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副作用吗?”女人歪着脑袋想了想,含糊道:“好像没有吧,用完后,客人下次来的时候,也没啥变化。”
“把东西给我瞧瞧?”男人问道。
女人听闻此言,立刻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两个药盒进来。
一个扁扁的,一个则比较立体,显然一个是吃的,一个是喝的。
她将东西放在洗手台上,手脚比比划划,给他介绍:“这个是印度神油,你听说过吗?”
男人迟疑着点点头:听说过,但是没用过。
“这个呢,伟哥,你也知道吧?”女人继续道。
赵猛继续颔首:都是神仙级别的。
“这两种比较不错的,也有其他的,但都没它们出名,很多人在尝试,你要买吗?”她眼巴巴的看着他。
想来卖出的东西,其肯定有提成。
男人伸手,女人会意,立刻将东西递过来。
赵猛皱着眉头看了看,将药品打开后,送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淡淡的药味,在鼻腔里涌动。
在嗅,似乎有点避孕套的味道。
“先生,这是纯植物提取的,比较安全。”女人大力推销。
“那好吧,我买了。”说话间,又看了看瓶身。
接着倒了一些在手心,往自己的鸡巴上涂抹,可弄完了,好半天,也没反应,女人也有点尴尬。
立刻上手帮其撸动。
可惜还是没用,她的脸涨红了。
实则印度神油,含有麻醉剂的成分,涂抹在龟头处,可以降低其敏感度,延长性爱时间,对早泄比较管用。
至于勃起障碍,效果倒是有限。
弄了半天,还是没用,女人便有点慌张。
“啊嗬嗬啊,我,我对不起,先生,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面带愧色。
赵猛只翻看了瓶身上的标签,这回找出了说明,一看,便知道这东西药不对症,所以拿起了伟哥的药盒。
打开后,仔细研读,面色稍霁
他拿出一片,放进嘴里,才发现过于心急。
女人连忙跑出去,拿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
男人昂起脖子,咕嘟咕嘟灌进去。
随即叹息了一声,药吃进去了几分钟后,便觉出下体灼热。
海绵体充盈起来,鸡巴硬了。
小姐也很开心:“啊,你看,你看,它站起来了。”
赵猛的肉棒,伸长,起码有20cm,令小姐大开眼界,她用过无数根鸡巴,这根也算是极品,女人双眼放光,舔了舔嘴角。
“你愣着干嘛,用手!”
药物的药性有点猛烈,下面涨的有点疼。
可也疼的有限,男人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小姐连忙凑近,抓住男人的鸡巴,或轻或重的撸动。
有药物加持,再加上印度神油,这根鸡巴简直能种地,是个欲女看起来,都会垂涎三尺,赵猛随即躺倒下去。
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多日积攒的东西,眼看着就要爆发,他觉得畅快。
话虽这样说,可5分钟过后,那东西还是硬挺着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居然感觉到了一丝丝恶心和头晕。
他马上意识到了不妙,这是药物的副作用,可不管怎么说,也不太明显,只能忍着。
男人急于射精,可在运作,下面的那根东西,好似不听自己的指挥,不是自己身上的零件。
“该死!”他喝骂了一句。
小姐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突然低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如此反复刺激。
赵猛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双手抓住按摩床的边缘。
屁股跟着起起伏伏,这般弄了20分钟,他终于险伶伶的爬上了高峰。
“呃嗬嗬啊!”他低吼一声。
室内充斥着精液的腥膻味。
所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男人的欲望得到了解脱,心情却愈加沉重。
他总有种被亵渎被羞辱的感觉,被小姐,还是药物呢?不得而知,总之感觉很不好。
身体放松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可心却动荡不安。
男人有点不甘心,偏偏是自己呢?
