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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胁迫后森林爆C/婚礼进行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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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的三无账号,薛依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添加的了。

那人发来一段视频,让他明天下午去某公园,不然就把视频发到网上,让别人看看他有多骚,到时候和路家的婚事肯定也黄了。

薛依点开视频,画面先是他那满是指痕的大奶子,乳头红肿挺立,被咬得水淋淋的泛着肉欲,然后向上移到戴着眼罩含着口球的脸上,虽然遮住大半,但还是可以看出来他的轮廓,熟悉的人更是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入镜,只有画面一角是一小片和他截然不同的肤色,占据屏幕的是黑色皮绑着的白皙肉体上,上面的咬痕指痕异常显眼,蒙着眼的人被肏得摇摇晃晃荡在半空,紧致的小腹上一块鼓包一样的凸起随着肏干一起一伏,他口水流了一下巴,绑着的小阴茎也垂着在滴水。

看着视频,薛依后知后觉想起肉棒在身体随意操干的感觉,喉咙干哑,刚刚喝下去的水也没有作用,薛依想了想,还是决定明天去赴约。

薛皓雅明明说已经解决了呀,他当然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于是这就是他为什么被绑在这里的原因了。

薛依打车来的时候,司机还疑惑他为什么要来一个废弃已久还偏远的森林公园。在空无一人的大门口转了几圈,等到他被身后的人用刺激味道的手帕捂着口鼻昏过去后,他就被蒙着眼吊着了。

“呜——你们究竟是谁!”薛依喊道。

熟悉的电子音响起,在他身后,“你哥哥确实给了钱,还好我们逃的快,不然就被抓住了。”

“小美人,骚屄想我们了吧?”粗大的手在他屁股上掐揉几把,感受到熟悉的粗暴力度,屁股肉一阵酥麻。“摸几下就开始发骚,还想离开我们?欠教训的很。”肥嫩的屁股顿时挨了几巴掌,下体的震动传到体内,穴肉都开始发酸。

“嗯啊!啊啊,不,不要打,呜……”忍不住浪叫的薛依被吊着,脚都不能挨地,被打得一晃一荡。

男人好似很生气,一下比一下重,噼啪几巴掌打得臀肉发烫发麻,另类的快感让他的小鸡巴翘了起来,“打你都能享受,再打几下是不是就射了?或者,嘿嘿,尿了?”

被男人的话刺激到,薛依身体紧绷,但事实就是,不过左右开弓重重扇那么几下,他的小鸡巴果真喷出一股黏液,黏在内裤里,乖巧许久的女穴尿孔也像被打开了口令,一股温热的骚甜尿液浸透了裤子,顺着裤腿滴在地上。

薛依流着口水,小声哭泣。

“妈的,这么骚!”男人忍不住了,两个一起扑上来撕开他的衣服,将奶子和屁股整个露出来,烫热的阴茎在他身上肆意摩擦搓弄。

“啊!啊!不要!恶心的东西快拿开!救命,救命!”薛依尖声挣扎起来,娇小的他被男人们粗壮的手臂环着,柔软的皮肉被炙热的大掌包裹抓揉,男人还笑他,“这一片是废弃的森林,根本没人来。”

“当然,你实在想要别人来看看你被吊着挨肏,我们也没有意见。”

“啊,宝贝想死我了,今天就操死你!”男人憋急了,阴茎上青筋直蹦,马眼怒张,两个卵蛋鼓囊下垂,在薛依的嫩屁股肉上磨蹭着黏液,大手急不可待地掰开肥嫩的屁股肉,露出里面饥渴张合的小穴,“看你都流水了,小骚穴也想大鸡巴哥哥了吧。”

“啊!”没有经过手指扩张,男人硕大的龟头抵在小穴上,磨蹭着用黏液润滑,最后直接肏了进去。

薛依大张着嘴急促呼吸,他被男人串在肉棒上了,小穴吸着阴茎做支撑点,双腿滑动触碰不到地面,恐惧紧绷的身体紧紧吸裹着肉棒,被绞紧的肉穴吸爽了的男人挺腰享受几个月没有的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白皙的屁股肉快速染上红晕,臀肉被撞到绯红一片。寂静的林子里本来还有鸟鸣,最后也只有这越来越响亮的操穴声了。

“哼,啊!唔,不要,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啊,滚开!”薛依任不想屈服于欲望,这几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变态居然还想一直操他,下一次他就直接带人过来把他们抓起来!

后面骚话男肏着后穴,前面沉默不语的男人撩起衣摆抓着两个奶子揉动,他涨起的阴茎也在裸露的花穴外打圈顶弄,就是不往湿润的花穴里放,馋的花穴一阵紧缩,收缩的穴口讨好地在壮硕的龟头上亲吻,流出的黏液被外界的温度感染的冰凉,只有炙热的龟头让穴口嫩肉被烫得害羞似地缩起来。

终于沉默男也肏了进来,坚硬滚烫的龟头抵开拥簇的穴肉,将两边肥嫩的阴唇挤开,势如破竹撞进柔韧娇软的花穴,一举直冲嫩嘟嘟的子宫环口,在闭合的环口处顶弄转圈,磨出更多的淫水后直接肏开环口,龟头卡在皮套子一样的环口上,硕大的龟头被套在子宫里。

前面被撞破子宫口,后面被操到骚心深处,薛依淫荡的身体似乎满足了,但又一下子满足的太过了,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口中嗬嗬出声。

两边又同时抽出肉棒到穴口,再猛烈肏到深处!

子宫口被来回撞开拔出撞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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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皮套子一样的环口都快失去弹性,破套子一样将将环住龟头,子宫里一时淫水大发,粗长的阴茎都要堵不住,在穴口处“噗呲噗呲”地发出抽插声。

后穴里的阴茎也不甘示弱,竞赛上岗一样狠命肏干,龟头每次都抵着敏感点插进抽出,粗长的肉柱在上面来回摩擦,弯曲层叠的后穴都被粗大的阴茎肏通了,骚心被一次次猛撞,渗出的骚水淋在大张的龟头上,被迫收缩的穴肉绞紧了坚硬的肉柱。

“嗯额额,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太重了!呃啊!!啊——!”

原本寂静的森林里,两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中间被吊起来的白皙少年,他们露出粗长狰狞的深色阴茎,在少年两个红润流水的骚穴里抽插肏干。

少年被操到失声尖叫,腿都挨不到地面的他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像个洋娃娃,还是要被玩坏的洋娃娃,身上衣服凌乱,硕大的奶子被露出来,裤子和内裤半退挂在腿弯上,整个白嫩屁股和小鸡巴花穴都露在外边,手腕粗的阴茎在他腿间进出,带起一股股水液,快速抽插打发出的白色奶沫子一团黏在穴口,画面淫靡。

薛依快被肏昏过去时,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射在了穴里,满足的喟叹,但这还不是结束。

两人抽出水亮的阴茎,也不管大张的花穴和后穴在流水,退开几步,骚话男抓着薛依的屁股,“我想试试这个呢,吊着爆肏,宝贝也一起来试试新花样吧。”

骚话男把阴茎在他穴里插着,然后退开,用阴茎把他往一边撞去,看不见的薛依身体紧绷,他怕绳子不牢固,也不知道会不会撞到树上。然后一根粗壮的阴茎操进了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撞击的力度太大,龟头一下子肏进了子宫口,又因为撞开的力度一下子脱离,“啵”的一声拔出去了,他又被撞开了。

