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荡倭
作者:弹剑狂歌
内容简介:跃马横刀踏雄关,枪林弹雨亦等闲,看我兄弟神威起,杀尽倭贼保河山。这是一个充满屈辱的时代,也是一个遍地英雄的时代,当铁蹄踏破家园,当鬼子的屠刀高高举起,无论是八路军战士、国民党军官,海盗还是山贼,他们都义无反顾地挺身而上,他们,是不为人知的英雄,一样的抗战,不一样的故事,乱世儿女为我们演绎的不光有令人热血沸腾的英雄壮举,更有令人潸然泪下的儿女情长。一寸山河一寸血,甘捐此躯保家国,一声怒吼惊天地,英雄丹心昭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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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回忆身边抗战牛人之魏大脚一
抗日战争是中华五千年来代价最为惨重的对外战争,在这场战争中我们付出了2000万生命的沉重代价,值得庆幸的是,经过八年浴血奋战,我们最终取得了胜利。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我们的参战同胞来自社会的各个阶层,最多的还是来自社会底层的普通百姓,他们是战争的主要力量。
因为我的家乡是苏北的一个革命老区,所以在我的周围,曾经生活过一些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人,有的是国民党老兵,有的是八路军老兵,也有的是地方游击队的老兵。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很多已经作古,仅剩的也是寥如晨星。这些不为人知的英雄,不是穿越而来的无所不能的特种兵,也不是在外国军事院校受过培训的军界精英,他们不是能手撕鬼子的大侠,也不是靠一个手榴弹就能把鬼子飞机击落的牛人,他们不会开摩托车,坦克更不要去提,他们没有英俊的外表,没有穿过皮夹克,留着酷酷的飞机头也不可能,他们没有百步穿杨的枪法,因为很多参加地方游击队的人直到抗战结束也没有摸过真正意义上的枪支,哪怕是老套筒或是汉阳造,他们中有的是赌徒,也有小偷,他们几乎都是文盲,没有过高的精神觉悟,支撑他们拿着大刀片子或是梭镖和鬼子拼命的只有一个简单的朴素的思想凭什么要让小鬼子来欺负我们他们也怕死,第一次杀人也有人尿裤子,但是面对鬼子汉j的刺刀宁愿选择死亡也不出卖同志
在我的心目中,这些人是真正的英雄,把他们的事迹记录下来,只为表达对他们无限的崇敬和缅怀之情
今天我要讲的是一个叫魏大脚的新四军老兵的故事,提起他,附近十里八乡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颇具传奇色彩的故事。
我记得我念高中的时候,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他坐在老贺家的油条摊边喝豆浆、吃油条,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讲他的英雄往事,讲的人一脸自豪,听的人忘了吃油条喝豆浆,似乎他的故事比油条豆浆更有味道。六七十岁的老人,高大的身躯依旧挺拔如笔直的苍松,声音响如洪钟,举手投足都带着气势。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魏大脚,顾名思义就是脚特别大,据说他的儿子大山出生那天,因为穷的连包裹用的东西都没有,魏大脚就把他放进自己的鞋里,然后驮着老婆,捧着儿子,就这样光着脚从公社医院一直走到家里,由此可以想象一下他的脚到底有多大。
很多人说,幸亏是六月的天,要是寒天,大山还不活活冻死
镇上的人都说,魏大脚当初去参加游击队,那是迫不得已,因为他把镇子西头李瘦鬼家的马上就要出嫁的十八岁的黄花闺女给干掉了,这里说的干掉,不是把人杀了,而是比杀了人家还要命,那个词大家明白。
对于这一点,魏大脚在人前也从不否认。
这个李瘦鬼因为人瘦的就根一根麻杆似的,所以有这个绰号,别看他瘦,家里肥,有钱,镇上一半的人都是租他家的地种,家里还有一个“造纸厂”,其实只能造烧给死人的火纸。一个有头有脸的人,让你一个穷的连锅灰都没有的光棍祸害了闺女,李瘦鬼嘴里就像被人吐了一口浓痰,如何能咽得下去就哭哭啼啼去找准亲家“老石灰”商量。
这个“老石灰”是距离我们镇子二十里地的庙头镇的首富,因为家里有一个烧石灰的石灰窑,所以叫“老石灰”,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而且和驻扎在镇上的小鬼子关系很好。
