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仆缠不休润月晨作者:肉书屋
吧!我回去了!”
“不行,本将军难得想请客!今日你不去也得去!”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拉住火烈,死拽着他往一处灯火通亮的酒楼而去。
“将军!”火烈的声音极度哀怨。
“本将军就是要带你进去见识一下!”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大笑道:“如果本将军猜的没错,副将还是处!别扭捏了,本将军今日一定帮你找一个漂亮的青馆人!放心!”
冷然站在远处把他们推推拉拉的动作全都看在眼里,眸光转到那酒楼的招牌上拈花阁。
“主人,那是皇宫?”灵儿看着眼前的酒楼,满脑问号。
冷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花千醉的书里可都记载了,这拈花阁可是出名的很,不光北斗国有,慕尧国也有的同名青楼!
见冷然不说话,灵儿又重复在心里问道:“主人,这应该不是皇宫吧?
冷然本想无视灵儿的问题,毕竟自己跟踪错人,这般乌龙,说出来很丢脸,只是它又在重复问,心下重重叹了口气,苦恼道:“不是皇宫,是青楼
“青楼?干吗的?”灵儿一脸茫然。
冷然低语道:“赏花的!”回答的同时,想起自己过去和灵儿一样,傻傻问太爷爷青楼的花美不美,不禁脸上的表情更僵硬和尴尬了。
“主人骗人,你可骗不了我!”灵儿皱起小脸。
冷然撤出一抹苦笑,自己怎么忘记了,这灵儿和自己可是心有灵犀的,自己一说谎,它就知道了!冷然无奈道:“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
“乐子?灵儿也要找乐子!”灵儿眨着天真的大眼睛,直直看着那拈花阁,一脸向往。
“不行,只有男人才能找乐子!那不是我们去的地方!”冷然不禁蹙眉厉声道。
灵儿皱起小脸,眸子莹莹闪着水雾。
“灵儿乖,装可怜也没用!”
冷然刚转身想要离开,灵儿迅速从她的布包中窜出,笔直朝着拈花阁而去。
冷然反应过来之时,灵儿早已窜进了拈花阁中。
冷然站在拈花阁门口,有些犹豫,想要进去找灵儿,可是那里面不是女子可以随便进去的。
灵儿吸吸鼻子,闻到一股种子的香味,跃身到桌子上,抱着碟子里的大花生就啃了起来。
“啊!老鼠!”刚要夹菜的女子见到桌上的灵儿,失魂的大叫了起来。
“哪来的白老鼠!”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出手飞快,一把抓住灵儿扔给火烈,“把它处理了!”
吩咐完,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抱住那个尖叫的女子,搂在她小蛮腰上的手不断向上磨蹭,靠在她耳边柔声哄道:“粉碟不怕,不就是一只老鼠吗!只要有本将军在,就算是老虎,都不用怕!”
女子较弱的依偎在络腮胡子中年男人的怀里,柔声细语道:“粉蝶不怕,有将军在,粉蝶什么都不怕!”
火烈本想一掌打死这种老鼠再扔出窗外的,可是手里的小东西居然讨好的舔自己的手,再仔细一看,不是老鼠,是一只貂。
“将军,这不是老鼠,是一只小貂!我将它放生吧!”说完,火焰准备将白貂放出窗外。
可火焰刚一松手,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却快速抓住了白貂,蹙眉厉声道:“差点被你放跑了!貂可是好东西,既然它吓到了粉蝶美人,那本将军就将它的皮扒下来,给粉蝶美人做围巾!”
听到要把自己的皮扒下来,灵儿这下害怕了,后悔死不听主人的话了,这里根本就不是找乐子的地方,根本就是找死的地方!