药物这东西,用多了,并不好。
如此这般过了两分钟,女人将浴缸里的水放好了,跟着叫他去洗澡。
赵猛摆摆手,让她出去,自己来就行。
小姐躬身一礼,就这么走了。
出了房门,便瞧见一个小个子男人站在哪儿。
女人先是一愣,跟着也没在意,她以为这个客人也刚完事。
转身要走,却被其叫住了。
“我想要按摩?!”他问道。
小姐一愣,随即挺了挺胸脯,很职业化的回道:“先生我可以的。”
田某微微一笑,走在了前面,将女人带入隔壁房间。
神药微h
赵猛得到了神药,心花怒放,起码短时间解决了燃眉之急,可心理又隐隐不安,俗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
自己亲身体验的结果便是,用后有少许的副作用。
头晕眼花,犯恶心,射精完毕有点虚脱。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皮无力的耷拉着,而后慢慢合上,片刻后,房间内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这段时间他太累了。
工作上和生活上的压力,简直让人吃不消。
何校长找来的关系单位,他得盯着,姐夫的人,也得看着,总之第一次运作这么大的工程,不能出纰漏,否则后续很难办。
他还指望着,凭借这次工程,财源滚滚。
因为车险公司那头,刚见了利润,并且有限,想要扩张,就得拿钱往里面压,往里面砸。
他自己的钱投进去了,曹琳的也进去了,还是远远不够,关键是曹德璋,不肯伸出援手,这令其非常不满。
显然拿自己不当一家人看待。
不过也好,自己自力更生,等到钱凑够了,就会搬离4s店,到哪里还不一样。
到时候,多找些下线,甚至于还可以做终端,到城镇设立个分公司也不错:老家那边生活水平不高,但买车的钱还是有的。
好的不成,普通的也将就:有车你就得上车险,这个是硬性消费,否则你无法上路。
毕竟车和女人的诱惑,男人很难抵挡。
城镇周边的村屯,车子也不少,总之不缺市场,缺的是资金。
所以现在他的当务之急还是挣钱,说是挣钱,那得有项目,所以好死瞎猫碰死耗子的事情。
相对于事业的循序渐进,步入正轨。
身体显得格外重要,老话怎么讲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可自己的本钱还是出了问题,尽管不影响吃穿,能走能跳,表面跟常人无异,但没了性生活,也很自卑。
古代的太监可是下等人。
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不是自己嫌弃曹琳了,恐怕得反过来。
至于外甥女,大好年华,也不会跟个阳痿胡混,本来这些天,就跟着较劲呢?所以眼下的身体危机,真的尤为严重。
男人睡过去了,并不安生,身体偶尔抽搐几下,1个小时候,赵猛突然动作很大的,抬起了四肢,跟着双眼圆瞪,好似被人兜头浇了冷水似的,醒了过来。
看样子,是做了噩梦,被魇住了。
他呼呼得喘着粗气,1分钟后,才彻底摆脱了梦中的阴影。
随即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后,对着瓶口往嘴里猛灌,直到半瓶下去,才觉得舒坦不少。
他松开瓶口,长出一口气。
坐在床上发了会呆,跟着扭头看向身旁的药盒。
印度神油和伟哥都在,他拿起来看了看,随性将东西团在手中,下床后放入裤兜里。
这两样东西还是备着好,为了应付女人,也为了自己的快活,尽管吃过后,对身体有点影响,但还能忍受。
不吃的话,自己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到时候家庭不稳定不说,外甥女恐怕也会离开自己。
赵猛在浴室冲了澡,接着出来,到台前结账,而后开车赶往了单位,又过了两个小时,下班的时间到了。
男人开车来到了女人的单位。
电话过后,对方下来了。
曹琳面无表情上了车,赵猛问她想吃什么,她也不吱声。
这几天两人闹别扭,晚上那顿,女人决定暂时不让钟点工来了。
有需要会提前打电话,她的晚饭大都和朋友出去吃或者回娘家解决。
她也想明白了,不能惯着丈夫,何况对方还有错——她执拗的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犯贱,也得男人给机会。
所以她还是怒气难消,不过也快了。
哥哥那边已经有了消息,这两天对方就会被调走。
赵猛莫可奈何的撩了妻子一眼,跟着将车开到了家附近,随便找了家饭店。
曹琳抬头看了两眼,见门脸还不错,这才下车,进入后,店里的人并不太多,但也不至于冷清。
服务员引领着两人,坐在靠墙的位置。
女人便不乐意了。
“我们要坐靠窗的!”
靠窗的位置,是紧俏货,如今只剩下一个台面。
“不好意思,小姐,那边已经预定了。”服务员不亢不卑回答。
“是吗?”女人拉长了音调,随即站起了身,看那架势是要走。
服务员有点急了:“啊,那您们先坐吧,我会跟其他客人解释的。”
曹琳翻了个白眼,兀自走了过去。
赵猛只觉得女人事多,矫情的不得了,哪里还不都一样吃饭吗?
