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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1薛洋攻
1.
就很突然。真的就很突然。
薛洋不止一次地这样想到。
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喜欢的人突然说喜欢他,然后他们两个就在了一起。
明明之前金光瑶没有任何喜欢他的迹象。
至少他看不出来。
2.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脑海中浮现许多陌生而熟悉的画面。
说不惊讶是假的。
金光瑶沉思半晌,坦然接受了自己多了前世记忆的事实。
接下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薛洋叫来。
人站在他面前,英俊爱笑的一张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一笑就露出两颗若隐若现的小虎牙,看上去可爱又乖巧。
当然可爱乖巧只是一种假象。薛洋的性格有多恶劣,他再清楚不过。
他随便问了几个问题,薛洋都回答不上来。他大概弄清楚了,前世记忆只有他还记得。
3.
敛芳尊向来敏于行动。既然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他就果断告了白。
他知道薛洋喜欢他,前世如此,今生依旧。
薛洋被他揭穿心思,眼神闪躲,嘴上还在犯硬,耳尖罕见地染上薄红。
他这幅样子倒是少见。金光瑶这样想着,并不准备给他拒绝的机会,近乎直截了当地说: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要不要接受我的心意,答应了点点头也行。不答应就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直直望向薛洋,眼里藏着明晃晃的笑意。
结果薛洋愣是没看出他脸上的捉弄神情,头点得倒是十分迅速。
金光瑶忍俊不禁,他这次露出的笑容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4.
然后薛洋就稀里糊涂地和金光瑶在一起了。
原来心意相通的感觉这么好,薛洋心口涌过一阵阵的暖流。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5.
关系确立之后,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家主与客卿的关系,只是比从前亲密许多。
殊不知他们二人早已亲密到同床共枕,在床笫之间耳鬓厮磨。
夜色已深,四下寂静,敛芳尊的房间灯还亮着。明灭的灯光映射在窗纱上,勾勒出一副肢体交缠的绮丽景象。
薛洋来时,携一身凉意,降灾握在他手里。薛洋手腕一转,降灾指向他。
金光瑶衣衫齐整地端坐着,见到他便放下手中的书。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他,眉间一点朱砂,笑意缱绻。
他知道这把剑不会伤他,因为剑的主人喜欢他。因此他并不闪躲,面上笑意不减。
果然薛洋往下挪动利剑,用降灾挑开他的衣服,赤裸的胸膛袒露出来。衣服散落一地,剑刃暧昧地在他皮肉上滑动。
冰冷的剑尖贴着肉按压他胸前两点,一同贴上来的,还有一具纯男性的躯体。
薛洋很快收了剑,降灾扔在桌上。他们两人一同后退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衣衫不整的敛芳尊被他扒光衣物,一身雪白的皮肉惹人爱怜。薛洋牙根发痒,只想留下什么痕迹才好,最好是血淋淋的牙印。
毫不掩饰地向人昭示他的所有权。
金光瑶并不抗拒他的亲近,只要不过分,他都愿意纵容着薛洋的任意妄为。
上好的软膏被抠挖出来,涂抹在了金光瑶的私处。他之前做过简单的清理,薛洋不费多少气力,就感到手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
薄汗沾湿额发,一粒汗珠要坠不坠地悬挂在薛洋的鼻尖,他早已无法忍耐。欲望织就的网,将他网/络在其中,一同被困的还有金光瑶。
薛洋草草扩张几下,胯下硬物就长驱直入。金光瑶闷哼一声,任他肆意进攻、横冲直撞。
有情人做快乐事,个中滋味难言,直如登临天堂。
节节攀登的快感,如闪电窜过四肢百骸,金光瑶脚尖无意识地绷紧。
他的敏感点浅显,薛洋轻易就触碰到。薛洋低笑一声,动作愈发凶狠迅速,次次摩擦过金光瑶的敏感点。
金光瑶将头扭向一边,薛洋轻咬他的耳垂,说:“小矮子,你反应这么大,叫几声让我听听。”
金光瑶觑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再叫我小矮子你试试,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生理快感逼得他眼神湿润,眼角洇红,这番威吓不仅毫无威慑力,在薛洋看来更不亚于最强劲的春药。
他故作不解地歪了歪头,说:“那叫你什么,瑶妹吗?想不想让情哥哥好好疼/爱你?”
金光瑶含情美目瞪了他几眼,刚想张嘴,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就溢了出来,他只得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一夜被翻红浪不提。
——
番外2《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敛芳尊》
外人眼中的敛芳尊,向来温和有礼,笑意
', ' ')('盈盈,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在苏涉心目中,金光瑶完全配得上“敛芳尊”这个名号。他对金光瑶一向敬重有加。
按照惯例,他汇报工作之前先敲了敲门。
屋内一片安静,他斗胆再敲门问道:“属下苏涉,前来汇报近日事务进展。不知宗主是否方便?”
过了片刻,金光瑶比平日低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无妨。你且进来汇报。”
苏涉进来时,就见到正襟危坐的金光瑶,他身着金星雪浪袍,上缀牡丹花纹,端坐在高大的书桌后,神情深沉难测。
苏涉从头到尾,不曾正眼瞧过金光瑶一眼,微低着头进行工作汇报。
因此他也错过了金光瑶俊秀面容上隐忍不发的神情。他明显在极力忍耐什么,额上一层薄汗,眼底晦暗难明。
“停下来。”金光瑶沙哑着嗓子道,声音轻而缓。
苏涉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这道声音被他一字不差地听了去。他顿时停下汇报的动作,手心里冒出冷汗。
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倒是忽略了金光瑶声音的不自然。
金光瑶明显愣了一下,一点诧异被他很好地掩去。他竭力稳住心神,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你做的很好。只是我身体有些不大舒服,你先出去,改日再说。”
苏涉这才察觉他与平日的不同,敛芳尊白皙的肤色染上一抹薄红,额头冒出冷汗,声音低哑许多。
他还想多关心几句,金光瑶朝他摆手示意,他只得作罢,离开时扣紧了房门。
苏涉前脚刚走,薛洋就从桌底钻了出来。
他随手抹掉嘴角的一点白浊,眼神极亮,薄唇泛红。
薛洋笑得直不起腰来,过了一会儿,才恢复平时的样子。他裹着薄袜的脚踩在金光瑶某个部位,用脚轻轻碾了碾。
嘴里不客气地说:“我倒是不知道,敛芳尊什么时候生的病?莫非是在刚才我给敛芳尊咬时。你那个下属是叫苏涉吧?!你说苏涉他要是知道,他敬仰爱慕的敛芳尊是一个不知廉耻、随便发情的人,他还会这么敬重你吗?还说什么不要、停下来,你明明喜欢得很,我嘴里全都是你的味道。”
他总结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敛芳尊。”
他明显感到金光瑶下/身有了反应,索性收回脚,问他:“既然如此,不知白日宣淫,敛芳尊意下如何?”
金光瑶用行动回答了他。薛洋收回的脚被他抓在掌心,他将桌上东西扫向两边。
薛洋被他压在桌上,身下垫着他外穿的金星雪浪袍,还不怕死地搂着他,亲了他一口。
简直是在惹火。
金光瑶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带着糖的甜味。
金光瑶听到薛洋问他:“甜不甜,瑶妹?我刚吃的糖。”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认真地说:“甜。”
何止是甜,简直是甜到了心坎上,他在心里补充道。
他经历的所有苦难,仿佛都是为了成全这片刻的甜,而他甘之如饴。
又是一番云雨不歇。
后记:薛洋惹火烧身,第二天早上,落地时腿都是软的,他腰酸背疼,在床上躺了一天。姑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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