“老石灰”听完准亲家的哭诉,波澜不惊的说:“老李,你家的闺女已经不是一个完整货了,这样的儿媳妇我老石灰是断然不能要的,聘礼我也不要了,你不能怨我,要怨只能怨那个狗入的魏大脚,你想出这口恶气不”
李瘦鬼一边跺脚一边嘬着牙花子说:“我恨不得啃了这个狗入的”
“这好办,抓到这个狗入的,把他绑了手脚,埋到石灰堆里,浇上水,活活烧死他。”
李瘦鬼哭丧着脸脸说:“谁知道这个狗入的跑去哪里了”
“老李,那我就爱莫能助了。”老石灰说完此话,借口有事,给李瘦鬼下了逐客令。
老瘦鬼哑巴吃黄连无处说,只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回家把女儿吊起来打了一顿。
谁也没有想到,魏大脚做下这丢人事,跑到新河投靠新四军游击队去了。
新河也是一个镇子,不过距离我们镇远点,有百十里地,因为地形偏僻,小鬼子在那里没有驻军。其实小鬼子也听说新河有新四军游击队活动,但是一直没有围剿,原因就是这个游击队其实就是十几个没饭吃的光棍汉组成的,扛着新四军的招牌专门吃大户,到一些条件比较好的人家敲诈勒索也是常有的事,他们的武器就是几把铡刀片子和几把草叉,就这还是偷来的。凭他们主动向小鬼子进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这些所谓的草民武装,伟大的皇军才不屑围剿他们,那简直就是丢大日本皇军的脸,就是天皇听说了也会生气的。
这个不叫武装的武装因为魏大脚的来到发生了改变,不仅在很短时间拥有了两支三八大盖和五颗手榴弹,还引起了县城鬼子驻屯军和在盐城活动的新四军正规武装的注意。
第一卷发自肺腑的几句话
我发现自己是一个不适合给大家写故事的人,就在此时,2013年8月28号早上4点50,我总结了以下几个原因:一,我没有充足的时间码字,二,不顺应网文的发展潮流,三,这就要命了,千辛万苦写出的东西没有人看,或者是即使有人看,也没有人愿意收藏、打赏、评论,甚至连一杯咖啡或是一个臭鸡蛋也收不到实在令人伤心
那么,为什么还要写呢为了一个纯真的梦想,小时候整天想做一个作家,但是终究没有做成,所幸有了互联网,有了很多的文学网站,可以让我们天马行空恣意涂鸦一番,为了圆儿时的梦,就来写点东西吧,写一本属于自己的书,属于自己的故事。
于是,参加了去年的军文比赛,除了得到一个第十名的排名和500块奖金,我还得到了编辑的指导,当然,还有她的近乎恶毒的挖苦,因为由于工作的关系我断更了,再因为自己看自己写的东西都有点扯,我决定重写,除去保留了书名和部分情节,辛苦两个月写出的30万字全部不要了,想想对不起读者,对不起,对不起编辑,也有那么一点点对不起自己
可惜这位编辑已经辞职,估计看不到我的对不起了
现在,军文比赛早已结束,可我还在上传,可成绩还是十分糟糕,但是看着窗外的曙光,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为了自己的梦想,也为了给和寥如晨星的几个读者一个交代。
我奢望鲜花,也奢望打赏和收藏,但是我更加奢望你在看完我的文后留下三言两语的评论、一杯虚拟但是温暖的咖啡,哪怕是一个臭鸡蛋,我也会张嘴接着
真的,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的话,发自肺腑
第一卷第一章城头血战一
高大雄伟的城门楼由于遭到日军飞机和重炮的轮番轰击已经坍塌了,宽阔的城墙上出现了纵横交错的裂缝,残缺不全的尸体、各种各样的弹壳和破损的武器随处可见,浓稠的血水正在恣意蔓延着。
西北风开始尖锐的呼啸起来,城里的火势变得愈加肆虐,堆满阴霾和浓烟的空中飘起零星的雪花,空气中呛人的火药味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趴在冰块一样的城墙上,向天龙感觉身上的热量正在慢慢消失。他活动一下双手,从沙包后面探出半边脑袋,用望远镜看着城外几百米处的黑压压的正在集结的日军,心里竟然希望他们快点发起进攻,如此就能多杀几个鬼子为牺牲的军长和兄弟们报仇,也能活动一下筋骨暖和暖和。
想到曾经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林孟豪军长,向天龙心中一阵阵刺痛,耳边仿佛响起他说的“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意,站在哪里死在哪里”的气壮山河的豪言壮语,感觉浑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起来,眼眶也随之潮湿了。
