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磊和于高远傲然来到凌氏集团,本以为能将凌柔雅拿捏一番,结果又被萧飞踩了一次,狼狈逃出。
当走出大厦的时候,马天磊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眸子中充斥着无边的怨恨。
作为南湖最尊贵的富家子弟之一,向来只有他踩别人,什么时候被他人踩过,更别说从昨夜到现在,前后被踩两次,结果连个屁都不敢放。
狼狈,十分狼狈。
丢脸,太他么丢脸。
饶是他城府够深,也难以承受这种截然的反差。
若不是内心还有一丝理智,知道对方是块石头,难以硬碰,他可能弄把枪就直接冲上去了。
“马少,那小子太嚣张了,不过是个小小的员工而已,傍着一身武力强,就不把人放在眼里,实在可恨。”
于高远搀扶着马天磊,看着对方脸色难看,瞬间高声诋毁着萧飞。
他这种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察言观色最有一套。
身为马天磊的铁杆跟班,刚才在萧飞踩马天磊的时候,他没敢冲上去阻止,此刻生怕对方秋后算账,自然要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有那凌柔雅,凌氏集团如何能跟马家相比,她竟然一点都不给马少你面子,让人实在难忍。”
于高远愤愤不平道。
“萧飞,凌柔雅!”
这两个名字从马天磊的牙齿缝里蹦出,他脸上写满了愤怒,身子颤抖,眸子在燃烧。
两人上车,瞬间离开了凌氏集团。
在于高远那自表忠心的怂恿下。马天磊再也忍耐不住,怒火彻底爆发了,右手用不上力,便用左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辉叔,查出那小子和齐家关系没有?”
电话那边传来穆辉那低沉的声音,“少爷,据调查,那小子除了在齐家酒会上救了齐家老爷子一命外,之后再没有任何联系,所以具体关系如何,不好确定。”
“不好确定就意味着没什么大的关系。”
马天磊冷哼一声,强忍着手上疼痛,大声开口道:“辉叔,老地方等我,见面再说。”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但眸子中的杀机不减,乃至更强,那是针对萧飞和凌柔雅的,这两个人他都恨上了。
不过有些话不能在电话里明说,虽然没人监听,且事后能查询到的可能性几乎可以省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显然没少做这种事。
还是那个停车场,一个小时后,马天磊和于高远就开车到了,而身穿西装和白衬衣的魁梧汉子穆辉,早已经等在那里。
“少爷!”
穆辉是马家高薪聘请的保镖,对马天磊很是恭敬。
“辉叔,我要让萧飞那个杂碎在我面前跪地求饶,然后打断他的双腿,丢进南江喂鱼,你能不能做到?”
马天磊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开门见山。
“少爷,确定要弄死吗?”
穆辉皱了皱眉头,提醒道:“要不要先和老爷打个招呼?”
若是以前,弄死一个人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现在毕竟不是以前,他不再是雇佣兵和杀手身份,而只是保镖而已。
将人打残简单,且他没少帮马家,没少帮马天磊做这种事,但少有将人弄死的。
“弄死,必须弄死,他既然和齐家没有多大关系,那弄死他和弄死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至于我爸那里,这点小事就不用跟他说了。”
马天磊反问一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眸子中闪过一丝恶毒,道:“弄死他太简单了,他不是抢我的女人吗?我就抢他的女人。”
“辉叔,你想办法先给我将凌柔雅那个贱人绑了,我要当着那小子的面,将他老婆给干一番,再让他去死,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用说,马天磊走进了极端。
也能理解,毕竟这是他此生吃过最大的亏,受过最大的侮辱,难以冷静下来。
但穆辉却要冷静的多,不由得提醒道:“少爷,弄死一个普通人的确和弄死一条咸鱼没什么区别,但凌柔雅毕竟是凌氏集团总裁,将她给绑架不太好吧!事后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毕竟是做过雇佣兵和杀手的人,在出手之前,总是习惯性的考虑好后果,这也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对此,马天磊也能理解,并早已习惯。
但此刻听到这话,他却不禁有些恼火,直接怒道:“能有什么麻烦?不过是个小小集团总裁而已,凌氏集团的命脉都抓在我手中,我就算玩了她,她又能如何?”
“只要不留下证据,事后保证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要萧飞死了,以后我想什么时候回玩她,我就什么时候玩她。”
“此事就这样定了,辉叔,你赶紧去办。”
说到这里,内心幻想着当着萧飞的面玩凌柔雅的那一幕,他就兽血沸腾,乃至迫不及待起来,脸上露出一丝残忍。
对此,于高远没有说话,偷偷瞄了马天磊一眼,看见马天磊狰狞的面部表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里为萧飞和凌柔雅默哀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