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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啊啊,不行——”
柔软凌乱的大床上,有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将弹软的床垫撞击地不住发出“嘎吱”声响。
“啊!”
随着响彻房内的肉体碰撞声和交合处的黏腻水声,还有下方那位白皙亚裔美人软软的抗拒。
虽然这抗拒在雇佣兵看来就是欲擒故纵,口是心非。
黑皮雇佣兵沉默着将身下美人的微小挣扎镇压。
两只纤细腕骨被一只大手完全捏住摁在头顶,迫使他不得不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藏在蕾丝衬衣下要露不露的白嫩乳首在衣衫边缘磨蹭,一股酥麻难耐的感觉从胸乳传到脊椎,又从脊椎传上后脑。
“唔!”塔塔闷哼一声,眉头微皱,命令道:“放手。”
但他的命令不仅没有被执行,反而受到了对方突如其来的攻击。
又长又硬的肉茎插在水嫩红肿的嫩穴里,不顾已经高潮痉挛,死命收缩的穴肉,大肉棒顶着喷涌的淫水狠狠往下一压,将故作冷淡的美人少爷冲撞地双颊绯红,慌乱逃离。
却被强势的雇佣兵压在身下将紧窄的菊穴用粗大肉棒完全贯穿,白嫩的臀肉被压进柔软床铺,软弹的臀肉上红痕无数,是之前不停拍打的结果,而中间已经被肏干到鲜红的菊穴完全撑开,艰难地吞吸着一根手臂粗的巨大黑屌。
“啊啊啊啊啊——呜呜,我说不要了!给我滚!”塔塔双眼充泪,眼尾泛红的样子让某位故作严肃一直冷着脸的雇佣兵喉结一滚。
他终于开口,声线低沉优雅,说出的话也很是诚恳:“少爷,医生说药要放深一点。”
当然这老实厚道的话语和某位少爷细窄腰腹中隔着肚皮还能看到的硕大凸起完全不相合,塔塔也生气地用脚踹他:“那你赶紧射出来就是了,干什么浪费这么多时间!”
黑皮雇佣兵抿住唇,大掌把住少爷的细腰,将体型比他小了一大圈的亚裔少爷翻了个身,做出跪在床上臀部翘起的模样。
“少爷,我会尽快的。”
“啊!唔……”
没有一点预兆就被抓着凌空翻身,穴内包裹紧致融合到肉里的坚硬肉棒也在柔软的体内完完全全旋转了一周,上面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像难以逾越的高墙,将塔塔的理智打得粉碎。
浑身被酥麻充满,塔塔还双眼无神地适应这巨大的快感,穴内的大家伙突然剧烈抽插起来。
某雇佣兵像是为了执行他的命令一样,粗黑的巨屌打桩一样狠狠鞭挞起身下的紧促软肉,饱满的臀肉被一次次快速按扁拍红,房间内发出更加剧烈的拍打声和美人难以抑制的小声尖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哈啊!蒙德,啊啊慢点!受不了了,呜呜唔,啊!”
充斥的泪珠终于积蓄过满,缓缓从眼眶滴落,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无意识流出。塔塔的嘴唇被咬了又咬,还是忍不住叫着雇佣兵的名字软软求饶。
大手将饱满浑圆的臀肉完全掰开,这里有着和小少爷纤瘦身型完全不一样的丰腴软肉。软软的大腿内侧正挤挨着露在外边的两颗硕大囊袋,温软紧致的皮肤让雇佣兵下腹一火,浑身燥热和狠劲只能发泄在小少爷身上。
愈加狠厉的肏干一下下研磨着后穴每一寸软肉,身体被凿开的恐怖感觉让塔塔忍不住抓着床单往前爬,“呜呜!太深了,要坏掉了……”
一只大掌牢牢把住窄小腰肢,又抓着柔软丰腴的臀肉将人往后拖回来,狠狠撞上往前顶出的胯部,“啪!”
雇佣兵冷静的声音提醒他:“少爷,很快了,再忍一下。”
粗长的肉屌在不停收缩的穴肉内大力抽插,将内里分泌的透明淫水带出些许,白嫩泛红的臀肉和黝黑青紫的肉屌都被淫水浸得油光滑亮。
那根炙热铁杵样的肉棒凶狠快速地破开痉挛的软肉,在敏感的蜜穴里每一寸嫩肉都能感觉到的青筋狠狠碾磨着穴壁上的敏感点。
在陌生环境不仅让塔塔有种被陌生人注视的不适感,就连冷静稳重的雇佣兵,似乎也有些激动。
体内从未被开发过的内地被雄狮龙头般的壮硕龟头完全破开。深处涌出的温热淫水被挤得满满当当,流不出的淫液被逆向的龟头撞得自己往回灌,娇嫩内里都被干破了,承受不住坚硬如铁的阴茎摩擦,软软娇娇地吮吸裹挟着强硬的阴茎,无力地感受着巨大的冲击快感。
塔塔喉间发出‘嚯嚯’气音,除了破碎的细小呻吟,已经完全不成话语,被迫感受濒死快感的冲刷,身体软烂无力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随着掌控全局的黑色巨人前后翻滚,左右摇摆。
终于,在他停滞的思维中,过了不知多久时间,身后的雇佣兵发出一声低吼,被外来者塞得满满的小腹被一阵温热又极有冲击力的粘稠浓浆完全灌装。
“唔——”小少爷低吟一声,软软的身体在大手摆弄下终于脱出了巨根的把控。
“少爷,不要把药吐出来。”雇佣兵苦恼地用找出塞子将随着阴茎流出的浓白
', ' ')('精水堵住。
一颗硕大的黑色深海珠被大手嵌在操得差点收不回去的穴口处,即将喷涌而出的巨量浓精被牢牢锁住,蒙德摸了摸小少爷鼓鼓的小腹,满意地将少爷抱娃娃一样抱起。
“碰——”
门被打开撞到墙上弹回,蒙德看去,塔塔也迟缓地转过头。
“打扰了。”
站在门边的人即使见到翘着水亮阴茎的黑皮保镖和他衣衫凌乱满脸春意的小少爷诡异的姿势,也面色不变:“女仆敲了几次门,我想可能你们没听到。”
贾斯汀挑了挑眉,随手将房门合上,并不温和的动作让房门又发出巨大的‘碰’声,这下塔塔是彻底醒神了。
他身上的衣物并没有完全脱掉,依旧半开半解的挂在身上,就是已经被揉得满是褶皱,白衬衫有的地方还因为精水四溅,已经被浸湿透出肉色来。
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塔塔脸色难看,红着脸从雇佣兵壮硕的手臂里挣脱,同时命令道:“跪到地上去!”
“呼——”一道人影飞速窜过去,矫健的青年在黑暗的地下巷道里左右闪躲,避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
他必须小心谨慎。
即便这只是个游戏。
司轩是鱼的触角一样扭动缠绕。
司轩大惊往后退,还是被这蜘蛛一样的旁肢抓住,然后双腿被吞进了大张的口器里。
那入口看起来不仅延展性很好,触碰起来也像是软胶玩具。
可惜水下发不出声,司轩长大嘴巴也叫不出来,“……………”
他整个人被透明虫子吞了一大半,只剩下上半身还支棱在外。虫子的口器就卡在他胸乳下方,三个玻璃球大眼睛瞪着他。
被含进去的下半部分肢体就像掉进了另一个水潭里,阻力没有外面的绿潭这么大了,但是无论他怎么踢腿想要踹破虫子的肚子也无法,虫子的皮肤柔韧至极,他想除非是用锋利的钢刀划开才能划破这虫子。
透明蜘蛛虫含着司轩仰起头,司轩便被顶出了水面,粘稠的绿水从发丝和皮肤上落下。
“呼呼,嗯!”他奋力想要捶打虫子的头部,拳头直接朝着眼睛而去,一击不成被两旁的触手环住手腕拉开,他被转了个身对着外边。
这样确实看不见虫子了,但感觉就像是被绑着吊在了这个山洞里。
司轩双手被上举着拉开,铁锁一样刚硬的触手纹丝不动地禁锢着他。他不放弃的向下踢蹬虫子,还向后勾起脚想要踢碎虫子的内脏,但有什么东西勾住了他的脚腕,向后拉开压着脚踝按在了后臀上。
“唔……”要不是他身体柔软非得疼死。
“哈!什么东西——”
他瞪大猫眼,却看不到身后的情形,一根冰凉的粗大触手碰到了他的腿根,还恶心的在那里蹭来蹭去。
司轩不可遏制的惊喘出声,他两条腿都被勾起了折叠在腿根处,双手举起像个被审判的罪人一样吊在池水里,柔软又沉重的池水随着波澜不时漫过他刚出水面的胸乳,身后就是巨大的怪虫。
后穴之前就被若有实感的池水灌满到张开小孔,现在那根冰凉的触手挤开遮挡的猫尾,硕大的硅胶状肉物顶部抵在了张阖的穴口处,没有任何停顿地撑开小穴往他身体里操进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
蜘蛛巨虫抓住挣扎的母体,冷硬无机质的玻璃眼冰冷无情,它不能体会母体的感受,只是要完成繁衍的任务,于是体内伸下去的硕大输精管在母体温暖的身体里抽插,满意的感受到炙热的体内温度,这会是极佳的孵化场所,小虫子们也会健康长大。
那根粗长的输精管顶端较小,越往后越粗,微微抽出后使劲往里面的温暖地带挤进去,柔韧的肠肉使劲裹缠也阻碍不了它前进的脚步,没几下就被擦着敏感点操进了深处的环口,肉口被一下子顶开,顶端满意的感受着更加湿热的环境,就开始了射精活动。
“啊……好撑、啊啊,不……”
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比之前都粗大超长的输精管操进来,整个屁股都酥麻发痒,司轩仰着头合不拢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输精管并不光滑,上面有着细密的环状纹理,快速摩擦而过时给肠肉带来极大的快感,体内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毫无保留的摩挲滑过,穴口被越来越粗的茎身操得完全绽开,入口都变得透明薄亮,还在浪荡而不满足地蠕动吞噬。
被包裹在蜘蛛腹部里的下体逐渐包缠上了许多细小的长条触角,腿肉被勒成一块块凸出,又被全部覆盖,直到只剩下一张吸着粗大输精管的小穴露在外头。而被细小触角覆盖的肌肤感受到触角上传来细微的啃噬感,好像触角上长满了一张张小嘴,含着肌肤不断啃咬。
极其痒麻的司轩疯狂扭动腰肢下体,想要摆脱触手的裹缠,但是在巨型蜘蛛的掌控下他这只小猫还是太弱小,最后那躲避的尾巴也被裹起来吮吸。
被吊着的母体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绯红,双眼的水雾就快要凝结成珠。
', ' ')('“哈……好痒,嗯、嗯哈,唔……”
直到输精管开始输送虫子精液。
“啊!!!哈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刚刚安静下来的母体又开始挣扎,蜘蛛虫不耐烦地将他含得更深了一点,以防母体逃脱时浪费精液。
张在胸乳下方的口器触角也伸出去缠上红润润嘟起来的奶头。
触角顶端的吸口接触到奶头里分泌的乳汁后纷纷兴奋的涌上来,更有试图往乳孔里挤进去的,司轩只能绝望地任由它们将自己淹没。
肚子里本就含着的池水很好的润滑了通道,射进去的精液瞬间遍布整个内壁,司轩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快速鼓起,最后就像怀胎十月快要生产的产妇,精致有型的腹肌也被挤到看不出来,只有一个大着肚子挺胸流奶的骚货母体。
【要不是看过纪录片我……】
【人虫大战一百回合!】
【很好,收藏夹里又多了一个分类】
【这样是不是对司司太残忍了,我只想说不要停!】
【我看了下,好像除了司司只有一个玩家了】
【他准备过来了】
【别啊让我们再玩会】
【科普一下,那个地上的石头就是死卵,最后应该就是生出这个了吧】
【好想看啊啊】
唯二留存的玩家用道具找到了另一个玩家的定位。
他很奇怪为什么那个红点一直在原地,几小时了也没有挪动一点。
他决定前去解决这个玩家,然后结束比赛。
在解决了路上突然出现频率变高几倍的怪物后,他终于来到了小红点附近。
山洞的入口很大,这附近被树木粗壮的根部覆盖,不小心就会被绊倒。
他是个身经百战的战斗系人员,在有惊无险地穿过了弯弯曲曲的山洞后,终于来到了中心地带。
玩家探头发现了一个发着微弱光芒的洞口,他过去一看,就望见中间幽绿池水里的仿若引颈受戮的猫耳青年。
目瞪口呆的他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整个人就被惊天巨雷劈焦了。
“……操。”
这游戏是这么玩的吗?!
【哈哈真的很操了】
【司司美人玩的游戏和你们这些人可不一样】
【司司应该很高兴吧,终于有人来救他了】
【哎呀不要快滚】
该玩家正想用狙击枪一决胜负,身后突然跑出一个巨型虫子一口吞了他。
所有想要伤害母体的都该死。
蜘蛛巨虫射完精液后渐渐退出紧致的嫩穴,将被灌满的母体高高举起,输精管抽出到穴口时又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糊在穴口处将精液全部堵住,不一会黏液干了就形成一道柔韧结实的膜,里面的精水无论怎么翻涌都挤不出来。
“啊…………”眼角泪珠一颗颗无意识地滚落,司轩这次是真的整个人被肏透了,身体又被进一步开发到极限,精水都差点满到从喉咙里吐出来。
下一瞬眼前金光绽开,彩花朵朵。
【恭喜获胜!的,被李恬带回去架到他家客房的床上时,看着面前担忧的俊脸,他一瞬间觉得那上挑眼尾似乎长得有一点点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在酒精或者说荷尔蒙的驱使下,半醉的施岚揽住傻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柔软带着甜香酒气的唇。
“唔!你、你喝醉了……”
对方模糊说着什么,施岚不耐烦地用唇堵住,舌尖在那丰润的唇瓣上试探,接着口中窜进一条湿滑的舌头,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舌根被大力吮吸舔舐,口腔塞满了让他呼吸急促,然后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摸索,他喘息着摇头却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睡过去了,因为喝了太多酒了啊。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他甚至梦到自己被绑架之后,因为施父不肯给绑架金被绑匪们撕票,妈妈很伤心但是被继父给安慰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渐渐的不再来墓前看他……
是啊,除了已故的婆婆,还有谁真正喜欢他呢。
施岚醒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湿润,身上的睡衣很整齐,之前的衣服不知道在哪。
可能是李恬帮他换的吧。
除了脑子还有点晕,施岚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今天是周末,摸索着下楼后,他看到穿着居家服的李恬和一个衣装整齐的青年坐在一起吃早餐。
青年和李恬坐在一起时便能明显察觉两人是兄弟,同样是上挑的眼尾,李恬的五官搭配起来后却还是一种温软奶狗的感觉,可是在青年脸上就已经变成带着一丝清冷的魅惑,搭配上气势两人还是很不同的。施岚低下头,没看到青年双眼盯着他直瞧,李恬瞪了对面的哥哥一眼,连声招呼他下来一起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李恬更加热情了,可能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可以表现出更多了:“施岚,这
', ' ')('是我哥。”
施岚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能跟着李恬叫,“哥哥好。”
青年矜持地点头,“嗯,你们两今天反正不用上学,李恬你照顾着点施岚,要不就出去玩,要不就在家打游戏,我等会就出门了。”
等李恬的哥哥走了,施岚才自在放松了一点,哥哥虽然长得好,但是那一股和在校学生完全不同的气势让他有点胆颤,动作间都拘谨了不少。
两人吃完后回到房间又滚在一起去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长长一吻,施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他喜欢接吻,虽然李恬本身并不如他这个人看起来的那么有热量,但是温暖湿润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吸取到了对方的爱意,这时候严重缺爱的少年有点沉迷这被爱的感觉。
但是亲吻归亲吻,一旦那双带着常年运动的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他就要推开对方将手拉出来,那手磨得他皮肤战栗,后脊背上带来一种陌生的酥麻快感,好像被对方掌控了,这种感觉他不是很喜欢,隔着衣服摸就还可以接受。
施岚认真地把大手拿出来,下一秒李恬又急匆匆凑上来,含住他红肿发烫的嘴唇,舌头迫不及待伸进来缠住躲闪的小舌,勾起来又是一顿缠绵的搅缠,多余的晶莹唾液顺着施岚的下巴流到了脖颈上。
神志昏沉间,不知不觉那双手又伸进衣摆里去了,在细嫩的肌肤上一寸寸摸过,弯曲的腰线被摩挲到泛红,窄细的腰肢被抱着揽进对方怀里,屁股……“唔!停、停一下,”施岚极力扭头躲开堵住的唇舌,喘着气告诫对方:“不可以摸,呼、我的屁股。”
李恬答应了,没多久又开始试探地触犯他的底线,要不是施岚极力抵抗,脑海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他怕是已经被对方给吃干抹净了。
但是他只想接吻而已。
他不想干别的。
两人就这样什么也没说的搅合在一起了,李恬也不在意施岚究竟是不是接受了他,他觉得自己每天快活极了,虽然有很多事情要去考虑抉择,但是须知人生苦短,他现在很快乐就够了。
他们有时会在下课后走廊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有时李恬趁着没人注意飞快亲一下那嘟起的红唇,有时在李恬租的小房子里,有时会在李恬的房间里……
一个微雨的初春,李恬陪着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沉默的施岚来到了郊外的陵园,陪着他祭拜了施岚的婆婆,然后又把他带到家里,吃过晚饭后就早早抱在一起睡觉了。
精神疲倦的施岚今天入睡得很快。
几次再来李恬家中,他都没有再碰见李恬的哥哥,施岚只知道对方很忙很忙,老是出差什么的。反正看不到对方长辈,他会更自在一些。所以其实他不知道李瑾他一直都会回家住,甚至每次这位哥哥都在暗处看着他。
今晚多云,夜色深沉后月亮都没有露出一丝踪迹,四周静悄悄的。李恬动作轻柔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退出来,来到了哥哥的书房。
有些事确实需要解决。
既然叛逆就叛逆到底,那些奇怪的规则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李瑾从弟弟房门前走过,看到门缝半开露出灯光,里面传出黏腻的水声。
没怎么犹豫,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缓步走了过去。
床上是他弟弟和那个少年。
貌美的少年还带着一点稚嫩,或许再过两年就会变成貌美的青年,但无论怎样,人、或者即使是蛇这种冷血的生物,看到他的温度都会忍不住躁动的血液,嘶吼着想要将他捆绑拖进巢穴里成为自己的禁脔。
少年被他那强壮到像是变异成狗一样的弟弟给死死压住。
那瘦削的身影大半部分被遮住,只剩下两条纤瘦修长的白腿在外边踢蹬,似乎它的主人想要挣脱身上的暴徒,纤细修长的四肢却无力推开那一直吞噬他的野兽,软弱的踢蹬几下就瘫在一旁,最后随着暴徒的动作做出一丁点的反应,圆润晶莹的脚趾抓着床单,然后又无力的松开,只留下几道褶皱显示着主人挣扎过的痕迹。
他那弟弟因为每天运动充足,健壮的肌肉激动鼓起,被阳光洗礼过的皮肤也比少年深两个度,衬得下面零星晃出的雪白肌肤耀眼无比。
随着弟弟粗暴的吮吸,少年发出模糊带着黏糊水声的抗拒,但肯定没有任何用处,因为这段时间白日都能看见少年的嘴唇艳红欲滴的样子,每天吃得这么饱,弟弟肯定很开心吧。
一双小麦色的大手在细腰上摸过,撩起的衣摆都堆在了胸口,一节雪腰被大手一掌就可以握住,上面红痕遍布,看见的人必定在心里恨恨咒骂这粗鲁的施暴者,但如果自己来,指不定要做得比弟弟还过分,因为李瑾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是他的话,他要舔遍少年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给吸红吸肿,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妻子。
睡裤已经被大手退到了腿根下,那臀肉意外的饱满丰盈,和纤细的少年陪在一起还有些让人诧异,即使是弟弟那样已经发育成熟骨骼的大手,一抓之下也是从指缝里溢出多余的嫩肉,随即他更加急切地
', ' ')('抓揉,惹得身下少年恼火地推搡,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娇媚,倒像是没这么生气,“啊!说了、不可以,揉我屁股唔………”
面无表情的李瑾站在走廊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
他看似对着面前这一淫乱画面无动于衷,对于弟弟和同性同学在一起乱搞无动于衷。但是那力挺坚硬的下半身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差点把布料都撑破了。他在内心里应和着少年,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揉了,他要打烂少年的屁股,这么骚就该好好管教起来。
少年抓住弟弟手拿开,自己把裤子提起来,李瑾一边遗憾看不到了,一边想着以后要怎么调教少年,好叫他知道妻子就该让丈夫开心。
最好是能哭叫着非要他抱着亲着,如果他要去工作也非不答应的那种。
看了好一会,两人除了翻滚着接吻,弟弟偶尔越界在少年身上抚摸,这两人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李瑾觉得不太尽兴,不满意地离开了弟弟的门口。
如果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就可以顺势要求加入了,毕竟规则就是这样。但是像现在这样,弟弟怕是还没有彻底和少年在一起,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
此后他经常在家里看见两人门也不关地滚在一起,动静好像很激烈,但是依然没有下一步进展,李瑾急切催促了弟弟几次,叛逆期的弟弟好像不是很想遵守家族规则,依然五行我素,还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要觊觎他的恋人。
所以弟弟是不想和他共享少年吗?
