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配拥有子嗣,人家才是名正言顺,风风光光。
余静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恐怕答应舅舅的时候,也是头脑发昏了,再者也是走投无路,必须妥协的结果。
如今回过味来,余静的心情一言难尽。
外甥女模样清瘦了,尽管有点脱相,可她还是美的,锐利而致命。
赵猛看着近在眼前的可人儿,心血上涌,劝说无果,急得双眼泛红,他中了魔似的,如同飞蛾扑火般,奔了过去。
明知道该理智,可他没办法。
见不得外甥女,如果疏离的态度,令其心碎。
女孩大喊一声,推门,抬起了脚,没跨出门槛呢,人便被对方抱住。
熟悉的气息,从头顶袭来,女孩下意识的抬首。
这下可好,被对方逮个正着。
赵猛形容癫狂,喷出粗气,嘴巴压了过来。
女孩整个人被其抱住,双手活动不便,可仍然全力,往上努力。
推着他的下巴。
愤懑道:“不行!”
手怎么能阻止得了对方。
脑袋终究压了过来,吻落了下来。
也许是被吓到了,余静双眼圆睁,浑身僵硬。
唇瓣被火热的嘴唇逮住时,才想起了要应对。
连忙扭头,吻便从唇瓣,嘴角,到面颊,一路滚烫。
“啊,赵猛,你滚开,别拿你的脏嘴碰我,啊嗬嗬啊……滚啊……”女孩几乎声嘶力竭的喊叫。
男人彻底害怕了。
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余静不消停,骑着门槛子,来回挣动。
无言的对峙,女孩的双炯藏着冰锥和刀子。
那是真情实感的刻毒,可到底为什么呢?
就因为自己度蜜月,没理会她吗?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赵猛迷惑了,后悔了,可他不愿意放弃。
有点承受不住,对方眼里的压力,便想要实际行动化解。
撕扯之间,手碰到了女孩的乳房,如此的绵软饱满,青年也疯狂了,使劲的往上撩女孩的衣服。
余静穿的是校服,里面着衬衣。
女孩见其要犯浑,如同炸毛的攻击,浑身的每个细泡透着抗拒。
两人的脚,门里门外各一只,也不是行事的地方。
赵猛拖着女孩,往桌旁走去。
余静暗叫不妙,满眼惊恐的,四处乱扫,好似要寻求帮助,可母亲和姥姥都在下面,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她在内心不住的狂呼。
快点来救她。
这个疯子赶快滚开。
但根本没用,赵猛人高马大,将人带到了桌子前,用力一掼,只听得咣当一声,头磕到了窗台。
余静一阵头昏眼花。
脑袋嗡嗡作响,就连反抗的力气都微弱了下去。
衣服被人从底边掀起,露出了绣花的胸衣。
赵猛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对方的乳房,似乎缩水了。
他暗斥自己一定是错觉。
怎么会呢?
实则余静的胸,之所以一直涨大,是因为雌性激素的刺激,如今孩子没了,自然恢复常态。
男人粗心大意,也没多想。
精虫上脑,言语不管用,那就用身体沟通。
褐色大手抓住胸罩,往下一扒,白皙的乳房露出来。
顶端的红樱,接触到了冷空气,随即硬起来。
女孩满脸凄楚和悲伤,眼睛里含着泪花。
使劲扭动着身体。
赵猛全然不顾,眼睛盯着红樱,随着它的移动,追逐不放。
鼻子里的气息,喷薄在了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呜呜呜嗬嗬啊……”
青年忍无可忍吞咽口水,下一刻,低头叼住了红樱。
余静浑身一抖,好似泄了力气般,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
心理是多么的不愿意,可奶子被含着,反复吮吸,那种被包裹,被吸弄的快感,从胸口扩散开来。
她体会到了肉体的欢愉。
可心情却无比压抑。
见她不怎么挣扎了,青年喜出望外,以为自己的策略是对的。
吸的更卖力,嘴将肉豆吸起来,来回啃噬。
对方嘤嘤作声,脑袋偏了过去。
一滴眼泪无声无息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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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踢碎你的卵蛋h
身体的快感,无法抵消心理的沮丧和悲哀。
舅舅还是老样子,不管自己心情如何,只惦记着,这件事。
“滚开!”女孩直着嗓子,大吼道。
震耳发聩,总算令青年清醒了片刻。
他略略抬首,无措的看着对方。
“静静,别在跟我闹了,我是喜欢你的,真的很忙,不能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他低声下气的恳求。
女孩气喘吁吁。
“说其他的没用,我现在就是不想看到你,还有……”女孩急赤白脸道:“你别碰我……”说话间,双手用力使劲推他。
身体也在桌面翻腾着,要起来。
赵猛不肯轻易让步。
探身,死死的压住对方。
绝对的实力,余静根本没法动弹。
见毫无胜算,女孩气得要死,目光刀子似的射了出去。
刻毒,幽怨,刺痛了男人的心。
青年摇头,气苦道:“你就不能试着理解我吗?”