“九一八事变”后不久,向天龙和同在燕京大学读书的岳乃山投笔从戎,跟随林军长的部队南征北战,从一个普通士兵提升为班长、排长、连长,直到在林军长竭力举荐下到德国慕尼黑军事学校深造,回国后成为林孟豪麾下最年轻的特战团少校团长兼高级教官,其中的原因不光是自己英勇善战和具备高等学历,更仰仗于军长的赏识和器重。
日军进犯山西,林孟豪的部队改编为抗日先遣军,奉第二战区长官部命令驻防忻口。上月十六日凌晨,指挥部接到来自第二战区长官部夺回被日军占领的阵地的命令,担任反攻指挥任务的林孟豪亲自到前线督战,见部下连克日军几个山头,深感振奋。为了乘胜追击,迅速歼灭残敌,他不顾向天龙的竭力劝阻,亲自参加战斗,不幸被日军机枪子弹击中,倒下以后仍高呼部下杀敌报国,而后壮烈牺牲。对此,向天龙深感自责,认为自己没能够拦住军长参加追击逃敌的战斗,是最严重的不可饶恕的失职行为。
整整二十二天了,这种强烈的自责就像一条毒蛇无时不在啃噬他的每一根神经,令他内心痛苦不堪。他在心底发誓,要杀尽倭寇,为军长报仇,为所有牺牲的兄弟和无辜的老百姓报仇。所以,在忻口和娘子关失守后,他和仅存的两百多个特战团的兄弟并没有随溃败的部队南下,而是选择留在了原城,并主动向守城司令请缨,担任东北城墙的防御指挥官,令他感到一丝安慰的是,守城司令不但慨然应允了,还调拨一个营的晋绥军有他全权指挥。
原城保卫战已经进行了四天,这四天,是充满血与火的四天,似乎比四年还要漫长。日军集结了精锐兵团,在飞机、重炮和坦克的掩护下,一次次向原城发起疯狂的攻击,又一次次被守军击溃,战事数度进入拉锯战和白热化状态。四天来,死在自己枪口下的日军到底有多少,向天龙已经记不清了,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兄弟和身后满目疮痍的原城,他的心在流血,同时充塞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原城,这座拥有三千年历史的文化名城、军事重镇,绝对是保不住了
他缩回脑袋,仰面躺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又给不远处的排长陈振中和作战参谋岳乃山每人抛了一支。
岳乃山曾经是燕京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对比向天龙,身材略显消瘦,少了一些彪悍,多了一些书卷气,而年长几岁的陈振中出生苦寒,是农民子弟,读过几天私塾。
岳乃山弓着腰跑到向天龙身边躺下,掏出火柴帮他点燃香烟:“天龙,你看我们能守住原城吗”
向天龙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烟雾,没有说话。
陈振中几口把烟抽完,弹飞烟头,激动的说道:“我们的军长已经壮烈殉国了,我们还能做什么唯有以死报国”
岳乃山点点头,喃喃道:“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他奶奶的,小鬼子又开始攻城了团长你看”勤务兵黑子,一个五大三粗的山东大汉把望远镜送到向天龙面前。
向天龙翻身接过望远镜举到眼上,只见无数日军端着挂着太阳旗的三八大盖尾随在三辆97式坦克的后面狂叫着往城墙扑来,就像一股黄色的洪流。
“他妈的,来吧,老子正等着你呢”向天龙把望远镜挂到脖子上,“陈振中,你看看那挺马克辛重机枪还能用吗”
“是”陈振中扶起歪倒在工事上的马克辛重机枪,检查一番说道:“报告团长,还能用。”
“带几个人把它抬到豁口边上,让小鬼子领教一下它的威力,否则这些孙子不知道它还有一个名字叫绞肉机”
“是”陈振中朝两个战士一招手,“你们俩,跟我来。”
“是”这两个战士和陈振中一起抬起马克辛重机枪往豁口走去,岳乃山扛起一箱帆布弹夹跟在陈振中三人后面。
向天龙见其余的战士还在等待自己下达命令,扫视他们一眼,道:“兄弟们,占据有利地形,我们弹药不多了,把小鬼子放近了再打,争取一颗子弹干掉一个,明白吗”
“明白”战士们轰然答应一声,纷纷抱着武器占据有利地形去了。
向天龙这才不急不缓的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叼在嘴巴上,而后站起身子,慢慢的脱光上衣,露出遍布疤痕的结实的肌肉和腰带上的一排插在皮套里的柳叶飞刀。他伸脚勾起地上的歪把子机枪,把几个弹夹插到腰带里,这才扛着机枪慢腾腾的走向豁口。
受到向天龙的感染,就连几个重伤员也拖着大刀挣扎着往城墙边缘爬去。
此刻三辆坦克已经到了距离城墙几十米的地方,一边横冲直撞一边毫无目标的发射着榴弹,舱内的两挺97式重机枪也在疯狂的扫射着。