李瑾只能耐心等待,猎人总是不会缺乏耐心,弟弟总会知道哪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从此以后,他的梦境就多出了一个容貌精美又热情似火的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成了青年,只是通常情况下,梦境的主题不变:在透过门缝看见他和弟弟在接吻后,李瑾便打开门一起参与进去,然后他就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高温的肠肉乖顺地吞吸着自己的肉棒,温度高到要融化了冰冷的身体。无论李瑾怎样对待他,他都眼角含泪地接受,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封存进了李瑾的身影,被亲肿的软唇张阖着一直喊着老公,一边水蛇一样扭腰摆臀,被李瑾按在原地狠狠操穿身体。
在梦里,他用滴着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奋力在骚热的肠肉里肏干,又软又娇的穴肉锲而不舍地包住肉棒吮吸,李瑾抓着青年的脚踝举起他的下半身倒吊在半空,一身力道全使在了鞭挞这不乖的小妻子身上,青年哭叫呻吟,屁股被精囊给拍打到红了一片,最后被深深插入的肉棒射了一肚子浓精,小腹都射满鼓起来了,在肉棒抽出来后,红肿的骚穴还依依不舍地吞吐,穴口被阴茎带出了一丝白灼,红白相间淫乱地李瑾想要按住他再来一发。
“叮!叮!——叮!”
男人难得恼怒地按掉闹铃,李瑾转头就看到缩在自己背影里的青年。因为他微微起身的姿势,窗口倾斜进来的阳光让对方也跟着往他这里躲了一下。
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赤裸的人,现在他就贴在自己身旁。
李瑾眨眨眼,一双上扬的狭长眼睫难得有些显现出呆萌的感觉,但是旁边还睡着的人并没有看见。
他之前给自己下了暗示,做了一晚上春梦,但是并没有射精的巨物还在裤子里高高顶着,龟头处不可控制的还是湿了一点,顶在粗糙的布料上凉悠悠的。他梦见青年的次数太多,每次都射出来简直是浪费,所以李瑾想着,还是等到青年真的成为他们的小妻子后再一并交给对方。
“……唔。”刚刚的闹铃似乎也吵醒了对方,施岚皱着眉动了几下。
苍白脆弱的青年皱着小眉头往他这边缩了缩,白皙的手臂依旧环着他的腰,腰腹被撩过泛起一阵酥麻,李瑾觉得自己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常年禁欲的教授沉思着,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控制着巨物渐渐疲软回到原位。
李瑾叫醒对方,刚开始青年还迷茫地瞪着眼睛,几秒后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施岚红了脸,像是终于回过神,一直对他道歉,说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才没放开他。
“昨天谢谢教授了……”
李瑾背对着他飞速穿好衣服,转头看见被子里的一小鼓包,声音淡然:“没事,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只是你们这几年怎么不来往了。”
“啊?”发丝凌乱的青年从被子里翻出来,瞪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教授是李恬的哥哥吗?”
他似乎勉强才能认出自己来,甚至还想了一下才确认。看来是早把自己忘了。
李瑾眼底黑沉,隐忍多年的他熟练地开始在心底叽叽咕咕地做着盘算。
“啊,哥哥好。哥哥长得越来越帅,我都认不出来了。”这边亦无所觉的施岚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他,干巴巴说了几句后,他有些苦恼歪头,翘起的发丝都显得呆萌可爱:“那我现在是叫哥哥还是叫教授?”
李瑾发现对方在回避刚刚的问题,整理着衣襟,然后回答他:“随便你。”
他最后还是问出来:“是不是李恬惹你生气了,他总是做事不经大脑。”
', ' ')('施岚没想到李哥哥这么较真,他笑了一下,“没有没有,只是我出国之后,没什么相处就慢慢淡了关系而已。”
骗人。
李瑾想到他们两似乎只有那几个月老是亲来亲去滚作一团,他每次在家都能看见,之后某天开始,青年似乎就再也没有来过他们家了,施岚出国也是这件事一年多他们毕业之后的事情了。
肯定是弟弟搞砸了什么事。
今天的部落和昨天来时一样,没什么异常。就像是普通的深山边缘部落一样,孩子们在路边奔跑玩耍,因为施岚戴的帽子遮住了大半部分脸,倒是没昨天一样数量诡异的目光盯视了,他放松了一点。
可是想想昨晚上那海一样的蛇群,施岚畏惧地跟在李教授身旁。
李哥哥好像不怕蛇啊,那他还是跟着更懂的人吧。
尤多拉导师很开心地找到巫医求证各种器具的用法和仪式问题,向导跟着去进行翻译了,莉莉丝和迈克尔有点惊讶向来严酷的李教授居然颇有些温和地任由施岚拉着他的衣角。
莉莉丝在李瑾看不见的角度朝他竖起大拇指、眨眨眼。
施岚苦笑,事情根本不是对方想得那样,李哥哥是个很正直勇敢的人,怕是不喜欢男人。
一想到自己差点将对方的弟弟引入歧途,施岚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李瑾,在他面前都脸红得头也抬不起来了。
迈克尔对此惊讶过后又开心起来,他寻思这下子两个大杀器之间互相消化了,回去后他又能拥有所有女孩的钦慕视线了。
昨天下午他们一起顺着中间的道路走到了海边,看到了据说因为海水下降露出水面的古老石城,其实就是几块巨大的石柱和倒塌的石块,勉强能看出以前宏伟的建筑的样子,不过一些雕刻的图案和文字被海水腐蚀得不成样子,上面还覆盖了很多藤壶和绿藻,很多地方看不清。
昨天他们大致拍了照,因为旅途劳累,便回旅馆歇息了。
今天施岚还想沿路再找找自己的神牌挂坠,如果没有被人捡走,他们一路过去应该是能看见的。
实在不行,他觉得可以问问部落的小孩,让他们帮忙寻找,他带了一些糖果,刚好可以拿来做孩子们的报酬。
海边的石城一半露出的部分就已经足够惊人,你不知道另一半埋藏在海水沙地下的建筑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此时已经退潮,但还是有人小腿高的海水浸没着这片海边沙地。蓝天碧水金色沙滩,要是没有不知数量的蛇类,施岚觉得自己会很开心。
大家脱下鞋袜,挽起裤腿,踩在柔软细软的沙滩上,冰凉的海水冻得施岚一个激灵,但是适应后又觉得清爽舒适,他勾起嘴角,小孩一样踩着起伏的海浪,和浪花玩耍没几下,还是跑去跟着拍照记录,充当起了李瑾助手的职位。
迈克尔在他们不远处,他挑眉对莉莉丝得意地说:“你看施岚这小白脸,上赶着找操呢,我觉得你们应该喜欢阳刚一些的男人……喂,你走什么。”
莉莉丝翻个白眼,“死直男,离我远点。”
水漫过小腿肚子,不时翻个浪花浇到了膝弯,施岚不得不将裤腿挽得更高一点。
整条腿白生生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画,可作美人戏水图,“咔嚓”一声,施岚回头发现李瑾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见他发现也不慌不忙,冷静地说:“等会给你看。”
施岚愣愣:“哦好。”
远处的海水很深,那是不可预测的深蓝,近处的倒是看得见底下金黄的沙地,海水透着浅蓝绿色,今天天气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昨晚夜间诡谲的气氛,这里就好像一个寻常的欢乐度假海湾,只是人迹罕至了点,没有什么稀奇的,就连海风都比其他地方温柔几分。
水光泠泠闪动,有些看不清脚下的东西很正常,特别是水面上还漂浮着拍打出来的白色泡沫,一直都踩着柔软的沙地,脚趾间被细滑的软沙流动,刚刚还很惬意的施岚突然身体僵硬了,瞳孔猛缩。
他咬了下唇,还是叫了李瑾,“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爬到腿上了……”
滑滑的,软趴趴的,凉凉的,还会动的……是水蛇吗?
施岚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小巧的喉结颤抖着滚动了一下,他手足无措地看着男人背光走近,李瑾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人的阴影给笼罩了,弱小可怜的自己瑟瑟发抖地等着巨人来处置。但其实李哥哥没有比他高多少啊,难道是因为身体更加健壮一点的缘故?
“别动。”男人半蹲下去,任由海浪打湿了衣服,大手抓住他的脚腕,手中的纹路划过皮肤,差点让施岚一个激灵踢开,被男人呵斥后才勉强稳定心神,施岚半闭着眼睛不敢看。
“不是蛇。”听到李瑾的确认,他才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受了一点。
蛇他是最怕的,只要想到有一条蛇在他的附近,他就浑身颤抖坐立不安,但其实这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可能是鱼、青蛙、海里的什么生物……这些他都有点怕,那种冰凉的冷血生物的触感但是想象就让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甚至有时候
', ' ')('洗鱼他会觉得自己在摸着一具冰凉的同类尸体,他宁愿去抓猪肉牛肉这种肉类的触感,也不想碰这种滑腻冰凉还带着一点死去的肌肉抽搐的皮、或者是鳞。
但是那东西之前缠在腿上,现在随着李瑾的拉扯,更有点牢牢吸附他皮肤的感觉,好像还往上爬了一点。他正想着是不是吸血虫什么的,就听到李瑾说:“是一只小章鱼,还会变色呢。”
“呵呵。”被李瑾逗笑了,施岚也睁开眼看去。
他的腿被男人的手握着固定住,两人的肤色并不相差太大,但是却能直接分辨出两人的不同,男人的手很大,抓着小腿毫不费力的样子,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肤色略带一点苍白,覆盖了一层水光之后莫名有些诱人。
一只肉红色的小章鱼黏在他脚踝上面一点的地方,随着男人的拉扯,身体上正快速翻涌着红色黑色的大大小小的有规律的斑点,好像在警告触碰它的人,再冒犯它就要开大了,让敌方小心点。
“……”呼了几口气,施岚皱着眉,虽然很想尖叫跳脚,但是想到李瑾还在帮他解决麻烦,只能静静地当自己是个灯柱,想象自己的脚就是金属的,根本感知不到任何触觉。
随着男人的拉扯,他可以感觉到吸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角力度更加大了,被柔软蠕动着的吸盘牢牢扒在腿上的感觉恶心到他想吐,小章鱼感受到外界威胁,其余的触角极力环住腿骨,想将自己挤进施岚身体里一样。最后被大手揪住一根根扯开触角,吸盘拔出时空气发出细小的“啵”一声,完全脱离后呆了一下,接着它身子一扭,水光一晃间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有做了伪装逃跑了还是怎么。
只是可怜的小腿上留下了一圈男人的抓痕,泛着红,脚踝上方还有一圈和链条似的吸盘圆圈环,和戴了一个红色珍珠脚环一样,看着让人莫名有点耳后发热。
“谢谢李哥哥。”施岚抓住男人的手,想要男人起来,谁知道男人刚起来,他却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就拉着对方向后跌倒下来,清凉的海水瞬间侵透衣服,这下子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幸好都不透不薄,只是不得不回去换洗了。
“啊……好像是什么硬硬的东西。”反正都湿透了,想着刚刚的触感,似乎是什么石块?施岚跪坐着就挖开那块地方的沙土。
李瑾闻言一僵,回过神知道他说的是埋在地下的东西,可能是什么新的发现,便也没再继续想些其他,也过去帮忙。
两人挖出来一个笋一样的雕塑,幸好刚刚踩到的时候是侧倒的,不然可能要让他难受。下面底座比上面大很多,和那些石头一样被海水腐蚀了,但是可能材质接近玉石,雕塑表面整体光滑没有棱角,摸起来也是很舒服的圆润,从水里拿起来时是深深的黑色,等到水干了之后渐渐变成了深灰色,好像没了光泽变成了普通石头一样。
雕塑好像是个蛇一样的东西从地下绕上去,上面是个站在台子上的人形,面容看不太清了,好像闭着眼在祷告,蛇头已经离他很近,好像要吃掉这个人。底座下还有些凹刻的文字,施岚并不认识,看着有点像象形字。
两人把它和之前记录拍照的资料都带回去,顺便换洗衣物,因为海边还有几个当地人小孩在摸鱼,迈克尔和莉莉丝表示要再探索一下,等会和小孩子们一起回去。
施岚这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地上有他的挂坠,他怀疑被部落里的小孩子捡到了,或者是昨天动物们路过踢到了角落里?他决定还是让向导帮忙问一下。
天气虽然不凉,但是今天海风有点大,李瑾要求两人一起洗漱,理由是反正都是男人。
之前一心想要追求李瑾的施岚现在也不太敢继续自己的计划,他本想拒绝,但是李瑾拿着衣服拉着他就进去了,门一关喷洒一开,水汽弥漫在浴室里,这时候又开不了口了。
他昨天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浴室空间狭小,只要热水一打开,人很快就看不太清了,水汽浓得像雾一样。施岚背过身去,他还是鱼缠住的经历,让施岚有点不想再在村落里待下去。
幸好这边的研究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天他都是和李瑾一起行动,去哪都要拉着自己的男友,平时夜间自己去一楼的厕所也不敢,只能自己睡前少喝水或者求着男朋友带他一起去,每次去之前、回来后都要被男友以报酬的名义给狠狠亲到快昏过去。
两人穿过无人的楼道,墙壁上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只能照亮一小片空间,其余地方漆黑一片。施岚紧张地跟着男友的身后,都快贴到李瑾背上去了,他头转来转去地紧盯着四周,深怕从什么地方又射出一条蛇来。
“瑾哥你在旁边等等,我很快的……”
因为施岚的薄脸皮,男朋友只是站在两米开外等待着,按理说两人都一起洗过澡撸过管的交情了,他根本没必要如此害臊。然后李瑾就等到了小男友颤巍巍的声音,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偏还不敢太大声,怕惊扰了对方:“瑾哥、瑾哥……有蛇。”
李瑾走过去一看,这边的墙壁矮得很,人站着就到胸口的高度,坑位也只有三个,施岚不敢太里边,
', ' ')('只选在最外边的那个坑,但是这边有个窗,窗沿边上一条黑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手指那么长,比蚯蚓大一点的小黑蛇,看来是才破壳的幼崽。
“别怕。”这种崽子从小养起倒也不错。
李瑾伸手刚要揪住小蛇,谁知道小蛇在他手指间一滑,逃脱了禁锢,小巧的身躯灵活地一跳,从窗台弹到了施岚正支出裤裆来握在手里的分身上。
施岚已经憋地不行了,但是身体的泌尿开关却在这时被牢牢关上了一样,小腹涨得发酸,却一丝尿意也无。那白玉似的物件似乎让小蛇很喜欢,它在这根温暖的肉柱上盘旋,即使施岚的手扶着自己的分身,他也根本没有力气去将小蛇拿开,只要想到指尖黏腻扭动的触感,他的眼睛都泛上了水雾,眼角不自觉红了一片。
“呜……我、我”嚅嗫着,阴茎上的刺激让施岚还是一个没忍住,被冰凉的东西圈起来的、还未释放的阴茎就一个激灵,本就鼓胀的下腹莫名一松,通道口涌出一股水液,滚烫的尿液流经尿道从粉嫩的马眼喷射了出去,眨眨眼后施岚眼角的泪珠就突然滚落。
“呜呜……瑾、瑾哥……”
李瑾正颇有趣味地欣赏着,见施岚哭唧唧求助,还是上去解围。
“好了,别哭了,我马上把它拿走。”他将那条感受到温度正往马眼里钻去的小蛇拉住,谁知小蛇似乎不满,一口咬在了白蘑菇的肉顶上,疼得施岚哽咽颤抖,膀胱里多余的尿液也憋不住了一下子碰地泄出,滴滴答落在坑里。
呜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就这么招蛇吗?