两人把他用阴茎操穴里撞开,又用阴茎操着穴接住,薛依被吊着转圈晃动,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撞击是骚穴还是骚屄,猛然的力道不是顺着阴道操进子宫就顺着肠道操进骚心里,干得他长着嘴留口水,蒙着的眼睛早已涣散,嗓子都要叫哑了地拼命求饶。

“呜呜呜呜,呜,哈啊啊。”薛依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时间的流逝,等到两人玩到尽兴,拿了什么东西插在他穴里,给他穿好衣服,迷糊间他在车上摇摇晃晃的。

等他醒来,他已经躺在自家花园的草地上,太阳西斜,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而他,除了一顿操,什么也没得到。

穴里好像塞着什么,薛依战战兢兢爬起来,却看到哥哥从门口走进来,皱着眉看着他一身草屑,“又到处疯玩,快去把自己收拾好。”

委屈的薛依生气地跑回房间,拉开衣服一看,奶子好像更大了,乳头被咬得熟妇一样嘟起,一身青紫,干涸的精斑溅了一身,退下裤子,花瓣一样艳红的花穴里伸出一根电线绑在大腿上,上面还吊着一个硬币大小的操控板,后穴里也放了一个。

薛依拉着电线缓缓拽出来,紧致的穴肉还紧紧吸附着,“啵”一声拉出来,发现是一个两指粗细的粉色跳蛋。

好吧,他这一趟免费得了两个跳蛋。

下半年就要毕业,路家和薛家觉得不办订婚,毕业直接结婚,一起办个大的。

薛依咬牙忍耐,决定和绑匪们斗智斗勇。

但是很可惜,接下来对方不再明确地约他,而是直接在路上蒙住头绑走,拉到别的地方操完再拉回来,有时候他会不知觉的昏迷过去,醒来就发现换了地方,饥渴的小穴含着阴茎吞吐,一操就是一整天。

但是很奇怪,绑他的都是沉默男和骚话男,畸形鸡巴男似乎没有再出现。

薛依觉得他是被薛皓雅‘解决’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

倒是他似乎潜意识里格外喜爱那个畸形的鸡巴,好几次睡梦中都被嵌入钢珠的鸡巴肏进子宫碾磨,醒来自己的睡衣被扯开大半,下面的穴口湿润。

“今天的小依好漂亮啊。”

由于薛家没有长辈,路妈妈提前担任了薛依的长辈,陪着他换上婚纱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打扮。

随着野男人们半年多的操干,薛依好像被彻底开发了,目光含情勾人,容貌更加娇俏,两个木瓜大奶压也压不住,楚腰纤细背影袅婷,穿上婚纱更是绝色美人。路妈妈都一直调笑自己儿子走运了,不然哪娶得到薛依这样的美人老婆?

其实如果薛依奶子没那么大,路妈妈是想要选择两个人都穿西装的。但薛依自己也不在意,就合了路妈妈想看女儿穿婚纱结婚的意愿。

不一会儿,路妈妈被经理叫去,于是率先出去了。

薛依打扮好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最后因为无聊也跑去宴客厅看看,他们这次婚礼倒是不兴什么迎亲伴娘团的,因为薛依根本没有什么好友可以做伴娘,于是一切玩闹从简。

宾客多是路家薛家商业相关的负责人和家眷,有些他们的同学跟着家长来了,还有些跟着过来见世面的小明星。

薛依不经意间居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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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云曼!

据说已经跟着钱家被处理掉的钱云曼穿着剪裁得体的连衣白裙,她妆容精致,正坐在一旁拿着糕点吃。

薛依忍不住哆哆跑过去,“你怎么在这?”

钱云曼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拍拍手上的饼干屑,“好歹是同学,你结婚了姐姐怎么也得来啊,倒是你,这么久不见还是这样的,烂、漫、天、真!可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我才不是说这个!”薛依有点不好的预感,疑惑地问,“当初,当初不是你叫人打、打我的吗?”

“呃,你是傻子吗?”钱云曼不可置信,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人,“我打你干嘛?用你的脑子想想!”

或许是不想和准结婚人一般见识,她走到一旁去和别人攀谈。

薛依留在原地,脑子里却回响着对方的话。

用脑子想想……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似乎弄错了什么?

可惜本就浅薄的小脑袋瓜里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他被揽着浑浑噩噩地结束了婚礼,路凡抱着他亲了一口送进房间让他先休息。

路凡这一整天还是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空调暖男一样,温和有礼地跟着父母接待客人,婚礼的各种礼节也完美的执行完毕,把他送进房间还留下了桌子上的食物,温柔地说,“你吃点东西,等会可能还要很久。”

杨辉也像个普通同学一样跟在父母身边,眼神都没有往他身上瞟过。

便宜哥哥薛皓雅和路家双亲一起坐在主座,冰凉的脸在今天着喜庆日子里看着都有些慈祥了。

……总的来说,事情就是按照流程完美进行着。

白色婚纱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据说是找了意大利大师纯手工制作,耗时几个月,贴了很多钻石花边,让薛依整个人都在放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手上的大钻石戒指看着炫目,但一进屋就被薛依脱下来扔在床头柜上,钻石在灯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辉。薛依精致的眉眼在头纱下潋滟生光,他咬着红唇,还在苦苦思索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突然的他站了起来,但是马上脑子一昏,又虚弱地趴倒在了床上。

突然好晕、怎么回事。是、之前的那杯水…………

“醒醒吧,骚宝贝。”

熟悉的声音,但是他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啊,这话——

这话应该是骚话男说的!

薛依猛地惊醒,却见平时温文尔雅的校草路凡笑得诡异,不复平日里的温和可欺,看着到有些像影视剧里的变态行凶狂。

路凡还是穿着婚礼时的笔挺沉稳的黑色西装,他身上的婚纱也还是好好的套在身上。但是他已经被绑起来了,而且还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里。

这个房间昏暗空旷,他躺在中间的大床上,除了中央吊灯明亮,四周漆黑。虽然薛依在被绑架时并没有看到过四周的环境,但是这地方就明显符合那个地下室在他脑海里的样子!

如果说是婚房,这和他睡前的房间明显不同,路凡还用诡异的表情说出这熟悉的话语。

薛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长而翘的睫毛轻微抖动着,路凡痴迷地舔了一下他泛红的眼尾。

“骚宝贝今天真漂亮,我当时就想在他们面前直接把你操了。”

薛依皱眉扭过头,一双美目因为这熟悉的骚话自动浮现一层水雾,身体也条件反射地酸软起来。

美人含泪委屈的样子像是已经接收了这个事实,但是路凡却笑着箍住他下巴扭过来,嘴唇在他脸颊流连,舌头也伸进耳蜗里舔舐,低低的声音却像是在薛依的心里炸开一道惊雷:“想拿了钱就跑吗?”

薛依惊诧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是怎么知道的。”路凡手撑在他脸旁,另一只手隔着婚纱抚摸纤细窈窕的腰线,“你这小笨蛋,除了挨肏还有什么能力,不如老老实实地做路夫人。”

路凡笑着,说出了薛依不知道的事情:“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不然我为什么要主动和钱云曼退婚。”

“他们也知道呢。”

随着路凡的话语,黑暗中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是穿着灰色西装的杨辉。

杨辉身材挺壮,宽肩窄腰特别适合穿西装,是完美的衣架子身材,今天他是个表情成熟稳重,深目挺鼻的帅哥,和平时的狼狗型校霸完全不一样。

薛依却从他深深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端倪,他噎了一口口水,早知如此他真的不该招惹杨辉的。

“……他们?”薛依愣愣道,“除了你和杨辉,还有谁……”

薛依把周围和他们三人有交集的同学想了一通,再一个个排除,剩下一个再不可能也是答案。

果然,路凡回答了他:“是薛皓雅。”

“你哥老早就说了,你这小骚货欠操得很,还不老实得很。”

杨辉脱掉束缚的西装,随意扯开衬衫扣子,一下子纽扣全部崩开掉在地上,他不耐烦地道,“还逼逼,这段时间为了让他好好结婚,老子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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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你不操就让开!”

