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一手放在齐悦宁的腰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脖颈，呼吸略微粗重，额头抵着齐悦宁的，声音暗哑。
“喜欢吗？”
齐悦宁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她有些恍惚的答。
“不…不知道。”
司远没想到齐悦宁这么不开窍，两人亲都亲了，她居然判断不清她喜不喜欢他。
思虑过后，司远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他又问。
“那讨厌吗？”
齐悦宁眼神懵懂，诚实的摇了摇头。
司远看着懵懂的齐悦宁，一本正经的说。
“不讨厌就是喜欢。”
齐悦宁眨了眨眼，纵使她不懂，也知道这两个概念换的有些僵硬。
司远见她不信，又补充道。
“你想一想，如果是别人亲你…”
齐悦宁当机立断的说。
“那肯定不行！”
司远心中的大石头落地，指尖捏了捏齐悦宁的脸蛋儿，语气宠溺。
“所以…你嫁给我，做我媳妇儿，怎么样？
反正将军府你也熟，成亲后，你若是想出去住，我们就再买一处宅子。
等以后有了孩子……”
齐悦宁听的皱着，一开始还在认真思考，等司远说出孩子的事后，终于忍不住了。
“停停停，什么孩子，我还小呢，我爹常说我还是个孩子呢。”
司远自知失言，立马改口道。
“那就不生，生不生，想什么时候生都听你的。”
齐悦宁突然感觉不对劲儿。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好像就非得嫁给你了。”
从前司远在齐悦宁的心中一直是比较严厉的印象，在她面前就像长辈一样，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时候。
齐悦宁趁此机会大吐苦水。
“你从前总是凶我，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要是我真嫁给你了，那我还不成天被你管束？”
司远没想到齐悦宁会翻旧账，急忙打断这个话题。
“我从前管你还不时担心你，大不了以后换你管我，家里都听你的还不行？”
齐悦宁成功的被司远这话取悦到，故意为难他道。
“那我若是想夏天去河里游泳，行不行？”
司远听了这个问题，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他硬着头皮答。
“行，我陪你。”
齐悦宁弯了弯唇，略有些洋洋得意，她又问。
“那我想冬天吃冰，行不行？”
司远没忍住瞪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故意为难他，只深吸一口气，违背着良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