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还是认为决定性因素在乔老大的秘书上,孙栋恺当初要提拔曹滕就是因为这秘书,现在更改主意,主要还是因为这个。至于工作,我觉得那只是个幌子。”
秋彤笑了下:“这个我不和你争,既然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不辩解了。”
我呵呵笑了:“我说的对所以你不和我争,其实你心里也是同意我的看法的!”
秋彤没有说话,沉思了下,突然看着我说:“你好像很在意乔老大秘书下台的事情,你怎么如此注重这个因素?还有,乔老大的秘书怎么那么巧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下台了?这事我突然觉得很蹊跷啊,这事你……你……”
我看着秋彤怀疑的目光,心里突然有些发慌,笑了下:“我……我什么我?”
“会不会和你有关?是不是你在其中搞了什么东东?”秋彤目光突然犀利起来,紧紧盯住我。
“哦……额,这个,这个……”我打个哈哈,强自镇静下来,说,“这怎么会和我有关呢?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呢?你看我有那本事吗?”
秋彤不说话,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我被秋彤看得有些发毛,说:“你……你听说乔老大的秘书是为什么倒台的呢?”
“不知道。”秋彤吐出这三个字,又不说话了,继续盯住我的眼睛。
我继续努力让自己笑,然后说:“呵呵,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啊,我可是无辜的。”
“你发毛干嘛?做贼心虚?”秋彤说。
“不是,我发毛是因为你对我有什么怀疑,不由自主,你这么一看我,我心里就不踏实了,其实我是清白的哦。”我说。
我此时打定主意,捉鳖行动计划绝对不告诉秋彤,我不想让秋彤知道我原来是如此卑鄙的人,我原来竟然会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情,那会有损我在秋彤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
秋彤又皱皱眉头,似乎觉得我确实没有什么能力能把乔士达的秘书扳倒,又似乎觉得我这样的好人不会干出什么见不得阳光的事情,于是放松了表情,笑了下:“既然你是清白的,那我就信了,我其实也觉得你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但刚才我却不由自主突然有些怀疑你,看来我是不该对你有怀疑的了,我给你道歉。”
秋彤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惭愧不已,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在欺骗秋彤。
但我却不敢说出真相。
然后,秋彤说:“关于你担任经管办主任和其他几个人的安排,你想必也是很奇怪意外的吧?”
秋彤转移话题了,我松了口气,说:“是的。”
秋彤说:“苏安邦和印刷厂的厂长,他们俩是犯了错误,管主任发火的事情,此事当然要认真查究认真处理,谁也不敢讲情谁也不敢打马虎眼,他们俩的处分说实在的,不算轻,也不算重。
按照苏安邦犯事的性质,其实都可以交有关部门处理的,猥亵妇女,就是耍流氓,起码是可以拘留的,甚至可以刑拘,只要一刑拘,苏安邦就算是完了,饭碗身份什么的都没有了。
这次处理,其实算是放了他一马,到生活基地去,他应该是知足的了。至于印刷厂的厂长,他算是从犯,本来性质是不严重的,但他在调查的时候态度不好,一味推卸自己的责任,一味避实就虚,一味想脱清自己的干系,结果却越搞越扯不清楚,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
态度不老实,加上有管主任的话放在那里,还有就是他是前董事长的人,有人一直想拿下他找不到借口,这会正好被抓住把柄顺理成章光明正大被拿下,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也无法保他,只能老老实实接受处分。”
我说:“你说的有人指的是孙栋恺吧,一定是的!”
秋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接着说:“关于赵达剑的安排问题,讨论完苏安邦和印刷厂厂长的处分问题后,接着就有人提议赵达剑担任印刷厂厂长,然后其他人除了我和吉主任都纷纷赞同,我一看这形势,多数赞同,少数服从多数,肯定是无法阻止了,大局已定了,于是干脆也没有提反对意见。”
我说:“孙栋恺一定是事先和部分人串通了。”
“我没有看到没有听到,所以不做肯定和否定的回答!”
“那曹滕到经管办当副主任,是谁提议的?”
“孙董事长亲自提议的。”
“哦。”
“曹滕这从没有顺利扶正,孙董事长提议他到经管办当副主任,隐约也含有安慰的意思,毕竟虽然平级,但经管办也算是个重用,这样做,也算是给曹莉一个面子,曹莉就坐在会议室列席会议,大家都知道曹莉和曹滕的关系,谁也不想当场得罪曹莉给她难看,自然也就没有人提出异议,我同样也没提反对意见。”
“可以理解!”
秋彤突然笑了:“你知道我对曹滕的任命不提反对意见,除了因为曹莉在场之外,还有什么原因吗?”
我说:“不知道。”
秋彤说:“开动你的小脑筋想一想?你该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