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总。”站在一边的人应了一声，叫了起来。
“刚说完。”叶黎开口。
靳北森没有回应站在一边的人，就像没有看到，走到叶黎的身边坐下，长手放到叶黎背后，慵懒的看了叶黎才再看过去：“说完了？”
“靳总。”旁边的人还没有开口。
“嗯，问完了，也说完了。”叶黎又说了一遍。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事要说？”靳北森对着站在一旁的人，眯了一下眼，不是很高兴。
“没有，靳总，是。”他也是因为靳总回来了，怕靳总有什么要问的，才站在一边等着，等着靳总下去。
他退了下去，退到外面。
靳北森便不再看他关注他，转回视线落回叶黎身上，叶黎也不看别的人看着靳北森，不过眼还是看了一下出去的人，到了门口了。
“还在看什么？”
“没有看什么。”靳北森和叶黎说完，出去的人到了外面，很快关上了门走了。
“看着我。”靳北森伸出手放到她的脸两旁，让她只能看着他：“还想要看什么，看哪里？”
“没有。”
叶黎手抓着靳北森的双手，他们坐在一起，四目相对，呼吸之间叶黎按下加快的心跳，就要把他的手取下来：“看什么？”
“看我，我没有什么好看的？”靳北森问起来，就着她的问题，感觉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要取下来，他反手再次抓紧她的手。
她的手又小又软，抓在手心里很舒服，忍不住想要揉几下。
摸了一下她的脸，人也靠得更近，身体斜过去。
“你。”叶黎看着他，也发现了他的动作，脸上痒痒的，她摇了一下头。
靳北森一本正经的摩挲着她的脸，叶黎也不再动了。
“看清没有？”靳北森问。
“看清了，看得很清楚，从来没有过的清楚，你没有事了？这么快就回来。”叶黎也问起来了，靳北森：“听到你来了。”他就回来了。
也没有什么要事。
“因为我？”叶黎开口。
“不是。”靳北森说不是，直接说了不是，知道这个少女来了省城，他正在和说话，看了看时间，推了午饭应酬，便回来了。
她不来，他没事会去赴餐，她来了，就没必要去了。
“不是吗。”叶黎自己说了声。
“怎么现在才来，等了你好两天了。”靳北森又说起来，摩挲了一下她的脸，放开了手，不再摩挲她的脸，后退一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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