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以言说的味道。
伸手拿起圆珠笔,在她的比例本上开始记录。
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病症,是否用药,最后问道:“你有男朋友吧?”
田馨对这个词汇有点敏感,本能的摇头,很快又想到了什么,轻轻颔首。
别人问的话,肯定是没有,但是大夫的话,就另当别论,在这里说没有,那么等于承认你的性生活来历不明。
很可能让人误会她是个乱交的坏女人。
“性生活规律吗?”
女人都有八卦的天性。
不是每个病人,都有兴趣问上一问。
只是田馨局促不安,躲闪的目光引起她的好奇。
对方看起来容貌出众,很年轻,越是光鲜的人,骨子恐怕越是堕落龌龊,此刻脑子里已然上演不同的剧码。
“还行!”
女孩被问得有点懵逼。
怎么才算规律呢?
大夫定定的看着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能详细点吗?”
田馨脸色胀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他要的比较多,比较勤,一般的时候,一个星期至少一次。”
女孩不愿意回想,只知道自己疲于应付。
女人的笔尖划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你们戴套吗?”
田馨摇头。
大夫停笔站起身:“到后面去,把裤子脱掉我要看一看。”
说着走到一旁的洗手台前,放水净手,翻出一次性手套,拎着医药箱,回头看着她,很是不解的目光。
女孩真想掉头就跑。
她觉得被人看私处是很难堪的事,可想想自己的病,又不得不强行忍耐,在心理翻来覆去将余师长骂个狗血喷头。
“您能快点吗,外面还有其他病人。”
女人的脸色有点难看。
田馨把心一横,走进里面的隔间。
隔间很是简陋,和外面的办公区域只用蓝色屏风做隔离,里面放置一张医用床,一侧高高翘起,另一侧则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