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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水瓮好好清洗一下,井里的水有问题。”
“还真撒东西了?”
“嗯,我们喝了就会中招,不知道会发生啥情况。
已经灌了不少灵泉水在井里,之后几天这些水先浇院子里的果树吧!
接下来这些天,保险起见,咱们只喝灵泉水。”
白溯之看到顾惜容皱紧眉头,忍俊不禁。
空间几次升级,灵泉水品质也越来越好。
这两天她家喝的水,都是灵泉水加井水稀释的。
灵泉水效果越来越好。
直接饮用,她们的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
天天拉肚子,越拉越健康,可那感觉是真折腾人啊。
母女两人收拾完厨房,又去围墙那边转悠。
“那矮胖子就是在这扎手的,我上去看看。”顾惜容找到矮胖子扎手的地方,爬上梯子。
这么高的围墙,没有攀附物是不容易跳进来的。
除了白振良那样灵活的人,助跑几步就能翻进来。
白南风当时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特意在墙头上铺了钉子和玻璃。
今天来的这三个人,表面上装电话顺便踩点。
就是不知道晚上还是不是这几个人。
顾惜容爬上梯子,把玻璃碴子铺好,“今天要不是柳嫂子她们过来,咱娘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矮胖子当时那阴狠的表情,看上去可不是善茬。
白溯之安慰顾惜容,“没事了妈妈,真有什么的话,咱们就往空间里跑。”
真遇到那种情况,肯定是先保命,暴露就暴露吧。
“等你姐回来,你也跟着她学一学,从小练起来。”
日头西斜。
“妈妈,晚上做红烧肉压压惊吧!”
白溯之抱着顾惜容撒娇。
“你就是馋了!”顾惜容把白溯之抱起来,“叭”一声,亲了闺女额头一口。
“用庖丁解牛杀头猪吧!”
白溯之眼前一亮,“那再做个杀猪菜?”
顾惜容无奈的点头,没忍心拒绝。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闺女这样,竟有种心酸。
前世是受了多少委屈,现在这么热衷于吃。
白溯之把收拾好的猪肉放到厨房,“妈妈,剩下的怎么办?空间不保鲜。”
“升级这么多次,最实用的一点儿也不升级。”
顾惜容也是很无语,冰箱就那么大地方,一头两百斤猪也盛不开啊。
“我交易出去吧!”
白溯之灵机一动,放到系统商城交易出去也不错。
母女二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白溯之躺在沙发上,顺时针揉肚子。
“来,把这用灵泉水吃了。”
顾惜容用勺子递过来一勺发黑的粉末。
“又吃这玩意儿,好苦。”
白溯之皱着眉头,“妈妈,你快去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快回来。”
趁着顾惜容转身之际,白溯之把鸡肶胵泡灵泉水里,也挂到系统商城。
顾惜容拨了几次电话,白南风的大哥大终于打通了。
“风哥,什么时候回来?今晚上有老鼠来。”
顾惜容说的很隐晦,那头静默了一会儿。
大约一分钟后,白南风磁性的声音才传来。
“容容,可能要晚上十点左右,你们先进去里面躲一躲。”
白南风回答的也很隐晦。
“南风,什么躲一躲。”
白南风刚和顾惜容结束通话,仇志远哼着小曲,拍着他的肩膀凑过来。
“今晚我家可能有人上门。”白南风脸色铁青,一脸愤怒。
“还是那边?真是没完没了啊。”仇志远也很无语,这京市白家到底为啥咬着白南风不放,又没有利益冲突。
“你和于壹先回去吧!”七哥表情冷冷的,“晚上我们还去你家住。”
“这”白南风还有些犹豫,和领导们吃饭却中途跑路,似乎不太好。
最终还是情感战胜理智。
白南风拽起程于壹,把他塞到汽车里,向梨花堡方向冲去。
只余汽车的尾气飘散在空气中。
扔江里喂鱼
程于壹在车里颠来颠去,头也碰到车内壁。
他捂着头龇牙咧嘴,“风哥,这是出啥事了?咋急成这样。”
白南风速度不减,在乡间的土道上,也开出公路行驶的气势。
程于壹在后排屁股都颠飞,头上成功的撞了一个大包。
“看样子这是出大事儿了。”程于壹揉了揉头上的大包,小声嘀咕。
白南风嘴唇紧抿,他明知道母女两个不会出什么大事,可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于壹,家里今晚可能会来坏人,要麻烦你了。”
白南风紧握方向盘
', ' ')(',仔细观察的话还会看出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声音也在颤抖。
程于壹看到他这样子,重重的点点头,“好。”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白南风才到梨花堡。
程于壹的骨头架子要颠散了。
等他们到达白家门口,大门竟然是开着的。
空气里还弥漫着说不出的味道,闻几口就想晕。
程于壹大手拉住白南风的肩膀,“向后退,捂住口鼻,屏住呼吸!”
说完,程于壹就冲进去。
里面没有打斗痕迹,味道还是有些大。
白南风扶着墙,踉踉跄跄走进院里。
直奔厨房,他喝了几口水,手脚刚刚有些力气。
他慢慢挪动到客厅,程于壹正在地上观察些什么。
“于壹,你嫂子她们”
程于壹从地上拿起小泥块,碾了碾,又用鼻子闻了闻,“往江边走,估计没走远呢!”
白南风手脚发软,一屁股蹲地上。
“怎么会这样,她们没有进去里面躲一躲吗?”
程于壹没有听清白南风的话,只是叮嘱他,“我先走,风哥你把车开着。”
说完程于壹从桌上取了一个手电筒,迅速窜了出去。
白南风用手拽住椅背,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地上站起来。
程于壹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消失在白南风眼前。
白南风一路跌跌撞撞,开着车冲向江边。
前面看到手电筒的亮光,程于壹正和几个壮汉搏斗。
“风哥,嫂子她们在船上大桶里,快去!”
白南风听到,抄起镰刀,迅速跳上船。
船上有一个船夫,“饶命,我不知道他们是坏人啊,你看我老实巴交的,就是在江上混生活啊!”
船夫头发灰白,胡须蓬乱,跪下磕头。
“哼,滚下去!”白南风绕过他,直奔那两个蓝色一人高的大桶。
打开桶盖,借着昏黄的船灯,里面的人闭着眼睛。
白南风吓了一跳,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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