两人再次落座,服务员将菜牌递给了女人,曹琳接过来,随便点了两个菜,赵猛则摇头,觉得够了。
服务员离开后,端上来一壶好茶。
这是曹琳特意点的。
她生活优越,习惯性的花钱大手大脚。
美滋滋的品着茶,两人两对无言。
气氛也不至于冷清,因为周围全是客人,时不时能听到高谈阔论。
饭菜上来后,吃了个七七八八。
曹琳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就着杯口道:“这两天,那个骚货,没找你吗?”
赵猛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跟着面色有点难看,他拿着筷子,悠悠的看着她:“你说的是方暖暖。”
“哎呀……”曹琳本想讽刺两口:你叫的怪亲热,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趣。
“听这个名字,就是骚货。”她大言不惭。
男人默默叹息:妻子看上去,好似大家闺女,实则言语粗俗,令人反感。
他真想问问自己的岳父和岳母,怎么教育的?不是自诩高干子弟吗?怎么跟姐姐有的一拼。
毕竟他可是见识过,其泼妇骂街。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婚姻中,原则性的问题,必须上纲上线,甚至于失去了体统。
出轨和家暴,是个女人都不能忍受。
因为两者都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没有尽头的苦难。
“琳琳,事情都过去了,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赵猛有点悻悻然。
“怎么见不到,你想她了?”曹琳歪曲了对方的意思。
男人双眼一寒,把筷子往桌面一拍。
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赵猛勃然大怒。
曹琳有点慌张,有点心悸。
她很少见到丈夫发火,冷不丁整这么一出,显然是惹恼了。
女人也在反省,是不是过了头
可很快她又气焰嚣张起来。
“事情都是你做的,我说两句都不行啊,那个臭婊子,她会有报应的。”她气得双眼通红。
嫉妒和仇恨使得女人面目全非。
赵猛觉得很可怕:倘若让其知道了,自己和外甥女的奸情,会怎么样?想想都毛骨悚然,因为曹琳也有睚眦必报的一面。
再者她身后是曹家,她有个护妹狂魔。
“你,你不会拿方……”他看着妻子说话,突然见其又要发飙,连忙改口:“那女人怎么样吧?”
曹琳翘起嘴角,冷笑:“你心疼了?!”
赵猛一阵恶烦,抬手举了个暂停手势。
“行了,当我没说。”话音落,他起身来到了前台,掏出钱包结账。
女人歪着脑袋,愤愤不平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环胸,是个剑拔弩张的姿态。
结账完毕,两人往家走,到家时已经6点多了,路灯星星点点的亮着。
赵猛率先打开了门锁,室内清冷无比,比饭店要安静的多,放下公事包后,男人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
饭吃到一半,就结束。
总觉得尤为不足,所以拿着啤酒填补空缺。
曹琳则入了洗手间,只听到水流哗哗作响。
男人走进侧卧,半躺在床上,将公事包往旁边一放,脱下了外套,动作之间,突然一个东西掉落,他下意识看过去。
药盒印刷的字很是醒目。
赵猛有点心虚,快速拾起来,朝门口望去。
没人……这才放下心,伸手掏出另一瓶药,本想塞进枕头下面,觉得不保险,起来放进柜子的抽屉下面。
跟着他在房间踱起步来。
曹琳显然余怒未消,要朝方暖暖下手。
可自己有什么法子呢?毕竟不知道,她如何下手,再者,他对那女人也不同情,说到底还是她要硬贴自己,惹下祸端。
倘若弄的太过,又心理过意不去。
男人有点犯愁:方暖暖可是姐夫找到了自己,给弄进去的。
现在自己……或者妻子,亲自给她小鞋穿也不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赵猛左右为难,不能跟妻子求情,眼下对方气头上,自己也说不上话,关键是如何化解两人的矛盾
要怎么办呢?言语行不通,只能身体沟通。
想到这里赵猛重新将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了药盒,抠出一颗药片,就着啤酒吞咽下去,接着慢慢等待药效发作。
约莫五分钟后,浴室内没了声息。
不一会儿,女人包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往卧室走。
打眼却被吓了一跳:赵猛居然上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内裤,躺在了床上——强壮的身躯,线条健美而流畅,看的女人,心口窝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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