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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腹中的阵痛越来越趋于频繁。茨木仰靠在酒吞怀中,在医生的指导下艰难地调整着呼吸,那双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手稳稳支撑着他的后腰,十指按摩着紧绷的肌肉,将囚困他的折磨一点点揉散开来。

三个小时的漫长等待终于结束,茨木被酒吞打横抱起送进隔壁灌满热水的分娩池中,倚靠在池壁上艰难地喘息着。

水光映着青年精健的肢体上性感的纹身,乳首在激素与肉体快感的催动下明艳欲滴地挺立着,修长的茎身从分开的胯间肆意昂扬,浑身上下唯有几乎撑平腹肌纹理的肚子泛着神圣的孕育光泽,却在产痛与腺体压迫的酥痒之间心旌摇曳,被蛊惑着阵阵紧缩。

“先放松,别紧张。”酒吞跪坐在池外环着茨木的肩膀,怀中的身体愈发有节律地颤抖着,在粼粼的水波中漾开旖旎的涟漪。

茨木在逐渐频繁的宫缩中努力松开下身的肌肉,池水溶解了汗液,温暖浸入毛孔,帮他驱散了一身的疲惫。

从前饱经战火的身体努力消解着疼痛对精神的冲击,想到自己为其承受痛苦的那人此时正亲密地撑持着他的最后一搏,茨木只觉浑身的折磨都仿佛融化开来。托住胎儿的力道一点点松弛下来,腹中再次本能地收缩的时候,茨木顺着酒吞收紧手臂的暗示猛一用力,只觉一个巨大的硬物难以置信地从深处滑出。扩张充分的生殖腔猛然被撑到极限,虽然免除了撕裂的疼痛,却无法抑制地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感。

强烈而陌生的感觉比痛苦更易击溃心底的防线,初次生产的孕夫惶然地攥住了身后搂过来的小臂,旋即便听见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本大爷在呢,别怕。”Alpha的气息渐渐弥漫,如同一个默许放纵的暗号,蚕食进茨木周身无形的枷锁,将他全部的感官释放出来。

满胀的快意合着生殖腔四壁痛快的摩擦,比以往任何一次扩张练习都更加迅速地唤醒着茨木胯下的坚硬,酒吞的手指合着每一次阵痛揉捻着他挺硬的乳首,以直白的肉欲激励着他性器深处难耐的蠕动。医生与护士之前得了酒吞的暗示,都退避在茨木视野之外两米的地方,水流的抚慰合着昏沉的阵痛与快感,茨木竟有一瞬错觉自己正与酒吞共处在私密的温泉池中耳鬓厮磨。

酒吞觉察到怀中的身体不复紧绷的趋势,耳边的呻吟由忍痛的意味中糅进一阵难言的轻颤,没在水中的铃口上竟溢出一缕洁白的浊液。

茨木喉中的哼吟一如池中水雾,濡湿地裹住酒吞的心,旖旎地拨动着每一寸,于是他凑上近前,轻轻吮去怀中人额角的汗滴。

“挚友……想……射……”茨木的鬓角胡乱地摩挲着酒吞的嘴唇,从深长的呼吸中猛然一抖,无助地挤出哀求的字眼——胎儿头部滑至生殖腔口的一刻,竟重重顶在了后穴那处极脆弱的腺体上。高度紧绷的精神一时被这过于猛烈的快感霎时冲散,行经到一半的胎儿生生扩开腔口,濒临崩溃的饱胀合着强烈的射精欲望,令茨木堕失在了进退维谷之间。

酒吞温热的唇滑向怀中人嫣红充血的耳珠,轻声引导着他错乱的情绪:“继续用力,很快就能射出来了。”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顺从着酒吞话意的蛊惑,合着他捻弄乳首的刺激猛一发力。头部滑入出的一瞬,茨木惊得腰身一弹,饱胀到极致的胸肌竟与臀肉同时夹紧,就当他精关失守地被腹中的胎儿榨出一股浓精,酒吞指间的两处也骤然挺起,被指腹稍一搔刮竟猛地喷射出两道劲长的乳汁,腹中的痛觉顿时迷失在了高潮的巨浪中。

“啧,奶水喷了本大爷一手,比射得还多。”温柔的腔调吐露恶劣的字眼爬进茨木最后的防线,Alpha的利齿旋即侵入后颈脆弱的腺体。茨木在酒吞怀中无法抑制地抖着肩膀,透骨的酥痒浸润了半个身子,胸口也笼罩在陌生而难言的快意中。后穴在这无比羞耻的感受下自发推挤着身体里的硬物,胎儿的肢体不断剐蹭过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与颈上爆发的刺激通力鞭策着胯下临界的茎身。

