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撇了撇嘴:“是你太敏感了。”
“这样糊弄我有意思吗?再怎么说,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吗?”雅琴嘶吼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的双唇抿进嘴里,满脸的不耐。
实情肯定是不能说,可应付这个疯女人,还真是累。
此刻,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待婚姻,得过且过,没有突破做人的底线,明明不喜欢,没感情,难道非得装模作样吗?
男人何苦为难自己?大多数都是自私的,那么就为难妻子?
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各说各的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时兴道德绑架吗?
“好,我给你痛快话,又能怎么样?”
余师长满不在乎的,像在试探对方。
雅琴的脸瞬间青紫,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见鬼似的盯着对方看。
她双唇哆哆嗦嗦的问道:“到底是谁?什么样的女人?”
男人不屑的掀起嘴角:“问这些真的没意思。”
每次同丈夫对峙,雅琴根本不占优势,她的仇恨和力气,大都用在假想敌身上,如今却是径直面对背叛者。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撒泼耍横,对男人有用吗?除非离婚,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再来,女人骨子里也不是那样的人,但就算温和善良,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晴天霹雳,不会轻易认输。
对方的冷漠和满不在乎,伤通她的心。
女人突然从后座起身,扑过来,揪住男人的衣领。
“到底是谁,是谁?”她的双眼通红,不敢跟男人真的动手,可又压抑不住。
只能借题发挥,将仇怨转移到第三者身上。
好似对方说出个人来,她便要大张旗鼓的去征讨。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突然间失控,手臂被拽的一歪,车轮打滑,差点没撞到绿化带,心火顿生。
连忙踩刹车,后面的目击者,便看到吉普在雪地里,蛇字而行。
现在是冬天,北方用的是防滑轮胎,南方很少下雪,所以人们根本不用,大都是雪天,开得缓慢谨慎。
车子停到路边后,余师长打了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