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雷影给龙阳心的这个解释来看,他苏雷影是认为龙阳心知不知道这个秘密也无所谓,因为龙阳心要摆平的是他体内的雷元化真蟾,而雷元化真蟾能不能拔除,怎么拔除,这唯一能看的就是龙阳心怎么做。对于这一点,苏雷影始终认为,关乎雷域阁绝学之秘,和拔除他体内雷元化真蟾一事,毫无瓜葛。
其实也正是这么回事,本来龙阳心该请的帮手也已就位,该辅助他的人也已随时恭候左右,现在对于苏雷影来说,就是可以直接被治疗。
但是,龙阳心确惦记起了其他东西,驾驭在为苏雷影疗伤之上,以龙阳心的立场来分析,那就是顺手牵羊,而站在苏雷影的角度,这件事,确是有点过多的泄密。
当然,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苏雷影在为以后得以后考虑,而龙阳心确看重的是现在、即刻、当下。
所以说,苏雷影防着龙阳心,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因为龙阳心现在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都已知道了,又谈何防着、与隐瞒。
“师父,是这样吗?”龙阳心岂能让苏雷影一个人,怎么说怎么是,最基本的核对,他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小子,这苏老头吧,其实你也不能去责怪他,毕竟这些东西,为师与他相见几十年来都不曾知晓,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抱怨的?”谢一卜解释道。
别看他们几个老头会偶尔互相斗斗嘴,但是,关键时候理应还是占据上风的,这个时候谢一卜不出面调解,那不就是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吗?
所以,一个朋友关键靠不靠得住,还得在这种时候才能显出来。
“行吧,那就对不住啦,是我多心了,苏老。”龙阳心为便歉意,深深的鞠了一个大躬。
苏雷影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以后还得用龙阳心,所以,当即亲切的笑着回答道:“嗯,年轻人,敢作敢当,这才像话嘛,怎么样,现在可以施展你的才能替我解决难题了吗?”
龙阳心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但是,某些事情,他还没搞清楚:“那个,苏老啊,你说的有一事我还不太明白,能不能我再问下去?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深究下去。”
“你说,能告诉你,我尽量告诉你吧。”苏雷影大概已经猜到了一个七七八八。
“既然你们雷域阁的绝学是从雷元化真蟾的身上所悟出来,那么,我有两个问题想问,第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悟?我也能悟出来吗?第二个问题就是雷元化真蟾的肚子,和你们雷域阁的绝学,又有什么关联?”龙阳心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可谓是狮子大开口,他现在问的,完全涉及到的都是雷域阁的核心机密。
如果说知道苏雷影的名字,会给龙阳心招来杀身之祸,那么,这不外传被雷域阁视为外人禁学的绝学来说,对龙阳心无异于就是灭顶之灾。其实,还真如苏雷影所说,这不是他吓唬龙阳心,一个门派的武学被外传,不杀了偷盗者,岂能善罢甘休。搞不好,雷域阁的新一任阁主,会倾其一个门派的顶尖实力,解决掉龙阳心。
这一切的假设,也许随时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