男人西装裤的拉链顺势拉下,粗大硬挺的阴茎跳出内裤的约束,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地对着薛依,狰狞恐怖的家伙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吃吃下去的。看着硕大而熟悉的紫红色龟头,薛依又怕又惧,肉穴瘙痒,他蜷起身体想往后缩。

薛依嘴里胡乱地喊道:“你、你们这些强奸犯!再过来我要叫了!妈妈她们肯定会来救我的!”没错,结婚的地点就是薛家的一处大型别墅群里,一个主别墅拥簇着无数小别墅。因为装修华丽,薛家又人丁稀少,平时这个地方不常使用,但是每当要办宴会的时候却是作为常用地点的,而这次婚礼会邀请宾客在别墅群通宵狂欢,当然也有足够的房间让来宾休息。

就算路家父母回去了,别墅那么多佣人侍者,这可不像平时空无一人,或许隔音不好呢?只要叫来了人,他们还能拿他怎么样?!

“噗,骚宝贝你真可爱。”路凡都被逗笑了,抱着他亲了一大口,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抚摸,大胸细腰一阵颤动,薛依不信邪还想要试试,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薛皓雅处理完事物过来了,冷漠的表情一如往昔:“大家都安置在旁边的小别墅了,佣人也下班走了,明天才会来打扫。这里隔音还是不错的,你要担心的是自己的嗓子。”

薛依愤怒极了,他被三个男人包围覆盖,红唇里依旧吐出怒骂,却阻止不了男人的肉棒越发坚挺地朝他走来。

“你们这群混蛋!变态!”

他只是想要拿钱走人,却不知道自己掉进了猎人早就挖好的陷阱。

为了路家的股份,他费尽心思挤掉钱云曼又讨好路妈妈,内心对路凡的温和普通异常鄙夷,日常除了敷衍就不想搭理他;杨辉这个舔狗却是自己非要黏上他的,怎么也赶不走,叫他做点事也做不好,薛依只打算早点甩脱这没用又麻烦的家伙;至于薛皓雅,这就更匪夷所思了,只要按照父亲的遗嘱嫁掉他这个异母弟弟,他走了以后薛家就是薛皓雅一个人的,他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难道这些家伙是想要羞辱他吗?

只爱自己的薛依根本不想这么多恶心的变态随意摆弄触碰他的身体,每次被未知的陌生男人操到精尿四溅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总是满怀愤恨到想要杀人!

这些天生高大又身体完整的男人为什么还老要在他面前晃悠?天知道薛依看着比他优渥庞大的雄性资本是恨不得给他们割掉再塞进他们自己的屁眼里!但是结果却是他自己被绑着操到两穴塞满精液,被别人的大鸡巴干到口水直流像个母狗。

薛依可太讨厌他们,这些人就是喜欢踩在别人的痛苦上快乐!

“宝贝你骂人的样子也好可爱。”路凡不在意地笑了,薛依这样的恶毒小美人可真是太让他喜爱了,当时他迫不及待地和他做了同桌,又顺势让薛依知道自己家的事情,好钓这小美人上钩,虽然最后多了两个碍眼的家伙,但是这条漂亮的小毒蛇如果不严防死守的封闭起来,可是会不小心溜走的。

杨辉眼色越发黑沉,他最近在学校也越发沉默,但人似乎已经在沉默中变态了,捞起层叠的婚纱钻进薛依的裙摆下,粗糙的大手抓着微硬的小鸡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起来,粗厚有力的舌头极有技巧地舔弄小巧精致的阴茎,快速地吞吐着,最后又急切地吞噬着小鸡巴分泌的骚甜白液。

他总是很渴求地接触着薛依的皮肤,极其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更喜欢用舌头将白嫩的皮肤全部染上他的唾液。

“啊啊啊!杨辉你吸那么大力干什么!疼啊死狗!”薛依仰着头尖叫,细腿被压着也踹不了人,婚纱下盖着一个大鼓包在一起一伏,身后抱着他的路凡也将手伸进奶罩里抓揉两个大奶子,“噗呲”一声挤出汇聚了几天的奶水,薛依的脸上滋了一脸自己的奶汁,瘙痒的乳头被抓住拉伸再“嘟”地回到原位,他被玩得上下齐喷,正失神时却直接对上了一根崎岖可怖的鸡巴。

那根嵌满钢柱的奇怪鸡巴和薛皓雅俊美冷漠的脸根本对不上号,平时薛依也根本没有看过自己便宜哥哥的下体在西装裤下有没有异样,他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藏起来这么一大团的东西的。

“是不是很想老公的鸡巴了?快舔一舔。”薛皓雅这狗东西说着就把丑陋发着腥膻味道的大鸡巴捅进他的嘴里,隔着一层肉膜,龟头上的钢柱抵在了薛依敏感的上颚,一直顶按着滑到了深深的喉咙口,薛依翻着白眼干呕却只是让鸡巴被合拢的口腔软肉伺候地更爽。

“唔……呃唔……”小美人的脸都被撑到变形,两边突出鼓起,眼尾泛红眼珠上翻,红唇艰难地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只是一小半部分插进去就受不了地干呕,还有一大截柱身露在外边的薛皓雅皱眉挺腰,直接肏到了薛依的食道口,两个卵蛋也拍打在他脸上,黑硬的阴毛扎在薛依的皮肤上发红。

都操这么久了还这么娇气,看来这弟弟真的是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废物。

“看来是这段时间休息让你懈怠了,吃鸡巴都不会了吗。”

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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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来的,薛依来不及生气就被涌上来的情欲淹没,身体发出准备好接受配种的信号,根本不顾主人的意愿分泌出大量淫水。

昏暗的室内一片靡靡香气,雌性成熟的气息诱惑得三个健壮雄性双眼发红,他们撕碎了中间新娘的洁白婚纱,恢复雪白的皮肉被大掌抓着又印上了男人们专属的记号。

薛依被三个憋急了眼的男人围攻,尖声浪叫着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们根本不管今天是新娘的新婚夜,疯狂地用阴茎肏干着新娘早就被操到骚熟烂透的穴肉,两根粗长阴茎一前一后插进两穴,堵住了漫出穴口的淫水,嘴里也塞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大手按着他的头来回抽插,两个大胸被揉得奶水飞溅,小鸡巴因为射了一次又被绑起来了。

床上婚纱的碎布被三人压在身下,床下散落的西装西裤凌乱的堆放。

直到被身体被熟悉的炙热浓稠的白精灌满,他昏沉地陷入黑暗,薛依也没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在他的计划里,因为路凡是个温柔随和的男人,只要他不乐意,路凡就不会为难他的才是,等拿到了股份就自己飞出国去再也不回来……

新婚的,被李恬带回去架到他家客房的床上时,看着面前担忧的俊脸,他一瞬间觉得那上挑眼尾似乎长得有一点点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在酒精或者说荷尔蒙的驱使下,半醉的施岚揽住傻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柔软带着甜香酒气的唇。

“唔!你、你喝醉了……”