它心下焦急求救:“主人,救我,救我,大胡子要扒了我的皮!主人!呜呜……”
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刚拔出匕首,看见这雪白的小东西居然哭了起来,乌黑的大眼睛流出晶莹的泪水,突然有些下不了手了。
冷然本来还在犹豫是等灵儿自己玩够了出来,还是进去的!可心下传来灵儿的呼救声,不再犹豫,急步冲进了拈花阁。
她进去四处寻找灵儿,根本没有发现大堂内那无数双贪婪的眸子,她所走过的地方,都会从身后传来一声到抽气的声音。
冷然箭步来到二楼,确定灵儿的心下呼救音是从眼前的雅间中传出,猛的一脚狠狠踹开门。
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心软一次,可是因为这突然被踹开的门发出的巨响,手下的匕首一个不稳.,直直朝着灵儿的小脑袋锋利的掉下来。
“灵儿……”冷然惊恐的张大眸子,失声大叫。
“!”的一声,只见匕首被火烈及时一脚踢开。
冷然长长的舒了口气,刚才那一刹那,她省直都差点哭出来,灵儿和她心有灵犀,若是灵儿有事,她的心会很痛很痛,犹如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丧子之痛。
冷然急速跑过去,从早已目瞪口呆看着她流口水的络腮胡子中年男人手里抢过灵儿,牢牢把灵儿抱在怀里,声音沙哑道:“让你再乱跑,叫你不听话!”
虽然是指责,但是却透着浓浓的心疼和宠溺。
灵儿心下内疚不已,若不是自己不听话,主人也不会那么伤心难过,它乖乖的依偎在主人怀里,一脸委屈,它也被吓得不轻。
冷然望着灵儿那有些惊慌未定的双眸,为它抹去眼角白毛上的水渍,冷然突然抬眸,冷冷看向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
“本……我……我不知道……是你的白貂……”中年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畏惧眼前绝色女子的寒冷眸光,舌头不听使唤的打颤,连本将军都不会说了,只能用我自称。
“这位姑娘,将军不知道这是你的白貂,当时它一下窜到桌上,吓到了粉蝶姑娘,所以将军才会迁怒于它!”火烈上前躬身有礼道。
冷然并没有同样冰冷的看这个年轻副将,念在他刚刚及时踢开匕首救了灵儿的份上,冷然给他面子,淡淡一笑道:“算了,是我自己没有看管好它,给你们造成麻烦,我感到很抱歉!不过请你好好管住这个大胡子,若是他只是因为小动物的突然出现,就要残忍剥皮杀害,那我断定,他也会因为被活剥皮而死!”
冷然嘴角始终勾着弧度,像是友善的提醒,实则是威胁!若是刚刚灵儿真的被这个大胡子扒了皮,冷然可以肯定,自己会按照自己所说的,活剥了他的皮!虽然这样做很残忍,她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可是灵儿对于她的重要性,就算活剥了眼前这个大胡子一百次皮,也无法弥补!
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紧蹙眉宇,却又不能说什么,毕竟自己差点杀了人家的白貂,更何况眼前这女子,竟如此绝美,他就算生气,也不舍得伤眼前这绝色女子半分。
“姑娘,你突然冲进这烟花之地,现在冒然出去,一定有危险的!本将军送你回去!”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殷情上前,想要去拉冷然的手
冷然一个闪身躲开,微微蹙眉,冷声道:“我既然能安然进来,就有本事安然出去,不劳你费心!”
“不行,本将军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姑娘家有危险,却不站出来相送!”中年男人死皮赖脸道。
冷然眉梢一挑,勾起一抹讥讽的笑道:“你既然是将军,那小女子怎能劳烦将军你亲自相送!”
“不劳烦,不劳烦,一点都不劳烦!”中年男人靠近一步。
冷然快速后退一步,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个年轻副将,勾起一抹邪魅笑容道:“小女子不敢当,既然将军害怕小女子有不测,那就请将军派出这位士兵护送我回去吧!”
中年男人微微蹙眉,摇头道:“他?不行,他太年轻!如果路上有老练的歹人,他不是对手!”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他的身手比你好呢!”冷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冰冷讥讽道:“不如你们试试身手,谁厉害,谁就送我回去?”
中年男子顿时没了方向,说到身手,他还真不如火烈!他眸光流动,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出手想要乘火烈不备,把他击倒,却没想到他这突然出手,却迎上了火烈下意识的自我保护,一掌就把他给打倒在地。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冷然不禁想大笑,这大胡子也未免太笨了吧,若是他刚刚用将军的身份压制,说不定真的动手时,这个火烈还会让他几分!他这样的突然袭击,只有让对手丝毫不差的使出真本事!真是蠢到家了!
火烈有些内疚的扶起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有些气恼的用力推开火烈,虽然很不想认输,但是身为将军,输就是输了!他无奈道:“火烈,本将军没事!你快护送这位姑娘回去吧!”