茨木大开的股间失禁般喷射着浓精,乳首的奶汁汩汩滴落下来,他仰靠在酒吞的颈窝中大口喘息,眼前一片绝顶的白光遮蔽了视线,使他只觉穴口坏掉一般撑满到极致,却看不见大股的羊水、浓精和乳汁随胎儿一同涌进池水的壮观画面……

醒转过来是在孩子响亮的啼哭声中,茨木只觉抚摩脸颊的宽阔手掌倏然撤去,尔时便被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撞入怀中。

一头雪白蜷曲的胎发毛茸茸地钻进茨木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口就叼住了仍然挺硬在痛与快感中的乳首。初经此事的茨木胸前一紧,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觉一股溢着奶香的热液潮涌而出,羞耻地注进了贪婪吮吸的小嘴之中。

酒吞的气息凑过来,指尖勾过茨木的下巴径直深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怀中的小生命好奇地睁开双眼,于是茨木看见了一双仿佛复刻自酒吞的紫水晶般的眼眸。

“儿子的眼神真像你。”酒吞摩挲着他的嘴唇,率先抢去了茨木的台词。茨木一愣,唇角旋即挑起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小生命是两人之间最明澈的镜子,使他们都能照见自己心中对方的模样。

舵主家族的后代素来有专人悉心照料,这是酒吞从自己儿时便知道的事情。不过,这种惯例的成因并非要为茨木这样的大人物分担压力,反倒是为了将不在父系血脉之中的家庭成员与继承人疏离开。酒吞同时顾及到,假如生下就与他和茨木缺乏亲近,或许并不利于孩子的身心成长,于是在与茨木商量过后,最终决定把育婴师请来祖宅帮忙,以取代将孩子完全托付出去的惯例。

临出院那天,茨木仔细打点了一遍所有撞见过他藏于伪装背后的机械臂、眼色与纹身的人,他并没有要求那些医生护士守口如瓶,而是让他们言语间将这些特征移花接木地转嫁在那位替身的身上。

黄昏时分大好的夕阳下,茨木亲昵地靠在酒吞怀中,一如往日顶着金色的长发,戴着宽阔的墨镜,拿易容胶水遮住颊上的纹饰,用保守的衣装严密地藏起那只不同于旁人的手臂,在“财团麾下”保镖们的护送中,抱着安睡的孩子从眼线们面前扬长而去。

只是一回到家,茨木便迫不及待地甩开了假发、撕下了伪装,顺带扯去了那双厚硬的手套,将长袖风衣一把扔在沙发上——胸前奇怪的饱胀感和乳头摩擦的疼痛令他简直想扒下所有束缚身体的衣物。

青年颀长的身体大喇喇地仰进沙发松软的靠垫里,他偷偷掀起衣摆给胸肌“放风”,在短暂的解脱中痛快地伸了个懒腰,随手便碰开了电视的遥控器开关。

住院一个月归来,外头似乎并没有天翻地覆地改变,那几名脸熟的社会学家座谈的焦点依旧是失业潮和人口老龄化,当地电视台还在放着美食节目,政客们仍在新闻里明争暗斗不可开交,几人落马,几人新官上任。相比之下倒是这屋中的气氛变了许多:孩子安睡在客厅中的摇篮里,酒吞一头扎进厨房不知在忙些什么,原先只与两人的相伴同在的归宿感中,似乎多了一份名为“家”的羁绊。

正当茨木正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中,酒吞的声音却忽然从上方响起:

“本大爷还没开口,你倒做好吸奶的准备了?”

茨木回头看去,酒吞手里攥着的不是他物,正是一副刚刚清洗干净、还挂着细小水珠的吸奶器。孩子此时饱腹地安睡在摇篮中,这是眼下最能解他燃眉之急的东西,可不知为何,茨木偷偷掀着衣摆解放胸部的模样被酒吞撞个正着,似乎也给紧随而来的活动掺进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咱们去里屋吧,趁他现在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酒吞随口的提议无疑又将这种感觉推进了几分。

茨木许多时候错觉他与酒吞共用了一个大脑,譬如两人一进房间,酒吞便一把将他按在榻上,扯去卷到颈下的上衣的同时,顺手也把茨木的裤子脱了下来。

“挚友,不是说吸奶……”

“当然是吸奶。”酒吞说着,附身含住了茨木软在胯下的茎身。

被温柔的口腔环抱的久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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