对方模糊说着什么,施岚不耐烦地用唇堵住,舌尖在那丰润的唇瓣上试探,接着口中窜进一条湿滑的舌头,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舌根被大力吮吸舔舐,口腔塞满了让他呼吸急促,然后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摸索,他喘息着摇头却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睡过去了,因为喝了太多酒了啊。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他甚至梦到自己被绑架之后,因为施父不肯给绑架金被绑匪们撕票,妈妈很伤心但是被继父给安慰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渐渐的不再来墓前看他……

是啊,除了已故的婆婆,还有谁真正喜欢他呢。

施岚醒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湿润,身上的睡衣很整齐,之前的衣服不知道在哪。

可能是李恬帮他换的吧。

除了脑子还有点晕,施岚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今天是周末,摸索着下楼后,他看到穿着居家服的李恬和一个衣装整齐的青年坐在一起吃早餐。

青年和李恬坐在一起时便能明显察觉两人是兄弟,同样是上挑的眼尾,李恬的五官搭配起来后却还是一种温软奶狗的感觉,可是在青年脸上就已经变成带着一丝清冷的魅惑,搭配上气势两人还是很不同的。施岚低下头,没看到青年双眼盯着他直瞧,李恬瞪了对面的哥哥一眼,连声招呼他下来一起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李恬更加热情了,可能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可以表现出更多了:“施岚,这是我哥。”

施岚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能跟着李恬叫,“哥哥好。”

青年矜持地点头,“嗯,你们两今天反正不用上学,李恬你照顾着点施岚,要不就出去玩,要不就在家打游戏,我等会就出门了。”

等李恬的哥哥走了,施岚才自在放松了一点,哥哥虽然长得好,但是那一股和在校学生完全不同的气势让他有点胆颤,动作间都拘谨了不少。

两人吃完后回到房间又滚在一起去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长长一吻,施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他喜欢接吻,虽然李恬本身并不如他这个人看起来的那么有热量,但是温暖湿润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吸取到了对方的爱意,这时候严重缺爱的少年有点沉迷这被爱的感觉。

但是亲吻归亲吻,一旦那双带着常年运动的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他就要推开对方将手拉出来,那手磨得他皮肤战栗,后脊背上带来一种陌生的酥麻快感,好像被对方掌控了,这种感觉他不是很喜欢,隔着衣服摸就还可以接受。

施岚认真地把大手拿出来,下一秒李恬又急匆匆凑上来,含住他红肿发烫的嘴唇,舌头迫不及待伸进来缠住躲闪的小舌,勾起来又是一顿缠绵的搅缠,多余的晶莹唾液顺着施岚的下巴流到了脖颈上。

神志昏沉间,不知不觉那双手又伸进衣摆里去了,在细嫩的肌肤上一寸寸摸过,弯曲的腰线被摩挲到泛红,窄细的腰肢被抱着揽进对方怀里,屁股……“唔!停、停一下,”施岚极力扭头躲开堵住的唇舌,喘着气告诫对方:“不可以摸,呼、我的屁股。”

李恬答应了,没多久又开始试探地触犯他的底线,要不是施岚极力抵抗,脑海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他怕是已经被对方给吃干抹净了。

但是他只想接吻而已。

他不想干别的。

两人就这样什么也没说的搅合在一起了,李恬也不在意施岚究竟是不是接受了他,他觉得自己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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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极了,虽然有很多事情要去考虑抉择,但是须知人生苦短,他现在很快乐就够了。

他们有时会在下课后走廊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有时李恬趁着没人注意飞快亲一下那嘟起的红唇,有时在李恬租的小房子里,有时会在李恬的房间里……

一个微雨的初春,李恬陪着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沉默的施岚来到了郊外的陵园,陪着他祭拜了施岚的婆婆,然后又把他带到家里,吃过晚饭后就早早抱在一起睡觉了。

精神疲倦的施岚今天入睡得很快。

几次再来李恬家中,他都没有再碰见李恬的哥哥,施岚只知道对方很忙很忙,老是出差什么的。反正看不到对方长辈,他会更自在一些。所以其实他不知道李瑾他一直都会回家住,甚至每次这位哥哥都在暗处看着他。

今晚多云,夜色深沉后月亮都没有露出一丝踪迹,四周静悄悄的。李恬动作轻柔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退出来,来到了哥哥的书房。

有些事确实需要解决。

既然叛逆就叛逆到底,那些奇怪的规则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李瑾从弟弟房门前走过,看到门缝半开露出灯光,里面传出黏腻的水声。

没怎么犹豫,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缓步走了过去。

床上是他弟弟和那个少年。

貌美的少年还带着一点稚嫩,或许再过两年就会变成貌美的青年,但无论怎样,人、或者即使是蛇这种冷血的生物,看到他的温度都会忍不住躁动的血液,嘶吼着想要将他捆绑拖进巢穴里成为自己的禁脔。

少年被他那强壮到像是变异成狗一样的弟弟给死死压住。

那瘦削的身影大半部分被遮住,只剩下两条纤瘦修长的白腿在外边踢蹬,似乎它的主人想要挣脱身上的暴徒,纤细修长的四肢却无力推开那一直吞噬他的野兽,软弱的踢蹬几下就瘫在一旁,最后随着暴徒的动作做出一丁点的反应,圆润晶莹的脚趾抓着床单,然后又无力的松开,只留下几道褶皱显示着主人挣扎过的痕迹。

他那弟弟因为每天运动充足,健壮的肌肉激动鼓起,被阳光洗礼过的皮肤也比少年深两个度,衬得下面零星晃出的雪白肌肤耀眼无比。

随着弟弟粗暴的吮吸,少年发出模糊带着黏糊水声的抗拒,但肯定没有任何用处,因为这段时间白日都能看见少年的嘴唇艳红欲滴的样子,每天吃得这么饱,弟弟肯定很开心吧。

一双小麦色的大手在细腰上摸过,撩起的衣摆都堆在了胸口,一节雪腰被大手一掌就可以握住,上面红痕遍布,看见的人必定在心里恨恨咒骂这粗鲁的施暴者,但如果自己来,指不定要做得比弟弟还过分,因为李瑾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是他的话,他要舔遍少年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给吸红吸肿,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妻子。

睡裤已经被大手退到了腿根下,那臀肉意外的饱满丰盈,和纤细的少年陪在一起还有些让人诧异,即使是弟弟那样已经发育成熟骨骼的大手,一抓之下也是从指缝里溢出多余的嫩肉,随即他更加急切地抓揉,惹得身下少年恼火地推搡,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娇媚,倒像是没这么生气,“啊!说了、不可以,揉我屁股唔………”

面无表情的李瑾站在走廊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

他看似对着面前这一淫乱画面无动于衷,对于弟弟和同性同学在一起乱搞无动于衷。但是那力挺坚硬的下半身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差点把布料都撑破了。他在内心里应和着少年,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揉了,他要打烂少年的屁股,这么骚就该好好管教起来。

少年抓住弟弟手拿开,自己把裤子提起来,李瑾一边遗憾看不到了,一边想着以后要怎么调教少年,好叫他知道妻子就该让丈夫开心。

最好是能哭叫着非要他抱着亲着,如果他要去工作也非不答应的那种。

看了好一会,两人除了翻滚着接吻,弟弟偶尔越界在少年身上抚摸,这两人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李瑾觉得不太尽兴,不满意地离开了弟弟的门口。

如果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就可以顺势要求加入了,毕竟规则就是这样。但是像现在这样,弟弟怕是还没有彻底和少年在一起,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

此后他经常在家里看见两人门也不关地滚在一起,动静好像很激烈,但是依然没有下一步进展,李瑾急切催促了弟弟几次,叛逆期的弟弟好像不是很想遵守家族规则,依然五行我素,还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要觊觎他的恋人。

所以弟弟是不想和他共享少年吗?

