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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顶住炮火接近密林,借着掩护大肆释放出伪装后的信息素,匿于林中的Alpha士兵头一次遭遇这种状况,瞬间就被诱导出自身的信息素暴露了位置。

“诱饵”又在此时兵分两路,以释放信息素的一支分队暴露位置吸引红方炮火,掩护全副武装的另一队偃旗息鼓地潜入密林深处。

茨木恰恰藏在潜伏的这队当中。之前的调度之所以滴水不漏,是因为根本没有人在远程指挥,“诱饵”全部跟随茨木的行动,掩护兵力紧跟“诱饵”,部署依靠移动通讯,当机立断极为灵活。而此时,他反将“诱饵”用作最后一道掩护,把隐藏气息的这支核心队伍送向目标位置,恰恰相反于他之前对酒吞提及的策略。

遥想着指挥台中的挚友惊讶的表情,茨木娴熟地装好枪械,朝着“敌枭”的位置摸过去。那位扮演“敌枭”的旅长应该是他的一位旧识,以往训练中茨木对他的个人战术摸得极为透彻,此刻重逢他不禁有些得意——只要找准时机切近他防守的缺口,用空包弹打爆对方头上的感应器让他出局,红方群龙无首之下,白方的胜利就如探囊取物。

“敌枭”身旁的士兵恰在此时敏锐地察觉了身后的动静,茨木身边的下属立刻包抄上去,以矫健的身手悄无声息地制住威胁,为茨木腾出一条接近“敌枭”的路线。

茨木毫不犹豫地拉下保险栓朝目标摸去,在对方堪堪察觉的一刻,当机立断地扣动扳机。枪声密集地响起,却不料五米开外那人一个敏捷到可怕的滚地避开子弹,拔枪回身虚晃一发,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身跃入后方的灌木中。

茨木眉头一皱,也赶忙隐入附近的岩石下。

他知道,双方精锐的鏖战胜负难分,不能全靠己方战友拖延时间,但茂密的植被成了敌人最好的掩护,他必已端好枪等候在彼。

茨木拔出一支针剂注入自己的血液——敌在暗我在明,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气息引出对方的位置。况且他今早注射了满满一管PHOENIX-VI,此时释放出的“发情”信号只是诱饵式的伪装,于他自己,引出对方的Alpha信息素只会激发出他更加亢进的嗜战欲。

解除抑制的药力在血流中涌动,茨木深吸一口气,肆意施放自己的气息。

彼端的灌木丛动了一下,茨木立刻判断出对方所在的位置,不等他的信息素传来,架起枪就是一通致命的扫射。他借火力压住对方的行动掩护自己挪向灌木丛后,却不料树丛后同时响起枪声,茨木未及躲闪,一股前所未有的浓烈的Alpha信息素穿过飞溅的碎叶扑面而来。

茨木的枪口晃荡两下,在信息素的威压中偏离了准心。脑中一阵嗡嗡作响下,肩头与左臂两处感应器竟在扫射中清脆地爆裂开。茨木急忙藏进岩石下,却躲不过Alpha信息素无孔不入的吞噬,浑身都在厚重的野战服下燥热地烧了起来。

心中警铃大作,茨木如何也不敢相信他的信息素免疫竟然统统失灵,转而意识到,那位全副武装的“敌枭”,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掉包成了他唯一无法免疫的那人。

酒吞何时竟然离开指挥台,亲自潜伏在了红方仅存的精锐中?茨木联想到白方一整日极其顺遂的推进,幡然醒悟到,自己才是踩中陷阱的那人——酒吞与他同样没有远程指战,而是早就料定自己会坚持己见亲自实施斩首,于是在这个要与自己短兵相接的身份下等候多时了。

感应器的摧毁已将茨木判定为中弹状态,红方任何一个人再打爆自己身上一处致命的感应器,他就会进入系统的死亡倒计时,白方胜券在握的局面将立刻扭转。茨木此时还并不知道,军方高层早已作出定夺:白方任何人接近酒吞发动攻击就算斩首成功——酒吞是专为试探茨木而来,高层并不打算将他犯规的实力算入红方阵营。

茨木匆忙在感应器上做了包扎以延缓系统判断“失血”的进程,真实的身体却开始出现发情反应。他默默计算着可供使用的时间,已寥寥无几。茨木强忍着血流中飞窜的欲望,横起机械臂挡下枪林弹雨,滚地而过猛地越向灌木丛后——除了赌上性命实施斩首,他已别无选择,即便对手是酒吞也只能硬闯上去。

“实战里这么挡子弹,你的机械臂早就废了。”灌木丛后竟接着一道陡坡,酒吞侧身闪过他的突袭,一个敏捷的扫腿让茨木连人带枪滚落坡下。

茨木以最快速度捡回枪械,却被酒吞的信息素压得无力挣扎。腕上的力量抽丝般地卸去,他看见酒吞一身杀气地迫近过来,头盔的阴影将他熠熠燃烧的紫眸衬得危险万分,致命的威慑一触即发:

“怎么,吓得连信息素都不敢释放了?”

