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胖雷一声惊喜腔还没表示完全,转而斜音上挑嗯了一声,严肃道,“你嗓子怎么回事?”
罗泛泛闻声清咳了一下。
“诶不是,小姑奶奶,我这可是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能不能行除开镜头到位全靠你这张嗓子了,这两天调养不过来我真跟你急我告诉你!你不想吃饭我还想喝汤呢,跟你这几个月我都饿瘦了。”胖雷唠叨着唠叨着就开始卖可怜。
“知道了,啰嗦。”
挂电话前对面还在嘀嘀咕咕,“好好的……怎么哑成这样了呢……”
罗泛泛扔了手机直捂脸。
“主人。”
罗泛泛现在听见这称呼背后都起鸡皮疙瘩,留下一句“站在这别动”后独自进卫生间清理自己又迅速化妆穿衣服。
奔出门前,其景当真还站在客厅阳台边一动不动地望向她这边。
“会洗澡吗?”她边穿鞋边问。
“主人,其景内置有自动清洁功能。”毫无遮掩的完美身体在阳光下白得反光。
“咳,好,”她掖了掖耳边乱发看向一边,“把衣服穿好,顺便,你身后的毯子已经脏了,扔掉吧。”
他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抬眸一脸正经:“主人,是否开启家务模式。”
“你不会乱丢东西吧?”
“其景可以分类整理好,等主人回来决定。”
罗泛泛将信将疑:“你看着办吧。”
临关门时,她又钻回来叮嘱:“还有啊,不要出门。”看着傻里傻气的被人骗走了可不好。
“是,主人。”
随墨城西流兰川边有家私人会所,大门藏在浓翠掩映的澜山脚下,听闻是宋氏家族与上层社会名流的常聚之地,雕梁画栋香车美人昼夜笙歌,这次的晚宴选在这种地方,足可见胖雷所言不虚。
啧,澜山会所的一张入门令牌,把他拆碎了论斤称按最随墨城高的房价也未必能换的来。
罗泛泛赶了快两小时停在门口正愣神呢,就被人一把拽进车里。
“说你是祖宗就真当自己是祖宗?穿这么随便以为是公益募捐现场呢?”胖雷一边呼哧呼哧喘,一边将手里的礼盒扔过来,又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瞅了几眼,“妆还可以,淡就淡点吧,也不能太招摇。”
香芋淡紫的高定礼服,服帖抹胸,腰线下坠以细腻朦胧的网纱倾泻脚下,膨胀得像个等待演出的孔雀。
“还有谁来了?”罗泛泛轻抚胸前精致的纹路漫不经心的问。
胖雷撩起额前的卷毛,扳着手指头数给她:“大头都来了,后面暂定的几个飞行嘉宾,制片人,资方代表,导演……”
“解筠珂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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