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翼不解地看着林阳。
他的身体发生了如此诡异的变化，到最后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鬼样子，林阳竟然还好意思跟他要人情？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关于轩辕门的事……”
天翼笑了，“痴人说梦！我可是轩辕门的大弟子，怎么可能会背叛师门！”
“可你已经背叛了，不是吗？”
天翼沉默了。
曾经，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背叛师门，哪怕所有的人都背叛了师父，他也不会！
然而，当他发现，师父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试验品，一种玩物，或者说一颗棋子的时候，他动摇了。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天翼冷冷道：“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研制出了解药，如果你把轩辕门的事全部告诉我，也许我还能找到你为什么会变成一只鸟的原因，并且找到让你变回一个正常人的办法。”
天翼眸光一亮，此时此刻，他最想要的就是变回一个正常人，如果他真的成了一只鸟，该如何生活？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别无选择。”
天翼坐在地上，轻声道：“十年前，我误入莲花山，机缘巧合之下，师父收我为徒，传我武功，我……”
林阳想知道的可不是天翼的故事，只得打断他，“你师父，是袁策？”
天翼不觉愣住了。
师父的名讳怎可直言？
不过……
天翼点头。
“他的姓名是不是后改的？”
“这我不知道。”
林阳眉头深锁，按照苏义所说，袁策或许姓林，但天翼却无法给他答案。
“他，鹤发童颜，大概有五十多岁了？”
“不止，至少也有七十岁了。”
“若不是他三番两次的派人刺杀我，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轩辕门的存在，我一直很好奇，他建立轩辕门的目的是什么？”
天翼摇头，“师父的心思，我岂能知道？不过我知道，师父为什么一直找你麻烦。”
“哦？”
“他说你能找全所有的长生玉，从而开启奇石山的大门，他要去奇石山。”天翼看着林阳胸前挂着的那颗长生玉，“事实上，你已经做到了，不是吗？”
林阳不置可否。
他手上的长生玉还缺一颗，不过他已经猜测到了最后一颗长生玉放于何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集齐所有长生玉的时候。
“他哪来的那么多奇毒？”
“师父有一个小盒子，我曾亲眼看见过师父的小盒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石头，但是，盒子上面有机关，我试了好多次，根本打不开，不过师父说这些石头都是奇石山上的垃圾，随处可见。我知道师父想去奇石山，其实，我对奇石山也充满了好奇。”
“隐匿于莲花山多年的轩辕门已经被毁了，你师父现在藏身于何处？”
“这……”
“已经说了那么多，还差最后这一点吗？”
天翼摇摇头，“无可奉告。”
从天翼身上问不出更多的线索，林阳挠头，“发生在你身上的怪事，也许只有等我听到你师父之后，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所以，你再等一等。”
天翼张了张口，他差点就把师父藏身的地点告诉给林阳，但关键时刻他又把话咽了回去，虽然他现在已经大逆不道，但如果他胆敢泄露师父的长生之地，那师父一定让他死无全尸，莫不如在师父发现他已然背叛十分之前，逃到一个安全的所在。
“如果杨程雪失踪的事，真的不是你干的，那很有可能是你师父干的，如果你有杨程雪的消息，希望能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