李瑾见状将蛇一收,拿起粉白的阴茎翻看起来,施岚也顾不得羞恼,任由男友将自己的阴茎用水冲洗,撑开马眼处的薄皮,打着灯仔细研究好一会儿。
李瑾说好在那蛇还没长好毒牙,还小呢也没毒素,他已经放走了蛇,但还是得带他回房间用专业仪器检查一下。
施岚坐在床边,身体仰躺在床上,李瑾拉着房里的椅子坐在他腿间,拿着他自带的工具,有消毒水、试纸什么的,修长的手握着他的肉柱一通摆弄,不时有棉签沾着冰凉的药液擦拭在伤口上,凉得施岚一个哆嗦。
李瑾握着粉白的肉柱,消完毒后擦了一点黏腻的不知名油膏,龟头上亮晶晶的像抹了层亮油,风一吹倒还消了几分疼痛,下半身也不那么难受了。“只是顶部红肿了一些,没事的,小蛇刚破壳还没毒的。”
“接下来每天擦点药,消肿了就好了。”李瑾收起东西,揽着小男友睡觉了。
只是为了防止被子把药膏蹭掉,还是让男友受伤的阴茎给露在外边。
从这事情之后,每次施岚尿尿时都疼痛异常,马眼被咬了一口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出尿口都被堵了一大半,每次放尿都要收紧小腹,缓慢控制膀胱的出水量,不然整个阴茎的出尿管立即堵塞住涨得不行,最后他尿完了身体居然还有一股诡异的爽快感。
施岚皱眉,抓着下半身的东西揉搓几下,想要缓解这个怪异的感觉,没抓几下,红肿的地方就又疼又爽,倒是让他不敢再摸,赶紧收起来让男友看看怎么回事。
就算是马眼的红肿消退后,这样的情况依然没有改变,只要一尿尿他就很有快感,这导致施岚本来感官迟钝的地方似乎因为这个意外变得格外敏感,到后来甚至有时候只是内裤的布料擦过龟头,都能让他硬起来支着个半天,怎么也不见消退。
有一次接吻的时候,李瑾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裤子鼓起的地方,施岚顿时闷哼出声,弯着腰推开对方,李瑾连忙问他怎么了,得知情况后笑着帮他撸了出来。
这本来就是他搞的鬼,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李瑾想着自己的特殊时期还没到,也就装作不知,和小男友之间维持着纯洁的亲亲摸摸抱抱。
他想要他们的法的举动反而让那些家伙更方便地缠绕在他手臂上,还有的从顶上掉下,直接落在他赤裸的肩颈上,随即用修长的身躯环住他的脖颈,蛇头在他耳边嘶嘶地吐着蛇信。
“呜呜!呜……不要,救命啊…………”
似乎缩在墙角,背靠冰冷无机质的墙面能给他一点安全感,至少能有效减少蛇类与他的接触面积,可是很快,一条、两条、很多条蛇在他背靠的墙面上滑下,落在他与墙面之间,冰凉的鳞片不过在接触面游动几下,就找到了一丝缝隙,顺着挤进去钻到了他背后。
很快这一点空间也不复存在。
中心的栗发青年一步步落入蛇类的包围圈里也是可想而知的结果。
或许生物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格外青睐,格外渴望。就如这一团温暖柔韧的肉体。
等施岚回过神他已经被蛇给完全圈住,除了头部,其余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到不露丝毫,甚至比之前那个首领还要可怕。
一想到当时挂满了蛇的首领,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黑色的森林里。
只是这一次,他就站在中心,他像一簇篝火,吸引着这些趋向温暖的蛇。
“……咚!……咚!……咚!
', ' ')('……”
随着诡异的鼓声和若有若无的男女混合不知意义的唱和声,浴室的背景旋转着消失,他似乎来到了漆黑的洞穴,施岚的意识告诉他,这就是当初那个缝隙下的洞穴,他就是来到了这里。
他是自愿献祭给蛇神的。
施岚的脑子是这么告诉他的,他是自愿的,不要挣扎,蛇神会眷顾他的……
“哈!哈唔,嗯、嗯…………”青年半眯着眼轻轻哼出声,眼皮渐渐合拢。
他脖颈后仰,露出优美纤细的曲线,很快蛇群将着一切的所有都淹没。
微凉的鳞片缓慢滑过炙热的肌肤,精致滑凉中带来轻微的冷意和酥麻的摩擦感,他应该是感到舒服的,所以不要抗拒蛇神接下来的举动,祭品就该乖乖贡献出自己的全部。
但是、施岚的脑子似乎还留有一丝清醒,潜意识疯狂的打着警钟,抬起的手下一秒又滑落进了身下的蛇群里,在这杂乱又有序的鼓声背景下,施岚仿佛沉进了蛇群的泥沼,任由自己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冰凉滑腻的异类的入侵。
似乎在深邃洞穴,似乎在冰凉水底,一瞬间又天旋地转般散去迷雾,隐约中深沉的黑色在远处,但是眼前迷蒙的施岚又分辨不出自己在哪里了,难道他不是在祭祀的舞台上吗?
“啊!”胸前的一颗红点被一条小蛇咬住,青年惊呼出声,但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沸腾,皮肤上传来了无数尖牙刺破皮肤的疼感,下一秒又变作轻微的瘙痒,然后是什么东西注射进来,他那蒙着一层浆糊的脑子艰难的分析着,自己会死于蛇毒吗,这剂量都够毒死象群的了。
可是死亡的阴霾余韵并没笼罩过来,反而是一阵阵火热的浪潮,那陌生的感觉一下子从海面下冲破而出,将施岚的神志淹没进冰凉的裹挟下。
胸前两颗乳头都被注射了蛇毒,除此之外的白皙胸膛也遍布着蛇类的咬痕,手臂、腰肢、大腿,甚至手指脚趾也布满了一对对的红豆一样的痕迹,像梅花落入雪堆般鲜艳亮眼。这些毒牙的孔洞只是渗出一颗细小的血珠,然后便没再继续流血,规律性的图案像某种图腾一样烙印在皮肤上。
伤口的瘙痒逐渐剧烈,但是青年的神经像切断了一样,手指都动弹不了,这种情况下,他的意识也在黑暗中沉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睁眼……
施岚猛地睁开眼,气息微喘,心脏猛烈跳动着。
他裹着浴袍,发尾还在渗水,水珠一颗颗滴落在颈后顺着背脊落下。
施岚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男友,“我怎么了?”
李瑾拿着毛巾过来帮他把头发擦干,脸色如常,“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你在浴室里昏过去了。”
施岚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我昏过去……啊!我想起来了,浴室里有很多蛇,很多……”
他坐在床上向旁边望去,浴室的门大开,里面的白色瓷砖地板上的水痕未干,灯光明亮,水汽微醺,施岚停下未说完的话,其实这时再让他回想刚刚的事情,他甚至怀疑是幻觉。
没什么实质性的事物能够证明刚刚那一幕。
施岚低头拉开衣袍,白皙的胸膛上没有任何其他痕迹,两颗粉嫩的乳头羞涩地凸出,皮肤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水珠,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难道是我的幻觉?”施岚不确定地嘟囔着。
肖想许久的美人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袒胸畅怀,衣襟大开仿佛邀请他立即展开盛宴,一旁的李瑾顿感下腹热流上涌,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眼底深沉似海,语气却和平时一样冷静沉稳,“明天是圣诞,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没有说今晚如何,但看施岚白着一张脸,脆弱柔软的样子也让他蠢蠢欲动,一方面又想要让他先缓缓好好休息,另一方面却阴暗地想着,他早晚要习惯的,早点习惯还能不那么难受。
李瑾说出这样的建议,就想看看施岚如何选择,是继续他的计划,还是搁置呢?
或许他今晚确实要失望了,施岚嚅嗫着,让他先去洗漱,他们过几天就要回国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等到李瑾拿着衣物去了浴室,施岚喝口水缓了一下,又不甘心地趴在床上拉开床头柜,趴拉开上面遮盖的文件资料,下面是他买的润滑剂和套套,可谁知道文件一挪开,一条青色的浑圆蛇头翘出来。
施岚被这突然出现的蛇头惊吓,拿着文件就要去按住它,那蛇滑不溜秋地顺着柜子溜进了被子里。
“——唔。”收住脱口而出的尖叫,施岚小心地踩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慢慢往浴室门口靠拢,同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扫视着床上的四个边,深怕一不留神就让那蛇跑去了不知道的角落。
等到他的背靠在了冰冷的玻璃门板上,施岚才急切地敲击几下,水声停下来,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
李瑾好不容易才洗掉那点燥热到快要脱身而出的欲望,下身翘起的硬物也渐渐平复,男友就在浴室门口蹦跶,一想到对方刚刚的诱人姿态,他方才的努力顿时白费,
', ' ')('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快要来临的缘故,这些日子他的欲望很容易就能起来,就像现在,只是想到睡袍里什么也没穿的男友,他下体的巨物立即苏醒,昂扬着耀武扬威。
“扣——扣——”小男友还在敲,李瑾深叹一口气,关掉水打开了门。
“怎么了?”
施岚没有看他,头也不回地盯着卧室中心的床,压低声音和他说:“刚刚我看见抽屉里有一条青色的蛇,跑进被子下面了。”
李瑾低头嘴唇贴在他耳边,也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一指粗,蛇头是圆的?”
他决定打破此时的平衡,压抑太久对身体不好。
而且这一次是真的压不下去了,李瑾苦笑,短时间里起来两次,看样子是真的来了。
既然他已经是有男友的人了,那发情期肯定不能自己捱过去了。
施岚咋一听没有反应过来,还点头应是,下一秒才惊诧地转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李瑾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是我养的蛇。”
手里乍然被塞入一根火热坚硬的柱状肉物,施岚的脑子还没转过来,顺手捏了一下,看到李瑾皱眉轻抽一声才反应过来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他的脸顿时轰的一下浮上两团红晕。
施岚不知道自己红着眼眶颤巍巍的样子让男友更加不想做人了,他一边抽手一边反问,“你养的?我这么多天都没看到啊。”
如果他知道男友养了一条蛇,肯定早就质问他,究竟是要蛇还是要他了,但对于一个怕蛇对蛇有偏见的人来说,这样的男友甚至不能要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背着他再养几条呢?
只是李教授在成为他男友之前是个成功的高冷之花,没有任何不良癖好的知识教授型美男,和他一样的亚洲z国血统,也不是这边那些喜欢作死养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的外国人,他、他怎么就养了蛇呢?
而且现在还一点反省的样子也没有,他明明知道自己怕蛇!
施岚瞪了一眼李瑾,手抽了几次也没抽开,他忍无可忍地道:“放开。”
男朋友这种生物,有时候是真的很惹人烦,那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样子简直全天下都一样。
李瑾捏着手里细嫩的手腕,低声介绍道:“小十很活泼,你会喜欢它的。”
谁管它活不活泼?!
“那你和它过吧,我走了。”施岚咬牙,低头一根根掰着抓住他的手指。
一低头就看到了被放在手心蹭的巨大物件,施岚被吓得一个激灵,这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样子。
在这之前他虽然和对方互撸过,但是还真没看过李瑾那里长啥样,撸也是对方抓着双方的东西放在一起蹭,他根本没碰过没看过。
“你这……自己改造了?”施岚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友。
他知道有些人会打唇钉,做精灵耳,给自己小兄弟入珠什么的,但是在他看来李瑾真不是这样的人!现在看还是他太单纯了,交往一个多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男友居然是那种喜欢养蛇甚至私下改造自己变态!
今晚遭受的惊吓太多了,施岚脑子一阵发晕,但他还记得不能激怒李瑾,否则就自己的身板真的不能反抗什么。
“嗯…………这样,我们今晚还是早点休息,明天不是还有约会吗?”施岚斟酌着道,态度和缓起来,“你赶紧把你的小宠物收起来,你知道我是真的怕……我、我觉得我今晚还是回宿舍——啊!”
不等他说完,不做人的变态男友就一把将他扛起来往床边走去,施岚不可控地尖叫起来,“不要!有蛇!你先把它抓起来!!不……”
本就觊觎已久,对施岚还算了解透彻,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含着一丝藏在深处的畏惧,他就知道了,施岚想要先稳住他之后再谈分手了,今晚都不想在他这待了。
李瑾都不打算忍了,但是早就定下的伴侣还想跑了就让人异常愤怒,鸭子到嘴边还没吃一口呢,味道都想几年了,陷阱也挖好了放着,居然被一条蛇给惊了猎物,那就直接开始吧。
得给他好好治治这怕蛇的问题,不然以后老想着跑可怎么办。
扛在肩上的人双腿踢蹬,想要挣脱铁一样的臂膀,但是那双肌肉修长的手臂牢牢箍住腰肢,挺翘柔软的屁股还被大掌拍打了几下,施岚烧红了脸,刚才的酒韵似乎又泛了上来,头朝下后感觉异常晕眩,下一秒就被男人放在了床上,虚软的身躯深深陷进柔软的丝被里。
施岚晕乎乎地在熟悉的软被上蹭了几下,想起下面或许还藏着某人的小宠物,他僵着身体想要坐直,却被李瑾大手一压死死按到在床上。
施岚急得红了眼眶,琥珀色的眼睛被水洗地清澈,急忙忙地求饶道:“别,我是真的怕,瑾哥,瑾哥求你了,快让我起来……”
优雅的艺院美人此时娇弱无比,身上的白色浴袍早就松散到快要遮不住胸前腿间的美景,一片白嫩的胸膛刚刚还满是蛇类的咬痕,现在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原装,只是李瑾还记得那两颗圆润的小乳头被咬得红肿挺翘,乳肉
', ' ')('都似乎涨起一点白软的弧度,好像要发育的少女鸽乳。要不是他早就已经咬过了,其他蛇想碰早就被剁了蒸蛇羹了。
向下一看,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微微张开,落下的袍角遮住了腿根处的风情,但是他却是看过的,微带肉感的腿根捏在手里很柔软弹滑,李瑾现在已经忍到要爆炸了,心里一直在重复播放自己狠狠抓住两腿操进男友后穴,男友还不可置信地哭泣挣扎的画面,这时一听到小男友的求饶,更是在心头点了一把旺火,理智直接爆炸了!
刚刚还算冷静正常的李瑾突然发狂一样掀开他身上的睡袍,一双大手在身上胡乱地抓揉,施岚心里慌乱紧张地哆嗦起来,“啊!瑾哥你冷静点!”
不!不是这样的!
说好的他才是在上面的啊!
或许他应该幻想,李瑾这么急切是想要脐橙?
“喂不要这样,你、你先起来把蛇拿走,啊,不要——”施岚顾不得下面或许还压着一条蛇,他抻着身想要往后缩,男人健硕的身躯却在这时异常有存在感,那肌肉蕴藏的力量似乎不可估量,一只手就圈住了他的两个手腕,握在一起后举到头顶,施岚被迫向上挺起胸膛,被男人一口咬住嫩乳含在唇齿间啃咬。
“哼!啊、好难受,不要这么用力、咳咳!”挣扎间被口水呛到了,施岚猛烈咳嗽起来,男人好像松开他去了一边,他还没缓过来,就看到李瑾手里拿着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施岚不可置信。
李瑾手里拿着的就是他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和套套。
变态男友哑着声音,将东西丢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罐之前给他上药的药剂。
“下次记得藏好点,不过,已经定好的项目还是完成比较好。”
男人大手修长有力,不容抗拒地抓着他的腿根往上一推,施岚整个臀部高高翘起,两瓣丰润臀肉之间的隐秘之处被冰凉的空气入侵,粉色的小花在男人眼前微颤着收缩,一根沾满了黏腻药膏的手指在穴口摩挲两下就插进了穴里。
经过这几天暗地里背着男友给他搽药扩张,眼前这看似粉嫩羞涩的花苞其实早就展露出内里的骚浪,每次只是随意的抽插几下就开始紧紧含着手指吞吸,迫不及待地将喂进去的药膏全部都吸收殆尽。
“小岚觉得舒服吗?”李瑾舔着发痒的牙根,问道。
这骚货早晚给他操服了,或许他才一进去就开始扭着屁股浪叫了。
施岚双腿被压在身前,露在外边的臀部被男人完全掌控,一根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上面裹满的固体状药膏已经被穴内湿热的温度融化,顺着褶皱全部流进了肉穴深处,随着药液的流淌,一股隐秘的瘙痒感在体内蔓延开来。
手指抽了出去沾点药膏,接着两根一起插进来,进一步扩开了紧致的穴口,肿胀的异样感觉让施岚闷哼一声,雪白的臀肉颤抖着,“啊!你、我们明明说好了的!我在上面的——哈啊!别……”
两瓣雪润丰腻的饱满臀肉间,一朵含着他两根手指的花瓣已经被折磨到泛起艳色,它的主人还在扭动屁股企图逃离猎人的抓捕,李瑾猛地抽出手指,上面的薄茧摩擦得穴肉颤抖蠕动,他那带着水液和黏膏的手掌狠狠拍打在臀缝中间,啪啪间带起一阵火辣的疼痛,之后就是更加酥麻的瘙痒感,让手下已经被擒住的小男友颤声发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你干什么,别打!好疼!啊!”
明明是说好的小娇妻,可现在却抓着他死命打他,看样子不仅是个玩蛇的变态,还是个喜欢家暴的男人!
施岚原先只是想着过几天缓和了再提分手的事情,现在却是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和这个变态家暴男离得远远的!
李恬都没有这么对他!他也没说过他哥哥是这样的变态!
施岚一边企图挣扎一边大叫:“李瑾,放开我!分手!我不当受也不喜欢玩字母!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挣扎太过被皱眉的男人又抓着狠狠打了几下屁股,臀肉都红辣辣地发麻颤抖了,随即两根、三根手指插进来,将稚嫩的花瓣抗风暴雨般击打,随意地抽插撑开穴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穴道里探索着。
没几下就摸到了一点上,还不放弃的施岚如遭雷击,一下子顿住猛地一颤,“嗯!”
李瑾勾起嘴角,背着光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上方,黑色的眼睛深沉压抑,周围空气里什么东西沉重的包裹着他。李瑾的声音低沉沙哑,按着那敏感的一点重力碾压,“骚点这么浅,还想当攻吗?”
