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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渐渐往宋时瑜脖子下方移动,低喃,“一个骗子要是不受一点教训,他是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
想要让一个不安分的人安分起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变得不得不忌惮。
陆庭琛对于宋时瑜,用的就是这套方法。
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宋时瑜的预料之中,他之前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对方的打击和报复。
只是他没想到陆庭琛会追的如此的紧,他以为对方可能只是玩一场,当做风流韵事中的一件。
谁知他真的动怒了,后脖那痛的厉害,他轻微移动就觉得脖子好似裂开了一样。
而且他感觉这次他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一样,一股股强烈的冷乌木香一阵接着一阵涌入到他的鼻腔里,他不但感觉到沉重,还有隐隐带着一丝沉迷。
像是上瘾了一样,让自己沉浸其中舒服不已。
宋时瑜感觉自己浑身被冷冷的乌木香包围,头也变得又昏又胀起来,后脖也一阵发凉发紧,没一会他的表情也变得恐怖许多。
陆庭琛的信息素已经蔓延到整个房间都是,就像冬季深夜的迷雾一样,随着时间往后移,雾也越散越多,早已超过了限定值。
“陆庭琛!”他的眼睛还在流泪,嘴上也不停的颤抖着,但此刻他却顾不上,他近乎崩溃地哀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
宋时瑜开始恐惧起来,现在的陆庭琛的信息素浓郁得让人呼吸不畅,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窒息。
就好像自己置身于火海一样,鼻子吸入进去的都是陆庭琛身上的信息素,这种味道过多的时候,让他浑身不适。
这种体验是他以往都没有感受到的,好像无形中有一股力量压迫着自己,让他不得不屈服。
这是一种天然的某种力量,让人不得不仰人鼻息的服从于他。
这陌生又奇怪的感觉比上次易感期的陆庭琛还要可怕,还要深沉。
之前他的脖子除了轻微有些痒以外,别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可就在刚刚,他整个人疼到了五脏肺腑都抽气。
而且他挣扎得越厉害,冷乌木香味道就越重,他就被冷乌木香包裹得也就更严实。
宋时瑜的泪腺像是失去控制一样,眼泪止不住地淌淌地往下流,他忍受不住的带着哭腔,抓住对方的袖子:“我……真的知错了。”
陆庭琛温热的指腹在他皮肤上游走,他能感受到他停留的时间越长,对方就颤抖的越厉害。
声音叫起来跟流浪的小猫一样,小声婉转哀怜。
他眼睛一片清明,看着脖子对着那早已忍受不住的人道:“那你这次真的想清楚了吗?”
宋时瑜听到这话时,他的肩膀被人紧紧摁住了,引得他背部不自然地拱起,脖子后面还渗着血。
陆庭琛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伤口因为这略带压迫的气息拂过,宋时瑜不自觉地将自己脖颈那块绷的紧紧的。
他不知道陆庭琛说的“想清楚”究竟是指什么?
受到了上次重力的惩罚教训,宋时瑜这次不敢再随意回答。
他此刻急切需要片刻的时间去喘息,去缓解,去思考对方真正想要他说的是什么?
他期期艾艾地,发出连颤的声音:“陆……庭……琛。”
由于紧张,声音发出来有些嘶哑又呜咽,宋时瑜听到自己这样的声音发出时也愣了片刻。
但他来不及过多关注,他的疼痛已经达到了顶峰,他带着哭切的嗓音继续道:“我……冷……”
这还是宋时瑜第一次在陆庭琛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对方停顿了一下,一手将他的膝盖勾了起来,松开了绑在他手上的领带,随后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床比沙发大,比沙发软,宋时瑜被陆庭琛摔到床上时,脑袋还是嗡嗡的。
对方的绅士风度呢?
豪门子弟的良好修养呢?
那些温和谦让,照顾他人感受的气度都到哪里去了?
宋时瑜再次感受到,陆庭琛以前那些美好品质好像在今晚都荡然无存了。
他不知道这是陆庭琛原本的面目,还是因为自己惹怒了他,所以现在的他对他毫不客气。
即使自己真的真心道歉了,对方还是不肯饶过。
他的心当真比钢铁还要硬,还要冰冷。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床的一角就微微陷了进去,宋时瑜的肩膀再次被陆庭琛狠狠地推了下去。
“我痛……”
宋时瑜脆弱又虚的发出声音,哼哼唧唧痛苦呻吟声地在陆庭琛耳边响起,犹如细针轻擦心脏一样,让陆庭琛有些心疼。
但想到对方至今还是咬口不言,他又狠下心来不再搭理。
他一直知道宋时瑜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表面看着艳丽勾人像狐狸一样魅惑众生,内心也同样装满了狐狸本性,藏着各种花花肠子。
', ' ')('他不像一般人老老实实,恪守规矩,他会有很多不一样的花招,诡计多端的计谋引得人上下起伏,为他牵肠挂肚。
起初他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看着他能在自己五指山下能折腾出些什么,后来又觉得他有意思,情意绵绵的,偶尔消遣一下也能打发不少无聊时间,再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他那些明目张胆的勾引,给入了套,开始走起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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