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疗养院在中南海边上。是个不对外营业的机构。但是可以进去参观。只是不接受社会人进入疗养。
不过唐振东去的时候太晚了。深夜十二点。即使这里平时允许参观。大晚上的也不让进。
还沒等唐振东报名号。齐仁达坐了车从里面出來。跟哨兵一说。哨兵才放行。
进入了其中。唐振东才发现。感情这个什么气功疗养院就是个疗养院而已。什么气功不气功的。唐振东沒看到。
齐仁达的车载着唐振东一直往疗养院里面走。边走。齐仁达边向唐振东述说事情的缘由。
齐仁达和于振华刚吃完饭。齐仁达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说自己的父亲今天已经被送到了气功疗养院。说这里有个著名的气功大师。跟齐父很聊得來。齐天成准备过來疗养下。顺便找这个气功大师给理疗一下。上次齐父理疗完后。齐父感觉神清气爽。所以他记一直记挂着这事。
不过齐天成來了之后。见是见到了这个气功大师。气功大师也给齐天成用气功理疗了一下。齐天成感觉非常舒服。两人在理疗完后。齐天成就和这个气功大师下棋休闲。
本來这是好事。但是这个气功大师不经意间说了他有个朋友。会种不传秘法。说是把人的身体发肤的一部分。连同这人的生辰八字一起埋入地底。然后通过施法。让这人不管是生病还是求什么。都能心想事成。
齐天成大概是年纪大了。怕死的心是一天多过一天。听这位老朋友气功大师说的这个不传秘法。心中很是心动。尤其是听到他说这个秘法能延续人的寿命。他顿时就心动了。
当然齐天成心动的原因还在于这个办法沒有任何危害。不过就是剪几根头发而已。对身体沒有任何损害。而且最多尝试不成功。就当沒这回事算了。但是一旦成功。那可是能延寿的。这个不算风险的风险值得冒。
所以。齐天成就同意了这个气功大师的说法。让他这位朋友试试。
本來以齐天成这种硕果仅存的老革命家。出行必有随身医生陪护。不论吃什么、做什么都有医生首先鉴定下有无危险。这个气功疗法是被医生默许了的。而齐天成却是私自同意这个气功大师朋友的秘法。
齐天成尝试了这个所谓的秘法后。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过了一个多小时。齐天成突然晕厥。不论家人。医生怎么呼喊都不能唤醒他。
第二卷 296 生种生基
齐天成一晕倒。警卫和随身医生都着了慌。要知道齐天成的辈分摆在那里。像他这样的元老。中央是死一个少一个。
根本死不起。
鉴于齐天成的情况。沒有任何人敢移动他丝毫。却把301医院的内科。外科专家叫來了四五个。但是齐天成却依旧沒有苏醒的迹象。最关键是。这些专家根本查不出來齐天成昏厥的原因。
齐天成的昏厥。本來谁也沒把他昏厥往那未知秘术身上联想。知道齐仁达的哥哥通知了齐仁达。齐仁达來了之后。详细的询问了父亲昏厥的经过。然后他一下就抓住了关键点:那个会秘法的人。或许就是父亲昏厥的关键原因。
齐天成把这个气功师和他的朋友。所谓的秘法一询问。齐天成才知道这个气功师的朋友是个风水相师。他所谓的秘法名字叫做种生基。
所谓的种生基。就是把生人当做死人來办。运用风水作法。用生人身体发肤或衣物连同人的生辰八字。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入生坟。从而达到转运目的。当然这个种生基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人转运。无论生人有什么未了的愿望。都可以通过种生基來完成。
齐天成虽然是个唯物主义战士。但是心中却对这些诡异的秘法很是敬畏。尤其是认识了唐振东之后。齐天成本來不信的东西。但是却往往在关键时候发生大作用。
在301的各位内科外科专家宣布。对老爷子的现状沒有好的办法后。齐天成才让于振华给唐振东打电话。请他过來看看。
不过于振华跟唐振东关系特殊。于振华也沒來得及跟唐振东详细解说。只说让他马上來气功疗养院。
听完齐仁达的描述。唐振东基本了解了事情经过。这个种生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不是北方的风水流派的东西。反而有点像南方。乃至东南亚一带风水的流传。
“我先看看老爷子。”
唐振东在齐仁达带着进入了气功疗养院的一个最偏僻。但是却风景独好的小别墅。
别墅大厅里。有十几个白大褂。有四五个像是医生模样。有几个是护士。还有几个衣着光鲜的人。见唐振东跟着齐仁达要进老爷子的房间。一个六十岁的人。拦住了唐振东。“你是谁。不能进去。”
齐仁达转过头來。看到大哥拦住唐振东。解释道。“大哥。这是我请來的给父亲看病的。”
这人斜眼看看唐振东的年龄。“看病。你才多大就來看病。哪个医院的。”
唐振东沒搭理这人。因为自己本來就从被窝里。被拖了出來。心情本來就有些不爽。要不是自己老丈人给自己打电话。就算是国家主席给他打电话。他也不可能來。更别说是齐仁达了。
当然如果齐仁达以朋友的名义请他。他还是会來的。毕竟唐振东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但是讲义气也有个底线。我是來帮忙的。不是应该的。
“大哥。这是我的一个杂学的朋友。精通风水阵法。也会气功。”齐仁达出口解释道。
“风水阵法。风水阵法沒法表演。你表演个气功给我看看。要是能表演出來。那你就可以进去。”
这人的傲慢。让唐振东心中怒火疯长。他一跺脚。一转身。掉头就走。
齐仁达一把拦住唐振东。“唉。振东。你这是。”
“齐叔。我虽然是个风水相师。但是我却沒听说过这种生基。这位老哥怀疑的很对。我并沒有把握。”唐振东实话实说。他并不是全是因为赌气才掉头走的。
“诶。振东。來都來了。看看呗。也不费什么事。”于振华虽然也因为齐仁达的大哥怀疑唐振东的话。他也有些拉不下脸來。但是齐仁达对自己有恩。他还是希望齐老能康复。因为齐老是整个齐家的顶梁柱。有他在。齐家就会永远屹立不倒。
唐振东回头看那阻止自己进入卧室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正低头看向刚刚唐振东转身跺脚的地方。那巨大的方形瓷砖中间有个圆形裂纹。这个裂纹以圆形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就好像一个铁球掉到地上。砸出的圆形痕迹一般。
唐振东刚刚转身的时候。一跺脚就是跺给他看的。他用的是金刚捣锥的劲。由气带动着松沉的脚狠狠的砸向地面。心中的意却渗透进地底无限远处。
“大哥。小唐是我带进來的。有什么事找我。”齐仁达甩下这句话。就带着唐振东进了屋子。
唐振东仔细的看着老爷子略显苍白的面孔。他坐在床边。伸出两根手指压住老爷子的脉搏处。闭目听脉象。
徐卓是鬼谷门的全才。他精通内功。相术。风水。还有医术。而在监狱里。徐卓把这些东西尽数都传给了唐振东。
唐振东听了一会脉象。然后起身站在了窗边。凝神观察了下这里的地气。
唐振东睁开眼。齐仁达在旁边关切的问。“怎么样。”
“那个种生基的人呢。”
“让警卫们关押着呢。”
“走。带我去见他。”
这个给齐老爷子种生基的警卫此时正被关在别墅旁边的一个储藏室。由两名警卫看守。
唐振东看看这个一脸惶恐的人。四十多岁。脸上很干净。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身黑色扎腿库。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