回应他的是压抑不住的高低呻吟,“啊——啊!嗯不、别碰那里——哈——”
施岚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这样不堪一击,不过是被手指在穴道里随意地按压几下,浑身就像是被十万伏的电流窜过,要不是这边房屋都是低矮带小院的独栋楼房,每户都离得有点距离,他高亢的浪叫怕是都被左邻右舍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这一点也让他现在面临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被这个变态抓着随意玩弄。
', ' ')('抓着两条白嫩长腿,李瑾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小男友按着,只是被手指插弄后穴就抖着屁股射了出来。
所以说这么骚的身体就应该当他们的小妻子啊。
适宜把玩的玉茎垂在青年的肚皮上,方才射出的精液也是向上喷射了他一肚子,还有几滴射到了胸膛和脸颊上,看着就骚到让他的阴茎也鼓胀着跳动起来。
眼底含着深沉的欲望,一身不同往日的热度让李瑾的脑子不再清醒,只是撑着将小男友的后穴开拓几下,便将自己早就已经高高翘起的巨物抵在了那朵油亮亮的小雏菊上。
青年还处于高潮失神的余韵里,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眼神涣散地歪着头,浅色发丝散落在床榻上,一双琥珀色眼睛大大睁着,微红的眼眶溢出一颗颗生理性泪水,身体被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刺激到手脚失力,瘫软的双腿任由被男人抓着提起,一身皮肉泛着诱人的粉色,胸前被蛇咬过的两颗朱果也涨大挺起,男人喜爱地伸手捏了几下弹性的触感,揪起一颗拉扯扭动。
刚被三根手指入侵过的穴口又合拢了,敏感的穴口感受到炙热的威胁,它的主人也勉强回过神,只是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出来,娇嫩的穴口就被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开,男人力道极大一举突破穴肉的阻碍大力撞进他身体里,施岚“啊!”地尖叫出声,无力反抗地任由身体被打开进入。
昏沉的脑子这时闪过几个刚刚看过的画面,是那根畸形的阴茎。
他都不知道李瑾这样优雅沉稳的阴柔美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体构造,或者说对方为什么要改造自己变成这样?一根明显不像是人类的东西,就像现在他感受到的一样。
龟头顶部咋一看是黑绿色,在光线照耀下还闪烁着细碎的反光,看着就像是盖了一层细密的蛇鳞。戳进后穴里就像是一块冰凉的冷物,激得后穴猛然一缩,然后才在高热的穴道里被捂热。只是那东西不像是光滑的皮肤,在娇嫩穴壁上刮过还是让施岚难以忍受,好似被塞进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除此之外,龟头下粗壮的深色柱身看着也怪异无比,凸出盘旋的青紫色肉筋血管也像扭曲的色调,上边呲出来的肉刺状凸起此时也搓在穴道壁管上,选择抽插间轻易就将娇嫩的穴肉摩擦到泛红肿疼,柱根处的肉刺更加细小密集,当整个粗长到惊人的东西全部塞进后,细小肉刺就堵在肉嘟嘟的穴口,微小刺激的酥麻将穴口的嫩肉折磨地蠕动着紧套在柱身上,剩下两个浑圆沉甸甸的青紫色囊袋在下边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下拍打在泛红的臀肉上,一时间卧室里除了被插出来的黏腻水声和他的呻吟、男人的粗喘,还有囊袋噼啪拍打的声音,合着身上黏腻炙热的触感一起让施岚神情恍惚地摇头拒绝。
“不、不哈啊,哼啊,好大……太撑了,李瑾我不行的……啊!不…………”
想起龟头上的鳞片,施岚这才想起什么,本来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到无力反抗的神志又聚拢起来,他汇聚起力气推搡身上的男人,男人以为他又要反抗,被大手按着屁股掰开狠狠撞在男人胯下,粗热的异类阴茎深深创进从未有人到访的深处,施岚整个肠子都被撞破了一样,怪异可怖的感觉让他哭叫起来。
“啊!停、一下,哈啊!蛇,嗯!蛇你还、还没抓,啊走!啊啊!!不!”施岚一句话又叫又喘地说完,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不像平时一样冰凉,那炙热的手掌一边一个抓着柔韧绵软的臀肉掰开,揉捏间做成各种形状,本来被包裹在里面隐秘的嫩肉完全暴露,被粗硬的家伙各个角度地深深操干。
想到被子下的小蛇,施岚心里还是紧张不已,即使身体已经快被干到崩溃败退,他还是提起精神呻吟着叫李瑾。
男人早就身体力行的验证了,他的骚点特别浅,浅到男人的手指都不用完全插入,只是随意地搜寻,都能抓住那脆弱的一点狠命攻击,直到彻底让他这个处男才被按到后穴就从前面高潮了。现在特别小臂那么粗长的异类阴茎完全插进他肚子里,根部上的细密软刺有点细微的硬度,在柔嫩的穴肉上刮过还是泛起一层绵延的瘙痒,更别提离得不远的地方,骚点被柱身上更加凸起的软肉刺直直抵住,突出的异物挤压在敏感的骚点上戳刺,施岚想要扭动一下屁股滑开戳着的肉刺都被男人以为是想逃,整个人被按着腰臀抵在原地,被一下比一下狠力的顶撞操到抵住床头,随即被按在床头上狠狠鞭挞,骚点上的刺激都快让他哭出来了。
但是更要命的是直直闯进深处的龟头和塞满整个穴道的粗长肉柱,逃也逃不过地被按着操到平坦白嫩肚子上高高凸起一个圆润的鼓包,男人还用手按压在上面隔着肚皮抚弄,施岚感受到薄薄的肚皮差点被怪异的鸡巴肏破了口,他害怕地哭泣摇头,“呜!不要、我肚子啊,要破了……”
李瑾整个人像是完全暴露了真面目一样,黑沉着脸,眼睛通红死死盯着他,看他哭泣求饶也不理会,反而露出变态一样阴冷恐怖的笑,裂开的薄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大手铁钳子似的牢牢抓着他,力气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他哭了更加兴奋得肏干他的着内里,恨不得把两个露在外边的
', ' ')('囊袋一起撞进穴口的力道让施岚更加害怕了,穴肉收缩紧锢着肉柱,湿润高热的丝滑穴肉紧紧吮吸包裹让身上的男人阴茎越发坚硬,施岚甚至感受到它突然暴涨了一圈,初次破开的穴道不堪重负地绷紧了,穴口都完全展开泛着一丝肉色的白。
说什么来什么,施岚感觉到一抹冰凉顺着赤裸的肩头滑到了他的胸膛上,翘起的尾部还在他脖颈上环着松松圈住,最后一个圆润青绿色的蛇头出现在他眼前,两颗铜绿色的蛇眼好似在看他,黑红色的蛇信子在他嘴边嘶嘶舔弄。
一时间施岚感觉自己像个被残忍的捕食者紧紧盯住的可怜猎物。
他浑身血液冻结了一样停滞在血管里,四肢百骸顿时传来针扎一样刺麻的感觉。这时他反而半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了,正被抽插的黏腻穴肉也紧紧绷住,里边含着的肉棒却更振奋地大力肏干起来,将紧绷到极致的穴肉奸干到抽搐蠕动,肉棒舒适地享受着穴肉的服侍。
没几下,施岚浑身无力流着泪发出轻微的闷哼,穴肉深处喷出一股股黏液淫水劈头盖脸地浇灌在坚硬的龟头上,身下因为欲望翘起白玉阴茎又一次喷洒出白色的精液。
那蛇听到了他的呻吟,冰凉湿滑的蛇信子舔了几下他的唇瓣,好歹还是没有伸进嘴里来,而是顺着胸膛滑了下去,没等施岚松一口气,它滑过被干到鼓起的小腹,一米左右的蛇身整个拉直在他身上,蛇头围着射精后疲软倒在小腹上的玉茎处,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
李瑾在缩紧的穴道里快速冲刺了几十下,被盖了一头淫水后就这黏腻湿滑的润滑肏干的更加畅快,最后满足地隔着肚皮抵住按在上面的手掌心,射出了温度不那么高的精液。
一直射了几分钟,小男友的整个小腹都高高鼓起,看着塞满了精水才抽动着还未疲软的阴茎微微抽出一点,最后还是整个堵在穴道里不让精水流出来。
李瑾点了一下圈住小男友阴茎的青色蛇头,骂道,“真是一条小色批。”
他发泄了一次,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看向半靠在床头上的小男友。
青年满脸泪痕,琥珀色眼睛里还不断流出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控制不住地分泌流下,瞳孔微微放大失神地盯着上方,浅色的唇瓣上是自己留下的咬痕,未闭合的嘴角流下几缕透明唾液。
精致漂亮的青年终于被他弄脏弄坏了,柔弱无骨地躺倒在床上,肚子里含着他坚硬的阴茎和满满的精水,胸前两点被刺激得鼓起艳红,配上他自己刚刚喷射的白精,好似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妻子,怀孕的妻子被肏到奶子喷汁双腿大张地接受他的支配,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这样的未来让李瑾的内心蠢蠢欲动地发痒,喉珠滚动间男人盯着的眼睛瞳孔似乎变成了竖瞳,再一看又好像还是圆的,只是到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宝贝,你刚才爽吗?”李瑾细长艳红的舌尖舔弄着施岚的唇瓣。
施岚还没反应,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某种装东西的囊袋,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快要爆破,但是穴口死死堵住的阴茎完全堵死了喷出的路径,蠕动间还能感受到肉柱上的软刺在穴肉上滑动戳刺,刺得穴肉又发出瘙痒的不满足,他不由收缩臀部,将肉棒含得更深了。
“啊!”
男人如他所愿地猛肏了一下,然后停下追问道:“宝贝快说,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李瑾教授的形象完全崩坏了,冷情的高冷之花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还真的让人难以想象。
几次折磨逼问下,施岚依旧不肯说出他想要的话,李瑾恼怒地掰开他双腿压在身侧,完全压成一道直线,要不是施岚身体柔软韧劲强,他都做不成这样的动作。
恼怒的男人一边从上至下狠狠贯穿那嫩穴,一边说出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话:“骚宝贝都爽到用后穴射了两次了,难道老公还没干爽你吗?”
“呼,那倒是我的错了,要是没有满足这骚穴,宝贝不会背着我找其他男人吧?”
他说着好像看到了施岚背着他偷情的画面,黑着脸快速挺腰奸干起来,越说越用力,最后用重力狠狠贯穿坐下将阴茎深深操进施岚的肠肉里,施岚早已被折磨到哭叫流泪,奈何男人根本不听,即使那嫩肉腿根都抽搐着颤抖了,他还是我行我素地用大肉棒狠狠惩罚未来可能会偷情的小男友。
“嗬啊!啊啊!!呜呜、我没,没有呜……”才刚从高潮余韵回过神的施岚还没来得及害怕身上的蛇,就被这猛烈肏干的暴戾给钉在床上干到深深陷进软被里,每一下都将他操进柔软弹性的床垫里再弹上来撞上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下都更加深更加重地开发进更深的地方,被肏坏的恐惧让他委屈地解释着。
青年被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按压着奸淫,一身雪白皮肉浮现出一层青紫爱痕,赤裸裸的展现出他被暴力操干的事实,只是那白软臀肉间含着大肉棒吞吐流水的穴肉却在质疑着,青年怕不是单纯被男人强奸了,而是自己发浪找了男人而已。
那被肏到大着肚子哭叫也是活该吧。
李瑾像是累
', ' ')('了一样停下,巨大的肉物半退出穴道,低头质问甜软可爱的小男友,“那宝贝被老公肏得爽吗?喜欢被老公干吗?”
“呜…………”施岚带着颤抖哭腔,控诉地看着男人,他想要拒绝反抗,却最终还是惧怕喜怒不定的阴沉男人再次暴起蹂躏他,刚想回答,穴里却从深处传来怪异的麻痒,好像一大团蚂蚁在里边啃噬爬过,嫩肉不堪重负地疯狂蠕动吞吸却无济于补,他慌张地瞪大眼睛,“唔,好痒,我、里边好痒呜……”
面前的男人却笑了,俊美的五官在施岚眼里却如同恶魔。
他说:“看来是吸收了。”
穴内千万只蚂蚁爬过的麻痒愈演愈烈,施岚的皮肤泛起一层水雾,他皱着眉呵道:“你先把蛇拿开!”
那条蛇已经完全盘踞在他的阴茎上了,方才射过两次的阴茎疲软倒下,小蛇冰凉的蛇身贴合在敏感的地方还有些异样的舒适,但是蛇信子在流出白液的铃口试探的样子还是让施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快点拿开!”
还硬挺着的鸡巴被小男友湿热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他还老是扭来扭去,李瑾咬了一下舌尖保持理智,“宝贝看起来挺喜欢小十的,我都要吃醋了。”
“还有,我这大宝贝可是天生的,宝贝喜欢吗,一直咬得那么紧。”
他不说还好,说到这个施岚实在没法忽视后穴里的诡异的饱胀感和酥麻入骨的瘙痒感。
塞在后穴里的肉柱很粗大,但是贴合的肉壁碾磨上无法消退的瘙痒越发严重,即使他小心的腾挪也根本无济于事,软软的肉刺戳刺在嫩肉上滑过先是酥麻了一阵,但是更加迫切的痒意如同复发的洪水一般涌来,施岚恨不得让肉茎像刚才射精时一样完全硬起,那时的肉刺也是骨质感一样的尖利,狠狠刮过肉壁肯定能立竿见影地消解麻痒的感觉。
可是李瑾射完以后,即使他现在阴茎还未软下,但是那上边的硬刺却已经没了之前的硬度,变得软绵绵的,在敏感的地方刮过也只能带来酥麻的痒,太过轻柔。
施岚的眼睛满上水雾,“呜,好痒,你赶紧出来我自己挠一下。”
肯定是他那药膏的问题。
李瑾伸手拦住小男友的挣扎推拒,凉滑的舌头伸进湿热的口腔模拟性器的抽插,被完全堵住呼吸的施岚狠狠捶打在他身上,李瑾倒是不痒不痛地继续自己的行为,一手揽着细腰向自己胯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还盘踞在他身上的那条软体动物已经顾不得管了,施岚眼睛半阖,险些在一身快感冲击和腔体空气稀缺中大脑运算过快宕机了,好在李瑾在他彻底昏死之前松开了紧紧插进喉腔的舌头,转而顺着下颌脖颈往下一路留下绯红的吻痕和咬痕。
气喘吁吁地被男人紧搂在怀里,双腿大开接受外界有规律的撞击,施岚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切都那么虚幻不真实,他甚至怀疑自己是来到了异世界。
这个世界真的有什么神奇的非人物种存在吗?哪里有人肢体真的长得和怪物一样,这完全不亚于海怪真实地出现在景区海边给人的诧异感……
似乎察觉到男友并没有完全沉浸在性爱里,李瑾含着一颗嘟起肿大的乳头,一手揪住另一颗被冷落的朱红色果实,嘴里大力嚼吸让小男友抽了一口气,抓住两只柔软的手腕环在一起压在他头顶,被迫挺起的胸膛上两颗艳红色的果子让李瑾爱不释手地把玩。
之前似乎有点过于忽视这里了。
在被那些东西咬之前他就已经完全品尝过了这一处美妙的地方,不管是啃咬还是吸吮,捏着搓弄还是用拇指按住压进嫩肉里,这两颗东西在被各种姿势玩得红彤彤肿嘟嘟之后,法来,身体仿佛掉进火堆被炙烤的痛苦让他尖叫起来,两条大蛇这才再次盘旋上来。
本来在深沉的黑暗中他还什么都看不清,但这时不知道是他太过恐惧出现了幻觉还是真的看到了,两条蛇下腹鳞片一翻,吐出两根粗长黑深的狼牙棒一样可怖的东西,上面肉眼可见的锋利肉刺的角质呈现半透明色,巨大的蘑菇顶裹满了细密的鳞片,正直冲冲对着他上下抖动!
“呜呜……哈啊!呀!”
漆黑的洞窟里,青年白皙的肌肤发着微光,吸引着黑暗中所有生物的视线,地上是一团团蜷缩成球卷曲着扭动的蛇群,修长纤细的青年侧躺在蛇群上,一条条黑色的蛇爬上大块白皙的机体,留下微红的纹路。
经过多日肏干,那被操揉到发胀绵软了几分的丰腴臀肉鼓胀挺翘,即使没有刻意翘起也弧度分明,柔嫩的白肉中间翕张的小嘴也饥渴地吞吐着,能完全堵满穴道的雕塑已经融化,发热发骚的浪穴早已适应了时刻被满足的情热,现在便热情地开始散发邀请的讯息,蛇群皆吐出信子在空中试探,接着一条条缠绕上来,将腻白温热的肌肤裹挟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蛇顺着臀肉的起伏探进湿滑的穴口,又一条稍粗一些的蛇也顺着探来。
像是得了什么指挥号令,三四条、四五条蛇一起从四面八方伸进娇嫩紧促的穴口往四周拉开,被拉到呈现鸡蛋大小的穴口露出红艳艳
', ' ')('的肠肉,无力吞吐蠕动的嫩肉翻动着吞吸阴凉的空气,挂在穴壁上的白浓精液全都缓缓流了出来,红红白白的一片好不诱人。
只是蛇群根本不懂得欣赏美人,也不懂得怜惜,更多的或粗比两根指节、或如筷子的蛇全都一股脑涌进了散发骚甜发情气味的穴里,躺倒的青年仰着汗湿的头高亢尖叫着,身体艰难扭动却甩不脱塞得满满一穴的蛇。
“啊!!老公救命、唔!太多了哈啊……呜呜——”青年扭着腰往大蛇伸出了手,也顾不得害怕那四根冲他颤动的骇人蛇茎。
见一身雪白软腻的妻子冲他们伸出了求救的手,身上还残留着那些细蛇们留下的牙痕正要消不消的,一条条放肆游弋的蛇在那片属于他们的肌肤上巡视着,巨蛇发出嘶嘶的威慑声音,大部分的蛇都惊慌四散,施岚后穴里塞满的蛇不是匆匆退出,就是整个缩进他肚子里,本就狭小的空间被冰凉细滑的小蛇当做了细小的肉窟,这个肚子都饱胀到高高鼓起,吓得他抽噎着抱紧自己的肚子,无助地蜷缩起来。
巨蛇靠近他,三根手指那么粗的蛇信子嘶嘶探在被大大撑开的穴口处,紧致的后穴已经被无数细蛇撑开到碗口那么大,虽然同时塞进他的两根阴茎还是有点吃力,但比刚才要好多了。
因为雕塑融化和蛇群开拓等多种原因,施岚虽然知道很多蛇进了身体,但是并未感觉到疼痛撕裂的感觉,便以为并没有什么大碍。
身体的燥热虽然有所缓解,但越发旺盛的欲望叫他口干舌燥、双眼泛红地望着大蛇,头一次渴望起了粗长的阴茎深深插入身体的爽快感,等回过神发现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又惊吓一样地瞪大眼睛。
等蛇信子滑过穴口,探进去圈起一条蛇往外拉,他又脸颊泛红,嘴里吐出呻吟:“啊……慢点呜、哈!”
