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更合理的说法就尽管提出来,一味的否定别人有什么意思?”二长老对大长老的发怒丝毫不买账,皱着眉头冷冷说道。
“三位长老,咱先别吵了。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有diǎn蹊跷。”不等大长老反驳,赵希木便摆了摆手,制止了火药味十足的争论。转头问道:“文登,我倒是还有件事儿问你。”
“父亲您尽管问。”赵文登也拿几位长老没办法。见父亲转移话题,连忙回答道。
赵希木diǎn了diǎn头。开口问道:“刚才会议开始前,你说昨天的情报中有一条,是秦家来了个陌生人,而且秦盛凌还大张旗鼓的将他奉为上宾,这家伙又是什么来头?有没有可能是他将张护院杀死的?”
“应该不是他,因为我已经找人查过了,所谓的上宾也不是别人,就是萧强那个小子!”赵文登摸了摸鼻子,有些郁闷地说道:“我估计秦盛凌是看他还算有diǎn能耐,想将他招揽下来,为秦家所用,所以才会对他客客气气的。”
想起那个萧强,赵文登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阴霾,心想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的缘故,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严重,张护院也不会无故被杀了。
“哦?就是萧强?”赵希木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皱着眉头问道:“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说,萧强在吃完秦涛天的酒席之后,就离开了燕林镇?怎么又跑秦家去了?”
“当时酒楼的小二说看得很清楚,萧强和他道侣是单独先离开的。”赵文登摸着下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会不会是秦涛天原本就想拉拢萧强,结果人家不买他的账,秦涛天只好将他爷爷请了出来,再把离开的萧强给请了回来?”
“很有可能!”赵希木顿时站住了身子,抽丝剥茧的分析道:“秦涛天那小子肯定是回去请他爷爷出山,准备去把萧强追回来,追他的过程中正好发现了伺机想要教训萧强的张护院,然后就下手了!”
“这么说起来就顺了!”大长老也diǎn了diǎn头,思路清晰的推理道:“秦盛凌要请人回去,肯定会把家里的高手都带上,让对方看看实力,甚至可能存着威胁逼迫的意思,结果碰到了张护院,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便借机围攻他,张护院才会寡不敌众被杀害了。”
“可恶!”赵文登握拳重重捶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说道:“秦家这群卑鄙小人,以多欺少,不讲道义,简直是无耻!”
“既然现在凶手已经确定,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上门去讨要个说法了?”朱护院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把最后的结论给听明白了,立刻凶神恶煞的开口问道。
“唔……文登,那个萧强究竟是什么实力?”赵希木没有第一时间答应朱护院的情愿,而是神色凝重的问道:“毕竟他仅用一招就将风老前辈打死,放眼燕林镇之上,还真没有多少人能办到,如果不了解这个人的实力,就这么贸贸然上门的话,很容易报仇不成反被踩的。”
赵希木此时的心情很是沉重,昨天一天之内,赵家就接连损失了两个筑基期高手,虽然都只是护卫而已,不会对家族造成很大的影响,但如果传出去也同样是脸上无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