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昨晚看到的恢复速度来看,今天应该差不多痊愈了,擦不擦都行。
萧诚不是第一次受伤,更清楚,背后那点小伤,早该痊愈了。
他表示:“不知道。”
白露只能关电视,带他回房检查一下,手刚伸到衣领口,立马缩回来。
眼前的是大佬,不是小孩。
她的下意识行为太自然而然了!
白露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正儿八经开口:“你把上衣脱了吧,我检查一下伤势,如果痊愈就不用再擦药酒了。”
萧诚再次感受到,清醒的自己和醉酒后的自己,差别待遇有多大。
慢条斯理自己动手,解扣子。
房间格外安静,安静得只有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力度听起来还不小。
明亮光线下,白露看到萧诚背上已近乎痊愈的淡淡痕迹,松了口气。
“已经好了,不用擦了。”
萧诚看着窗外月色下绽放的蔷薇花,语气自然:“我感觉没好。”
白露不确定他是不是伤到骨头了,抬指轻按了一下淡却的伤痕。
“痛吗?”
萧诚不要面子的说:“痛。”
白露换了个位置,按了一下淡色痕迹周围:“这里呢?”
萧诚神色如常:“痛。”
白露又换了个位置:“这里呢?”
“痛。”
“这里也痛吗?”
“痛。”
白露站在萧诚身后,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按了伤痕边缘好几个位置,他都说痛,手不自觉换了个更远的位置。
“这里呢?”
萧诚的神经一直跟着背上细软的指尖走,并没有被下意识误导。
幽幽开口:“没感觉。”
白露察觉到大佬被当傻子的不悦语气,默默收回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拧开小药瓶,往手心倒药酒,老老实实给他揉背:“可能是伤到骨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今晚再擦一下,明天我买点骨头回来熬汤,给你补补。”
她的语气平静如家常便饭,纤细身影映在打开的窗户边,模糊又清晰。
像极了体贴丈夫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