两条大蛇围了上来,粗长的蛇身将他周围的视线全部遮挡,黑暗中施岚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伸手一摸就是巨大的鳞片,一块块纹丝合缝的鳞片紧密贴合,他摸着居然觉得舒适无比,看不见反而让他没那么害怕了。
一条条蛇被大蛇信子揪住拽出来,更深处的细蛇畏惧地缩进了结肠深处,那处萦绕着雕塑融化后的液体,被蛇触碰到就顺着缩进更深的地方,肚子要破开的错觉让青年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唔!太深了、里面,不、啊!!”涎水从嘴角滑落,顺着脖颈汇聚到锁骨凹陷上,盛满后又流到胸膛上,发丝都汗湿了黏在脸边额上,身体都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
蛇信子伸进去挤开四处而来黏上的软肉,四周搅动着探入几分,抓住一条贪恋温度的小蛇,拽着蛇尾往外拉扯,小蛇在狭小的肉窟里激烈挣扎,圆润的蛇头刺入骚肉深处,最终还是抗拒不了的被大蛇拽出来,这时青年却已经半眯着眼长着嘴半吐舌头,趴在地上四肢抽搐了。
突然他尖叫挣扎起来,大蛇不得不箍住他四肢防止他伤到自己,同时两条蛇信子一起在敏感多水的穴内搅合起来,一根拉住一条蛇往外抽,没一会就将大部分的细蛇都抽了出去,最后只剩两三只爬到了深处。
被融化的不知名液体汇聚在结肠口,因为大部分敏感地带都被抽动游走的蛇类给磨蹭的舒爽抽搐,施岚之前对此处并未有太多的感触,现在被细蛇给挤在环口处才察觉这地方究竟有多异样,体内最细嫩的地方似乎多了些什么,小蛇在肠肉终端处堵着,前行不能又后有追兵,惊慌地在环口处冲撞顶弄,妄图往更深的地方突进,紧致的嫩肉感受到激烈的挣动,青年难耐的发出呻吟,手隔着肚皮按在那里,都能碰到里突出的痕迹了。
“唔!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啊,它们快要、快进去了!呜呜帮我拿出来……”
丝滑的蛇信子深深陷进肉里,蛇头都抵在了臀肉上,还得狠狠分开两瓣臀肉,好叫舌头更进去一点。
不等蛇信子抓住逃窜的小蛇,有一条已经突破了尽头的屏障,冲破了紧闭的环口,卡在紧致细嫩的新生器官上溜进了内里,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个活物冲了进去一通搅弄翻滚,青年流着泪发出又痛又爽的尖叫,噗嗤一声后穴缝隙里喷出大量透明的黏液,将里面搅合成一团的精水一齐冲了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滴落在石面地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身体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之前两人的阴茎已经够粗够长了,但是也没有说撞到他这样难受。施岚还浑浑噩噩的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其余两条小蛇也顺着破开了口的缝隙一起挤进了紧窄的宫腔内。
那是邪神雕塑重塑的人造“子宫”,让纯正男性的身躯也能怀上蛇人的卵,生出来后小蛇才破壳变人,比李瑾李恬这种生出来就是人形,要拥有蛇类躯体还必须和伴侣结合的蛇人要高级一些。这都是李瑾从那个雕塑和遗迹上的残留文字里摸索出来的。
当然对施岚来说也能转换他的体质,让他身体更加健康耐操,只是他或许并不需要这些功能。
两条三根手指粗细的蛇信子冲进了宫腔快速拉扯出小蛇,本来稚嫩青涩的环口都被一通折磨地有些合不拢地长着拇指粗细的孔洞,耐操
', ' ')('的身体注定了它并不会被玩坏,反而经过开拓后还能更好地承受巨蛇阴茎的肏弄。
穴里挣动的其余生物都被搜刮一空,施岚还没放松身体,两条盘旋的巨蛇就再也等不及了,舌头刚抽出来,缝隙都还没合拢,一根粗长的带着软刺和细毛的肉棒就捅了进来,过于粗长的茎身让他一下子被肏穿了环口,龟头上的细鳞顶在宫腔内的嫩肉上摩擦,青年的肚子突出一个大包,显露出内里蛇茎的形状。
“啊!——好深,哈太、太粗了,唔!”青年瞪大眼睛,泪水不可控制地滴落,不等他适应,又一根等待已久的肉刺挤开穴肉和已经在里面的阴茎的缝隙,将柔软有弹性的肉穴撑到完全张开,一身僵硬的青年被下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柱物给顶在半空中。
“呜呜呜!唔……救命、太多了哈啊!我受不了的呜……坏了、坏啊啊啊!”
大蛇们等待已久,肉棒都蠢蠢欲动了好一阵,要不是知道青年承受两根已经是极限,他们又都不想下一个,才一人一根插进去,现在两人都还各有一根在外边吊着呢!
串在肉棒上上下颠动的妻子被干得发出淫乱的声音,湿漉漉的身躯攀附着冰凉的蛇鳞,纤细的手臂环住舌头,施岚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呻吟着张开嘴任由粗长的蛇信子伸进自己的嘴里,手臂那么长的信子滑过垂体一路从喉咙里探进食管,他泛着白眼隐隐干呕,食管都鼓起了一个大包,从外边都能看到里面蛇信子的位置。
这场淫乱的人蛇交媾在黑漆漆的洞穴里上演,等到两蛇都插进宫腔里,龟头的沟壑卡住环口,大张的马眼顶着肉壁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赤裸裸的青年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瘫在巨蛇盘旋的蛇躯上。
不等他拒绝,两蛇都缩小了几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仪式。
直到最后,两兄弟完全掌握了各种型号大小的蛇型变换,他们的妻子四肢大开地躺在地上淫靡的水渍里,被完全使用到烂红黏软的后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收缩起来,从外边都肉眼可见内部蠕动泛着水光的褶皱里满满的精水,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彻底合拢。
那天施岚差点给两蛇操傻了,回去后好几天都一见两人就崩溃哭叫,缓过来后也是不允许两人靠近,最后给憋得不行的两兄弟按在床上绑成跪趴姿势,脸埋在被子里,屁股高高翘起,李瑾把着妻子的嫩屁股边操边说:“这样你就看不到我们了,乖,实在忍不了了,哼!”
施岚哭着扭动腰身,被身后大力的顶干操到一下下往床垫里陷,“不!我不要!呜、放我走吧,呜呜求你们了,我不行的……”
李恬抱着他的头转过去,厚实的唇在他嘴上亲吻,粗粗的喘息喷在他脸上:“怎么不行了,老婆是最棒的,两根都能吞下去,到时候给我们生几个长得像你的宝宝……”
一听这话,施岚哭的更大声了,那鬼东西在他体内长成了个子宫这事他也是才知道,两人一直往里面射,再被环口关上完全锁在里边,他肚子都鼓起一个两三月大的鼓包了,到时候还要给他们生小怪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这样惩罚他!
今天是魔族王室子弟来附属国奶牛王国例行巡视的日子。
接待官员们一大早就等在城门口,等迎到魔族小王子维特殿下的车马队后,带着小王子在他们王都最繁华的知名地点都打了一遍卡。
比如他们的经济重心——中央城奶牛场,里面都是王国最优质的服役期雌性奶牛,整个场所的空气都是奶香十足,令人陶醉不已;还有最受欢迎的最大角斗场魔界大家都需要发泄多余的精力、繁华的中心商城、美牛会所有雄有雌、贵族们的战斗牛集部军部、等等。
看着维特王子兴致缺缺的样子,接待官心里亦有点忐忑。
不着痕迹地擦了擦汗,他接着笑容满面的继续带王子殿下到了他们今天的最后一站——奶牛王都学院。
奶牛国除了王都还有其他贵族领地下的其他大城区,但是王都的繁华可是奶牛王哥里一等一的。
奶牛王都学院里的子弟全是贵族子弟,这是全奶牛国最好的学院。
进入这里的可都是奶牛族的精英人才,学院只招收王族种牛、贵族战斗牛,和极少一部分超级优秀的平民子弟普通牛。学院里是雌雄分院的,虽然下辖两所学院相对,但两者安排的课程是完全不同的。
雄性当然是学着怎么治国理政、怎么发展经济之类的管理人才的顶级思维,而雌性呢,因为奶牛国的规定,每个雌性除了王族无论身份高低,都必须在毕业后去往奶牛场进行为期2年的服役,服役完成之后可以自由选择去留。所以雌牛学院的课程偏向哪方面便无需多说了。
接待官带着维特王子来到了雌牛学院,时间还特地选择的是中午正放学时,这时所有的王都优秀未成年雌性们正放了学往外走,个个胸前鼓胀饱满到要炸开,放眼望去全是超短裙下的长腿,丰乳肥臀好不养眼……就是那摆起的小牛尾巴也那么可爱。奶牛族的人都有尾巴,尾巴上会配上很多装饰,以显示身份。只有雄性有牛角,雌性并没有。
其实是国王陛下
', ' ')('早就和他暗示过,此次魔族王子过来很可能要和奶牛国联姻,以魔族王室的号召来带动奶牛国全体迁往魔界。但是如果没有遇见王子喜欢的,那么联姻很可能就黄了。
接待官笑着招呼王子看学院内的建设规划,心里暗自期待着他们优质雌性里有哪个能被魔族王子看上,最好能今天就带回魔界去!
魔族王室目前最小的王子,维特·里奥尔·康德利夫·辛思丽·琴……传承的名字很长很多,维特王子那漂亮的紫色眼睛都灰了,这逛那逛的半天了,也没看见任何让他感兴趣的东西——等等。
“那是谁?”
接待官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他们现在在大门旁边的景观湖边,浓密的绿色植被将热烈的阳光奶牛国光照充足温暖宜人,毕竟光照很影响产奶,而且现在还没去魔界遮住的同时,大门口那边的人也不会注意到这里,这可是接待官专门挑选的选妻看美女的绝佳地点。
可能王子他看得也不一定是美女。
接待官一眼望去,顿觉微妙。
站在一堆美女雌性中间也同样身姿卓越,耀眼到像宝石一样放光的美男子,那不是他们的五王子吗?
“嗯?您是说五王子身边的小公主吗?”他试探问道。
即使站在一票大胸美女妹子中间,身姿修长挺拔的美男依旧是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存在。
金色的卷发柔软蓬松,搭配碧绿如湖水的深邃双眼和白皙如牛乳的肌肤,整个人像块奶油甜点一样可口。头顶一对可爱精致的白玉小牛角,拥有宽肩窄腰翘臀完美的身材比例、腰线弧度凹进去,衣摆下露出来的白色小牛尾上还绑着绿色的宝石挂链。身穿修身的藏蓝色外套,内里带着宝石领结、蕾丝花边的衬衫和他精致如花朵一样的脸庞照相辉映,下身同色长裤被束进长筒靴里,美男穿着华丽又干净利落的骑马装居然带着一丝禁欲系的诱惑感。
五官棱角分明,仪态优雅矜贵,一看就知道不是雌性,更别说还有那掩在半透明白色衬衫下隐约可见的有型胸肌了,和周围其余雌性高高耸立的乳房有着本质区别。
维特还不至于将他认成女子,至于什么旁边的小公主,不好意思,旁边的人太多了。
他平定下内心疯狂涌动的黑暗想法,干巴巴地说:“我是说五王子。”
接待官听清魔族王子声音里满满的趣味,再一看那双一直沉静如死水的眼睛也放光一样睁大了,青年身周的色彩都明亮不少,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兴致。
这下可麻烦了。
阿多尼斯王子虽然长相绝美、身段匀称有型,是个雄性但对于高级魔族来说和雌性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但是!
他性格超级差劲!
嘴毒低情商就算了,在奶牛国还会因为王室种牛的身份而无伤大雅,可要是去了别的国家,尤其是被他们附庸的高级魔族来说,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就可能会给他们奶牛国带来巨大的毁灭。
接待官一头冷汗,支支吾吾:“这……”
“嗯?”维特勾着嘴角,脸颊还带着一点未消退的婴儿肥,稍显稚嫩可爱的正太脸上露出邪肆笑容,转过来用冰冷的紫色眼睛盯着他:“就他了,你知道的吧。”
他知道什么呀!
接待官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有明白他的暗示,但维特王子显然对阿多尼斯殿下势在必得。
高级魔族眼睛冷硬如冰,没什么情绪但是包含危险的警告着他;“我相信奶牛国想联姻的和平愿望与我族是一样的,我的王妃只会是他,希望贵国陛下能明白我对五王子的一见钟情。”
说完他又转头看去,眼神在那人身上钉住。
以他高级魔族王室的优越体能,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人根根分明的睫毛映在湖水一样的绿眼睛上的阴影,还能够听到那边正在说什么。
一脸不耐烦的牛角美男子微皱着好看的眉,低着眼轻蔑地看着矮他一个头的大胸美女,浅色的薄唇半勾,声线微低又丝滑像音乐流淌,“就你还想嫁给我,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雌性就老老实实去奶场服役,反正你们也只有这样的用处了,不是吗。”
旁边的亚麻色卷发女子半扶着被美男嘲讽的女子,愤恨地瞪着他:“你!阿多尼斯你怎么能这样说?”
叫阿多尼斯的美男翻了个白眼,原本优雅端正的五官顿时生动活泼起来,看那样子倒也可爱的紧。
维特喉结微微滚动,视线在他那双碧绿色的大眼睛和上翘的薄唇上流连。
“嘁,你要不是王室,也得去服役,现在学的不也和她们一样吗,那也算是为以后做准备了。”
不等周围围了一圈的满目愤恨的美女们再次讨伐,美男优雅地穿过人群走了,身后四个侍卫尽职尽责地跟在自家殿下身后穿越人群。
维特笑弯了腰,“哈哈,他好可爱啊,非常活泼开朗呢。”
可爱?活泼?开朗?这是形容他们五王子的词吗?
接待官想起魔族那边的习俗,好像确实是气势
', ' ')('凌人、张扬明媚的类型更受欢迎,在贵族夫人里就没看到几个柔柔弱弱的。再一想到魔族那健硕的体型和非一般的体质,或许五王子去了反而是羸弱的受害者呢?
不过现在的情况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是他一个接待官能说什么的了,就看陛下如何选择了。
“好的,我现在就和陛下禀报,如果顺利今天就能定下来。”
维特笑着向阿多尼斯走去的方向漫步,只向后朝他们摇了摇手,“那我现在就先和我的王妃单独相处一会,你们先忙自己的事吧。”
看那架势是已经确认了陛下的态度,毕竟一个是除了脸之外平平无奇的五王子对于种牛来说脸没有什么用,另一方却是魔界王室的强力支持,是个傻子都会做的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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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挥退了跟着的侍卫,自己往雌性学院深处的森林边缘走去。
雌性学院的边缘与星语大森林镶接,森林危险,边界有警戒墙,或许是因为雌性更遵循规则的缘故,历年来只有雄性跑过来越界出意外的,倒是没有雌性受害的消息传出。
“需要的材料都得在森林里找,还放在雌性学院边……”阿多尼斯嘟囔着抱怨,对边界线上树立的警告牌视而不见,翻身越过巴掌宽的半身墙。
这里只是最边缘的地方,一般没有任何危险,大型生物都在森林对角线上的另一边,小型生物都很少到墙这边来,倒是植物种类多样,生长茂密,这次阿多尼斯就是来找一种常用于魔药炼制的植物。
这种植物喜欢在狭小潮湿的巨木根系处生长,偏偏那里是地系藤蔓的盘踞地,他一个人缩着身子还勉强能在缝隙里转挪,要是跟着侍卫就太不方便了,所以他把侍卫都打发去找其他材料了。
静谧的丛林里有鸟鸣虫叫,风吹树叶的声音,另有一些小型食草动物的窜动声。
地上有一层毛茸茸的绿色草野,微微湿润的泥土松软肥厚,阿多尼斯仔细搜寻着每一颗树木根部,在植株缝隙里看见了什么,爬过去扒拉开周围的坚韧粗藤,一看叶片形状果然就是他要找的,见还有点距离就用随身匕首划破挡路的藤网,直到开拓出一个能容他钻过的大洞,才弯腰爬了进去。
这一刹那周围空气中的景象扭曲变形,被打破的水面倒影般泛起了涟漪……
可惜专注于采集的阿多尼斯并没有看到,他正兴致勃勃地想要用小铲刀刨起植株,手才碰到那不知道为何有些萎靡的叶片,人就突然被什么黏住了吊着脚和植株一起往树上弹去——是猎人蜘蛛!
猎人蜘蛛会用各种植物、动物布置陷阱,往往一只猎人蜘蛛的狩猎范围能囊括一小片森林,蛛丝异常坚韧,钢刀都砍不断,必须用特殊的植物汁液浸泡才能软化到可以撕裂的程度。步入陷阱的猎物就没有说能自主逃离的,除非早有准备的!
可是阿多尼斯之前并未在森林里见过猎人蜘蛛,更不用说还要特意准备什么了,现在除了等侍卫来救援,似乎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希望蜘蛛没这么快赶来。
“唔……”阿多尼斯痛苦地松开了手,那植株依旧被透明的蛛网黏在半空。
透明蛛网不仅强劲堪比钢丝,柔韧又强过板筋,上面还有极其细小的刚毛,刚毛内部是中空的,在刺入他皮肤后渗出了一部分麻痹猎物的毒素,他现在已经感知到身体的僵硬了,手指都渐渐不能动弹。
没多会,远处传来人声,有些嘈杂,被毒素麻痹了五感的阿多尼斯已经听不太清了,眼前画面模糊地晃动,他张着嘴,喉头无力吞咽,透明黏腻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最后的感光显示是几个巨大阴影隔开藤网围了上来,大手抓着他的腰往下拉,脸被把住左右转动,似乎在观察他,接着一个粗哑的声音说:“这个奶牛不错,这品相卖给奶场能赚三个金币呢!今天收获真大……”
维特用幻化出来的粗糙手掌隔着柔韧的丝衣揉捏着自己王妃的大胸肌,确认人已经昏了过去,他还是保持着幻象,以一个蓬头垢面的粗鲁乡间猎人的形象,将美男抱在怀里细细摸索了一遍。
美男的头发因为方才的挣扎有些微凌乱,脸颊略带血气,闭着眼神情不安的样子,粗大的大拇指按在那让他肖想已久的薄唇上摩挲,将粉嫩的浅淡色彩都磨得泛红发肿,顺着嘴角流出的唾液也全部擦开在脸侧。
看着王妃被搞得满身整洁制服混乱不堪的骚样,猎人狰狞古怪的脸上露出猥琐的邪笑,粗黑的大手不客气地伸进了衣襟里。
“奶子真软,就是还不够大。”猎人咂咂嘴,粗着嗓子自言自语。
凸起的胸肌有棱有角,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奶牛族的缘故,胸下线条弧度圆润,中间一条深沟向下分开,白嫩嫩的柔韧肌肉上两颗浅色的小乳头挺立着,倒还真有点骚奶子的意味。
再向下是干净利落的六块腹肌,腰肢纤细线条收紧,斜向下顺着流进裤腰里,薄薄的肌肉层覆盖在纤瘦修长的骨架上,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
猎人维特抓住软在一旁的细小牛尾,就连牛尾
', ' ')('都那么纤细优雅,毛发顺滑光亮,吊着宝石首饰。
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反而让他心里的破坏欲突然暴涨,粗厚大掌将细嫩的牛尾圈起来抓捏了几把,顺着向上来到尾巴根部,两瓣挺翘臀肉被隔着裤子抓住抽了几下,直打得软肉晃荡,昏迷的王妃也发出细微的呻吟,猎人才抱着人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将比他矮了一个半头的王妃抱起,走进了冒着黑雾的空间裂缝里。
身后的蛛丝在下一个瞬间消融,叶边缘已经发黄的植株直直掉落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堆被干脆利落地切断的碎藤蔓,等到阿多尼斯的四个侍卫赶来,看到这就已经了然。
侍卫长对其他人下命令:“殿下已经被魔族王子带回去了,回宫廷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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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
阿多尼斯晃了晃头,感觉自己的躯体被束缚成奇怪的模样,而且没有感知到衣物的存在。
“……!?”
