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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趣味
“唔……”
紧紧贴着何乐乐的身体,阮麟重重地摩擦擦挺动了几下,喉间逸出难耐的嘶吼。他真是……自己给自己火上浇油!憋了一肚子火本来是想叫这女人来给他灭灭火,想着有牧惟陪着来打个掩护,不至于让狗仔抓到什么话柄,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以他现在的状态,干完她,她能正常走路才怪!只要看到她走路的姿势,傻子都会知道他对她干了什么!
该死!阮麟鬆开口,盯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心中的懊恼憋屈几乎快将他逼疯!
“阮、阮先生!”他不会是、要当着牧惟的面……不敢看牧惟,何乐乐认命地闭上眼转过脸,面对沙发靠背。
“喂……”牧惟有些糊涂,他是不介意看阮麟的春宫秀,但这个女人不是申屠在玩的吗?好吧,申屠一向也不拿女人当回事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阮麟低哑着嗓子说道,看着身下女人的俊眸中慾望更甚,右手享受般玩弄着柔软至极的乳房,左手则解开她仔裤的钮扣,拉下拉链,手指隔着棉质的内裤刮擦着她身下的嫩处。
牧惟无所谓的扬眉。他突然想起半个多月前云姨开的玩笑,他记得云姨好像说给他们找个“通房丫头”?话说阮麟和申屠这两人的情况,找个“通房丫头”的确不错,又方便又省时──
我是你们的奴隶。
脑中闪过何乐乐曾对他说过的答案,牧惟不可置信地看向沙发上任阮麟宰割的何乐乐──不是吧,原来云姨真给他们找了个“通房丫头”?
“嗯──”何乐乐咬着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但是……他温热的手指不停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按压摩擦她敏感的阴蒂,一股股的快感将慾念浇灌地越来越旺,越来越浓,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转过头乞怜地望着他。
“想要了?”阮麟在她耳边低喃,“平时不都是哭着喊‘不要’吗?”
“我……”何乐乐欲哭无泪。原来,火山咆哮着喷发蚀骨的岩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火山沉闷地震动和低吼之时!
“妳什么?”阮麟突然发现这样调弄这个女人也别有一番趣味。加重指尖的力道,研磨着肉丘中掩藏的红珠,直到指尖传来明显的湿意,他才扬起一丝邪意的笑容,手指撩开那片已然湿润的布料,两指抵着穴口没入的瞬间,他也同时覆上了何乐乐紧咬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娇吟。
“唔……嗯……”
电视里知性端庄的女主播正在有条不紊的播报新闻,沙发上的小女人却在男人手指的戳刺下可怜的哼鸣。
牧惟第一次注意到……他们的这位女管理员有一双很秀美的手,手指并不是特别修长却如一根根小嫩笋般悦目,那一根根颤抖着努力攀附在红色沙发上的白皙嫩笋,不时想抓紧沙发绒面却只能留下一道道浅痕的模样……牧惟听见自己的喉间传来一声吞咽的声音。
移开目光,看向电视,耳边的“噪音”却越来越清晰。女人挣扎的呻吟,手指快速穿刺水润幽穴发出的“啾啾”水声……
唇被阮麟死死的含吻着,舌头被迫与他紧紧纠缠,相濡以沫,胸乳在他不客气的揉捏挤弄下胀痛不已,可当乳尖被重重捏到时,又有一份无法拒绝的愉悦传进大脑,传向身下被玩弄的私处。蜜液一汩汩地被他捣出,顺着股缝滑至臀下的沙发……不!羞耻感涌上心头,何乐乐费力地想併拢双腿,阮麟却先一步将长腿挤入,手指惩罚性地增加到三根,拇指还按在莹亮的珠核上用力旋转!
“不──唔……”爆裂般的快慰迅速盖过之前层层累积的快感,彻底地将她身心淹没,而这样巨大的刺激、这样难以忍受的兴奋还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不断强化着!快乐到浑身颤栗,只想放声尖叫──
手指被层层穴肉疯狂挤压着,她猛然弓腰剧烈的抖动明确地告诉他,她已经快乐地高潮了,阮麟却还不想放过身下的女人,长指顶着她体内的快感按钮剧烈抖动起来──
不!失禁的恐怖感吓得何乐乐呼吸都已停止,不顾一切地推拒着男人肆掠的大手,顾不得会不会惹恼他,也来不及想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你再玩下去,她就吹了。”牧惟瞟了一眼,冷冷道。
闻言,阮麟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抽出手指,他又在她娇颤的珠核上轻弹了一下,看她瞬间触电般痉挛着缩紧花穴,嘴角不禁勾起得意的笑容。
心情好多了,果然叫她来还是对的。剩下的,等后天杀青了再好好餵餵她,要吹,也该是在他的鞭下吹。
抽了几张纸巾擦擦手,阮麟若无其事地拿起碗筷吃饭,牧惟漠然地看着电视,尚从高潮中缓缓回落的何乐乐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娇喘不已,衣衫不整仔裤半褪,红唇嫣红,腿间水泽淋漓,娇弱的身躯不时抽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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