李瑾只能耐心等待,猎人总是不会缺乏耐心,弟弟总会知道哪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从此以后,他的梦境就多出了一个容貌精美又热情似火的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成了青年,只是通常情况下,梦境的主题不变:在透过门缝看见他和弟弟在接吻后,李瑾便打开门一起参与进去,然后他就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高温的肠肉乖顺地吞吸着自己的肉棒,温度高到要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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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冰冷的身体。无论李瑾怎样对待他,他都眼角含泪地接受,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封存进了李瑾的身影,被亲肿的软唇张阖着一直喊着老公,一边水蛇一样扭腰摆臀,被李瑾按在原地狠狠操穿身体。

在梦里,他用滴着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奋力在骚热的肠肉里肏干,又软又娇的穴肉锲而不舍地包住肉棒吮吸,李瑾抓着青年的脚踝举起他的下半身倒吊在半空,一身力道全使在了鞭挞这不乖的小妻子身上,青年哭叫呻吟,屁股被精囊给拍打到红了一片,最后被深深插入的肉棒射了一肚子浓精,小腹都射满鼓起来了,在肉棒抽出来后,红肿的骚穴还依依不舍地吞吐,穴口被阴茎带出了一丝白灼,红白相间淫乱地李瑾想要按住他再来一发。

“叮!叮!——叮!”

男人难得恼怒地按掉闹铃,李瑾转头就看到缩在自己背影里的青年。因为他微微起身的姿势,窗口倾斜进来的阳光让对方也跟着往他这里躲了一下。

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赤裸的人,现在他就贴在自己身旁。

李瑾眨眨眼,一双上扬的狭长眼睫难得有些显现出呆萌的感觉,但是旁边还睡着的人并没有看见。

他之前给自己下了暗示,做了一晚上春梦,但是并没有射精的巨物还在裤子里高高顶着,龟头处不可控制的还是湿了一点,顶在粗糙的布料上凉悠悠的。他梦见青年的次数太多,每次都射出来简直是浪费,所以李瑾想着,还是等到青年真的成为他们的小妻子后再一并交给对方。

“……唔。”刚刚的闹铃似乎也吵醒了对方,施岚皱着眉动了几下。

苍白脆弱的青年皱着小眉头往他这边缩了缩,白皙的手臂依旧环着他的腰,腰腹被撩过泛起一阵酥麻,李瑾觉得自己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常年禁欲的教授沉思着,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控制着巨物渐渐疲软回到原位。

李瑾叫醒对方,刚开始青年还迷茫地瞪着眼睛,几秒后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施岚红了脸,像是终于回过神,一直对他道歉,说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才没放开他。

“昨天谢谢教授了……”

李瑾背对着他飞速穿好衣服,转头看见被子里的一小鼓包,声音淡然:“没事,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只是你们这几年怎么不来往了。”

“啊?”发丝凌乱的青年从被子里翻出来,瞪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教授是李恬的哥哥吗?”

他似乎勉强才能认出自己来,甚至还想了一下才确认。看来是早把自己忘了。

李瑾眼底黑沉,隐忍多年的他熟练地开始在心底叽叽咕咕地做着盘算。

“啊,哥哥好。哥哥长得越来越帅,我都认不出来了。”这边亦无所觉的施岚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他,干巴巴说了几句后,他有些苦恼歪头,翘起的发丝都显得呆萌可爱:“那我现在是叫哥哥还是叫教授?”

李瑾发现对方在回避刚刚的问题,整理着衣襟,然后回答他:“随便你。”

他最后还是问出来:“是不是李恬惹你生气了,他总是做事不经大脑。”

施岚没想到李哥哥这么较真,他笑了一下,“没有没有,只是我出国之后,没什么相处就慢慢淡了关系而已。”

骗人。

李瑾想到他们两似乎只有那几个月老是亲来亲去滚作一团,他每次在家都能看见,之后某天开始,青年似乎就再也没有来过他们家了,施岚出国也是这件事一年多他们毕业之后的事情了。

肯定是弟弟搞砸了什么事。

今天的部落和昨天来时一样,没什么异常。就像是普通的深山边缘部落一样,孩子们在路边奔跑玩耍,因为施岚戴的帽子遮住了大半部分脸,倒是没昨天一样数量诡异的目光盯视了,他放松了一点。

可是想想昨晚上那海一样的蛇群,施岚畏惧地跟在李教授身旁。

李哥哥好像不怕蛇啊,那他还是跟着更懂的人吧。

尤多拉导师很开心地找到巫医求证各种器具的用法和仪式问题,向导跟着去进行翻译了,莉莉丝和迈克尔有点惊讶向来严酷的李教授居然颇有些温和地任由施岚拉着他的衣角。

莉莉丝在李瑾看不见的角度朝他竖起大拇指、眨眨眼。

施岚苦笑,事情根本不是对方想得那样,李哥哥是个很正直勇敢的人,怕是不喜欢男人。

一想到自己差点将对方的弟弟引入歧途,施岚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李瑾,在他面前都脸红得头也抬不起来了。

迈克尔对此惊讶过后又开心起来,他寻思这下子两个大杀器之间互相消化了,回去后他又能拥有所有女孩的钦慕视线了。

昨天下午他们一起顺着中间的道路走到了海边,看到了据说因为海水下降露出水面的古老石城,其实就是几块巨大的石柱和倒塌的石块,勉强能看出以前宏伟的建筑的样子,不过一些雕刻的图案和文字被海水腐蚀得不成样子,上面还覆盖了很多藤壶和绿藻,很多地方看不清。

昨天他们大致拍了照,因为旅途劳累,便回旅馆歇息了。

今天施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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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沿路再找找自己的神牌挂坠,如果没有被人捡走,他们一路过去应该是能看见的。

实在不行,他觉得可以问问部落的小孩,让他们帮忙寻找,他带了一些糖果,刚好可以拿来做孩子们的报酬。

海边的石城一半露出的部分就已经足够惊人,你不知道另一半埋藏在海水沙地下的建筑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此时已经退潮,但还是有人小腿高的海水浸没着这片海边沙地。蓝天碧水金色沙滩,要是没有不知数量的蛇类,施岚觉得自己会很开心。

大家脱下鞋袜,挽起裤腿,踩在柔软细软的沙滩上,冰凉的海水冻得施岚一个激灵,但是适应后又觉得清爽舒适,他勾起嘴角,小孩一样踩着起伏的海浪,和浪花玩耍没几下,还是跑去跟着拍照记录,充当起了李瑾助手的职位。

迈克尔在他们不远处,他挑眉对莉莉丝得意地说:“你看施岚这小白脸,上赶着找操呢,我觉得你们应该喜欢阳刚一些的男人……喂,你走什么。”

莉莉丝翻个白眼,“死直男,离我远点。”

水漫过小腿肚子,不时翻个浪花浇到了膝弯,施岚不得不将裤腿挽得更高一点。

整条腿白生生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画,可作美人戏水图,“咔嚓”一声,施岚回头发现李瑾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见他发现也不慌不忙,冷静地说:“等会给你看。”

施岚愣愣:“哦好。”

远处的海水很深,那是不可预测的深蓝,近处的倒是看得见底下金黄的沙地,海水透着浅蓝绿色,今天天气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昨晚夜间诡谲的气氛,这里就好像一个寻常的欢乐度假海湾,只是人迹罕至了点,没有什么稀奇的,就连海风都比其他地方温柔几分。

水光泠泠闪动,有些看不清脚下的东西很正常,特别是水面上还漂浮着拍打出来的白色泡沫,一直都踩着柔软的沙地,脚趾间被细滑的软沙流动,刚刚还很惬意的施岚突然身体僵硬了,瞳孔猛缩。

他咬了下唇,还是叫了李瑾,“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爬到腿上了……”

滑滑的,软趴趴的,凉凉的,还会动的……是水蛇吗?

