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监狱里的温室内,正回响着肉棒和肉穴撞击的水腻声,但alpha似是觉得还不够,于是,她便狠狠的拍打起了身下的oga。甚至,直接将她红红的蜜臀拍出了白色的印子,像极了主人给自己宠物烙下的淫纹。
“骚货,喜欢肉棒这么干你么”
“好喜欢,笙笙怎么这么会操穴啊”
姚芷溪被干的全身都在摇晃,而她垂下的白乳,也正贴着那地下的白布,被刮蹭的一阵一阵酥痒。
这副景象被宋顾笙捕捉到,所以,她干脆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拉动那绳子,让姚芷溪听话的起了身子,跪坐着,将后背紧紧贴在了宋顾笙的胸前。
宋顾笙松开那绳子,将双手直接就盖在了那白乳之上,配合着自己操穴的节奏,大力的就揉捏了起来。
因为她的胸乳很大很嫩,所以一些溢出的乳肉,夹在宋顾笙的指缝之间,被玩弄的,就像是被捏坏的馒头一般。
“喜欢我玩你么,小骚货,你这副身子,太好干了”
说完这话,宋顾笙还变本加厉的,腾出一只揉乳的手,直接划过那平坦的小腹,就抚上了她的阴蒂,用手指沾着那穴里流出的淫液,就揉搓了起来。
“啊,笙笙,别揉那里,会受不住的”
阴蒂本就被肉囊撞击的很痒,而宋顾笙这下直接干脆用灵活的手指盖在上面就开始抚慰了起来。
她那里很敏感,她还不想这么快高潮,她还想和她的笙笙再多做一会,因为她不知道,这次做完,是否还会有下一次。
“分明很喜欢,骚穴又吐水了呢”
“姚警官真是太骚了,真怕以后,玩不到像你这样的骚货呢”
肉穴里随着自己揉弄阴蒂的节奏,一下一下的紧缩着,让宋顾笙感觉连肉棒上的青筋都敏感了起来,甚至直接顺着她的肉柱,沿着她的血管,将快意传遍了全身。
她紧紧夹着自己的屁股,每一次都将自己的下身几乎全部都送进了姚芷溪的穴里,她喜欢被那温暖含住的感觉,更喜欢那一跳一跳的穴腔,仿佛是一个天然的跳蛋,正用密密麻麻的快感,讨好这她的肉棒。
“那就一辈子给你操好不好,笙笙别离开我”
“让我当你的母狗,你的性奴,你的工具,什么都好”
“只求你别离开我”
宋顾笙的话,让姚芷溪又想起了那即将分离的痛苦,所以,她说着极力讨好的话语,希望能让她的笙笙回心转意,哪怕就算是,只作为她泄欲的工具也好,只要,别离开她。
说着说着,姚芷溪就哭了起来,那泪水,不知是因为太爽,还是因为害怕,如银线一般,流过姚芷溪的脸庞,滴在了正揉弄阴蒂的宋顾笙手上。
她不明白,姚芷溪干嘛要哭,分明是她用背叛,逼着自己选择离开,选择憎恨,她有什么资格哭呢,被玩弄的,一直都是她宋顾笙啊。
“这天下有那么oga,我干嘛非得选一个背叛过我的人”
“不过姚警官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听说oga都很喜欢大肉棒吧,姚警官你说我这根够不够大,那些oga会喜欢么”
宋顾笙在问姚芷溪,见她迟迟不回答,她拿着那只揉乳的手,就掐住了姚芷溪的脖子,然后继续问着她。
“为什么不说话,是被干的太爽了么”,她手上又施了一分力气,逼着姚芷溪就范。
“笙笙的很大......唔,但求你别和其他oga做好么,我受不了”
“你想要什么,想怎么操我,我都会乖乖满足你的”
姚芷溪好难过,不是因为来自脖间的疼痛,而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她们分开后,笙笙是不是就会有新的女朋友了,她们会接吻,会做爱,她会像喜欢进入自己一样,进入其他oga的身体。
她受不了,宋顾笙是她的,她不要她碰别人。
“姚警官,我有一个秘密从来没告诉过你”
“那就是和你做啊,每次我都不尽兴呢”
“你太容易高潮,也太容易累了,所以啊,每晚我都是硬着睡着的,你知道么”
宋顾笙20多年来没有需求,所以,好似被自己的身体报复一样,只要和姚芷溪做,她就能一次一次的硬起来。
但她之前很心疼她的姚姚,所以,都是在她受不了以后,硬压着自己的欲望入眠。
“你虽然很淫荡,但是,太不耐干了”
“所以以后,就不劳烦姚警官操心我的性生活了”
“我会找很多oga,轮流操她们,操到我满足了为止”
宋顾笙知道,姚芷溪听到这话后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可她就是想让她伤心,伤心到不再爱她,甚至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这样,就算是分开了,她的姚姚也不会那么痛苦。
“不行不行,我会乖的好不好,我会忍住不高潮”
“我会让你干到你满足为止,所以别找其他oga,求你了”
如宋顾笙所愿,姚芷溪伤心的一塌糊涂,她一直以为,她的笙笙每次都是满足的,因为每次她都被灌得很满很满。
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宋顾笙竟然为了不伤害自己,硬生生的压制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那我们就来看看,姚警官今天能坚持多久”
“转过来,我要从正面干你”
一把将oga推倒在地,抱着她的屁股就将她翻了过来,相比于后入,宋顾笙更喜欢用传统的姿势干她,因为这样可以看到她好看的脸,还能品尝她那晃动的白乳。
所以将那肉棒重新插进去后,她就低着头弯着腰,舔上了那乳头,那乳头因为自己的撕揉已经有些微微肿胀了,此刻已经从一颗小豆子,变为了樱桃,让舌头的舔弄更加的畅快了起来。
“唔”
为了忍住不高潮,让她的笙笙能尽情释放自己,她已经开始尝试用疼痛来转移那被操弄的快感了。
她重新咬住了自己,不似一开始赴死那么大力,而是用牙齿微微咬住那破了的伤口,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要高潮。
“叫啊,为什么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