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说谎,面不改色,潦草安抚两句,便坐在沙发上,继续陪客人聊天。
因为心理挂念女儿,夫妻俩没有久留。
半个小时后,开车往回赶。
进入家门,便见保姆迎出来,女主人快步上楼,而田行长淡定得多,问阿姨,田馨回来了吗?
其满脸惊讶的点点头。
田行长这才稍稍放心。
别看田馨家教甚严,可作为父母的,哪个不心疼子女。
母亲推开女孩的房门,便看到其盖着薄被趴在床上。
女孩肯定脱得净光,起码上身如此:白皙光滑的手臂伸出来老长,随意搭在枕边。
女人不禁皱起眉头,心想别着凉!
听到动静,田馨不由得满脸警惕睁开眼睛,见是母亲,暗纾口气。
没办法,余师长跑到家里来逞凶,给其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就连做梦也不安生,总是噩梦连连。
“妈!”
田馨满脸陀红,目光迷离。
就连吐气都带着酒味。
女人很是诧异:“你喝酒了?”
在余师长家作客,是家宴,不是应酬,所以酒水随意。
就算是余师长和田行长,也只是浅尝两杯啤酒,而女人们滴酒未沾。
“到底怎么回事?”母亲很是担忧。
其实事情很简单,田馨肚子疼,又睡不着,所以喝点酒,想要入眠,女孩的声音低沉,嘶哑。
还没说话,眼角泛红。
所有的委屈一股脑涌出来。
可她不能道出实情,所以心情哀伤。
“我,我来月经,疼的厉害……”
听她这么说,女人发出喟叹,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害得这一路提心吊胆。”
田馨听她这么说,越发的难过。
哪里是痛经这么简单?!
她对不起父母多年的养育和教导,如今落得满身污秽,可这一切,真不是她故意为之,都是那个坏男人,搞得她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