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便跟她们说,你已经被我铲除,让她们怨恨我吧,反正我被人恨惯了了,也无所谓再多一两个人。”我说道。
恶鬼朝着我跪拜一番,立刻掉头离开。
这时候,颜如玉忽然离开了水潭,蛇尾竟然化成了一条修长的玉腿,赤足在水边战力,要说这腿型,可是比聂小倩好看太多了,不愧是蛇妖化身。
而我们在村子里也没有逗留,当村民们知道自家的闺女又或者妻子还或者,一个个跟我跪拜再三,感谢连连,又送给我不少的盘缠和干粮,总算是准备玩了一切,我们这才上路。
在马车上,我又准备了一个水盆,里面放上了苔藓作为垫子,而化身为蛇的颜如玉卷曲的如同一盘蚊香一样,就在其中休息。
车外一片晴朗,而车内也是一片欢腾,两个姑娘在里头叽叽喳喳的说这话,久别多年的姐妹一见面就非常的亲热,我也偶尔掺和两句,总算不是让路途太过枯燥。
“其实这恶鬼的母亲倒也是一个能人,能够让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一下子变好。”聂小倩说道,“若是我今后成为了一个母亲,肯定也要以她为榜样。”
“那是挫折教育。”我说道。
“挫折教育?看来公子知道的很多,不愧是读书人,说来给奴家听听呗!”颜如玉拖着腮帮子,看着我说道。
“道理很简单,细柳夫人用的是打骂办法,但这也是中国父母的传统经典招数,也是最低级的招数,打骂不管用,她开始放第二招,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虐待和考验,这一招,令孩子的意志和身体忍受不了了,愿意屈服了,可是心里还是不服气的。”我说道。
“公子这么说就不对了,既然没用,为什么现在的高长谷还对自己母亲念念不忘?”颜如玉说道。
我笑道:“这就是她的第三招,也是死亡的考验,这一招痛彻肺腑,直达灵魂,孩子们果然悔改了,细柳为了儿子能痛悟前非,居然给了儿子锭假金子陷害儿子入狱,这老妈当得也真是够狠够绝,她让人敬佩的地方在于,她做事但求无愧于心,不怕流言诽谤,一般的后妈,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都会对继子格外忍让和照顾,继子有错也不敢像对待亲子那样叱责打骂,可是细柳不管这些,她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不惧恶名。”
颜如玉点头:“的确,公子说的有利,换个角度想下,最后妈最害怕就是别人的说叨,她的确是了得的很。”
“细柳的长处还在于她善于因材施教,继子书读得好,然而亲子很笨,她并不让亲子以继子为榜样,非要苦读出个名堂不可,而是根据孩子的特点,让他去学农学商。”我说道。
颜如玉大喜:“被公子这么一说,奴家如同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想到了,还真是,看似寻常的教导,其中却藏着大学问。”
我微微点头,其实这事情放到现代也能代用。
现在的父母,都知道棍棒教育不可取,可是对于叛逆期的孩子,有时候讲道理他未必听得进去,细柳的情境体验教育法,可说是一个比较不错的方法,但也要适度,将孩儿置于危险的绝境,又能够及时知晓和避免他们的危险。
倘若一味的用挫折教育,也许会搞出大事情,没准儿还会闹出人命。
当我们来到了京城,这时候的时代正好是朱棣时代,也是朱棣成为皇帝的第十二年,其实本来的京城是在南京的,后来就被朱棣换成了北京。
明朝如果不迁都,继续以南京为都城,它将成为史上唯一一个以江南大城为京师的大一统王朝,而历史的航船很可能由此改变航向。
明初朱元璋、朱允炆两代,以南京为都,迁都北京,完全是明成祖朱棣个人意志的结果。
朱棣在篡夺大位后,仅仅在南京居住了七年,就开始北巡,此后就经常性地住在北京,把都城南京当成了馆舍。
他在永乐十四年曾短暂地回到南京,目的就是与群臣商量迁都的事,在遭到多数廷臣的反对后,朱棣施展专制君主的威力,强行压制反对意见,新都营建工程在第二年大规模地展开。
永乐十八年正式下诏,以北京为新都,以南京为留都。
朱棣将都城北迁,完全违背众意,连监国的皇太子朱高炽都不赞同,只是朱高炽不敢明里反对,但他一即位,马上着手把都城南迁。
所以现在的北京城也没有我想象中的豪华,相反各种工地很多,古代的工地倒是和现代不太一样,没有发达的工具,也没有过多的人手。
但是铺路和建房的人还是相当平均的。
“终于到了这北京城!”聂小倩从马车上跳下来,迫不及待的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