向天龙知道97式坦克是日军迄今装备最成功的一种中型坦克,今年设计定型并开始装备部队。虽然号称中型坦克,战斗全重只有十五吨,只相当于英美德等国的轻型坦克。可以携带四名成员,装备一门97式57mm短身管火炮,可以发射榴弹和穿甲弹,其中榴弹八十发,穿甲弹四十发,其穿甲弹可以在一千二百米距离上击穿五十毫米的优势装甲;辅助武器是两挺97式77mm重机枪,通常携弹量四千多发,其中一挺为前置机枪,另外一挺装在炮塔后部偏右的位置。
向天龙把左脚踏在工事上俯身往豁口看了一眼,转身对两侧二百多个士兵喊道:“兄弟们,谁去干掉鬼子的坦克”
“团长,我去”
“我去”
“我也去”
三个特战团的战士抱起炸药包站到一起大声吼道。
“兄弟们,好样的”向天龙表情肃穆的点点头,大吼一声:“其他的兄弟,掩护”他跃上工事,大吼一声,手中的歪把子机枪对着豁口里的日军吐出一串串毒辣的火舌。
二百多支轻重武器朝着豁口里的日军一起开火,中间还不断夹杂着凌空爆炸的手榴弹。
冲在前面的几十个日军在顷刻之间血肉横飞,魂归东瀛了。
三个战士弓着腰,夹着炸药包,沿着台阶冲下城墙往三辆坦克扑去。这三个战士都受过向天龙的特别训练,有着超强的单兵作战能力和丰富的战斗经验。他们借助障碍物的掩蔽,灵巧的寻找坦克的射击死角,很快接近坦克,拉燃炸药包投掷出去。
随着三声巨响,三辆坦克履带断裂并燃烧起来。
“好小子,活干得漂亮”向天龙对这三个战士暗暗称赞。
被激怒的日军更加疯狂的一边还击一边往城里冲来,另有几个日军在城外迅速调整迫击炮的射击诸元,准备往城墙上的向天龙等人开炮。
但是向天龙根本不给这几个日军机会,他连连点射,百步穿杨的枪法令这伙日军个个爆头。
“八嘎,毫无战斗力的国民党军队里,竟然有这样的神枪手,实在让人吃惊”几百米外,一个日军大佐透过望远镜看到城墙上的向天龙,狠狠往地上吐了口痰,对身边的炮兵上尉说道:“命令你的炮兵,对准城墙,开炮,让这些支那猪化为齑粉”
“可是大佐阁下,我们正在冲锋的部队也在炮火的覆盖之下,如果这样,会殃及到我们自己人。”炮兵上尉说道。
“八嘎战争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只要能拿下太原,这点代价算什么况且,他们都是天皇陛下的勇士,能为伟大的天皇献身,是他们莫大的荣幸如果他们英魂有知,不但不会怪罪我们,还会感激不尽的开炮”日军大佐铁青着脸,瞪视着炮兵上尉声嘶力竭的狂吼道。
“哈衣”炮兵上尉挥动小旗,吼道:“开炮”
四十多门榴弹炮开始一起往城墙上不断倾吐着炮弹。
已经打光弹夹的向天龙扔掉机枪,刚刚捡起一支中正式步枪,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巨响。凭着经验,他知道这是日军榴弹炮在朝城墙发射炮弹。
“他妈的,小鬼子也太狠毒了吧,连自己人的小命也不顾了”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扣动扳机打死一个日军,大吼道:“注意隐蔽”他弓着腰跑到陈振中和岳乃山跟前,拉着他们钻进沙包和木板搭建的简易掩体。
炮弹呼啸着从天而降,随着一声声巨响,没来得及躲避的士兵们和豁口里的日军被炸得血肉横飞。
陈振中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附在他耳边大声喊道:“团长,弹药不多了,弟兄们伤亡惨重,要求上峰增援吧,否则,只怕坚持不到天黑啊”
向天龙看一眼正在变暗的天空,两道剑眉几乎拧到一起。他有着和陈振中同样的担忧,但是连接指挥部的电话从早上就打不通,派向指挥部的三个战士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的心开始沉重起来。
岳乃山看了一眼向天龙:“小鬼子轮番轰炸,前两天还向城里空投了大量的工兵,通讯联络设施肯定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能接通才怪”
向天龙歪着脑袋看着陈振中和岳乃山沉声说道:“只要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我们就要坚守到底,哪怕只剩下一个人,流尽最后血”
“可是”
陈振东和岳乃山对视一眼,闭上嘴巴。
半小时以后,日军停止了炮击,城墙内外陷入短暂的平静。
“兄弟们”向天龙朝掩体外看了一眼,用轻松的口气对仅存的几十个士兵说道:“鬼子停止炮击了,走,干他娘去”他掂掂手中的中正式步枪,率先冲出掩体。
“走,干小鬼子他娘去”
士兵们大吼一声,纷纷摸起武器,紧随向天龙冲出掩体。
“谁是向教官谁是向天龙团长”一个市民装束的中年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跌跌撞撞走到向天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