施岚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小巧的喉结颤抖着滚动了一下,他手足无措地看着男人背光走近,李瑾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人的阴影给笼罩了,弱小可怜的自己瑟瑟发抖地等着巨人来处置。但其实李哥哥没有比他高多少啊,难道是因为身体更加健壮一点的缘故?

“别动。”男人半蹲下去,任由海浪打湿了衣服,大手抓住他的脚腕,手中的纹路划过皮肤,差点让施岚一个激灵踢开,被男人呵斥后才勉强稳定心神,施岚半闭着眼睛不敢看。

“不是蛇。”听到李瑾的确认,他才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受了一点。

蛇他是最怕的,只要想到有一条蛇在他的附近,他就浑身颤抖坐立不安,但其实这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可能是鱼、青蛙、海里的什么生物……这些他都有点怕,那种冰凉的冷血生物的触感但是想象就让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甚至有时候洗鱼他会觉得自己在摸着一具冰凉的同类尸体,他宁愿去抓猪肉牛肉这种肉类的触感,也不想碰这种滑腻冰凉还带着一点死去的肌肉抽搐的皮、或者是鳞。

但是那东西之前缠在腿上,现在随着李瑾的拉扯,更有点牢牢吸附他皮肤的感觉,好像还往上爬了一点。他正想着是不是吸血虫什么的,就听到李瑾说:“是一只小章鱼,还会变色呢。”

“呵呵。”被李瑾逗笑了,施岚也睁开眼看去。

他的腿被男人的手握着固定住,两人的肤色并不相差太大,但是却能直接分辨出两人的不同,男人的手很大,抓着小腿毫不费力的样子,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肤色略带一点苍白,覆盖了一层水光之后莫名有些诱人。

一只肉红色的小章鱼黏在他脚踝上面一点的地方,随着男人的拉扯,身体上正快速翻涌着红色黑色的大大小小的有规律的斑点,好像在警告触碰它的人,再冒犯它就要开大了,让敌方小心点。

“……”呼了几口气,施岚皱着眉,虽然很想尖叫跳脚,但是想到李瑾还在帮他解决麻烦,只能静静地当自己是个灯柱,想象自己的脚就是金属的,根本感知不到任何触觉。

随着男人的拉扯,他可以感觉到吸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角力度更加大了,被柔软蠕动着的吸盘牢牢扒在腿上的感觉恶心到他想吐,小章鱼感受到外界威胁,其余的触角极力环住腿骨,想将自己挤进施岚身体里一样。最后被大手揪住一根根扯开触角,吸盘拔出时空气发出细小的“啵”一声,完全脱离后呆了一下,接着它身子一扭,水光一晃间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有做了伪装逃跑了还是怎么。

只是可怜的小腿上留下了一圈男人的抓痕,泛着红,脚踝上方还有一圈和链条似的吸盘圆圈环,和戴了一个红色珍珠脚环一样,看着让人莫名有点耳后发热。

“谢谢李哥哥。”施岚抓住男人的手,想要男人起来,谁知道男人刚起来,他却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就拉着对方向后跌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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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海水瞬间侵透衣服,这下子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幸好都不透不薄,只是不得不回去换洗了。

“啊……好像是什么硬硬的东西。”反正都湿透了,想着刚刚的触感,似乎是什么石块?施岚跪坐着就挖开那块地方的沙土。

李瑾闻言一僵,回过神知道他说的是埋在地下的东西,可能是什么新的发现,便也没再继续想些其他,也过去帮忙。

两人挖出来一个笋一样的雕塑,幸好刚刚踩到的时候是侧倒的,不然可能要让他难受。下面底座比上面大很多,和那些石头一样被海水腐蚀了,但是可能材质接近玉石,雕塑表面整体光滑没有棱角,摸起来也是很舒服的圆润,从水里拿起来时是深深的黑色,等到水干了之后渐渐变成了深灰色,好像没了光泽变成了普通石头一样。

雕塑好像是个蛇一样的东西从地下绕上去,上面是个站在台子上的人形,面容看不太清了,好像闭着眼在祷告,蛇头已经离他很近,好像要吃掉这个人。底座下还有些凹刻的文字,施岚并不认识,看着有点像象形字。

两人把它和之前记录拍照的资料都带回去,顺便换洗衣物,因为海边还有几个当地人小孩在摸鱼,迈克尔和莉莉丝表示要再探索一下,等会和小孩子们一起回去。

施岚这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地上有他的挂坠,他怀疑被部落里的小孩子捡到了,或者是昨天动物们路过踢到了角落里?他决定还是让向导帮忙问一下。

天气虽然不凉,但是今天海风有点大,李瑾要求两人一起洗漱,理由是反正都是男人。

之前一心想要追求李瑾的施岚现在也不太敢继续自己的计划,他本想拒绝,但是李瑾拿着衣服拉着他就进去了,门一关喷洒一开,水汽弥漫在浴室里,这时候又开不了口了。

他昨天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浴室空间狭小,只要热水一打开,人很快就看不太清了,水汽浓得像雾一样。施岚背过身去,他还是鱼缠住的经历,让施岚有点不想再在村落里待下去。

幸好这边的研究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天他都是和李瑾一起行动,去哪都要拉着自己的男友,平时夜间自己去一楼的厕所也不敢,只能自己睡前少喝水或者求着男朋友带他一起去,每次去之前、回来后都要被男友以报酬的名义给狠狠亲到快昏过去。

两人穿过无人的楼道,墙壁上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只能照亮一小片空间,其余地方漆黑一片。施岚紧张地跟着男友的身后,都快贴到李瑾背上去了,他头转来转去地紧盯着四周,深怕从什么地方又射出一条蛇来。

“瑾哥你在旁边等等,我很快的……”

因为施岚的薄脸皮,男朋友只是站在两米开外等待着,按理说两人都一起洗过澡撸过管的交情了,他根本没必要如此害臊。然后李瑾就等到了小男友颤巍巍的声音,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偏还不敢太大声,怕惊扰了对方:“瑾哥、瑾哥……有蛇。”

李瑾走过去一看,这边的墙壁矮得很,人站着就到胸口的高度,坑位也只有三个,施岚不敢太里边,只选在最外边的那个坑,但是这边有个窗,窗沿边上一条黑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手指那么长,比蚯蚓大一点的小黑蛇,看来是才破壳的幼崽。

“别怕。”这种崽子从小养起倒也不错。

李瑾伸手刚要揪住小蛇,谁知道小蛇在他手指间一滑,逃脱了禁锢,小巧的身躯灵活地一跳,从窗台弹到了施岚正支出裤裆来握在手里的分身上。

施岚已经憋地不行了,但是身体的泌尿开关却在这时被牢牢关上了一样,小腹涨得发酸,却一丝尿意也无。那白玉似的物件似乎让小蛇很喜欢,它在这根温暖的肉柱上盘旋,即使施岚的手扶着自己的分身,他也根本没有力气去将小蛇拿开,只要想到指尖黏腻扭动的触感,他的眼睛都泛上了水雾,眼角不自觉红了一片。

“呜……我、我”嚅嗫着,阴茎上的刺激让施岚还是一个没忍住,被冰凉的东西圈起来的、还未释放的阴茎就一个激灵,本就鼓胀的下腹莫名一松,通道口涌出一股水液,滚烫的尿液流经尿道从粉嫩的马眼喷射了出去,眨眨眼后施岚眼角的泪珠就突然滚落。

“呜呜……瑾、瑾哥……”

李瑾正颇有趣味地欣赏着,见施岚哭唧唧求助,还是上去解围。

“好了,别哭了,我马上把它拿走。”他将那条感受到温度正往马眼里钻去的小蛇拉住,谁知小蛇似乎不满,一口咬在了白蘑菇的肉顶上,疼得施岚哽咽颤抖,膀胱里多余的尿液也憋不住了一下子碰地泄出,滴滴答落在坑里。

呜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就这么招蛇吗?