他眼前被蒙了一个黑色眼罩,系带绑在脑后,一丝边缘空隙也不露,此时的他和瞎了没什么区别。
周身气温舒适,即使没有穿衣服也没有感到凉意,只剩下空落落的不自在感。
他趴在一个向上倾斜的躺椅上,接触面是细腻的皮质,被他的体温捂到温热,和皮肤紧紧黏合在一起,中间很快起了一层黏腻的水液,是皮肤蒸发出体内的水汽。
嘴巴被塞进了一个棒子状的东西抵住了喉头,让他不得不脖子上扬保持喉管直立。脖子、腰、分开的大腿上都被束缚了皮带卡扣给牢牢钉在皮椅上,手臂和小腿向上用锁链吊起,躺椅的斜度够大,他根本滑落不下去,被铁链锁住的四肢也没有勒紧的疼痛感。
嘈杂的交谈声由远及近,门被打开,一股风从他背后吹来,皮肤带起一阵酥麻,随后又碰地一声关上。
那个在他昏迷前听到的粗哑声音响起:“基恩队长,你看这次的货品相不错,屁股也够翘够大,腰细腿长的,就不能再多给点吗?”
阿多尼斯一听这声音就气愤不已,再一听内容,好嘛,他给这些乡下佬当做野牛捕捉了!奶牛国没有土地和资产的乞丐贫民会被捉去贩卖
方才正和他争执的低沉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他身旁。
随即阿多尼斯的屁股被炙热的大手拍打了一下,他被打得一身震颤,臀肉发烫。然后两瓣屁股蛋又被大手一左一右地掰开,露出中间羞涩紧缩地嫩肉。他在眼罩下瞪大了眼睛,扬起头颅试图发出声响。
粗大的手指上满是厚厚的茧子,在娇嫩的粉嫩菊穴上摩挲几下,指腹向下按压着中间闭紧的极小缝隙,低沉的声音——那个基恩队长说:“品相不错是一回事,可你看这屁眼又小又紧,插根手指都勉强,胸也没有,我们要花大力气去调教,前期投入太大了。”
大手摸着白嫩浑圆的臀肉,上面厚厚的硬茧都快把阿多尼斯的嫩皮给擦红了。
“这个价格很公道了,这奶牛我们要投入至少五六个人手,连续打磨七八天才能开始使用,没有说不收都是好的了。”基恩队长无奈地道,声音听起来很憨厚老实的样子。
粗哑的声音有些不甘心,但最后也只能答应了。
两人再次推开门出去交接了,留下屋内赤裸裸被绑在椅子上的阿多尼斯,他的四肢已经有些感觉了,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只能将锁链摇晃出细碎的哗啦声,大一点的动静都整不出来。
他的屁股又疼又麻,好像肿了一半,阿多尼斯皱着眉思索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做。
这些奶场的卑劣贱民!等他表露身份,找来宫廷护卫队,看他不把这里给全部铲了!还有那个敢卖他的猎户、打他屁股的什么队长,全部送去改造成雌性产奶!
一想到那肮脏的手指居然敢碰他的屁眼,阿多尼斯的脸色就青紫起来。
迟迟等不到人来,又累又饿的阿多尼斯最后还是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身边已经围了几个人,即使在温暖的温室里,也能感受到围着他的人站的极近,散发的皮肤热度围涌到他周围的空气都燥热起来。
一只粗热大手在自己屁股上滑动几下,捏着皮肉掰开屁股,和之前一样的粗糙手指在他屁眼上滑动几下,听声音是那个基恩队长,“肉穴周围都充血涨大了呢,看来是发情期到了。公牛就是这点不好,不像母牛那样直接看阴唇厚度就行了,不过之后改造好就方便了。”
阿多尼斯是知道的,公牛母牛是奶场那边的称呼。
对于奶场工作人员——魔族派来的黑恶魔高大黝黑,眼睛通红有牛角工作人员来说,奶牛族的雄性和雌性一样,即使一开始不能怀孕产奶,只要多肏几顿,吸收了恶魔精液的雄性就会变成和雌性一样的能产崽喷奶的货色,所以他们那边都称呼自家饲养的奶牛为公牛母牛,而不是雌性雄性。
黑恶魔的牛角比起奶牛族那小巧的像是玩具一样的牛角来说,宽大粗壮不少,牛角横向扩张,一条杠一样顶在头顶,打斗时尖角顶过去甚至能顶穿对手的胸膛!
在魔界这个强者为
', ' ')('尊的界面,不同种类的恶魔习性和形态千姿百态,但是有一点却是一样的——谁的能力越强,就能将比自己弱的对象不管男女变成能生下自己后代的“奴隶”,所以等级越高精液对下属种族的改造作用越强。
奶牛族还未完全并入魔界,但外界生物对恶魔们那饱含污染的精液也同样没有抵抗力。阿多尼斯眼底惊慌起来,要是被肏几顿他就变成雌性就糟了。
自家王子被当做野牛卖进奶场,还被恶魔从雄性操成雌性……这种大丑闻一出来,他就不要再想着待在王都了!
基恩队长还在说:“新来的记着点,这种情况就能直接操了,奶牛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即使是怀孕的时候,发情期都是他们吸收精液效率最高的时候,我们要趁着发情期好好调教,把雄牛变成雌牛。”
有些青涩、音调略高的年轻声音问道:“前辈,怎么变啊?做手术吗?”
“噗!你是没看员工手册吗?”尖利不讨喜的声音嗤笑道,年轻声音羞愧地噤声。
基恩队长没有搭理他,耐心地教导后辈,宽厚的声音满是可靠包容:“当然不是,奶牛族的雄性除了做种牛的,其余都只有做肉牛的潜质了,”
“肉牛?是要拿来吃吗?”受到鼓励,年轻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一次是尖利的声音回答了他:“哈哈!不是那个吃,就是被干屁眼,干久了公牛就会被我们精液里的雄性激素给催变、生成雌性器官,这时割掉阴茎就和母牛完全一样了,都能喷奶产崽了!”
新手惊愕地问道:“这样?那要干多久呢?”看来他还是个才刚成年不久、又没什么阅历的恶魔。恶魔成年后才能有冲动
基恩憨厚的声音下了结论:
“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活了,这头牛正处于发情期,我们几个连着干六七天就差不多了。”
粗长的手指头沾着一点冰凉的液体在屁眼上摩擦几下,粗鲁地拓开穴口插了进来,扭动抽插间两根粗大的指节一起尽根插入阿多尼斯的后穴,在柔韧紧致的穴肉里划动着张开手指,再探入一根,姿势娴熟沉稳,还说着:“现在没什么水,沾点我自己罐装保存的精液,你们自己也是,平时留存一些关键时候有用的。就这样的手势,干多几次就能自己喷水了,,时时有回应,明白了吗!”
恶魔助手们齐刷刷点头喝到:“明白!”
基恩笑着点头,“那么接下来说关于饲养员本身,奶牛正式开始怀孕产奶了才能得到编号,等成为正式的有编制的奶场奶牛后,饲养他们的助手恶魔也能晋级为正式饲养员,到时候会有专门的身份徽章给你们。奶牛产出的牛奶会被打上编号向外售卖,而这个也是会记为饲养员的业绩,哪头奶牛的牛奶最受欢迎、卖得最多,饲养员也会得到相应的奖励,所以希望大家即使顺利成为了饲养员,也不要懈怠奶牛的培养和照料。”
他最后道:“只有被爱被关注的奶牛,才能产出更香甜更多的牛奶,无论能不能成为饲养员,我希望你们都能对奶牛拥有无限耐心和毅力,真正关爱自己的奶牛。”
“好了,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大家还要继续努力,为了成为正式饲养员,加油吧!”
结束讲话,基恩和布雷走了出去。
看着屋内高大的助理们兴奋地扑过去埋住中间的奶牛,布雷副队撇嘴,“这次你不自己教教他们了?”
基恩笑着摇头,“总要给年轻人一点发展的空间啊,这可是他们的活,要是我一下就帮他们完成了任务,又怎么能测试他们的真正实力呢?”
助理们饿狼扑食将奶牛环绕。
新生的花穴虽然已经被玩得晶莹剔透地绽开了花瓣,但是和他们的大鸡巴比起来还是太小了,恶魔们都怕把这娇嫩的地方给玩坏了,而且趴着的姿势对后入式比较友好,但对于前面的洞口来说就有点不方便了。
阿多尼斯被七手八脚地解开卡扣拉到一边来了。
身下没有了皮椅的支撑,锁链吊着手腕和脚腕垂下,即使被恶魔粗壮有力的手臂支撑着身体,阿多尼斯还是紧张得绷紧了身体,棱角已经软化不少的流线型肌肉顿时凸显出来,惹得恶魔爱怜地不住用手抚摸。
“这头奶牛真漂亮,他肯定能得到编号的。”一个恶魔惊叹道。
其余恶魔赞同点头,“我们也要努力帮他得到编号,不然他肯定会难过的。”
他才不会!
阿多尼斯在脑子里怒吼,一点也听不到的恶魔抓着他乱舞的尾巴,活学活用起来:“看,尾巴激动地转圈甩动,奶牛应该是在催促我们了,伙计们我们要快点!”
颜色深黑,体型粗大还带着丑陋的疣点和青筋的鸡巴抵在粉嫩的花穴入口,过于稚嫩的地方让人怀疑是否真的塞得进去,恶魔苦恼的说:“我有点怕撑坏了他的小屄……”
边说着他的动作却不见丝毫怜惜,有花穴三倍大的龟头顶着肉唇操进湿热的红缝里,身体被破开的痛苦让奶牛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哼声,恶魔却惊喜大叫:“奶牛的小屄真的很强!完全没有坏,又水
', ' ')('又紧!”
恶魔在紧致窄小的肉道里艰难突进,撞开缠上来挡路的层层软肉,忍得满头大汗:“就是太紧了,呼!和操后面一样,得多操几下才行……”
这个恶魔用大手把住奶牛的屁股,两个大拇指一左一右抵在被中间大肉棒挤开到两边的阴唇上,按住压开,一边挺腰捣进滚热湿腻的嫩屄里,被强插的肉道紧紧裹着粗长阴茎缠动吞吸,恶魔越发畅快,微微抽出后再用力挺进,越插这肉屄越从深处滋出水来,湿乎乎地让肉棒的进入也不再艰难。
直到他的龟头顶到某个软软的屏障,粗热的圆滑龟头一顶上去,手里的奶牛就突兀向上弹跳,又在恶魔不悦的目光中被抓住按下,恶魔用自己触感灵敏的龟头再次顶在那个紧闭肉壁上,滑动着找到了什么:“哦!这里有个小肉环,看来就是他的子宫了,只要撞进去,再射精,奶牛就能很快怀上了吧!”
唔!——好、难受,别、不要啊!谁来救救他?!
阿多尼斯王子正以诡异的姿势吊在半空,手脚四肢向上吊起,整个人要不是被恶魔揽住了腰,怕是要直接掉到手腕脚腕脱臼,即使被恶魔环住,也不代表恶魔是多乐于助人的存在,不过是为了能好好地全方位地玩他,就像现在一样。
恶魔们找了一个‘耐心’的恶魔来给奶牛的前穴开苞,后穴则为了让他不懈怠锻炼,也被一个恶魔插入了,另一个恶魔就抓着他的大奶子给他通奶,被排挤的西多当然是被打发到旁边去整理用具——今天太早,奶牛还没吃早餐呢。
奶牛的哭泣求救并没人知道,恶魔们正兴奋地开始自己的‘升职加薪’之旅。
身后的恶魔在熟悉的窄小肉道里疯狂冲刺抽插,黑色大手抓住两瓣嫩肉大力掰开,胯下巨物每每撞得皮肉噼啪作响,即使身前的恶魔不怎么动作,阿多尼斯也被身后恶魔顶得自己往前面的肉棒上撞!
“哈!你等等!我这不正小心地——”身前的恶魔恼火地冲站在奶牛身后抽插的恶魔吼道,他正小心探索那软肉上的缝隙,龟头在上边顶了几下,都被蠕动抽搐的肉障给顶了回来,那家伙还在给他捣乱。正说着,“噗呲——”一声,奶牛就被推着串在了他的鸡巴上,刚才还不得章法、无从进展的局面瞬间改变了,阿多尼斯随着身后的冲劲一下子撞上了前面恶魔坚硬如铁的胸膛,钢铁胸肌撞得他鼻子一酸,下方敏感酸软的宫颈瞬间被一根粗热坚硬的大东西冲破了!
“哼!”雷击般的酸楚快感从被破开的宫腔内散开,顺着筋脉向四肢百骸传导,阿多尼斯眼角瞬间沁出几颗豆大的泪珠,很快被眼罩完全吸收了,他眼前灰白一片,脑子被吃掉了一样空白。
“唔!……嘿伙计们!我操进来了!”正生气抱怨的恶魔闷哼一声,鸡巴突然撞进了一个拥有巨大吸力的高热暖壶里,等他适应了肉质热壶紧紧裹吸鸡巴的快感,才感受到那皮套子一样箍住龟头的肉圈,他在肉壶里顶了顶,惊喜地叫了起来,“子宫里水比后面的屄要多,都快把我鸡巴给淹没了!又湿又紧,哈!和个套子一样,应该就是装精的地方,等我先射进去先……”
中间的奶牛被前后两根鸡巴串起来上下顶弄,金发奶牛雪白修长的身子在两个高大健硕的黑皮牛角恶魔中间显得格外娇小纤细,那紧致玲珑的腰身更是让人怀疑是怎么吞下两根手臂粗细的鸡巴的?
从外边看,恶魔顶进时每每从金发奶牛紧致的小腹突出来一大块鸡巴的形状,恶魔又都是用那恨不得将奶牛顶破操烂的力道,叫人怀疑奶牛会就这样被肏死。不过被堵住嘴的奶牛也发不出抗议的声音,只是高昂着头,被汗水浸湿的发尾黏在修长脖颈上,底端渗出一颗颗晶莹汗珠,接着在白皙的肌肤上滑落。
恶魔们便干便发出粗俗的污言秽语,阿多尼斯浑身都泛起一层粉色,不知道是羞得还是被肏得。
“呼!操死你!干!这奶牛可太骚了,这工作也太耗费精力了。”气踹嘘嘘的恶魔抱怨道,费力把自己的肉棒从水液饱胀的宫鲍中拔出来,硕大的龟头肉冠卡在环口上,‘啵’一声使劲拔出,瞬间便将紧致肉环都往外翻出了边,整个宫颈肉嘟嘟突出在外,恶魔再次操入时顶着突出的壁肉又撞了进去,来回几次后他才感觉好受点,满意地在肥嘟嘟的肉壶里贯穿抽出,“这种松紧就差不多了,太紧了也难受。”
另一个恶魔也跟着应和,“可不是!至从养了奶牛,短短一星期,我都瘦了两斤了!”
两人闲聊着一前一后抓着中间的金发奶牛搓来推去,直到西多冷淡提醒要给奶牛喂食了,他们怒瞪过去,“就这样也能喂啊!还不耽误任务,你是不是不会操作啊!”
两恶魔一个抓着中间的奶牛,一个则伸手放长上方的锁链,让奶牛上半身低下,凑到西多的胯下,方便西多喂食。
肉穴里含得紧紧的肉棒突然旋转了一周圈,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和疣点在嫩屄里各处敏感点剐蹭而过,奶牛猛地咬紧了嘴里的塞子,缝隙处漏出更多的涎水。插着的两个恶魔怒喝着猛干十几下:“喝!又夹这么紧,这奶牛是在表示抗议吗?不想吃饭?”
