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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了池无邪硬邦邦的胸肌一把,“既然这样,你不早说。”
“那哥哥也没问啊。”池无邪抱着怀里的人,笑得开心极了。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辰礼?”谢知意又问道。
“无邪……无邪想要哥哥写三书送给无邪……”
“三书?”
“嗯……”
谢知意脸一下子红了。
他自然知道三书,那是古代嫁取的礼仪,若是要跟池无邪结为道侣,肯定是少不了三书的。
他没有多推拒。
虽然池无邪在某些方面确实太旺盛了,但是他想和池无邪在一起,自然只能忍着,后续也肯定会结为道侣的。
就是池无邪要求他现在就把三书写了。
谢知意浑身无力,手腕早被绑的酸麻不止,怎么可能动笔写三书。
池无邪却从他脱下来的衣物来搜寻出来一小瓶药丸喂他嘴里,他的力气才稍微回升一点。
池无邪盯着小药瓶道:“哥哥,没想到你准备的这么齐全,什么都想好了,看来无邪再跟你做几日也没问题。”
谢知意盯着那个小药瓶,脸唰的一下红了,若是他没记错,那是于斯伯塞给他的!
他瞬间感觉于斯伯不干净了,刚解绑的脚,生气地踢了池无邪一脚。
可很快,脚又被池无邪怜惜的握在手里揉捏,似乎又有要擦枪走火的风险。
谢知意这才马上製止,说现在就写三书。
千莲峰寝殿檀木桌前,交迭着两个抱在一起的男子。
高个男子穿着整齐的红衣,从后抱着比他矮上一个头的男子,他怀里的男子却只是穿着很薄的轻纱。
轻纱后面整个镂空,外面还缠绕着一圈圈红绳,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满是被吸吮的红痕和牙印,让人一看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个男子呼吸越来越重,把人紧紧抱着抵在桌上,一点缝隙也没留下。
谢知意额上的汗水不停滴落。
他没想到写字竟然是要这样写的,除了他的手腕和脚腕解绑了,其他地方还是绑着的。
这又让他想起过去在圣教时,池无邪教他写字的场景。
他总感觉池无邪是在还原当年景象,也是在解当年没有得手的渴。
“哥哥,无邪别的不行,就是字写的还可以,还是无邪来教你吧。”
谢知意刚拿起的紫毫毛笔一颤,墨汁全部泼洒在宣纸上,看来这个字不写个一天一夜根本就写不完。
他寝殿里根本就没备多少宣纸,很快就被池无邪恶意捣乱败的没多少了。
他隻得传音让林玉宇送些新的过来,因为他穿的轻纱,还绑着红绳,自然是让池无邪出去拿宣纸。
可池无邪却一点都不想跟他分开,林玉宇宣纸送来了,在门外等了很久,催促了好几声,池无邪才懒懒的开口道,“放在门外。”
谢知意不敢说话,用手指点了点池无邪,小声道:“你出去拿。”
池无邪把人抱得更紧,“不要,哥哥,无邪抱着哥哥正起劲呢,这时候你怎么能让无邪停下来?”
林玉宇努了努嘴,对着门内大喊道:“池无邪,在千莲峰我只听我师尊的,你说让我放我就放啊?”
屋内,被墨汁浸染的宣纸上,滴上了几滴谢知意额上淌下的汗珠,他现在神经极度紧张,若是被人发现他被池无邪脱成这样,压在桌子上写字,他的脸往哪搁?!
更何况他现在嗓子沙哑的不像话,一说话就全部露馅了。
池无邪却恶意的把他抱得更紧,凑在他耳边道:“哥哥,你的徒儿只听你的话呢,你来跟他说吧。”
谢知意回眸瞪了眼池无邪。
可池无邪这种时刻绝不会让步。
谢知意将唇咬出鲜血,才忍住没溢出一声喘息来,咳嗽几声对着门外道:“玉宇……你先听无邪的。”
池无邪在他耳后愉悦的笑了起来,小声道:“哥哥真乖,无邪开心死了。”
谢知意喘着粗气,手脚酸软无力,写这个三书比长跑还累。
他轻声道:“那等会写字时你乖乖配合我,不许再捣乱了。”
屋外。
林玉宇无比憋屈,十分幽怨地将宣纸放在地上,对着里面喊道:“好的,师尊,宣纸徒儿放门外了。”
只是他离开时还忍不住小声嘟囔——
“那个池无邪,仗着我们师尊宠他,就无法无天!”
“师尊就这么宠着那臭小子吧!有朝一日肯定会后悔的!”
然而他的嘟囔全部收入谢知意和池无邪耳中。
池无邪愉悦的很,直接施了个让宣纸乖乖飞到桌上来,这种占便宜的时刻,他自然是一点都不会离开哥哥的。
但谢知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新的宣纸写了一张又一张,每次刚写个开头,池无邪就在后面肆无忌惮的捣乱。
还真应了林玉宇那句话。
', ' ')('仗着谢知意宠他,池无邪就无法无天。
日暮降了又升,又继续降了下去。
这个三书终于完成了一半,谢知意站了一整晚,腰酸的不行,池无邪似乎终于有了点自知之明,俊美的眼眸里闪着餍足的光。
他渴望已久的东西,似乎被填满了一点。
这才看着怀里浑身都泛着红的人,怜惜道:“哥哥,这三书可把你写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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