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出事了。
“啊——呀——额滴神。”女施主用刚施舍完我的白嫩小手捂住小嘴巴,发出一声颤巍巍的惊呼。
女施主竟然是2奶!
看到夏雨的一刹那,我不禁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如此犯贱,不该为了一张老人头就抬起脑袋看一眼,要是不抬头,女施主接着就会离去,夏雨就不会看到我。
我实在是不想遇见夏雨,见到她就发憷,甚至一提到她的名字脑子里都会打个激灵。
可是,这位女施主却偏偏就是夏雨,江湖人称夏2奶。
叫完额滴神,夏雨又惊又喜地蹲下身子,脑袋几乎就要碰到我的脸,两手抓住我的肩膀:“二爷啊,二爷,真的是二爷啊,额的二爷。”
“淡定——”我无精打采地看着夏雨,又扭头看看周围:“怎么自己晚上往外乱窜,你的贴身护卫呢?”
“那两个家伙啊,终于被我甩掉了。”夏雨得意地笑着,说完眼睛睁地大大的看着我,“二爷,你嘴里好大的酒气。你这是干嘛啊,大冬天的怎么自个儿坐在这里?我还以为是个乞讨的流浪汉呢。你冷不冷啊。”
说着,夏雨温暖的小手就往我冰冷的大手里面钻,我把手往边上一闪,她没有钻进去。
我将手放进口袋里,看着夏雨:“我喝完酒散步了,走累了就在这里歇会儿。你干嘛的,大晚上的出来干嘛?”
“我和几个小姐妹在酒吧听音乐了,刚散伙。”夏雨说着,两只手随意地放在了我的膝盖上。
“几点了?”我打了个哈欠。
“11点半了。”夏雨说。
“这里是什么方位?”我又说。
“沙河口区的斯大林中路,你从哪里散步过来的?”夏雨说。
“公司附近。”
“额滴神啊,你从市中区走到沙河口区了,你走了这么远啊。”夏雨又是一声惊呼,“你这个散步也太夸张了,徒步走了接近10公里。”
妈的,怪不得感觉那么累,我竟然走了这么远。
“哎——哥啊,小二爷,你怎么搞的,你搞冬季户外徒步啊,累不累啊,冷不冷啊?”夏雨带着心疼的语气说。
话音刚落,我打了一个喷嚏。
“看,冻感冒了,你以为你真是铁人啊,要是你在这里坐一夜,第二天,保准能冻成人干!”夏雨又说。
听了夏雨的话,我抬头有些忍不住想笑,还没笑出来,又是一个喷嚏,直接打到了夏雨的脸上。
夏雨没有回避,却皱了皱小鼻子,使劲嗅了嗅,然后说:“二爷的味道好像都是酒,这酒怎么像是衡水老白干呢。”
我被夏雨逗笑了,看着夏雨说:“好了,你回家吧,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我的车就在那边。”夏雨的手一指。
我说:“我打车就行。时候不早了,你抓紧开车走吧,女孩子回家晚了,家人会担心着急的。”
“好了,少罗嗦,我送你回去也不会耽误几分钟时间,起来吧。”夏雨伸手拉我的胳膊。
“我自己起就行。”我边是边起身,却瞬时又坐了下来,我靠,坐了这么久,脚和腿都麻了,动不了了。
“怎么了二爷?”夏雨说。
“脚和腿麻了,我慢慢活动下就好。”我边说边自己用手揉腿边活动脚。
“我来给你弄。”夏雨说着,跪在我跟前,伸手就轻轻帮我揉小腿和脚。
我本想说不用,但是夏雨已经开始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客气多了,夏雨又得说我娘们。
夏雨的小手在腿肚子上轻轻揉动,麻酥酥的,很舒服。
“二爷,舒服不?”夏雨边卖力地揉边对我说。
“嗯,舒服。”我说。
“怎么个舒服法?”夏雨笑嘻嘻地说。
“就是很爽的感觉。”我说。
“哈哈,有木有快感啊。”夏雨说。
我一听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大对,说:“木有快感,但是感觉很舒服。”
“很舒服那不就是快感啊,快乐的感觉哦。”夏雨说。
夏雨如此解释快感,我不好再说什么了。
夏雨起劲地帮我揉着小腿,我自己慢慢晃动着大腿。
“咦——这个小妞怎么在这里伺候一个乞丐?”随着一阵醉醺醺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三个摇头晃脑的青年站在我们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