', ' ')('奶牛上半身倒下,揉着奶子的恶魔就过来用那对嫩滑雪白的奶子乳交,反正要通奶也可以用鸡巴来按摩,那就顺便射出点精液给奶牛搽身体了。
西多无所谓地耸肩,摁下鼻饲管开关,同时抽出奶牛塞嘴的小棒,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同时大手捏住小巧的下颚,他皮肤硬的很,不担心阴茎被咬,反而担心奶牛伤了自己。
喂食很简单,西多昨晚已经加班到早晨,现在心情尚好,并无意折腾奶牛,又怕他饿着,只在奶牛紧热的喉管里抽插几十下就直接射进了他胃里,同时注意着鼻饲管流通够量便立即关闭。
今天可谓是最快速的一天了,之前单是每日喂食就要了阿多尼斯半条命。
恶魔往往会担心他营养不足,但本性也很是恶趣味,他们知道阿多尼斯每次喂食都极其不配合,反而要多喂一点、喂久一点。
鼻子里的管子单放着就很难受了,呼吸都不得不缓慢进行,不然碰到之后又是一通泪水滴答。每次开启开关之后,管子里有液体流通,震颤的感觉越加明显,管子又紧挨着脑子,骨头传递抖动频率,阿多尼斯都快觉得自己脑子也给大鸡巴伸进来搅弄搅弄,震颤到脑子都快碎掉了,这过于可怕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挣扎。
西多喂完之后便和奶交的恶魔换了下位置,他抓着被肏地通红的奶子认真观察起来。
就像基恩说的,客观原因上来说,只有怀孕的奶牛会真正进入泌奶期,大量分泌牛奶,其他时候奶牛的奶量也就几口没的,现在这个新奶牛连头胎都没怀上,奶量少也是正常的,可是西多却很还是有些不满。
奶牛的两个奶子已经被刚来的时候大了两三倍,恶魔一手一个刚好抓着,但是西多觉得奶团子和那葡萄大小的乳头和扩大发散的乳晕大小并不相称,因为扩宽乳道,乳头大小快速增大,同时吸收太多营养物质,奶牛的奶晕也大得和那些生产过几胎的成熟奶牛一样了,就是乳团子感觉还不够大,虽说以后蓄奶了就会涨大,但反正西多现在正闲着,打种活动还没轮到他。
已经被大鸡巴摩擦过一次的奶子还散发着热量,上面还有其他恶魔留下的鸡巴印子,但西多却感觉自己下身迅速挺立,大鸡巴直戳戳打在了那艳红挺立的乳头上,肿大的奶头被打得往绵软的乳肉里凹进去,又弹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用两团奶子裹住自己的鸡巴,在温润的皮肉上摩擦肏干,大手又一左一右将两团奶肉抓成任意形状,按在自己粗长的鸡巴上,裹着夹着飞速抽插,直到阿多尼斯都感觉胸前火辣辣地痛了,才感觉一大股热烫的精液喷在胸前,湿漉漉糊了一大片,大手又抓上来将精液糊开,揉进他丝丝做痛的皮肉里,细密的裂口浸入了恶魔的精液,很快就发作出强烈的痒意,不等他出声身前的恶魔又开始挺腰操弄,这一次倒是恰好缓和了阵阵发作的麻痒,疼痒交融中奶牛就给干到抽搐昏迷了。
等今天的工作时间结束了,阿多尼斯已经浑身精水,黏腻不堪地挂在皮肉上往下滴了,整个肚子高高挺起,里面全是射进去的腥臭浓精,窄小的子宫里射得满当当,子宫环口都被恶魔粗大的鸡巴给干到无力闭合,大张着口,最后被塞进一个和恶魔阴茎一样粗长的假鸡巴,将环口整个堵死,精液便留在里面出不来了。
就算是要打种,给子宫灌精,恶魔们还是没有放过照顾了几天的后穴,嘴里和身上各个地方,只要是他们觉得他需要营养,就得给喷上一发,被西多抱着撒了尿,又神志不清地喷出精尿混合物,恶魔洗完澡放回躺椅上,两穴都堵好,才关门离开。
第二天他们踌躇满志地来了,拿着仪器给奶牛测试,子宫壁上还挂着些没消化完的精液,但他们却发现一个噩耗——奶牛的子宫并未被落床成功。
“怎么回事?!”
“不是吃了很多吗?怎么一个都没种下?”
恶魔们不相信是自己精子的问题,他们的精液多有营养是有目共睹的,奶牛都长得白胖了!看来只能是奶牛不乖,没有好好吸收的问题了。
今天四人加了个班,一直到夜色深沉了,他们才一边将肚子比昨天还大的奶牛安置好,一边讨论着回去了。
第三天早上,阿多尼斯都快哭了。
今天是转型期的最后一天了,要是恶魔助手们不能让奶牛成功怀孕,他们就会被调去别的地方,奶牛也可能会被处理掉,而今早,四人一来就开始用机器查看,不出所料还是没有怀孕。
他本来就是雄性!就算是开发改造一个新的雌性器官,也没那么容易就怀上了吧!
可惜恶魔听不到他的想法,也不想听,抓着奶牛就是一通肏干,期间除了喂食也没再抽出过鸡巴来,子宫塞不进的精液都顺着阴道缝隙挤了出来,他们四人轮完一次,就抓着机器给他检测,然后接着愤怒地给奶牛播种。
“小伙们,你们的任务怎么样了?”基恩队长笑着进来,见房间内热火朝天,恶魔助手们像赶工期一样围着奶牛‘做功’,便知道他们还没完成,他善解人意地道:“反正第四天才开始下一个阶段,只要在明天上班之前,你
', ' ')('们能顺利完成,我就算你们通过了。”
布雷一见如此扭头就走了,谁想要像基恩一样当个免费监工呢?他不如回去睡觉。
于是在基恩不时指点下,助手们换了几个新姿势,将奶牛翻来覆去地倒腾,终于在下班后不久就检测出来着床成功!
基恩拿出本子给几人登记,他点头道:“好的,我已经记下来大家的表现了,大家辛苦了,先回去休息,明天就要开始新的旅程了。”
如果布雷在这里,他一听这话就会吐槽基恩,新的旅程究竟是什么旅程?这话说不清楚可是会让人误解的。
成功晋级的西多饲养员见基恩悄悄对他眨眼睛,便也笑着点头。
他的旅程还是在这,但是其他同期就不一定了。
“啦啦啦~啦啦~~”
成功晋级饲养员的黑皮恶魔哼着歌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小桶。
青年恶魔摸着自己心爱的金发奶牛,温声道:“阿多,你得到编号啦,开心吗?以后就是编制奶牛了。”
今天一早,基恩和布雷过来和西多今早唯一出现的员工介绍了一遍产奶期奶牛的饲养要点,然后准饲养员西多就用小桶装了一桶奶牛的奶去检测,等阿多尼斯在仪器上醒来后,已经正式晋级的西多赶忙过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基恩队长还有很多其他事,以后我就是你的专项饲养员啦。”
西多摘了金发奶牛的眼罩,黑皮恶魔笑的温和,“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多多指教啊。”
他嘟囔着,“不过,为了你的营养,还是得给你戴着这个,不过我会认真分辨你的意思的!”
眼罩虽然摘了,但是阿多尼斯嘴里还放着植物根茎——青晶棒一种植物的根部,会在嘴巴里扭动,生长出细小的根系,在喉咙里继续生长,嫩跟被喉咙压迫之后会喷出汁水,汁水可助奶补气,他现在喉咙里一丛丛攀爬的嫩跟,喉管发痒又咳嗽不了,不上不下的卡着。
他似乎换了一个房间,至少皮质躺椅换了一个高级一点的,带细毛的软皮靠椅——更舒适但是对他来说没什么卵用。
他去参观过奶厂的运营,一般来说是这样:将奶牛绑住,趴在一个倾斜的皮质躺椅上,鼻子插入鼻饲管,嘴里插着流食管进行喂食,喂食完毕就用青晶棒塞住。胸前大奶子塞进椅子的凹槽里,两个乳孔被牢牢吸住开始从下边的导管流出去奶水,脖子腰部大腿都被皮带子扣着压在椅子上,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尾巴在下面晃荡,四肢向上用锁链吊起来,挤奶前还要饲养员给揉几下奶子通奶……在阿多尼斯看来,这些雌性奶牛天生就要去服役,服役的时候还能看见她们那露出淫乱表情的脸,一边流口水一边痴笑,看着就淫荡又不知廉耻,只是挤奶而已,不过被饲养员摸几下就要喷奶喷水的,这不就是天生淫荡?
现在他自己被当野牛抓住了,还起了叫阿多的名字,编号a0230,他一边愤恨一边心里难耐起来,早上西多粗暴地抓着两个奶子给匆匆挤出小半桶就丢下他走了,过了这么久才回来,他现在前后两穴都湿漉漉的滴水,里边痒的不行,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给撒过尿了,下腹膀胱鼓胀着好像又含着什么东西……叫他神志都恍惚起来,看着面前的木屋顶棚什么也想不起来。
好想要大肉棒……最好能操得他直接尿喷出来……不!
不不、他才不想……他才不像那些母牛一样淫乱!
幸好西多似乎想起自己还没给奶牛排泄,摸着奶牛微微汗湿的发尾,看着那失神透亮的绿眼睛,满是歉意地说:“抱歉啊阿多,我今天太忙,都忘了你早上还没排泄和吃早餐呢,等等啊。”
黑皮恶魔将奶牛四肢的锁链解下,高大壮硕的他抱起金发奶牛就和抱着个洋娃娃一样,粗壮的胳膊一捞,奶牛就被抱在怀里,肥嫩的屁股坐在他手臂弯上,两腿向后勾住了他的腰——西多似乎有点惊讶,笑了一下:“阿多是想要先吃饭吗?”
光裸的奶牛皮肤水滑细嫩,摸在手里丝绸一样顺滑,被干到情热时还会泛起一层细密的水雾,顿时恶魔们的手指就和黏在上面了一样,摸个不停。
没转正的助理们都是穿自己的衣服,转正后西多也穿上了奶厂饲养员制服——挤奶工最常见的连体牛仔衣样式,只是布料是黑色塑胶的,防水不透气又闷热,但是沾了奶液或者其他脏东西时特别明显,饲养员清洁起来特别方便。
工作服为了奶牛随时随地的发情需要,还有特地设计的小细节,比如现在,西多正抱着奶牛,但奶牛正饿着呢,他又有其他事情要干——这时候就体现了服装设计的效用性了。
西多打开跨间的隐形拉链,粗大紫黑的恶魔阴茎就从工作服里冲了出来,一大根刚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几秒,就噗嗤一声插进了奶牛紧致湿热的身体里,西多无奈地抱着奶牛走到尿桶旁边,“阿多,别吸那么紧,吃饭要慢慢吃。”
阿多尼斯还处于情欲浑噩之间,恶魔的体温比较烫,他趴在恶魔胸膛上感觉更热神志更混乱了,突然间后穴就撞进了一根粗烫的肉棒,骚穴饥渴地吞吸
', ' ')('起来,但是它的主人阿多尼斯还适应不过来,而且饱胀的下腹已经容纳不了更多的物体了,不管是液体还是固体。
要不是阴茎被套牢了,肉棒一操进来他就要惊叫着漏尿了。
现在也没好多少,阿多尼斯眼睛上翻,嘴巴大张,仰着头抱着高大的恶魔饲养员。
西多抱着娇惯的奶牛一步步走过去,不过几步的距离,沉稳的步伐,就把奶牛都快操昏过去了。
等他掰着奶牛的头转过来,才发现奶牛已经泪流满面,无意识的眼珠子定定看着天花板,饲养员不在意地将人按在鸡巴上转了个圈,让他对着尿桶,解开憋得紫红的小阴茎,对着尿桶抖了几下,奶牛却没有尿出来。
西多抓着奶牛的腰上下挺动,皱着眉:“阿多,怎么还不尿呢?”
金发奶牛眼角红红,一颗颗泪珠落下,身体绷紧了,肉棒过于粗长,将他整个都贯穿了,膀胱被挤到一旁,里面的水液汹涌着蓄势待发,鸡巴上的凸起几次擦过前列腺,激烈的快感在全身传递,胸前两颗乳头高高挺起,乳房里又蓄积了一波奶水,前面被冷落的花穴张合着吸空气。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了,即使没有了束缚,阴茎的通道口还是毫无反应。
奶牛发出微弱的鼻音,“唔……”
青年恶魔捏着手里的细小阴茎查看,拇指顶住圆润的龟头,将铃口附近的嫩肉扒开,抓住柱身上下滑动,让血液流通——还是毫无反应。
恶魔有些苦恼,捏着小东西也不敢使劲,向下摸到了湿润的花穴,一插进那水汪汪的穴眼里,两瓣肥厚阴唇就含着粗糙的手指往里吸:“嗯?难道是变成母牛之后,阿多你尿尿的方式也变了?”
奶牛看不到的地方,恶魔眼底满是趣味性,声音却依旧轻快。
“看来阿多还不太会用小屄尿尿呢,这可不行,憋太久会生病的。”
大手带着厚茧,粗大指节卡在穴眼里,随意在水嫩的花穴里抽动,噗嗤噗嗤插到冒水,但手指一碾,全是黏腻的淫水,于是指腹向上按住露出的阴蒂,在阴蒂下的凹陷处摩挲几下,被硬茧子磨得发痒,奶牛扭动几下,被恶魔捞起一条大腿,手下毫不留情地扣弄前穴尿道口,嘴里还温声劝阻:“阿多别动,乖啊,快尿,别憋太久了,嘘嘘——”
金发奶牛扭动得越发激烈起来,发出闷闷的鼻音:“嗯呜呜……”
青年恶魔的阴茎被吸得舒服,软肉全部往坚硬敏感的肉棒上缠,顶到结口的龟头被肠道环口套住猛吸,原本干涩的通道水滑紧致,他忍到额角青筋直冒,最后还是不耐烦慢慢哄人,抓着奶牛猛干起来,要不是手指太粗尿口太小,他都能插进尿口里去了:“干!操死你!叫你快尿!呼,还不尿吗?真是不听话的奶牛!”
本就憋得难受,被恶魔抓着都快操上天的金发奶牛没忍耐多久,在又一次被操穿结口时突然身体一松,软踏踏地瘫在恶魔怀里,从没用过的花穴尿口张大,噗一声喷出微黄的尿液来,淅沥沥地淋了恶魔一手,阿多尼斯颤抖着两眼发黄,人都快痴傻了——他居然被操到用雌性器官尿了?!
即使他再如何想要收紧小腹,管控尿道,温热的尿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细小水流一样。
身后的恶魔并没有生气,反而在骚气四溢的狭窄空间里更加兴奋起来,鸡巴在穴里涨大了一圈,他粗喘着一左一右抱着金发奶牛两腿分开,顶在木板上狠狠挺腰操穿这骚货!
没办法,王妃真的太可爱了~
西多抱着奶牛,黑粗的手臂勒进了白嫩的软肉里,挤出一点小小的弧度,王妃都被他射得软绵绵的,水一样挂在他手臂上。
他砸吧着嘴,射完还依旧硬挺的下身插在穴里,享受着嫩肉的抽插按摩。
不知想到什么,他眼睛亮了起来,下体在柔韧的窄穴里缓缓抽动,顶着环口磨蹭,“阿多,这几天你都没怎么补充蛋白质,刚好今天就给你喂点。“
“噗——”话音刚落,他下腹肌肉一松,强力的水柱喷射而出,怀里的金发奶牛猛地一颤,“呜……”
阿多尼斯感受到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出的水柱怼着环口内射入,通道里逐渐被高热的水液充盈,才排泄后消下去的小腹又鼓出一个弧度,他眼角湿红,不住发出鼻音,身体在恶魔的臂弯里扭动,看那充盈水雾的双眼,却不知道是拒接还是享受。
“好了,该开始工作了。”
西多尿完,见奶牛的阴茎重新束好,抱着人抖了抖就这样插在里面走回去。
机器和之前已经有所区别。
奶牛的上半身穿过中间的孔洞卡在躺椅上,孔洞刚好卡在胸下的肋骨处,将人固定好,两个奶子露在外边,高高挺立。下半身跪趴着向后翘起屁股,臀部上方的胯骨卡着第二个孔洞上,让他的屁股无法动弹无论遭受什么折磨只能待在原地,另外奶牛的双手也向后拉卡在第二个挡板的左右,整个人前后移动不能,只能卡在椅子正中央跪趴着,方便前后两处同时使用。
西多先是在前面抓着两个奶子揉弄一通,原先就已经操得奶牛乳尖
', ' ')('涨挺,如今刚一入手还没抓几下,存蓄其间的奶汁便从张阖的乳孔‘噗嗤’一声喷出两米远,西多为免浪费,赶忙一左一右开始吮吸。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助奶的缘故,原先奶子吸几口就没了,现在他大口吞咽居然还是来不及,只能大手抓着两个奶子往中间挤,一口就将两颗骚红乳头一起含进嘴里,微甘的香甜奶水滚滚流向喉咙,这才省得王妃的奶水被浪费了。
等到这一轮好不容易吸到有些空了,西多抬头一看,虽然堵着嘴和鼻子,貌美的奶牛双眼迷离含雾,嘴角流下了涎水,正双颊泛粉,看得他更加激动。
两个硕大的奶子像装满水的水球一样垂下,是圆润饱满的漂亮水滴形,只是上面已经遍布他的暗红指印,奶头都被咬大了一圈,红嘟嘟地渗着奶珠。
开始上机前要将奶牛的奶孔疏通,饲养员一不小心都喝饱了,任务完成。
西多将吸奶器给奶牛装上,这一次也是新的样式,是只会含住两个乳晕大小的小罩子,隔着透明的罩子,可以看见里面的硅胶吸嘴含住葡萄大小的红果子,紧紧吸着不放,刚刚被吸空一轮的乳孔流量缓慢,顺着连接的管道缓缓流进密封奶罐子里,装满一罐后会自动停下,等饲养员换个新的罐子,这样的罐子就能直接送去加工厂,全程密封杀菌的环境下装瓶卖出。
给最主要的地方安置好,西多转到了奶牛身后,看着黑色板子上的雪白屁股,下身蠢蠢欲动。
刚才他的主要关注点在阿多尼斯的胸前,行事匆忙下并没有给他好好堵住后穴,现在转过来一看,被他鸡巴肏出个鹌鹑蛋大小的黑洞正努力往回缩,但是短时间内还是不能回到最初的状态,无法紧闭的穴口处流出大股精液混合尿液的浑浊不明液体,一团团从大腿根处滑下,导致整个腿间湿漉漉一片,细白的大长腿上水晶晶的,西多想要是穿上魅魔们的那些诱惑黑丝该有多绝色,他以后可以和王妃玩玩……
现在就让他来好好治治这骚货吧~
西·维特·多舔了舔干涉的嘴唇,喉结滚动,盯住猎物的狮子一样死死注视着那轻微抖动的白嫩屁股。
胸前的乳头被巨大吸力罩子覆盖,不像之前一样整个乳房都被包裹的样式,这样乳肉完全暴露在外,反而和内部极度压迫的强吸力环境相反,阿多尼斯反而希望那恶魔能像刚刚一样粗暴大力的抓着他的奶子死命拉扯……不!唔,他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太痒——哼!
炙热的大手刚抓上被冷落许久的臀肉,一根熟悉的又大又长的家伙就冲进了他的后穴里,阿多尼斯轻喘着微微扭动臀部,即使他现在根本不能移动多少。
“骚货!”
那家伙说他什么?阿多尼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其他恶魔这么说他是觉得没啥感觉的,比较粗俗的恶魔就是这样无礼下流。但是西多不一样,他除了有时候会强行给自己‘加餐’之外,对外一直克己守礼相对于其他恶魔而言,对他也温和有礼、体贴耐心,就和基恩队长一样——但是他怎么会,说出这个侮辱人的词呢?
