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晴薇无红酒不欢,因为她很爱自己,所以,连属于自己信息素的衍生品,也尤为中意。
尤其是那经历过时间沉淀的久酿,因为只有真正醇厚的味道,才能和她的信息素相媲美,让人隔着冰冷的玻璃醒酒器,也能忘情的醉在其中。
储晴薇不像宁慕漓,她对这场轮番的性爱惩罚并不着急,因为好酒,总是要醒一醒,才能发挥出她极致的丝滑口感和醉人的香气。
所以,她甚至是在宁慕漓已经离开了将近半小时后,才摇着她那一身耀眼媚红的身姿,端着一杯红酒来到了那早已被糜烂味道充斥的房间。
被时间久待的景黎,也终于,迎来了她的薇薇小妖精。
“小黎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来嘛”
储晴薇有时候像一只猫,忽冷忽热的将愚蠢人类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人类屈服,让人类热爱,可这并不是猫咪的错,这只是猫科动物的天性罢了。
臣服于天性,所以调皮的她从不满足于传统的性爱,总是变着各种花样和她的小年下玩着床上游戏,就像现在,她拿起一旁的逗猫棒羽毛玩具,边用轻浮的语气问着景黎,边在她紧实又光滑的身体上,来回的撩拨着。
“因为生气所以不爱我了是么,小小黎都等软了”
今夜,不管是蓝夏柔的温柔纠缠,亦或是宁慕漓的医学实践,景黎到底是还未彻底释放过自己,那胀大的小小黎之上,盘根结错的青筋就像一棵刚刚发芽的大树,所有树枝都翘头向上,渴望着春日阳光的抚慰。
本寄希望于储晴薇能怜惜她,帮她快速浇灭欲火,但谁知道,等到那大树都已枯萎软了下来,她才姗姗来迟,会见她的爱人。
景黎甚至怀疑储晴薇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一个alpha在卧室等她,所以即使小年下平时再宠爱她的姐姐,这时候也因为被无情的冷落,气的细长的眼角泛起了些红晕。
“相反,正是因为太爱你了”
和其他两个oga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储晴薇喜欢用肉体的触碰和缠绵,来彰显自己大胆又毫不掩饰的爱,可以说,她丰满的肉体,就是最好的告白宣言,所以,为了弥补多日未见的思念,储晴薇精心“照顾”了自己一番。
“那薇薇给我看看,你是怎么爱我的”
景黎在储晴薇面前,从不会叫姐姐,因为她说这样叫会显老,尤其是在床上被叫姐姐,会让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无趣处女。
她才不要做什么连做爱都要端着的纯洁姐姐,她要做的,是一个可以被alpha任意欺负的骚货浪女。
储晴薇为了证明自己,牵起了景黎那略微潮湿的大手。她本想直接掀开裙子,将景黎塞进她湿漉漉的下体,表达自己那燥热背后赤裸裸的爱意,但却在看见景黎那有些破皮的手腕后,停下了动作,并兴奋了起来。
“小黎这里,疼么?”
景黎的手腕,像是被一条红色的丝线绑住了一般,此刻的她,就像是被信徒从十字架上解救的神,那因跌入凡间而触犯色欲的手腕之上,还留着罪恶救赎的惩罚痕迹。
那丝线周边,是微微破皮的红肿伤口,是刚刚她为了大力操弄蓝夏柔和宁慕漓拽出的撕裂伤痕。
储晴薇一向爱红,在看到这抹带着灼目红色的血渍后,彻底迷乱了眼。
不等景黎回答,储晴薇已经微启因激动而颤动的红唇,将自己的软舌凑前,覆在了那伤痕之上,大力的舔弄了起来。
入口的,是不同于完整皮肤的光滑,而是略带有一些粗糙的纹理,在舌苔与伤口大力的触碰后,储晴薇的口腔里,流出了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但仔细品尝,又会在这血液里,发现些许梨子的甘甜与清爽。
像是母狮为赢得了交配权的公狮舔舐伤口,储晴薇也仔仔细细将那手腕上的血渍,舔弄的干干净净。
只为等待,稍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发情交配。
“薇薇可是吃够了”
储晴薇喜欢血,景黎很早之前就知道,但好在,景黎并不介意被她弄疼,甚至大部分时间,都享受着储晴薇的变态小欲望,因为景黎知道,她越兴奋,就会在床上越放荡。
“嗯,上面这张小嘴吃够了,可下面这张还没吃呢”
储晴薇稍微向后退了退,优雅的提起自己红色睡裙的裙边,像故意放慢动作一样,将本就短到几乎什么也包裹不住的齐臀布料,撩了上去。
“这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哦”
入眼的是一个被刮的极为干净的阴户,没有一丝毛发的遮盖,那里嫩的就像一个还未分化的少女,白白净净,单纯无辜。但和少女形成邪恶对比的,却是那盘绕在大腿根部的红色蔷薇花。
储晴薇喜欢艳丽的红,就连身体上,也渴望用极致的红色装点,但为了维持她在外人面前的储家二小姐形象,她只能选择了在隐蔽之处,纹下了带有自己名字的蔷薇花。
优雅的站在那里,撩起裙子的她,仿佛在昭告天下,这个少女有多么的纯洁,就会有多么的放荡。
“小黎要不要来摸一摸,你的小骚逼有多湿多滑”
储晴薇又抓起了那红肿的手腕,这次她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塞在了自己的花穴软嫩处,就这么夹着腿,磨蹭着花瓣之中肉豆,然后把景黎的伤口一一打湿。
“这么湿,是想被我做一夜么?”
手腕伤口微微的蛰疼和小穴下的嫩滑形成了对比,景黎被储晴薇的骚劲彻底烧了身子,看着她那陶醉的样子,为了找到欲望的发泄口,只能拿起自己的两指,塞进了储晴薇的红唇之中。
和下面一样,上面也又潮又热,软嫩好吃的舌头乖乖的在口腔之中被景黎用手指把玩着,玩到兴起,她便用两指夹住那舌头,在指腹之间来回按压,夹弄。
而储晴薇也受不了这异物入侵,大片大片的汁液,顺着她微合的艳红嘴角,就这样被玩弄的,一滴一滴的流在了她的锁骨、胸乳,还有景黎的手腕之上。
“是啊,而且啊,我刚刚自慰过才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