“我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理解你呢,你强迫我接受你的意愿,也是强人所难。”女孩振振有词。
事情糟糕到了,束手无措的地方。
赵猛又开始犯浑,他发昏,一厢情愿的认为,对方只是一时置气。
没有什么事,是操逼解决不了的,一次不行,就多操两次,总能把对方全身捂热。
想到这里,青年不再多言,大手伸进了女孩的裤腰里。
“啊啊啊啊,你听不懂人话吗?”余静大声喊叫。
随即,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男人用上半身,压住了她。
双眼冒着火星,里面盛满了欲火还有怒火。
赵猛觉得自己就算有错,对方如果真的爱自己,也应该谅解,何况两人婚前都说好的,难道要反悔?
青年的心开始提起来。
原本对于女孩的痴迷和执着,也曾抗拒和犹豫过。
后来慢慢沦陷在,彼此的水润交融中。
可总是不踏实,两人年龄相差不小,再者外甥女还没真正长成,价值观和世界观似乎都不成熟。
感情观更是有点偏激似的。
他害怕,总有一天,对方会变心。
难道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吗?越想越焦躁,就连头发丝都竖起来了。
女孩炸毛,他何曾不是如此。
欲望和情感的双重折磨下,赵猛的理智,越发的溃散。
“静,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别用这样的口吻,跟我说话。”他语气沉着,满脸阴翳。
那只放在裤腰上的手,被对方的体温焐热。
赵猛浑身散发着,强烈的侵犯气息,他想要占有,只有占有,才能释放内心的恐慌和失落。
手进一步的往里探去。
女孩的小脸皱成一团,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
总有种视死如归的狠劲。
青年有一瞬间的错愕:这哪里是小野猫,瞬间成了母老虎。
她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
手顺势往下,一路摸到了女孩的私密部位。
女孩被惊吓到了似的,从喉头里发出一串心悸的闷吭。
一只手去推对方的大掌,另一只则试图阻止,继续探索的大手。
她的反抗,只会引得暴力镇压,赵猛手下的力道更重了,捂的嘴巴都疼,明明鼻孔是露出来的。
却有种窒息感。
余静不想认输,手指扣进了对方的皮肉。
刺痛令男人再次恢复了理智。
尽管这样,还是不肯罢休。
低头看了眼,指甲下的血痕,赵猛的双眼锃亮,眼球被血丝缠绕。
有多少年,没这么动过怒了?
说生气,是有的,终归是求而不得的狠厉。
由于情绪激动,女孩不停的眨眼,手上加劲,可男人的大手,皮糙肉厚,抠出血来,到了一定程度,难以寸进。
余静气不过,换了个地方,继续抓。
赵猛没想到,她如此恶劣。
一个地方见血,已经够呛,这是要将自己的手背抓烂?
他在心理暗自骂娘。
觉得在感情上,真是一败涂地。
先前处的女朋友,由于经济的原因,没办法在一起。
跟曹琳在一起,也不顺遂,到了外甥女这里,还是如此?他命里都是烂桃花吗?
“你真是,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赵猛的嘴角,往上兜兜着,龇牙咧嘴道。
女孩没有丝毫动容,目光喷着火舌,想要毁灭眼前的一切。
舅舅让人讨厌,好不尊重自己。
余静再次笃定,自己不应该搭理对方,让其彻底滚出视线的决定是对的。
他的家庭,他的某些行为,都是自己伤痛的源泉。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痛苦比快乐多,那么还有意思吗?
女孩哽咽了,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笑话,为了以前的行为,深深自责和懊悔。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又能怪谁?
