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也预示着雨季结束,乡亲们依依惜别后,赵猛带着部队凯旋而归。
作为姐夫的师长,亲自为他接风洗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余师长提起了家中琐事,妻子和女儿对他十分挂念,让他尽早回去看看。
男人目光一顿,只简单嗯了一声,草草作答,而后连忙转移话题。
在山中,赵猛想过余静,想过姐姐和姐夫,但这些个至亲,因为某件事的错位,便得的那么禁忌而无奈。
赵猛偷眼看了下余师长,满脸通红,喝的可谓兴高采烈,对他更是赞赏有加,如果知道他背后做的那些事,又当如何?
男人心中惨然,不敢再想下去,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饮得颇多,最后是书记员,将二人分别送回了住处。
第二天,头疼欲裂,隐约间听到电话铃音。
赵猛闭着眼睛在枕边一阵摸索,什么也没找到,他的思绪渐渐清明,扶着胀痛的脑袋下了床。
甩了甩头,看着自己搭在椅子处的外衣。
对于昨晚,他仍有印象,知道是谁送自己回来的,身上的衣服没怎么动,只脱了鞋子和外衣。
男人站起身,走了两步,抓起外衣,从兜里翻出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时,不禁心下一慌:曹琳的号码。
赵猛低咒了一声,暗斥自己疏忽。
每天晚上两人都要煲电话粥,说上个把小时,十分平常,不知怎的,跟女孩一处时,话还不算多,几天不见,却有道不尽的思念。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绝口不提更深的话题。
赵猛暗了接听键,那边传来女孩清脆而焦急的嗓音:“赵猛吗?”
“是我。”还没等男人继续说话,曹琳那边就急了:“你昨天去哪了?我打了好多电话给你,都没接。”
男人按了按鼓胀的太阳穴,后是懊悔。
“对不起,琳琳昨天喝的太多,回来就睡下了,根本没听到电话响。”赵猛语气诚恳,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女孩呼出一口气,算是放心了,但也有些不高兴。
“下次不许喝那么多……”话语微顿,接着轻轻一句娇语:“不知道,我担心你吗?”
赵猛虽然是个粗人,但也不是完全不解风情,更何况他还动了心,听她的话语,心口一烫,头脑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