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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只觉焦渴的欲壑骤然被什么涌入其中,他就着主人微微松开掌心的动作,驾驭腰胯在“秋千”上前后摇摆起来。双手紧攥着晃动的铁链,随呼吸起伏的胸锁迎上冰凉的空气,如同在情色的娱乐设施上玩耍的动作使他两颊泛起羞赧的潮红,甬道夹紧的肉棒艰难地抽出寸许又重重夯上欲望交汇的中心,性器撑着敏感的肉冠主动摩擦着主人烫热的掌心,使得那抹红色之中晕开色欲的沉醉。

若说从前的性事中茨木多少仍保有最后一分怯意和矜重,此时宛如幼童般的嬉戏便令他彻底忘怀一切,坠入快意翻涌的极乐“返璞归真”——自己的存在化为一个纯粹的欲念,蹂躏着的这副身体成了他与主人共享的玩具,他的主人也正慷慨地分享出他的坚硬与灼热,两人的肉欲纵情嬉闹,全然不顾及他几乎榨干的精囊与蠢蠢欲动的膀胱。那块软肉满足地抽搐着,挤出被操干到舒爽才会喷洒的腺液,清液裹着最后一股白浊,突破一切阻拦快意地发泄出来……

酒吞的手指飞速摩擦着他在持续的强制高潮中射干精液的铃口,另一手抽打着紧咬肉棒的紧实的臀肉,“不许停……”他的喘息也粗重沉着,却强忍着射进温床中的冲动,执意等到茨木放纵地射干最后一滴体液才会开始他的回合。

主人看似强制的命令实为对他最大的怂恿,茨木在射到阵阵晕眩的快感中,顶着下体酥透的痒麻,罔顾理智提出危险预感的警告与身体退缩的本能,迎着膀胱口意欲张开的暗示,斩去感官深处的千钧一发,将亟待突破最后底线的性器决然地挺进主人的指腹之间。

酒吞的手掌用力托起茨木抖如筛糠的小腹,一并狠狠擦过脆弱的铃口,耳边响彻一声濒死的哀鸣,身下的爱侣便在他重重的碾压之下将金黄的尿液泉涌般地喷出。赤裸的胴体被操干得纵情摆动,挺立的下身却失禁地射出热流,起伏的下腹在顶弄的延续之下无止息地排空体内的积蓄……

浑身散架般地悬吊在“秋千”上,甬道内的软肉却仍被顶出阵阵干性高潮,残余的体液从身体深处被挤榨出来,沿着铃口溢出滴落,茨木舒服得五趾紧紧蜷在一处,腰腹之下被每一下深顶支配着颤抖痉挛,大脑早已无法驾驭这些疯狂的反射,他头一次清晰地体会到被彻底剥夺身体控制权的感觉,且是被他亲自奉献身体达到的将他榨干的高潮。

尿液的气味被其中浓郁的费洛蒙掩盖,毫无廉耻地从地面飘上来,像发情期的欲兽散发着吸引侵犯的信号。

酒吞缄默地俯下身,舔去茨木的蝴蝶骨上晶莹的汗珠,那是更加直白诱惑的味道。渐渐停下的抽插中,身下的青年早已软成一滩水,连最后牵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交付给了他,这样的身体却是满足他深暗欲望的开始,能被他尽情调教成迷人的形状,打开渴求侵犯的深处,盛接他的力量。

释放出茨木的双臂与脚踝,酒吞从背后托住茨木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开地架在怀中,一边肆意啃咬着他颈圈下露出的敏感潮红的皮肤,一边挪向那张静候已久的水床。颈圈的金属链拖坠身后,暗喻着怀中之人扮演的身份,茨木却早已不知羞赧为何物,只是忘情地伸长脖颈迎合主人嘴唇的爱抚,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份之中。

“你还要为主人忍耐一会儿,茨木,”手指探进茨木饥渴地打开的生殖腔搔刮着,酒吞舔吻着茨木被情欲撩拨红透的耳垂,说道,“狠狠操你之前,本大爷要先给你一样特别的东西。”

他将他的宠物扔进床头松软的靠枕中,抽出床边的一卷棉绳,利落地将茨木的双手高高束过头顶捆在床头,折起他的身体,打开双膝拴在床头两侧,又意味深长地将他颈圈的金属链也系在身后的床杆上。如此一来,茨木的上身便半倚在靠枕中,将胯下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朝天展露出来。羞耻的献祭姿势让主人的目光直白地穿射进敏感的后穴,发情期的生殖腔在视奸般的暗示中不甘地叫嚣着,只是他已没有分毫力气去回以邀欢的动作。