李瑾见状将蛇一收,拿起粉白的阴茎翻看起来,施岚也顾不得羞恼,任由男友将自己的阴茎用水冲洗,撑开马眼处的薄皮,打着灯仔细研究好一会儿。

李瑾说好在那蛇还没长好毒牙,还小呢也没毒素,他已经放走了蛇,但还是得带他回房间用专业仪器检查一下。

施岚坐在床边,身体仰躺在床上,李瑾拉着房里的椅子坐在他腿间,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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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的工具,有消毒水、试纸什么的,修长的手握着他的肉柱一通摆弄,不时有棉签沾着冰凉的药液擦拭在伤口上,凉得施岚一个哆嗦。

李瑾握着粉白的肉柱,消完毒后擦了一点黏腻的不知名油膏,龟头上亮晶晶的像抹了层亮油,风一吹倒还消了几分疼痛,下半身也不那么难受了。“只是顶部红肿了一些,没事的,小蛇刚破壳还没毒的。”

“接下来每天擦点药,消肿了就好了。”李瑾收起东西,揽着小男友睡觉了。

只是为了防止被子把药膏蹭掉,还是让男友受伤的阴茎给露在外边。

从这事情之后,每次施岚尿尿时都疼痛异常,马眼被咬了一口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出尿口都被堵了一大半,每次放尿都要收紧小腹,缓慢控制膀胱的出水量,不然整个阴茎的出尿管立即堵塞住涨得不行,最后他尿完了身体居然还有一股诡异的爽快感。

施岚皱眉,抓着下半身的东西揉搓几下,想要缓解这个怪异的感觉,没抓几下,红肿的地方就又疼又爽,倒是让他不敢再摸,赶紧收起来让男友看看怎么回事。

就算是马眼的红肿消退后,这样的情况依然没有改变,只要一尿尿他就很有快感,这导致施岚本来感官迟钝的地方似乎因为这个意外变得格外敏感,到后来甚至有时候只是内裤的布料擦过龟头,都能让他硬起来支着个半天,怎么也不见消退。

有一次接吻的时候,李瑾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裤子鼓起的地方,施岚顿时闷哼出声,弯着腰推开对方,李瑾连忙问他怎么了,得知情况后笑着帮他撸了出来。

这本来就是他搞的鬼,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李瑾想着自己的特殊时期还没到,也就装作不知,和小男友之间维持着纯洁的亲亲摸摸抱抱。

他想要他们的第一次能让青年有个深刻的印象,从此再也不敢逃离他身边。

他们在这边呆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所有资料都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

除了第一天那个月圆的晚上,施岚也再没有听他们提到什么祭祀的相关话题,向导帮尤多拉导师和巫医交谈时也咨询过,这个部落的祭祀一年才几次而已,次数并不频繁,如果没什么重大事件是不开展祭祀的。

所以那天就只是碰巧吗?

施岚也不敢和其他人说自己遇见了部落里的诡异祭祀,李瑾也叫他别管这事,先从这个信号并不好的地方出去了再说,要是有什么异常可以拍摄记录下来,出去后提交警方就好。

但是除了晚上蛇异常多之外,施岚并没有再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了,那些蛇也确实如其他人说的一样,并不伤人。

那天晚上施岚其实并没有看到什么人祭,只是空地上摆放了一排的森林常见动物,像野鸡野鸟的,还有狐狸什么的小型动物,就连当时被蛇爬满了全身的首领之后也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人前,没有任何异状。

施岚虽然觉得有点不同寻常,但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当做自己并没有看到那一幕,其实现在想想,他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一种魔幻感,这几天白天在部落里走动也会怀疑自己的记忆,要不是有李瑾的确认,他都要认为那天晚上是自己的幻觉了,梦一样远离了他,让他没有任何实感,记忆也渐渐模糊。

只是他们都快走了,婆婆的神牌居然还没有一点消息,施岚开始焦急起来。

这几天孩子们到处奔走,他很感激,调研之外也拉着李瑾到处寻找,只是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明天就要走了,今晚要是还找不到,或许就真的没有了。

施岚沮丧地抱着自己的男友,他还想去森林里找找,既然他们前几天已经祭祀过了,现在的晚上应该就安全了吧。

李瑾看不得他难过,于是应了他的请求,两人来到了小路上,

这时已是夕阳最后一缕光辉,遥远的天边的深红晕染着上方逐渐变沉的蓝,黑色的夜幕从另一边的远方吞来,树木的影子已经开始无声中扭动。

当初那个多拿了几颗糖的小孩蹦跳着跑来,他头上的小揪翘着,活力满满的样子很可爱。小孩拉着施岚指了指树林的方向,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

接着小孩做了几个手势示意,手往下伸抓着什么的样子。

施岚看着觉得是挂坠可能掉在什么不好拿的地方卡住了,于是跟着小孩过去了,李瑾也追了上来。

穿过一片平坦地面,似乎是之前的祭祀地点,只是现在空无一人,之前烧的火堆也不见了,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广场,地面上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土地被踏平压实了,这里的地面上一根草也没长。

小孩指着前面跑过去,在山脚下处停下来,地上一个深色的狭长裂缝。

透过这个十厘米宽六七十厘米长的缝隙,果然看到了一小块白色的东西,施岚用手机灯打着照过去看,确认这个是他丢失许久的挂坠。

想来是之前被动物踢到这边的吧。

不过这里离道路也隔着不远,过了一个平地的距离而已,只是他一直在路附近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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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找才没发现。不过要不是发动了孩子们,他一个外乡人想要在这么大的森林里找到指头大小的东西,那简直是大海捞针,根本行不通。

这个缝隙看着不深,但小孩子的手太短可能没法碰到,施岚试了一下,他勉强能够勾到,但是还得李瑾在后面抓着他的腰,他才好伸长手去抓住那个小东西。

这条缝隙口部狭长,内部深邃,施岚之前以为只是个和上面口子一样大小的垂直裂缝,结果下面居然还有更大的空间,这让施岚有了不好的联想,等他再转头一看,小孩不见了,李瑾说他指着天又指了指部落的方向,可能家人要他早点回去。

确实,天都快黑了。

森林里像是要被远来的深色雾气笼罩住,一点点蔓延过来。

李瑾抓着那一节细瘦的腰肢,他本来和施岚说让他来拿,施岚怕把他衣服搞脏了,还是坚持自己来。

原先那根绑挂坠的绳子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应该是没了。等到施岚努力勾着手指尖,触碰到微凉的小块白色挂坠后,一巴抓在手里往外掏。

