾向凡察觉到桌底下那人逐渐离去的姿态，猛地微微挺腰，迫使自己的那根粗直肉棒不住地往桌底下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挺去。
淡淡的雪松香气像是消失了一般，只剩顾向凡恶劣的气息和微微炙热的男性麝香气息在嘴里蔓延，闫壹皱起眉头，当即就想要吐出来。
可顾向凡却来劲了，不住地挺腰，像是想要往桌底下那人的更深处挺进。
顾澈就算是想忽略也挡不住那越发剧烈的声响。
他身下还未穿好的裤子将两腿间的那被黑色内裤包裹着的硕大凸起也跟着这股声响不住地雀跃着。
像是也想加入桌下那隐密又淫靡的场面。
顾澈抓着牌的指尖似乎都有些不自觉地用力。
“这狗的嘴巴还真爽······”顾向凡忍不住说着，像是评价又像是炫耀。
林修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没说几句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去，也不管在场其他人的反应，在他眼里，研究是最重要的，其他人他都不是很在意。
“顾总，方逸尘的身体数据有误差，我得马上去看看。”说完，也不管顾澈怎么说，直接走人。
闫壹听到这话，强硬地逼迫着自己身体后退，同时头微微后仰，将嘴里那根肆意的粗直肉棒给吐了出来，他茫然地喘着气，心底不住地慌乱。
顾向凡顿时一萎，当即也没了兴致，他看了看顾澈的神情，立马收拾好自己：“顾总我也撤了，我先去泄泄火。”
偌大的会客室里，只剩下闫壹和顾澈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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