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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偷懒应该一开始就答应他的条件,不去上班直接帮他盯梢就好了。

宗炎微微摇了摇头,他解开衬衫袖子的纽扣,挽起袖子,进浴室洗手。

红果只好补了一句:“我想……你多教教我。”

宗炎关了水龙头,甩了甩手,瞥了她一眼,满脸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红果把心一横,“我想跟你多呆一起。”

宗炎略一停滞,脸上玩味地笑了,他走过来把站在门口墙边的红果逼到了角落里,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整个压过来,就像一团野火,红果想躲都躲不开。

她要是膝盖一顶,可以直接废了他,但她犹豫了,这是法治社会,她怕废了自己的将来。

正想着要怎么在不让他受伤的情况下收拾他一顿,耳边微痒,传来两个字:“骗子。”

宗炎拿起挂在她身后墙上的毛巾,擦干了手上的水,又把毛巾给挂回去。

这回红果学聪明了,她躲闪到一边,也不再装了:“你不也是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婚!”他们结婚表面上是女方逼的,但那天早上她躺在他床上衣衫不整被奶奶发现,深究起来,谁知是不是个圈套呢。

还有他偷偷下井的事,她一直没揭穿他。

听到她义愤填膺的回答,他微微挑了挑眉,笑了,竟没有反驳。

宗炎拉开藤椅让她过来坐,他则站在东墙边从桌上拿过一盒熊猫牌香烟,“我抽烟你不介意吧?”

他只是出于礼貌才随口问问,压根没等她回答,就已经点燃了一支烟。

虚伪!

红果站在原地并没有坐过去,她等着这个骗子……看他要怎么解说他的骗局。

宗炎吐了口烟,“我没去过木得,但是我一直想去。”

他瞄了眼她那审视和不信任的小表情,笑了笑道:“放心,刑法里不允许做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红果猜度着他这话里的意思,按道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以后会贩毒,那他还在为自己不是杀人犯的事辩解?还是要说明别的什么?

宗炎并没有往下深谈,红果明白,指望骗子揭穿自己的骗局那是不可能的。

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问:“说吧,下面发生什么事了?”

红果反感这种被看穿的语境,“我跟你说实话,你也要跟我说实话。”

“我一直跟你说的都是实话。”

“你说你住进来之前没怀疑杜老板,那你为什么租我们家房子?杜老板怎么欠你家这么多钱的?他欠你家的钱,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起诉他?反而鬼鬼祟祟的在这儿盯梢?”她连珠炮似的抛出来一堆疑问。

宗炎笑了笑,“不是我不回答你的问题,是你以前没问过。马上要下去吃晚饭了,你先告诉我楼下发生了什么事,等吃了晚饭,我再慢慢跟你说我的事。”

她的这些疑问确实不急于马上得到答案,红果走前去坐到藤椅上,问道:“你有熟悉的律师吗?”

宗炎认真思索起来,“省城有熟悉的律师,怎么了?”

远水也是可以救近火的吧,省城的律师可能还更有经验,红果跟他说了实话:“我奶奶可能……把我爷爷杀了。”

一截烟灰落在了地上,她的话语里没有恐惧,只有担忧,宗炎在一个瓷盘里拧灭烟头,这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红果把她的怀疑跟他详细说了一遍,只是忽略了昨晚在井下找到的手骨没说。

宗炎问:“你奶奶什么态度?”

“她在警察面前没承认,但凭我的直觉,我爷爷的尸骨大概率在井里。”

“你想找律师帮你奶奶脱罪?”

这真是个灵魂发问,一边是爷爷一边是奶奶,按理说她不应该偏袒任何一方,但作为穿越者她只跟奶奶有些感情,况且当年爷爷出轨后还要私奔,奶奶应该是激情杀人,情有可原的。

“刑事案件不是都有追诉期吗?我想找律师咨询一下,这个案件发生在二十五年前,是不是就算我奶奶当年杀了我爷爷,法律上也无法再追究了?”

具体法律事务宗炎也不懂,他答应帮她打电话问一问,实在不行,可以把律师请到这边来。

他们还在聊着,元宝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叫红果,“姐姐吃饭了。”

他害羞地不敢看宗炎。

红果招手把弟弟叫进来,元宝躲在她身后撒娇。

“你去跟霞姑说姐姐在和宗炎哥哥谈事情,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们。”

元宝奶声奶气地问:“要是霞姑姑她她问你们谈什么事情,我要怎么回答?”

“你就说我们谈工作的事。”

“哦。姐姐和哥哥在谈工作的事情。”元宝自己嘀嘀咕咕地重复着,乖巧地先下楼去了。

宗炎把窗帘稍微拉了拉,他看出来了,她说完实话就该轮到他说了,她不愿意等到吃了晚饭,怕有变数。

不等她问,他便娓娓道来。

“我祖籍在滇东,滇东宗家曾经是富甲一方的大户。1942年之前宗家在木得经营玉料生意,开了两个玉矿场口,其中一个就是鼎鼎大名的木北沙老场口,那里出产的玉原石大多都是最顶级的翡翠。

你之前在井下挖出来的那块石头就是我家玉矿场口产的,只是那块玉石质地有缺陷块头也小,算不上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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