“可是……”火烈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可是,这是本将军下的军令!还不快去!”中年男子坐在桌边喝起了闷酒。
火烈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冷然面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有礼道:“姑娘带路吧!”
冷然微笑点头,在他的护送下,从拈花阁内众多贪婪的目光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一出拈花阁,冷然就好像松了一口气,长长的吸气吐气,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道:“火烈,对吧?”
火烈微微点头,面色微红,近距离的走在这绝美女子身边,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使得火烈莫名的浑身灼热。
“你要谢谢我!”冷然见他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的,会觉得他有几分和夜无痕相似,都是那种面上强行表象的无所谓,但是心里却害羞的要死!
“为什么要谢谢你?”火烈有些不明所以,眉宇微微皱起。
“你难道想要呆在哪里?想要在哪里春宵一刻?”冷然勾起一抹坏笑。
“你……”火烈哑然无语,脸上的红都快烧到脖子了。
冷然撤出一抹痞气邪笑,“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
“姑娘很细心,不过就算我现在送你回去可以逃过一劫,等等我还是要回那里的!”火烈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字了。
“傻子才回去呢!”冷然有些受不了这笨蛋的老实,明明实力比那个大胡子强,却委曲求全处于下风!
“也许是有些傻,但是我不能扔王将军一个人在那里!”
“你很怕他?可是你明明比他厉害,为什么你甘于服从他呢?”冷然倒是因为他的忠心,而起了不小的好奇心。
火烈淡笑诉说道:“慕尧国曾和北斗国起过一次冲突,当时王将军是带兵镇南,不让慕尧国的部队有机可乘,战乱时,我还在襁褓之中,若不是王将军心软收养我,我早就在战乱中饿死,或者被乱刀砍死了,所以不管我现在有多厉害,我都不会忤逆他!”
“还真没看出来!一个连灵儿都不放过的人,回去收养一个毫不相干的,战乱时的弃婴!”冷然眸光一动,闪过一丝坏笑,故意戏耍道:“一定是他错杀了你爹娘,心里内疚不已,才会把你这个笨蛋带回去领养!你这个笨蛋还一心把他这个杀父仇人,当作救命恩人!”
火烈突然厉声呵斥道:“姑娘请你自重!”
冷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耸耸肩道:“我随便说说而已!不用送我了,快回去把你的救命恩人背回家吧!”
说完,冷然一个纵身,轻功一现,变快速离开了。
火烈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这绝美女子的身手如此了得,若是自己想追也追不上她!
火烈一路都在疑惑,为什么那绝美女子让自己快回去背王将军,当重回雅间,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王将军因为没有办法送美人回去,而在那里一直喝闷酒,直至喝到不醒人事!
火烈背着王将军回去的一路上,脑海时不时出现那调皮吐舌头的绝美女子,心下不但因为她的美貌倾心,更因为她的聪明和调皮,那些内在的东西而迷乱沉醉。
冷然其实一直用归吸术跟着两人,直到他们进了王将军的将军府。
冷然蹙眉看着将军府三字,嘴里呢喃道:“将军府应该离皇宫不远吧?
“主人,你难道不困吗?都大半夜了,别找了,先找个地方住,明日一早再打听打听!”灵儿在心下劝道。
冷然眸光一亮,一拍手道:“灵儿,你太聪明了!客栈人多嘴杂,我可以在那里打听到不少东西!”
冷然在将军府附近的街上,找到一家很大的客栈。
只是她没有发现,这客栈的名字有白鹤二字在其中!
“掌柜,有空房吗?”已经深夜,客栈大厅内已经没有人了。
埋头算账的掌柜,头也不抬一下,摆手道:“没了没了,大半夜的,哪里还有空房!”
“你这里这么大都没有空房,看来别的客栈我也不用去了!你给我沏一壶好茶,我就在这里等天亮!”
“大半夜喝茶?没茶!没茶!”掌柜的态度极度恶劣。
冷然这才发现,他根本就是懒得理自己!
说不定空房间这里有的是,只是他懒,不愿意做这笔生意!
冷然岂是被别人欺负的主?她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你欺负本姑娘没见识吗?那么大个客栈,怎么可能没有房间!不对你凶,你就欺负我老实人吗!我告诉你,本姑娘今天就赖这里了,你最好给本姑娘腾出一个房间来!实在不行,你今夜就别睡了,把你的房间打扫干净,本姑娘就睡你的房间了!”