酒吞的手指偏在此时触上他的乳首,揉捻提拽惹得茨木竭力的嗓中再次喘吟开来。

“舒服吗?”他明知故问道,顺手点亮水床周围的灯光,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复古雕花的银盒。

“今晚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这么敏感的地方能不能承受住那种疼痛。”紫色虹膜下的目光徘徊在茨木胸前的两点绯红之间,将匣中藏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暗示出来,“只要你能熬过去,它会永远提醒你主人陪在你身边,戴上它之后,你的身体会24小时承受快感,不管在什么地方。”

茨木在意识到他的主人要为他穿刺乳钉的一刻,浑身兴奋得颤栗起来,他知道这种饰物不但能将乳头固定成最火热迷人的外观,若是穿在Omega敏感的身体上,更等同于一触即发的肉欲阀门,裸身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搔刮得焚身如火,从深处标记着主人的所有权,更不要说贴在主人怀中肌肤相亲的感觉……

“本大爷不会难为你做忍受不了的事,中途要是觉得害怕,随时可以说安全词,虽然本大爷觉得这点疼痛对你来说算不上严重。”他说着这番心知肚明的“废话”,同时侵身向前,大开的衬衫领口下赤裸的胸肌擦过茨木的臀部与骶骨,饱满的费洛蒙在咫尺间炸开,“还不至于让你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茨木笑着仰起头凑近主人的嘴唇索吻,颈圈的金属链笔挺地扯拽着他的脖子,却拉扯不住这份索爱的狂热。酒吞故意吊着他的兴趣,只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眼前放大的瞳眸在色欲的醺染下闪着澄澈的疯狂,配以猩红的刘海,使他宛如一束被鲜血浸染的白蔷薇。恍惚之间,酒吞忆起前夜梦境中重逢的他,也如今日初见之时是这高高束起的驯顺的红发,只是梦中的茨木狂热得仿佛暗夜中的精灵,抬起的眼帘下是染成纯黑的眼底,绽放其上的金瞳被衬托得宛如夜幕下闪着宝石光耀的星辰,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怦然心动,又似恍如隔世的错觉……

“主人?”耳边的一声轻唤将酒吞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他旋即意识到,茨木以口中的称谓表明了他愿意接纳这份疼痛与全天候占有的决心。

盒盖打开,穿刺的工具一字排放手边,酒吞夹起棉球刮过那对发情中挺立的乳首,故意撩拨着茨木的感官。沉迷肉欲的身体会分泌足量的多巴胺来抵御疼痛,让这甘愿为他忍耐一切的宠物少受一些折磨的困扰,但与此同时,他不会选择使用麻药,因为只有恰到好处的痛苦能将这穿刺的过程染上神圣的仪式感,让他的宠物牢记这个归属于自己的契约。

“别紧张,舒服的话就叫给本大爷听。”他安抚着茨木愈渐急促的呼吸,一边继续用冰凉的棉球撩拨他乳首周围敏感的神经,一边俯下头含住他疲软的精囊轻轻吮吸起来。他听见身下的宠物释放出一声声迷人的低喘,呻吟的音调愈发旖旎。

茨木沉浸在主人施与的爱抚之下,受用地觑起双眼颤抖着紧束中的身体,就在他的视线之外,酒吞已默不作声地拿起那把带有孔洞的固定钳。

“把眼睛睁开,自己看看你淫荡的乳头已经饥渴成什么样了。”酒吞温柔地“羞辱”着他,一边用固定钳稳稳夹住他一侧的胀硬,手针锋芒上的光泽闪过另一手的指尖。

茨木闻言呼吸一滞,迷蒙张开的视野里,那对艳红的果实果然正不知廉耻地挺立着,即便冰凉的触感暗示着他即将忍受的疼痛,主人的话语却带出更多躁动的快感蜂拥进钳子夹紧的地方。

手针的尖端趁势穿过固定钳的孔洞顶在敏感的皮肤上,酒吞指尖微微施力,让那处涨硬的嫩肉被镊子夹得酥麻,他抬眼对视着茨木被刺激得情欲亢进的目光,紫眸中的鼓励与怂恿背后仍留有一线征询。却不想,他迷人的宠物垂首看了一眼自己被迫挺立在针尖下的乳首,喃喃开口道:

“开始吧,主人,我能承受住的。”

酒吞就着这个几乎将茨木的腰胯合抱怀中的姿势,低头重重吮吻上他早已缴械的性器,趁着茨木的下腹难耐得绷紧,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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