酒吞断然不信这手足无措的状态是茨木这样的Omega该有的表现,Omega都知道自己的身体中有一条挣脱Alpha制约的唯一途径,就是迎上去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以用另一种原生力量唤醒自己骨骼和肌肉中的潜能,让自己发情的身体去判断予以应允还是予以暴力——这是供优秀的Omega筛选配偶的机制,只是道德的制约让他们惯于舍弃自己的本能,就如眼前的茨木这般束手无策,但这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酒吞拔枪直逼茨木的致命之处,模拟弹药的激光擦过耳侧灼烧在身下的草地上。茨木艰难地扬起机械臂护住头,挡下几乎正中的子弹。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蛊惑着他逃出内心的惶恐与局促不安。

厚重的战靴侵入茨木发软的腿间,酒吞扬起一脚踹过去,逼得茨木急喘着翻滚避开,毫无收敛的Alpha气息越来越浓重,青年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感觉,却几乎溺死其中。

茨木强撑着意识中最后一道界限,抽出腰间的匕首待做殊死一搏。

酒吞胯下分明已经勃起,却以同样粗重的喘息伴随粗暴的攻击动作。他以最原始的方式召唤着茨木深处的本能,蓬勃的信息素解开最后一道制约,尽数施压在茨木的身体上,酒吞同时抬腿重重踢向青年举着兵刃止不住发抖的手腕。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迅猛的Omega信息素解开禁制疯狂地席卷而来,酒吞一晃神间,已被撞开进攻后一个娴熟的反关节卸去武器。

匕刃呼啸而过,酒吞小臂上的感应器应声爆破,匕首调转方向又刺破大腿的感应器,转而朝心口致命地扎来,酒吞匆忙侧身闪躲,茨木就势扑上来,双腿缠住酒吞的下肢制住他的行动,举起匕首毫不迟疑地扎向颈间。

酒吞回举起双臂堪堪格挡住他的手腕,用尽力气一个迅猛的拖拽加过肩摔将茨木反制在身下。

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匕首将酒吞架在半米开外,茨木则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灼红的视线紧盯着欲与他交配的入侵者,全部的力量抗拒着酒吞钳制他的动作,考验着雄兽占有他的资格。茨木初经这样的状况竟分不清他饥渴的内心意欲何为,骨缝间流淌着前所未有的快意,全然不同于转换期无法自制的冲动——这是Omega最原始的动物本能,诠释着他本性中的渴求。

迅猛的刃风擦过酒吞棱角分明的下颌,茨木不断施放信息素激怒对方的理智,试图趁酒吞攻击的当口撤身反击,酒吞强撑着意志的底线,一手制住他挥动白刃的凶恶手腕,另一手一件件抽出他腰间的枪械将茨木解除武装。茨木不甘示弱地环住酒吞的腰,抢夺他别在身侧的手枪,却被眼疾手快地卡住手腕狠狠按在脑后的地面上。

双臂都被按在头顶,下身也被酒吞以自身的重量牢牢压制在地上,茨木松开自制的身体早已饥渴到极致,却仍以全部的体能挣脱着Alpha的束缚,酒吞的理智也在浓郁的气息中逐渐流失,残存的部分警告他,一刻的松懈都会让这精力过旺的青年反客为主。

体能无声的博弈下,两人的喘息反而渐止下来。

“你打算怎么办?”酒吞嘴角勾出一抹残酷的笑,他觉察到身下人的双腿剐蹭着地面试图从自己膝下脱逃出去,敏捷地变动的姿势将茨木继续困在身下,腾出一只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被围剿的诱饵下场会很惨,本大爷不是没告诉过你。”酒吞说着,手掌不着痕迹地摸到茨木胯下,隔着裤子捏上他同样勃起的性器,重重掐了一把。

茨木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酒吞趁势将他翻过去压在地上,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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