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睛,定了定神,说道:“没什么,啊嗬……”
余师长说话的同时,粗壮的腰身一直动作不停,怼得小穴嗤嗤作响。
“馨馨,跟你的父母提了吗?”他突然没头到脑的说道。
与此同时,缓缓的抽出性器,轻轻的插进去。
女孩先是一愣,不解的瞪着他。
“说什么?啊……”她的气息不稳,并且微弱。
就像两个人在暗处,嘀咕着悄悄话,这也难怪,毕竟饭店干这事,多少有些不方便。
“辞职,去c市的事。”余师长眼中有责怪,沉默片刻说道。
田馨当然没说,她怎么敢说,即使辞职,也是另有打算。
见她耷拉下眼皮,默不作声,男人明了,催促着:“你得说了,我这边很快便有准确消息,到时候跟我走。”
他的话语毋庸置喙,坚定而霸道。
田馨叹气:“给我点时间,我会说的。”
她没看他,好似自言自语道。
心理暗自嘲笑,对方太过自不量力,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摆布她的人生吗?辞职?走吗?会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两人简直就是冤家,她也不是受虐狂,被人捧在心尖上的人,如今落得如此地步,想想就好笑。
只想让事情无声无息的结束,纠结对与错,于事无补。
余师长甚是高兴,以为她终于妥协,心中生出柔情蜜意来,操逼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耐着性子,磨着女孩的阴道。
这般水磨豆腐的功夫,终于让对方动容。
田馨的四肢百骸都被搞的酥麻,熟悉的需求再次袭来,她有点怕,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住惊涛骇浪吗?
所以不停的摇头,软绵绵的求他。
“叔,叔,我难受,射,射给我……”她放弃尊严。
在性爱中,根本没有多少主控权,还计较那么多干嘛,怎么舒服,怎么得劲,怎么来。
女孩的脑袋,时而聪明,时而糊涂,其实很多时候,人的感性和理性在较量,而田馨的理性占了百分之四十,多数做出的决定都不够明智。
可谁又能严于律己,将自己活成木头人也就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