先前犯贱勾引他,如今他食髓知味,纠缠自己?可自己还年轻,也有选择出路的权利,最重要的是。
对方已婚,道德的骂名,自己可以承受。
但是没有心上人的日子,要怎么熬?总不能单单靠,每个月,或者几个月能见一次面来过活吧?
自己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泪。
太过高估了自己,终归是个需要疼爱的小女孩。
委屈,愤懑,仇恨,重重复杂的情绪,萃在炯子里,蒙上了一层暗光。
大手终归摸到了,对方湿漉漉的下体,青年轻蔑一笑:“你都湿了,还这样装模作样干嘛?”
跟着猥琐一笑。
“我会好好疼你的。”
顶着周正得面孔,说着下流的话。
着实令人恶心,余静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他?
女孩扭头摆尾的挣扎,根本没用。
男人的大手,顺势插入了阴缝。
“呃啊……”女孩浑身一颤。
挣扎的力道轻了。
他的手指粗粝,不知轻重,使劲在肉缝里滑动。
这还不算,偶尔捻住小阴唇,不停拉扯。
手指顺时针,在其表面打圈圈。
鲜明的触感,带着被刺激的电光,在下处徘徊。
这算快感吗?也不是,就算有人在你皮肤上,轻描淡写的蹭过,也会激起的本能反应。
但这样的反应,还是过于亲密了。
女孩非常的抗拒,身体诚实,可心却隔着太平洋似的遥远。
聂慧极力想要挣脱,自救。
可换来的是什么?
沉重的喘息,还有一根手指,居然搭在鼻孔处。
呼吸越发的艰难。
女孩的嘴里呜呜作响,话都含在喉头,对方并不想听。
就像古代的暴君,一心想要行使男人的权利。
花蕊禁不住挑逗,溢出了汁液。
男人的手指,分开它,或轻或重得按压着,对方的阴穴。
边缘越发的松软,手指已经打湿。
两分钟不到,这个被男人操过的小逼,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大鸡吧插入的准备。
赵猛的手指,使劲往里一抠,便被温暖包围,他的炯光炙热,跟女孩的温度差不多,可含义迥然。
一个被欺凌的,伤心欲绝。
一个则是兴致勃勃,随时准备逞凶。
青年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会因为侵犯而内疚吗?似乎并没有多少。
赵猛默认了对方,在自己生命的位置,就要付诸行动。
在感情上,他比较被动,但对余静,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却出奇的主动,令自己都难以理解。
也许,以前的所谓感情,都是无足轻重。
手指在阴道里,浅浅的动作着,半分钟后,将其拿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水晕,递到了女孩的面前。
“静静,承认吧,你想要我,你离不开我!”他有点得意的挑眉。
余静的炯光明明灭灭。
张嘴想要反驳,可发出的,却是含糊不清的音节。
她挫败的,抬起了腿,使劲一踢。
脚下是空的,可大腿却碰到了男人的裆部。
那里坚硬如铁,随即一声惨叫,急呼出声,伴随着一声咒骂。
赵猛的面色瞬间变了,他满脸痛苦,难以置信的望着外甥女,炯子射出凶光。
余静吓了一跳,舅舅从未如此,面目可憎过。
狗搂着身体,大手连忙护住下面,生怕她再来这么一下。
女孩是解气,可也很担心。
真的伤到了舅舅的子孙根,后果不敢想象。
要是无法传宗接代,她便是老赵家的罪人,母亲和姥姥,不明真相,只看表面的话,肯定要责怪。
女孩有点慌神。
可想想对方的所作所为,硬着头皮,没有回应。
赵猛的眼睛,挤成无数条细纹。
余痛尚存,下面的肉柱,顷刻间,偃旗息鼓。
都不能人道了,压着人家干嘛?
青年随即放开了女孩,退后了半步。
因为顾忌着颜面,手是要捂不捂的样子。
余静飞快跳起来,跑到了床边。
惊慌无措的看着舅舅。
她张了张嘴,想要关切什么。
末了,还是没有说出口。
赵猛就那么形容僵硬,别扭的站在哪儿,过了三分钟,终于缓过了痛楚。
这才试探性,用手摸了摸,下面的那一大坨。
因为鸡巴大,卵蛋肥。
一手都要抓不住。
好在,没什么感觉了。
可终归不放心,青年立刻解开了裤腰带,拉低底裤,从里面将长条鸡巴扯了出来。
yЦwàngshe(慾朢涻)。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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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