阿多尼斯心下一阵难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整个人都没那么沉浸情欲了,但是身体不由自主,被健硕有力的肏干一下下硬凿开,热烫畸形的性器一下下从敏感点顶着擦过贯穿结口,恶魔还在一下下怒骂这侮辱人的词,甚至还一巴掌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
“呜呜——”
阿多尼斯发出悲鸣,被一个多星期的轮流肏到骚透入骨的皮肉快乐地欢迎肉棒的击打,不仅渐渐软了穴,水也一股股流出喷在龟头上,一直没人理会的花穴流出一大股甜腻的黏液,椅子都湿了一大片。
胸前吸管中原本缓慢流淌的乳汁也塞得满涨,罐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装了一大半,可细管流量还是不够,导致储蓄奶汁的奶肉都涨大了一圈。
西多尤其喜欢操金发奶牛的后穴,被他们开发后水润又紧致,足够松软又有弹性,敏感点多到整个肠道都是,随便操操就能让他软着身体扭腰摆臀吸鸡巴,尤其是他边操边想着那衣着完整表情冷峻的毒舌五王子时,他就总感觉操不够一样,抓着自己的王妃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等到痛快射出,又给王妃补充了一下蛋白质,西多将他后穴堵上,以防浪费。
这才向下摸到了湿漉漉水流如注的花穴,刚摸过去就被饥渴骚浪的雌性器官给含住手指吮吸,小嘴嫩嘟嘟地吮着,勾引他快点再进这神奇的地方玩耍。
“啊,阿多前面的骚屄正饿的流口水呢,都怪我,还是得给看看小崽子需不需要营养。”饲养员笑着,将两瓣肥厚阴唇往两边勾起,露出中间细嫩的小红豆和一片不断收缩的嫩肉,“有点骚呢,才吃了几天鸡巴就成这样了,那些母牛都没阿多骚的。”
他似乎生气起来,举起大手啪啪照着那饥渴的骚屄抽打,奶牛的腿根嫩肉都红了一大片,颤抖着抽搐,穴里流的水更多了,恶魔的手掌都被染湿了,他才放过叫都叫不出来的奶牛,抓着之间的鸡巴用龟头顶着骚屄中间的红缝,“好吧,不该生阿多的气,是小崽子让你
', ' ')('这样呢,那就让我来好好治治那小孽种,看他给阿多搞成啥样了!”
坚硬龟头破开等待已久的花穴,没等里面的嫩肉全部缠上来好好解渴,粗大的肉棒就冲开围堵轻易撞到了深处的宫颈处,又大又硬的龟头本该一下子就将已经被肏透过的环口完全顶开,但不知道是不是奶牛怀孕的缘故,青年恶魔在那橡皮球一样的宫颈撞了好几下也没见子宫口乖乖打开。
“呼!小孽种还挺坚挺。”恶魔一边怒骂一边更加用力的肏干,气上头的他根本没顾上管金发奶牛都给操到快昏死过去,眼泪流了一脸,被箍在身后的细长手指抓着木板挠出几道痕迹,最后无力地软下抽动,前面的撞奶罐子早已到了警戒值,多余的奶液都已经顺着吸管喷出,流了一地……
一阵阵难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阿多尼斯满眼惧怕,不住闷哼,即使他抓着木板挠出尖锐的噪音,恶魔却并没有注意到,龟头的顶部渐渐变成略显尖锐的弧度,变成肉箭头一样,最后在一阵剧烈快感里终于冲开了死死抵抗的环口,冲进去将里面的宫鲍全部一气打乱,又疼又爽中阿多尼斯失神地双眸一闭一合,突然失声,他感觉肚子里有什么顺着鸡巴抽插流出了,或许是——被操到流产了?
那可是个好消息……
阿多尼斯模糊中想着,然后便感觉到恶魔顶在敏感至极的宫鲍肉壁上猛然射出一大泡浓精,又热又烫,很快便将他的子宫全部灌满!
金发奶牛一身汗津津地,挺着肚子,抽搐着翻白眼了。
唔!不要!不要再怀上……
第一天上班的新晋饲养员还没啥经验,一整天就知道将心爱的奶牛抱着,看着奶牛被灌到肚子都像快临产的母牛一样高高涨起,心满意足的他抬头一看,这才苦下脸来——今天忘记实时更换奶罐子了。
多余的奶撒了一地,真正装好的也就一罐子。
这可不好交差啊。
啊算了,反正饲养员有什么错呢,都怪奶牛太好操了~
阿多尼斯迷糊中感受到几只大手在身上胡乱摸索,两个奶子被握住挤压,一听声音就是基恩他们。
“怎么回事?昨天的奶水差了这么多?”
西多的声音满是无辜,“队长,可能是阿多还不太适应,这才怀崽第二天呢,他之前可是个公牛,奶水一开始少也是情有可原的。”
基恩队长不认同的说:“公牛也不应该,一般的公牛变成母牛后都有很多奶水的。”
纳罕了一会,他问道:“昨天饲养时营养物质充足吗?都按流程来的?”
西多想了想,肯定地点头说:“嗯!我绝对是每一步都按照饲养手册完完整整的来完成的,可能还是我给的关爱不够,阿多心里不开心才产量少吧……”
阿多尼斯简直想咬死西多这个装模作样的恶魔,胡说八道!
当他看到高壮的恶魔基恩神情严肃,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基恩队长皱着眉,捏着他的奶头拉扯,指头碾了一下渗出的奶水含进嘴里,“味道微甜温暖,奶香十足……奶牛应该没有心情不好——那就是故意不配合了。”
他站起来,对西多说:“野牛都是这样,不像那些雇佣和服役的牛一样乖顺,再怎么顺毛清洁都不能养成温顺亲人的习性。但是多惩罚多规范约束,他们就会乖一点,但是不久又开始犯错。”
“这样,将奶场的牛都召集起来,让大家看看犯了错、奶量不达标的后果是什么!”
阿多尼斯瞪大眼睛,鼻间努力发出轻哼,却因为太小声并没有被基恩注意到。
一旁西多这个奸诈小人低眉顺眼地站着,“是!队长。”
唔——!根本不是他的错!
奶场的奶牛手册规定,如果当天工作结束前,产奶量并没有达到最低的产量标准,那么该奶牛第二天就必须接受惩罚。
可能为了杀鸡儆猴树立典型,阿多尼斯被绑在了大广场平台的中央,其余奶牛排着队在台下观看,负责其他奶牛的恶魔饲养员们在一旁组织纪律。
阿多尼斯还是第一次出昏暗的木屋,四周空旷到任何声音都能荡起回声增大几倍,他浑身赤裸,被改造到畸形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其他奶牛和恶魔面前,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在皮肤上,这点温度却不能让他温暖起来,反而浑身发冷轻微颤抖着。
“呜呜……”
阿多尼斯满眼恐惧,洁白牛尾不停甩打,被恶魔西多干脆利落地绑在了木架子上,架子呈现a字型梯架,阿多尼斯一趴上去就屁股高高翘起,胸前奶子放进了下方的木框子里,从外边看不出木框里究竟放了什么,但是奶子一挤进去就感受到乳头被什么夹了一下,虽然力道小,估计夹别的地方就不疼不痒的,但胸前感知太过敏感,这一下直接夹出了一喷奶水。
他赶快撑着木架子想起身,手腕当即被恶魔给扣在了上边,刚好是他想起身又有点困难的程度,用了全力也只能让奶子短暂地悬在木框子上,撑不了多久就手腕发酸地趴下身子,又叫那小钳子给夹了几下。
许是刚才夹出了
', ' ')('奶汁,它们倒也知道该对付哪里才有奶喝,逮住羊毛使劲薅,白白的乳肉没有几个印子,葡萄大小的乳头已经红肿起来,奶嘴一样高高嘟起,奶孔彻底合不拢地滴着奶。
“呃……”
金发奶牛被摆出屁股高翘的样子,两腿踩在下边的横杆上,台上三个高大黑皮牛角的恶魔,他们将那嫩白屁股转过来朝着台下,大手在上边拍打着,高声向下方宣布他违反的规则,说要严惩。
大手攥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将上边的束缚解除,今早他又还没来得及排泄呢。
昨天被西多给搞得用前面尿了之后,一整天西多都不准他再用阴茎排泄,每次就顶着前面的尿道口非要他尿,现在他即使膀胱里饱胀无比,感觉阴茎还是不像之前一样有紧迫感,反而前面才使用了几次的尿道口有点微酸发胀,尿道好像自动转弯了。
被大手上的茧子一磨,即使阿多尼斯并不想,他那种牛鸡巴还是在这技巧高超的手淫下站立起来,随后被大手像玩塑胶玩具一样抓揉着把弄,一轻一重,轻时让他舒适地想要扭腰,重时他脸色刷白颤抖,最后恶魔似乎觉得无趣,就这样放开了,也没有再加上束缚,不等阿多尼斯松一口气,风声响起,再“啪——”一声打在他可怜兮兮的阴茎上!
“唔!”
金发奶牛痛叫着支撑不住,趴下去卡在横杆上,脚给固定在最下方的横杆上,屁股翘地大家越发看得清晰,那刚被皮拍子打了一下的阴茎已经喷出了精水混合物,从木架子的框架缝隙中呈现散射状喷了一地,铃口处还在滴答流着浑浊的粘稠液体。
可喜可贺,阿多尼斯的尿还是走这里的,阴茎没有彻底失去这个功能。
大家也看得清楚,由于皮拍子不想鞭子一样接触面细小,金发奶牛的腿根给拍红了,那旁边一点就是水汪汪红艳艳的花穴,他两穴都插着放置浪费的粗木塞子,本来放置的比较深,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大,那两塞子都给挤出来了一点,两穴变成了两个大的黑色圆洞,为首的高大恶魔队长将花穴上下两个木塞子一并拔出。
太过利落差点将奶牛的肠肉都一起翻出,同时不少浓稠液体也随着木塞拔出一起喷射出来,那是他昨天含了一肚子的精水,到现在还没消化完。
阿多尼斯顿时浑身一软,瘫在木架子上,腿根软肉微微抽搐,要不是整个人完全固定在架子上了,他都得直接滚落下来。
不等他暂缓剧烈的冲击,下一个拍子呼呼打下,噼啪一阵声响,他剧烈挣扎起来,手忙脚乱想要躲避,手脚却被牢牢箍住,屁股在外人看来也像是在追逐拍子落下的角度,每每被皮拍子打出一片红痕,接着已经没了堵塞的两穴软肉张阖着,透过暂时合不上的穴口还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肉壁,层层叠叠看着就很会吸精,缝隙里都是满满浓精,还在不停顺着穴口往外滴答。
很快白嫩像馒头一样的肥臀就被打得红肿透亮,水蜜桃一样香艳欲滴,皮肉都热辣红烫了。
阿多尼斯顾不上周围的窃窃私语声,眼前被生理泪水打湿,一片迷糊,隐隐的羞耻感让他脑子发昏,他感觉有水液从腿间流下,清脆的皮拍子声打着打着带上了水液粘稠的感觉,基恩打完就换了布雷来,西多走到奶牛前面,将他嘴里堵塞的东西抽出,举着肉棒顶进喉管里,要给他喂食了。
金发奶牛一身雪白的皮肉,高翘红肿的肥臀,嘴里含着前面黑皮恶魔的粗大阴茎,肉棒在他嘴里一进一出,紫黑色的柱身已经染上了晶莹的涎水,多余的从奶牛嘴角滑落,到下巴上拉出一条细细银丝,最后滴落在奶白饱满的乳肉上。
奶牛鼻间发出轻微的闷哼呜咽声,圆润臀部被皮拍子打得一层层肉浪叠起,细长腿弯打着颤差点站不稳,细长手指抓着木架子快要打滑,粉色的指甲像小猫的尖爪轻轻挠在心间,被前后恶魔狠狠惩罚的他并没有发现,整个场地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生物都死死盯着他,眼睛一瞬间全部变成了透亮的紫色,身影声音都模糊起来,这里的空间都震颤了一下。
阿多尼斯乖巧地任由腥味浓重的肉柱在自己的口腔里进出,偶尔被顶到喉头的他干呕几下,紧致的喉管裹住鸡巴又松开,西多反而更喜欢这样捉弄他了,接下来专门顶着那处欺负,直到他流着泪恳求看去,才放弃了这个好玩的玩具,专心的给他喂食,深深射进了他的胃里,熟悉的味道在口腔蔓延,还在射精的龟头孔眼在他舌头上摩蹭,最后抽出将剩下的浓精射在了他的脸上。
成为专业饲养员后,西多似乎有了不少恶趣味,特别喜欢将他弄得一团糟乱,虽然最后还得给他清洗干净,但是过程中什么液体都往他身上脸上浇。
“唔……咳咳咳!”含了太久的肉棒,阿多尼斯的下颌都有些酸麻,半响也合不上嘴,透明的唾液混着一丝丝白灼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睫上也挂上了厚厚一层浓精,眨眼的功夫就掉落下来。
恶魔并没有马上将他的嘴堵住,但是看着一直伪装热情新青年的恶魔满眼狠厉含笑地看着他,阿多尼斯还是没有选择立刻辩解,恶魔都是一伙的,他就是个惨被推锅的小可怜,何况奶场
', ' ')('的奶牛本来就没什么‘人权’,出了错惩罚特别严重。
就算他说出都是西多的错误,怕是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还会被他给私下里惩罚的更狠。
“啊啊啊!唔哈……”嘴巴一不被堵,阿多尼斯的呻吟哭叫就根本停不下来。
因为彻底没力,白面大奶上朱红的乳晕落入了木盒子里,被里面的小虾小蟹夹得一股股喷奶,屁股被打得发红发烫,穴口都被打得大大敞开,里面的嫩肉被剧烈的震颤拍打到阵阵蠕动收缩,温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软肉便激起一咕隆淫水泛滥,恶魔们好似有意狠厉惩罚,一下下扇出哗哗破风声,毫不留情地打得他浪叫不已,扭着屁股两穴喷水,差点昏死过去。
几十下皮拍子抽穴惩罚过后,基恩和布雷一左一右站立,将两根同样粗长畸形的鸡巴上下插入那两个松软红肿的骚屄里,由于角度不同,两穴里截然相反的抽插顶干让金发奶牛又是一阵剧烈挣扎。
身体下意识躲避快感过于激烈的刺激,却被基恩以为奶牛还是不服气,即使被挂在众人面前狠狠惩罚,还是傲骨不折,于是更加不留情面,势必要将这野牛给操到求饶,大手抓着臀肉揉捏扇打,让西多持续给奶牛喂食,以免能量耗尽昏过去,三恶魔围着撅起白嫩屁股的奶牛一阵猛干,百来下抽插后才射进高热的骚穴里,将奶牛用腥臭浓精灌得满满当当。
“看来阿多性子确实还要磨炼。”基恩这句话就定下了之后的流程。
还瘫在木架子上的阿多尼斯头昏脑热,嘴里含着精液模糊地哼叫,水流滴答的骚屁股就迎来了三四位陌生的恶魔饲养员,他们上来就噼啪拍打这绝佳的雪白皮肉,高挺的畸形可怖的肉棒直接插进穴口滴着浓白精水的骚屄,大手一抓就环住了修长的大腿,一恶魔解开脚环,将金发奶牛大腿举起,穴口被拉得更开,更方便了其余恶魔一起插进来,奶牛一叫就又有一名陌生恶魔插进他嘴里,将他噎得翻起白眼,急促喘息,喉头一阵紧缩,却让恶魔舒爽地加快了抽插。
唔!——
两穴被一上一下插得饱胀,隔着薄薄肉壁一进一出猛干,第三根肉棒却在花穴口蠢蠢欲动,顶着被挤到一旁的肥厚阴唇企图加入其中,阿多尼斯悲鸣着想要摇头拒绝,却被嘴里的肉棒插地气都喘不均,更别提发声阻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恶魔精液吸收地太过多,后天生长的女穴居然并没有被挤破,弹性极好地包容了第二根粗大鸡巴,只是刚开始还出入困难,在后穴肉棒继续猛烈肏干的震动带动下,花穴也渐渐出水润滑,一点点吞下两根肉柱,等到恶魔们可以抽动时,三个不同的长鸡巴就在他身体里快速抽动,每个的角度和速度根本不同,根本不知道会操到哪里的未知感,和源源不断的快感一起冲击着阿多尼斯的意志。
好、好爽……好大!啊啊、快要、要死了唔…………
一个恶魔啧了一声,“这奶牛是真的好操,紧的不得了,就是不知道今天过后,会不会松得和破袋子一样了、哈哈!”
“所以我们第一轮,还是挺幸运的,吼!给操到喷尿了!”
金发奶牛身体抽搐、脚趾蜷缩,翻着白眼,白嫩的阴茎淅沥沥地滴着淡黄色尿液,两穴被肏地媚肉翻出,肥厚的阴唇大大张开,阴蒂都给磨得吐在外边缩不回去,嘴里含着的阴茎抽出来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美貌高贵的脸上,绿色的眼珠子已然失神,合不拢的红唇里红艳的舌尖卷起,即使身体已经崩溃,依旧满脸渴望的骚样。
干着他的恶魔呼哧粗气,“操!骚货一个!怕是还没惩罚够,就怕他以后为了多吃鸡巴故意犯错,嘿嘿,今天必须让他吃个痛痛快!”
于是一群群恶魔饲养员分成几组,三四个一组,轮流上去将那骚浪的金发奶牛给惩罚到乖巧顺从。
恶魔们做到最后从木架子上抱起奶牛,粗黑的肌肉胳膊揽着细瘦的腰肢,大手抓着雪白大奶子扭动抓揉,手指揪住葡萄大小的乳头拉出挤压,像射水枪一样挤得到处都是,涨大到小孩巴掌大小的红色乳晕光泽亮丽,最后被恶魔一口含进去大力吮吸,力气大到奶牛哭着求饶,才放出了水淋淋的乳头,转而抬起他的大腿用力肏干进去。
到最后同时有七八个恶魔一起上来,不仅仅是操进他嘴里,两个丰腴大奶子被龟头一左一右顶着肏干,体内含着三根粗热肉棒,稚嫩的脚心也一边一个踩着大鸡巴,手里也被抓着伸向热烫的肉物……阿多尼斯已经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恶魔同时在他身上抽插,浑身黏腻的水液也不知道有多少是自己的汗水,又有多少是精水、口水、尿液……
肚子里好涨、好热……好满、好……爽…………
满脸泪痕的金发奶牛浑身精水瘫软地挂在了木架子上,一身紫红爱痕和浑浊液体,绝美的皮肉散发着浓烈的骚甜气味。
基恩队长吩咐其余恶魔将他挂在奶场大门旁,每个路过的客人都能操,先挂到明天下班时再放下来,以示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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