“倒是脾气不小,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撒野!”掌柜粗声吼道,也同样一拍桌子,抬起头想去怒瞪冷然,可抬眸瞬间,目光瞬间呆滞。
“看什么看!”冷然被他死死盯着,盯的浑身难过,本来就已经够困了,脾气蹭蹭蹭的就往上窜!
掌柜那张老脸都恨不得贴上来,好在冷然迅速拉开了距离,掌柜殷情赔礼道:“姑娘,是我不好,请姑娘息怒!有房间,有房间!还是上等的天字号房间!因为我太冒失而得罪了姑娘,姑娘在这里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小店分文不收!”
冷然不禁蹙眉,哪有不收钱的好事?还是上等的天字号房间?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冷然淡淡一笑道:“这店,本小姐不住了!”
冷然刚要转身离开,掌柜连忙上前阻拦,躬身行礼道:“姑娘,你若是不住小店,那一定是因为不原谅我刚刚的冒失,我心下实在过意不去!”
“那你就过意不去吧!”冷然冷冷道。
掌柜紧紧蹙眉,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才能留住这个画像上的女子,今日影花影柳两位尊上派下的画像上的人实在太美,一开始他的心情烦躁,那样对待客人,可都是因为这件事情给闹的!
他本以为根本不可能三天内,找到画像上的人!
心下曾猜想,是因为凤王想女人想疯了,把梦里见到的绘画下来,为难他们这些手下!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这女子,他怎么可以轻易让她离开,可是他又想不出办法留下这女子!
焦急之下,他突然在冷然面前挥手,手指间一层薄如烟的粉末喷洒而出
冷然淡淡一笑,也不遮挡,就仍由他在自己面前随便挥舞。
掌柜挥舞半天,秀中的药粉都已经快没了,可眼前那依然稳梭站着,含笑看着他的女子,让他有些心下发毛。
见掌柜不再挥舞,冷然冷笑讥讽道:“怎么?不跳舞了?白烟四起的,你的舞姿衬的可美了!”
“姑娘讥讽了!”掌柜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技不如人,那只有认错最为聪明,他恹恹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家主人要找你,所以我才会想要留你一夜,明日一早让你和主人相见!”
“你家主人?谁?”冷然双手环胸,脑海搜索自己所认识的人,好像不是在山里,就是在谷里,根本没有客栈里的!
“姑娘不必多问,只要明日一早,你们相见了,自然你就知道他是谁了!”掌柜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竹筒,竹筒上有一个导线,他站在门外,将竹筒上的导线一拉,橘红色的光束直冲云霄,那光芒像一只飞舞的凤凰。
冷然不禁蹙眉,这不就是在打暗号吗?她可不会留在这里等人来看,如果不知道对方是谁,那她才不会傻傻呆在这里!
冷然刚要离开,掌柜突然双膝跪地,拉住冷然的脚,恳求道:“姑娘,你可不能走,我的暗号已经发出去了,如果你走了,主人他们来了,见到这里没有你,一定会以为是我谎报的!到时候我的小命可定然不保了!姑娘求求你,千万不要走!”
掌柜死死抱住冷然的脚,他可没有胡说,这暗号在凤族内是死亡暗号也是加急暗号,若是随便发此凤凰暗号,可是死路一条!不过他本来以为自己死定的,三天内若是找不到这绝美女子,他一样脱不了罪!反正横竖都是死,他也不在乎这暗号之罪,当下只有死死抓住这绝美女子的脚,自己才是抓住了救命草!
78章
“放开!”冷然声带温怒,冷冷看着掌柜。
她才不会冒然留下,去面对那些不可预知的!现在她只担心爷爷的生死,哪有功夫去管这个掌柜!更何况谁知道自己心软后,会不会被他摆上一道
“姑娘,求求你了,千万别走,她们很快就会来的,就再留一会儿,求求你了!”掌柜的老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他心下哀怨道:上面不说了,凤凰暗号一出,数到一百便会有尊者前来的吗?为什么还没有来?若是再不来,自己可留不住这位姑娘了!
只要尊者一来,她们留得住留不住这位姑娘都和自己没关系!自己只要找到了人,没有乱发凤凰暗号,那其他的事情都和自己毫无关系,啥事也没有了,就可以去睡觉了!
“一会儿也不行!”冷然用力抽回脚,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