空旷的地下穴道里传来了他意料之中的嘶嘶声,从远及近——这里离祭祀的地方这么近,底下很可能就是那些蛇的巢穴。

“啊!”施岚急急将手往外抽,结果捏成拳头的手在狭长的穴道口卡住了,一时半会根本抽不出来,顿时急得他头上沁出汗来。

“怎么了?”李瑾也来帮忙,但是就这么一两秒的耽误,施岚就感觉到手腕被几条冰凉滑亮的东西缠上来了,他抖着手想要甩下去,但是更多的软滑缠了上来。

施岚强忍着压在喉间的尖叫使劲抽手,穴口的泥土却意外的坚固,如果他之前按照特定角度还能慢慢抽出来,现在被一大坨蛇给缠成大包袱的手却是不可能穿过了。

“唔!”施岚惊慌失措却不敢大声叫,不然把这诡异的部落里的人叫来怎么办?他这捅了村里的蛇窝了,当地人肯定要揍他。

不仅是缠在他身上,还不停有蛇从缝隙的两边涌了出来,如果施岚冷静下来回头看看,他就会发现大部分蛇出来后也都在往他身上缠,根本不搭理后面的李瑾,不知道是它们更喜欢温度高一点的施岚还是在惧怕这个气势恐怖的人形同类……

施岚一时间都听不到身后李瑾的声音了,周围的风声虫鸣也突然和他的思绪断开,极度恐惧的情况让他的大脑自动打开了保护的阀门,脑子一片发麻中意识渐渐昏沉下去。

只是他的手还牢牢握成拳头,不想丢下好不容易找到的挂坠……

“呼!”施岚从梦中的黑暗窒息中惊醒,猛地睁开眼来——他已经想不起来梦里是什么了,只是还记得当时心悸胆颤的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物,让他在梦里都恨不得自己能缩成小蚂蚁,能躲在缝隙里藏起来,但他还是只能在岩石巨木后小心缩起自己的身躯,最后还是被那个东西盯上。

幸好被发现的那瞬间他就醒来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依旧坐着那马车,除了他,其他人好像都挺开心的。

小孩子们也围在一起朝他挥手,施岚走时已经把所有的糖都给他们拿去分了,还给翘着小揪的男孩家里留了些报酬,他们这边好像也会定时出去购物。

从那个部落遗迹回来已经一个月了,学期已经进入尾端,快要放圣诞假了。他和男友决定要回国过春节,男友说是家里那边每年都要回去,他也很久没有体验过z国的年味了。

青年琥珀色的眼睛里还含着一丝惊恐的泪水,晶莹欲滴的样子诱人极了,白皙高挺的鼻梁上的红痣惹人爱怜,李瑾一时看到就暗暗喉头微动。

“又做噩梦了吗?喝口水。”李瑾过来给他顺气,拍了拍背,大手在后背脊骨上轻柔地抚摸,施岚逐渐平复了心率,他感觉好受多了。

施岚抬起头,等男友在脸上亲完,才问道:“我又做了那个梦,当时你究竟是怎么把我从那里带回去的?”

李瑾就将之前说过的再仔细地说了说,“没什么,我又不怕蛇,你知道的。而且当地的蛇确实不咬人,就是累了点,我一条条的捏开放回去,然后还要把洞口挖开点,把你攥紧的手拿出来,再把你背回旅馆。”

“嗷,谢谢瑾哥,我最爱你了!”施岚嘟着嘴扑过去啵了一口李瑾。

“行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李瑾回来之后,还在继续研究之前带回来的照片和雕塑物件等,好像有什么新的发现,每天夜里都在翻找资料,很晚了才一身凉意的钻进被子里抱着他睡去。

他们两人已经住在一起了,施岚回来没多久就从宿舍搬到李瑾的公寓里了。

这里很干净整洁,一间厨房,两间卧房,其中一间被改造成了书房,外边一间厕所,在卧室里还有一间改造浴室。客厅是极简风,家具很少,颜色清淡,看起来空间很大。施岚就白天和教授一起去学校,晚上再一起回来,过上了同居的生活。

施岚这时才发现,他们已经交往一个多月了,但除了亲吻还是没有任何其他接触。

他这几天去网络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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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逛了逛,就恋爱关系资讯了一下网友们,顺带还资讯了一下自己的阴茎通常性无性趣的情况,当然在小蛇咬了那次后,情况就彻底不一样了。但他还是查了一下,根据他得到的那些贴子回复里说的,大部分人都觉得这种情况下分手是迟早的事了,良好的性生活是幸福未来的基石,如果没有的话,出轨找乐子都是很可能的。

学了一肚子知识的施岚跃跃欲试地想要做点安排。

他决定在平安夜那天晚上送给男友一个礼物,以弥补这段时间他的不足之处。

圣诞前夕,学校就放假了,街上人都少了很多。

天气已经冷了。

他们两确认要回去,这几天都在收拾东西,平安夜这一天早上,施岚就约了男友晚上一起烛光晚餐,当然是那和他想象里一样贤惠的教授男友自己买了牛排、调料回家做,这也刚好符合施岚的想法,吃完休息一下就可以进入下一步了。

他都把东西准备好了放在床头柜里了,只等着男友喝到微醺就可以开始今晚的完美计划了。

李瑾笑着煎牛排、配蘸酱,还做了施岚喜欢的奶油蘑菇汤。

他心里也开心的很,小男友准备这些时根本没怎么藏好,他一眼就看穿了。

本来还想回国后和弟弟一起的,但是他的时间好像提前了,而且青年那小身板一时也不能承受两个人,之前的蛇毒药剂感觉效果还不错,回去前就让小男友先适应一下他的尺寸吧。

吃饱喝足的两人都感觉今晚很棒。

如果晚上的计划进行愉快的话,这个平安夜也算是真的心满意足了。

看着平时冷着一张脸的李瑾脸上浮现了一层粉色,眼睛半眯着倒在床上,施岚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等我”然后就拿着睡袍走进了浴室,伴随着哼歌的旋律,水声随即响起。

李瑾等他进去后便坐起来,平时用发蜡全一丝不苟抚在后面的发丝散落在额前,双手向后在床上撑着,胯下鼓起一个大包,高高顶起修身的西装裤,那艳红的薄唇勾起,舌头忍不住舔舐着发痒的牙根,色气勾人。他盯着磨砂的玻璃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三秒后,磨砂门透过一个模糊扭动的人影,花洒还在泠泠放着水,浴室里却传来了小男友惊恐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瑾哥救命啊!!”

一杯红酒下肚,施岚的酒量也没有他以为的那样好。

一件件衣物退下,白皙纤瘦的躯体露在空气中,青年的脸颊已经绯红发烫,眼尾氤氲着浪荡的春色,他偶然在镜子里看到了那张有点陌生的脸,捧起凉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头有点晕……”施岚呢喃着,他感觉自己喝醉了。

这可不行,等会还有重要项目呢。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带走了一丝混沌的热意,施岚甩甩头,额发被打湿一缕缕黏在脸上,栗色的发丝花纹一样魔媚地缠卷在脸侧,装点着这张精致的脸有了一丝惑人的妩媚。

他在迷糊中打开了花洒,热水从头扑面淋下,流过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最后汇聚在下水口转成一个漩涡。

“呼————”

施岚手撑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闭着眼仰头迎接温热水流的洗礼。

没过一会,惺忪的醉意就被热水冲刷带走,只是他还是不免困倦。

施岚闭着眼伸手要拿沐浴液,就在右手边的挂篮上。

入手却是冰凉滑腻的触感,那东西似乎还在游走,软绵中又带着坚韧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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