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听闻此言,却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
可能是因为孩子和赵猛的房间挨的较近,所以才会有此言语。
男人没说什么,扭头想走,又觉得不妥,轻声搭话,表明自己的身份。
女孩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本就做贼心虚,潦草的嗯了那么一下,并问其为什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男人敷衍的说道,马上去睡。
接着便是走路的声音。
余静暗骂自己鲁莽,幸好没多说什么。
半个小时候,门外又有了动静,却是鬼鬼祟祟敲门。
女孩半梦半醒之间,冷不丁被吵醒,有点气恼,没好气的问:“谁?”
话出口后,已然笃定对方的来头,这大半夜的不消停,在外面折腾的,还会是谁?母亲和父亲都来过了,也不会是楼下的姥姥。
赵猛小声道:“是我。”
余静越发的恼怒:“我睡了,有事明天说。”
男人沉默片刻,微微提到音量:“你明明在说话,什么睡了?赶快给我开门。”
女孩鼓着两腮,满心的不愿意:“你别闹了,这么晚了,赶快回去。”
“我来看看你,你到底开还是不开,你要是不开,我可撬门了?!”赵猛也就那么一说,目的是言语激将。
余静沉不住气,在心理将其骂的狗血喷头。
翻身坐起后,就着外面的月光,踩着拖鞋,径直来到门前。
“你怎么这样?”
她嘴里嘟囔着,手上动作利落。
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从外面闪进来一个黑影。
边脱衣服,边奔床铺,嘴里嚷嚷着:“这晚上可真冷。”
他钻进被窝的时候,舒服的叹息道:“你这挺好,挺暖和。”
这也难怪,余静开着电褥子。
女孩见其来就霸占自己床,心理很是不忿。
这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可看到其冻得哆嗦的样子,又不想恶言相加,只是杵在地中央。
南方的冬天很冷,这种冷是透心刺骨的。
往往身上要压好几层棉被,或者开空调,余静的房间没有取暖设备,靠的只是电褥子,好在这东西还挺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